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的，应该告诉家人，我会帮你的，阳谋不行，我们就阴谋。”
“你……你不会觉得我……我不乖，很麻烦吗？”他抽抽噎噎问道。
“不会，因为你是我认定的家人，对家人来说永远不是麻烦，望舒永远是值得明婵珍惜的家人……”我拿出帕子帮他擦眼泪，“况且，我们家团团这么乖，肯定是别人惹事。”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哭得更加厉害了，像是把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情感一下子释放了出来。
这一刻，他对多了一个家人有了实感，对家人有了更为深刻理解。
“团团，你可以任性一点的，没关系的，我希望能把你宠得再肆意随心一些，我会帮你撑腰的。你这个年纪可以尽管玩闹，我会在后面帮你处理烂摊子的，只要不过分。”
他怔了一下，紧紧抱住我，从来没有人对他说可以任性一点，几乎所有人总是让他乖一点，懂事一点。
接下来的日子，我发现他比起以前变得大胆一些，起码敢提出请求了。
……
“我可以吃冰糖葫芦吗？”
“可以。”
……
“我可以和你一起做桂花糕吗？”
“可以。”
……
“你可以每天都接我上下学吗？我说的包括长大之后的。”
“可以。”
……
“你可以……抱抱我吗？”
“可以。”
我蹲下来抱住他，本质上还是那个乖宝宝呢，都没有过分的请求。
13
“姐姐，我考了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