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有口老酒喝喝,门口有只狗还能叫出点动静,挺好的;”黄大爷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散白,端起来一饮而尽;
“哦,是这样...”
我不是一个外向的人,也不太能做到像别人一样随口侃大山,跟黄大爷聊完两句后,我俩就陷入了长久的一个沉默中,毕竟我也只是想找个没那么吵闹的地方呆一会;黄大爷也没再挑起话头,只是喝点老酒,吃点矮桌上唯一的一盘小鱼花生,怡然自得的样子,就是好像手有点抖,应该是老酒喝多了吧,我爷爷以前好像也有点,跟帕金森似的;外面的雨好像又有一点大起来了,刚刚温暖的室内也感觉慢慢有一点潮潮的湿气进来,不过奇怪的是,黄大爷好像也并没有想起身把窗关严实的意思,这也不怕雨飘进来把桌子都打湿了吗,我看桌子上还摆了几卷报纸...
“小郑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完了,黄大爷终于又开口了;
“我也就是和你聊个闲天,你别放心上啊...”
“没事,闲着也是闲着;”
“我也不是说吓你啊,这种地方还是该忌口要忌口一点,就是像我这种工作干久了吧,有时候有些东西又没办法不信...”
“黄大爷你有什么话可以直说的。”
我压根没听懂他想说点啥...
“啊...好,是这样,我平时也不太注意进出的人,你们家是谁走了啊?”
“是我爸...”一提到这个,我的心情就免不了有点低落。
“哦哦,你爸...那个小郑啊,我跟你说个事,你别害怕...”
“黄大爷你说吧,我也不是小孩。”
其实我并不是很有兴致跟他聊,在这种地方讲恐怖故事也未免太地狱笑话了吧...
“是这样,以前镇上的老人都说啊...”黄大爷还是开始了他的讲述;
“有些人意外走了以后啊,对家里人呢,还是很多放不下的你知道哈,也可能有一段时间不知道自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