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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那儿别动结局+番外

风韵犹存的城山恭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出现黑影快速一闪而过,我心中一阵惊恐:“那是它们?”男人加速通过:“很可能。我们不要理会。”母亲咬牙忍痛:“还有多久到?”男人看了眼电子表:“按现在路况,可能要一个小时。”我惊叫:“一个小时?妈她流血那么多,能撑到吗?”男人沉默几秒:“我尽力开快点。”一路上男人不顾红绿灯,狂踩油门,飙过无数破败的街口。车身不断颠簸,父亲和母亲痛得闷哼,但都咬牙挺住。直到转过最后一个街角,男人说:“前面到了。”我抬眼看去,远处是一幢三层小楼,看着还算完好。楼外墙上涂着白漆,门口挂着个红十字标志,像简易诊所。周围好像拉着铁丝网,显出某种警戒。男人把车停在门口,迅速下车敲门:“老赵,开门!”门里传来低沉的应答:“谁?”男人:“老赵,是我!有重伤员!”那人...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2-07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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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站那儿别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风韵犹存的城山恭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现黑影快速一闪而过,我心中一阵惊恐:“那是它们?”男人加速通过:“很可能。我们不要理会。”母亲咬牙忍痛:“还有多久到?”男人看了眼电子表:“按现在路况,可能要一个小时。”我惊叫:“一个小时?妈她流血那么多,能撑到吗?”男人沉默几秒:“我尽力开快点。”一路上男人不顾红绿灯,狂踩油门,飙过无数破败的街口。车身不断颠簸,父亲和母亲痛得闷哼,但都咬牙挺住。直到转过最后一个街角,男人说:“前面到了。”我抬眼看去,远处是一幢三层小楼,看着还算完好。楼外墙上涂着白漆,门口挂着个红十字标志,像简易诊所。周围好像拉着铁丝网,显出某种警戒。男人把车停在门口,迅速下车敲门:“老赵,开门!”门里传来低沉的应答:“谁?”男人:“老赵,是我!有重伤员!”那人...

《站那儿别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出现黑影快速一闪而过,我心中一阵惊恐:“那是它们?”

男人加速通过:“很可能。我们不要理会。”

母亲咬牙忍痛:“还有多久到?”

男人看了眼电子表:“按现在路况,可能要一个小时。”

我惊叫:“一个小时?妈她流血那么多,能撑到吗?”

男人沉默几秒:“我尽力开快点。”

一路上男人不顾红绿灯,狂踩油门,飙过无数破败的街口。车身不断颠簸,父亲和母亲痛得闷哼,但都咬牙挺住。直到转过最后一个街角,男人说:“前面到了。”

我抬眼看去,远处是一幢三层小楼,看着还算完好。楼外墙上涂着白漆,门口挂着个红十字标志,像简易诊所。周围好像拉着铁丝网,显出某种警戒。

男人把车停在门口,迅速下车敲门:“老赵,开门!”

门里传来低沉的应答:“谁?”

男人:“老赵,是我!有重伤员!”

那人拉开铁门:“进来。”

我们扶着爸妈进了院子,里面堆着不少医疗器材,还有几张行军床。看门的人五十岁上下,衣着简洁,戴着一次性手套。看见母亲肩头血淋淋的,眉头微皱:“快,里面躺着。”

男人帮忙把我爸妈放到两张床上。我靠着墙角滑坐下来,发现自己浑身都是血迹,也不知是父亲的还是我的。老赵打开灯,屋子里顿时亮堂许多。父亲皱紧眉头:“你就是退役军医?”

老赵拿起手术刀:“对,别废话,我先处理伤口。”

母亲哆嗦:“麻药……”

老赵淡淡:“我这儿条件有限,你忍着点。”

她刚想说话,就被老赵快速用布塞住嘴:“别咬到舌头。”

我看的心惊肉跳,却又无能为力。年轻男人握住母亲的手:“忍一下,很快就好。”

父亲那边的肩伤也需要缝合,他失血不少,整个人都虚弱得快闭上眼。老赵面无表情地清理伤口,用酒精倒在纱布上擦拭。我看见父亲整张
一后包围我们。母亲流着血,脸色惨白:“老天啊,这下我们走也走不了。”

我支撑不住,一下子跌坐在地:“爸,这要怎么办?”

父亲没有回答,只是把菜刀横在身前,死盯着那扇摇晃的窗户。我忐忑地看看四周:“妈的伤口一直在流血,再这么下去……我们会被血味出卖。”

母亲咬破嘴唇,硬生生忍着痛:“孩子,你先别担心我……要是我撑不住,别让它拖累你们……”

我抓住她肩膀:“别胡说,我不准你死!”

父亲忽然冷冷开口:“别再说死字。”

门口的撞击变得剧烈起来,好像外面的东西突然暴怒。母亲忽然定住:“老头子,为什么它要在这时候发狂?”

父亲神色一动:“……难道它能感应到血味愈发浓烈?”

我拼命翻找任何能吸血的棉布,看到桌上母亲之前扯下的那块布角,赶紧捡起来:“妈,你再多按紧点。”

母亲咬牙哼了一声,用力捆紧伤口,却因为疼痛而汗如雨下。父亲对我吼:“你来扛着她,我要过去顶门!”

我立刻扑到母亲身边,把她半个身子架在我肩上。父亲抱住餐桌使劲往门上顶,吱呀声不断。门已经隐约变形了。我瞪大眼:“爸,这门要坏了?”

父亲没吱声,爆发出粗重的呼吸声,死命顶住桌子。母亲颤声:“再这么撞几下就真的扛不住!”

我心急如焚:“爸,我们有别的出口吗?”

父亲咬着牙:“不……没有。后门锁死,必须用切割机……没有工具。”

门外一阵猛击,把桌子都震得往后退了几分。父亲摔倒在地,闷哼一声。我赶紧扶起母亲,看见父亲膝盖撞到椅角,血流下来。他忍痛爬起,又把桌子掀起顶向门:“别管我,你们去角落躲着!”

母亲哭喊:“你别受伤!”

父亲回头大喝:“闭嘴!你再喊就把它引得更狂!”

就在这时,窗外一阵玻璃破裂声骤然响起。那黑影竟然拿什么利器砸
背包:“这儿有退烧针,拿去。”

老赵瞟他一眼:“看来你背包里东西挺多。”

男人冷笑:“还行,都是逃命路上攒的。”

我望着血迹斑斑的地面:“我们会不会传染什么?”

老赵切断纱布扔进桶:“你可以别胡思乱想,传染病没那么容易。”

男人把背包拉链拉上:“你放心,我带的都是基本药品,对付它们有效一点。它们虽然样子怪异,但并不是病毒感染,而是一种……寄生?”

老赵瞥他:“别吓孩子。”

男人顿了顿:“好吧,你就当它们是怪物,别多问。”

母亲抿住嘴唇:“我想喝水。”

我赶紧去角落看,发现有个水桶还剩半桶清水,拿起杯子打了一杯送到母亲嘴边:“妈,小心烫。”

她微微啜饮:“谢谢……”

我一边喂水,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门外院子里偶尔传来轻微风声或落叶声,似乎并没有怪物围过来。心里稍稍踏实一点。

老赵收拾好器械,满手是血:“我先去洗把手,你们看着。”

我心里一慌:“您别离开太久……”

老赵没理我,推门进里屋传来水龙头声。我转头看那年轻男人:“哥……我能这么叫你吗?”

他淡淡:“随你。”

我压低声音:“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他抿了抿嘴:“我跑过很多地方,看过很多悲剧,知道它们可怕。”

我想到我们家刚才那一幕血腥,心有余悸:“你说,它们为什么会攻击我们?”

他耸肩:“它们盯上情绪不稳的人,你们家有人情绪崩溃了吧?”

我愣住,想起母亲那一刀,以及自己沉重的焦虑。顿觉一阵自责。

父亲忽然咳嗽几声,眼皮颤动:“水……”

我赶紧倒了一杯水,递到他嘴边:“爸,你好多了吗?”

他咽下一口水,艰难点头:“我……我还能活吗?”

我把
来?”

父亲朝我吼:“走!”

我们快步往回跑,走廊的灯灭了,只剩隐约闪烁的微光。我踉跄一下,撞到了墙:“爸,灯灭了?为什么?”

母亲惊声:“该不会是跳闸吧?”

父亲压住怒火:“走,先回客厅。”

一进客厅,我立刻打开手电筒。母亲奔到电闸箱前一瞧:“没有跳闸,可是灯都灭了。”

父亲表情阴沉:“它动了手脚吗?”

我拿手电四处一照:“还有电吗?冰箱还在运转。”

母亲翻找出几支蜡烛:“算了,我们先用蜡烛。”

父亲拿了一个火柴盒点亮蜡烛,烛光跳跃在墙面,映出我们彼此焦灼的神色。我忍不住又看了眼表:“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

父亲对我挥手:“过来坐下,好好待在烛光里。”

我们挤坐在一起,背靠背围成一个小圈子,四支蜡烛围绕在旁,随时警惕周围的动静。父亲忽然擦了把汗:“你有没有注意到外面再次安静了?”

我张望门窗:“对,连夜风都没声了。”

母亲紧盯窗帘:“太安静才更吓人。”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门外似乎响起轻微的脚步声,比之前更轻。我心脏又绷紧了几分,低声问父亲:“听见了吗?”

他点头:“嗯,别动。”

母亲攥住我的手:“别出声。”

脚步声绕着我们门口走了几圈,突然消失。我暗暗松了口气,正想说话,房门剧烈震动一下,“砰”的一声,像被重物撞击。我们三人同时吓得弹起。父亲抓紧我:“别开门,别应声。”

那重击来得毫无征兆,却似乎在挑衅。母亲咽了口唾沫:“它想撞开门吗?”

父亲死盯着门板:“看样子是。但是我们桌子抵着,门也锁了。”

门被连续撞击三四次后,又恢复死寂。我几乎不敢呼吸,唯恐自己发出一点声。母亲蜷缩在父亲身边,声音微弱:“我们真要这样熬到天亮吗?”
夜色阴冷,雾气浓重,街道两侧的建筑物犹如怪兽般耸立。我脚步发飘,但知道时不我待。男人驮着我父亲小跑起来,我搀着母亲在后面艰难跟上。

路灯下空无一人,但总觉得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我们。母亲几次差点摔倒,我只能死死扶住她。终于,我们冲到越野车旁,男人急忙打开后门,把我爸妈放上后排:“你坐副驾驶。”

我一屁股瘫坐到副驾,他迅速上车启动,引擎轰响的同时,我隐约看见马路那头的阴影里,有什么生物正缓缓朝我们靠近。男人狠狠踩油门,车子窜了出去。

车驶离那片小区时,我头脑阵阵空白,只听见男人和母亲在后座的对话。

母亲断断续续:“我……我还行吗?”

男人翻看她肩部的血:“伤口深,但还没有伤到动脉。”

母亲艰难道:“能去医院吗?”

男人皱眉:“医院恐怕不安全,但我可以试试去我一个熟人的避难所。”

父亲虚弱地嘟囔着,声音含混不清。我回头:“爸,你能听见吗?”

父亲似乎听到我的声音,手指抖动:“我还……没死……别吵……”

我险些落泪:“你别睡过去。”

男人调转方向:“你们别急,我认识一位退役军医,他在城东开了个私人的医疗点,比医院好进。”

我眨去泪水:“谢谢,你为什么帮我们?”

男人眼神复杂:“我被它们追杀过很多次,深知那种绝望。如果能救,就救。”

母亲声音里带着哭腔:“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神色却忽然变得警惕:“不必问。我不想留名字。”

父亲艰难转动眼珠:“是不是……军方派你来的?”

男人轻哼:“不,我只是私人。”

父亲没有再问,缓缓合上眼:“行,随你。”

路上偶尔可见几辆报废的汽车横七竖八地堵着,男人熟练地绕行。他把车灯调到微弱,似乎怕引起注意。街边惨淡的路灯下,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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