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点。”
我看着手中的青菜，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他倒好，完全不介意我的尴尬，低头继续忙着招呼其他顾客。
站在他摊位前，我忽然觉得有点格格不入。周围的菜摊老板都穿着油渍斑斑的围裙，而他，整个人却显得干净利落，和这里格外不搭。
“顾廷舟，”我压低了声音，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你到底怎么了？”
他动作一顿，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怎么了？我挺好的。”
“许总监，这青菜新鲜，买点回去吧。”他故意压低声音，语气带着调侃，“总比你办公室里的冷气有温度。”
“顾廷舟！”我忍不住喊他的名字，语气里透着恼怒和一丝不解，“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他愣了一下，随即轻轻一笑，放下了手里的塑料袋，凑近我低声说道：“要么你买点菜回去，要么等我下班再聊。”
2
我拎着那袋青菜离开了菜市场，但脑子里却全是刚才顾廷舟的模样。
“卖菜？”我自言自语，“他怎么可能会安心卖菜？”
想起大学时，他是学术报告台上的焦点，参加创业大赛拿奖拿到手软，曾经的目标是成为业内的标杆。如今，这样的人却成了菜市场里低头摆摊的小贩，完全对不上号。
几天后，我又一次去了菜市场。这次不是为了买菜，而是为了弄清真相。
顾廷舟站在摊位前，和一个老奶奶聊得热火朝天。他的笑容依然自信明朗，仿佛这才是他最真实的模样。
“许总监，又来买菜？”他抬头看见我，嘴角一扬，“怎么，这次准备囤点什么货？”
“顾廷舟，”我直接走上前，“你少在这跟我装了，你到底为什么在这儿？”
他收起笑容，目光变得深邃：“许小姐，你觉得，菜市场就配不上我了？”
我一怔，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过于质问，但还是不甘心：“那你总得告诉我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