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还是附近的住户发现了她,上前询问过后,又给苏爸打了电话,面前的铁门才被打开。
苏爸一脸山雨欲来:“你能不能别一回来就给我添堵?”
苏韵之无奈叹气:
“我的指纹被删了,开不了门。”
“门铃我按了,没有响应,估计没电了吧。”
“难道您希望我站在门口喊么?”
苏爸一噎。
苏妈妈微微提高了音量:
“谁叫你不跟我们一起回来?你呀,就是爱没苦硬吃,弄得好像我们老苏家对不起你一样。”
苏爸爸赶紧赞同地点点头:
“别以为被绑架了,就该我们全家捧着你,在我这里可没有受害者无罪论。”
“相反,你那时候逼着晓禾去找什么破手链,害得她差点被混混欺负,该道歉的,是你才对。”
苏晓禾窝在沙发上,手里还捧着谢焓买的水果挞:
“不用啦,姐姐这两年也是受苦了……对了韵之姐,你还没告诉我们,那个犯罪组织抓走你,是干什么的啊?”
苏韵之的背脊猛然绷紧,浑身汗毛应激般炸开,一股寒意拽着她往冰窟里直直坠落。
那两年,她都遭遇了什么?
是混杂着各种语言的嬉笑,是男人们随意拿在手上把玩的匕首,是滚烫的烟头,也是一排排闪着银光的尖针……
苏韵之冷汗涔涔,她五指用力,将腿侧的裤子攥出了一团褶皱。
“事关跨国案件,如果你们想知道的话,后续律师应该会告诉你们的。”
非常公式化的一句话,几乎用尽了苏韵之所有的力气。
可是落在其他人耳朵里,却像是她在故意拿乔。
“既然不愿说,那以后就别拿这事装可怜。”苏爸爸站起身,“你之前的房间已经改成了晓禾的钢琴房,你就住客房吧。”
苏韵之猛地抬头:“那我的东西呢?”
“你是说那堆寒酸破烂?”苏爸语气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