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嘛。”
“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功劳。”顾泽得意地挑了挑眉。
“啧，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这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我笑着说道，顺手把一缕头发别到耳后。
13.
慈善晚宴上，人头攒动，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我正跟几个合作伙伴聊着天，眼角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他？李国富！
他怎么也在这儿？
这老家伙，头发都花白了，脸上皱纹跟沟壑似的，老了不止十岁！
整个人透着一股子颓废劲儿，哪还有当年那趾高气扬的模样？
他看到我，眼神躲闪了一下，又忍不住飘过来，那眼神，啧，复杂！
羡慕？后悔？都有吧。
“苏总，您认识李国富？”旁边一个合作商问我。
“嗯，认识。”我淡淡地回了一句，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李国富犹豫了一下，朝我走过来，脚步虚浮，像踩在棉花上。
“小雅，好久不见。”他声音沙哑，透着一股子沧桑。
“嗯，好久不见。”我看着他，面无表情。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又咽了回去，那嘴唇哆嗦着，像风中残烛。
“你……”他最终还是没说出口，眼神黯淡下去，转身走了。
“哎，这李国富，当年可是风光无限，现在啊，落魄了！”一个老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人各有命呗。”我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
当初他瞧不上我，觉得我配不上他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