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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把江山给你了,你还想要我小说白揽月祝晏辞

溪照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揽月话音落后。一个人影从暗处走出来。人影身形高大,很瘦,瘦到有些单薄。他皮肤很白,白到近乎透明,像是常年待在黑暗处不见阳光一般。他头发很长,只用一根木簪子挽起。乌黑的头发,苍白的皮肤,无血色的嘴唇,却不显得病弱。反而有种超凡脱俗的独特气质。“阿灯。”白揽月说。阿灯单膝跪下,声音沙哑苍老:“门主。”听到阿灯的声音,白揽月吓了一跳,“你的声音怎么变成了老头音?”阿灯愣了一下:“习惯了,忘了改。”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恢复了正常嗓音。白揽月看着阿灯的模样。多年不见,阿灯与之前并没有什么变化。顶多成熟了些,气息更沉稳了一些,皮肤更白了一些。白揽月道:“昨天夜里,我突然想见你,费了好大劲才找来了几个哑巴烟花。”“发出信号后,我在想,你若是在丰...

主角:白揽月祝晏辞   更新:2025-02-08 0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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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揽月祝晏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都把江山给你了,你还想要我小说白揽月祝晏辞》,由网络作家“溪照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揽月话音落后。一个人影从暗处走出来。人影身形高大,很瘦,瘦到有些单薄。他皮肤很白,白到近乎透明,像是常年待在黑暗处不见阳光一般。他头发很长,只用一根木簪子挽起。乌黑的头发,苍白的皮肤,无血色的嘴唇,却不显得病弱。反而有种超凡脱俗的独特气质。“阿灯。”白揽月说。阿灯单膝跪下,声音沙哑苍老:“门主。”听到阿灯的声音,白揽月吓了一跳,“你的声音怎么变成了老头音?”阿灯愣了一下:“习惯了,忘了改。”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恢复了正常嗓音。白揽月看着阿灯的模样。多年不见,阿灯与之前并没有什么变化。顶多成熟了些,气息更沉稳了一些,皮肤更白了一些。白揽月道:“昨天夜里,我突然想见你,费了好大劲才找来了几个哑巴烟花。”“发出信号后,我在想,你若是在丰...

《我都把江山给你了,你还想要我小说白揽月祝晏辞》精彩片段


白揽月话音落后。

一个人影从暗处走出来。

人影身形高大,很瘦,瘦到有些单薄。

他皮肤很白,白到近乎透明,像是常年待在黑暗处不见阳光一般。

他头发很长,只用一根木簪子挽起。

乌黑的头发,苍白的皮肤,无血色的嘴唇,却不显得病弱。

反而有种超凡脱俗的独特气质。

“阿灯。”白揽月说。

阿灯单膝跪下,声音沙哑苍老:“门主。”

听到阿灯的声音,白揽月吓了一跳,“你的声音怎么变成了老头音?”

阿灯愣了一下:“习惯了,忘了改。”

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恢复了正常嗓音。

白揽月看着阿灯的模样。

多年不见,阿灯与之前并没有什么变化。

顶多成熟了些,气息更沉稳了一些,皮肤更白了一些。

白揽月道:“昨天夜里,我突然想见你,费了好大劲才找来了几个哑巴烟花。”

“发出信号后,我在想,你若是在丰京,一定会来见我。”

她莞尔:“果然,你来了。”

阿灯没有说话,只是认认真真听着白揽月说。

白揽月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

她指着自己:“你对我现在这个样子有什么疑问吗?”

阿灯摇头。

白揽月叹道:“我不说,你就不问,你可真是一点都没变。”

“阿灯……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死了,我又活了。”

“我的尸体已经被野狼分食,算得上尸骨无存,我的灵魂却一直没消散,我以灵魂状态跟在祝长筠身边三年,在我忌日那天,我的灵魂来到这具身体上。”

白揽月对阿灯没有任何保留。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道:“青禾死的时候,灵魂一下子就消散了,还有很多人,全都如此,身死魂散。”

“唯独我是个例外,我散不了,投不了胎,还借用云家大小姐的身份重生了。”

阿灯听了半晌,眉头都没皱。

他就那么听着,脸上的表情无任何变化。

白揽月:“我说了这么多,你一点都不惊讶?一点都不怀疑?”

阿灯道:“惊讶,但不怀疑。”

“门主是门主,这就足够了。”

白揽月颇无奈:“你啊,还真是跟以前一模一样。”

“说说你吧,这些年你在哪里?”

阿灯道:“得鹿书院。”

白揽月扬眉。

得鹿书院是皇家书院,聚集了整个大炎王朝的才子。

大炎王朝重文,才子辈出。

其中得鹿书院尤为出名。

得鹿书院招收学生不拘一格,不管是王公贵族还是平民百姓,想要入院,只能靠才华。

每年秋闱结束,前三甲必有得鹿书院的学生。

得鹿书院,是全天下学子的追梦之地。

“你在得鹿书院教书?”白揽月问。

阿灯:“不,我负责扫地。”

“你,扫地?”白揽月实在无法将阿灯与扫地人联想到一起。

阿灯道:“我不想以真实身份示人,易容成老者扫地,不会引人注意,得鹿书院距离皇宫近,能随时响应门主召唤。”

白揽月:“什么时候开始的?”

阿灯:“门主进宫后。”

白揽月说不出话来。

那个脱离尘世,不食人间烟火的阿灯,当了这么多年的扫地人,只为等她的召唤。

“辛苦了。”她道。

阿灯:“不辛苦,我喜欢那里。现任得鹿书院的山长,是我们神玑门的人。”

白揽月:“谁?”

阿灯:“庄梦鱼。”

“是他。”白揽月对庄梦鱼印象深刻。

除了得鹿书院山长这个名头,庄梦鱼另一个身份更广为人知。

庄梦鱼,著名言官,以毒舌著称。

上喷皇帝,下喷官员,皇室和朝廷命官,几乎全被庄梦鱼骂得狗血淋头过。

当然,也包括她。

庄梦鱼在朝廷中评价极差,在百姓们心中评价却极高。

百姓们又称呼他庄獬豸。

獬豸,传说中的神兽,能辩是非曲直,识善恶忠奸,象征着公平正义。

简言之,庄梦鱼是个敢说真话的好官。

“他什么时候去得鹿书院当山长了?”白揽月纳闷,“他不当喷子了?”

“三年前。”阿灯道,“门主身亡时。”

“门主身亡,庄梦鱼心灰意冷,主动辞官归隐,恰逢老山长仙逝,老山长留信让庄梦鱼继任山长,庄梦鱼就在得鹿书院留了下来。”

“他,也想离门主近一些。”

白揽月心有触动。

她从小在神玑山学武,因天赋极好,年纪轻轻就成为大宗师级别的高手。

师父死后,她通过层层试炼,成为神玑门的新一任门主。

那时的她,只痴迷于武学,对门主之位并不在意,神玑门的繁杂事务也都推给阿灯。

后来,大越王朝来犯。

白家十七儿郎悉数战死。

白家女眷上阵杀敌,同样战死沙场。

那几个月,白家几乎日日挂白,就连年仅八岁的小侄儿也死在敌人的刀剑之下。

白家近乎全军覆没。

不得已,婶娘将白家噩耗传信于她。

之后,婶娘也英勇战死。

得知噩耗的她连夜下山,赶赴战场。

她重整白家军,以不要命的打法,最终将大越敌军逼退,成就女战神之名。

战事结束后。

空闲下来的她望着空荡荡的白家,不知何去何从。

也是这个时候,祝长筠趁虚而入,俘获了她的心。

从小在山上长大,她只对武学感兴趣,对人间俗事一窍不通,加上她父兄亲人全部阵亡,孤身一人的她很快陷到祝长筠的温柔陷阱里。

后来。

为了祝长筠,她放弃了神玑门门主的位置,进了那噩梦般的后宫。

那时的她,真是蠢得可以。

“门主,过去的已经过去了。”阿灯瞧着白揽月眼角的泪珠,“神玑门的人,都在等您归来。”

白揽月擦了擦眼角:“值得吗?”

阿灯突然认真起来。

他一板一眼:“值得。”

“神玑门所有人都认为,值得。”

白揽月说不出话来。

屋内的炭火燃烧得正旺盛,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火舌腾起。

白揽月的身形在火光燃烧下有些晃动。

“我死后,你们就没想过重新立个门主?”

阿灯道:“有。”

“神玑门不可一日无主,门主死亡的消息传出后,不少人参与试炼,无一人通过。”

“......”白揽月觉得,那试炼挺容易的,怎么就无人通过。

阿灯继续说:“后来,神算子卜了一卦。”


白揽月认真打量了夏叶片刻。

“阿灯为何要独独告诉你?”

夏叶道:“阿灯前辈让我来辅佐门主。”

“我除了擅长照顾您的生活起居之外,还擅长出谋划策。”

白揽月明白了。

夏叶是来给她当谋士的。

白揽月:“皇帝和麟王殿下亲自将云二小姐送回来,对咱们来说,不是个好消息。”

她与云清欢彻底撕破了脸。

云清欢有了皇帝撑腰,指不定做什么幺蛾子。

她若是反击得太过,祝长筠就会将目光落到她身上。

若是不反击,会影响自己的道心。

她也受不了那份憋屈。

夏叶笑道:“也不见得。”

“哦?”白揽月问,“你有什么想法?”

夏叶高深莫测:“姑娘所担心的,不过是这位二小姐来找茬。”

“其实没必要担心,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好了。”

白揽月扬眉:“展开说说。”

夏叶道:“云家将云二小姐送进宫的意图极明显,对于云家来说,云二小姐进宫,这是一块肥肉,云家不可能让到手的肥肉飞走。”

“云二小姐若是来找茬,姑娘就找云家的茬,闹越大越好。”

夏叶没说太明白。

白揽月却听懂了。

她眉梢高高挑起:“夏叶,你可以啊。”

她以为难解的事,夏叶随意一点拨,便有种云开月明的感觉。

不愧是阿灯推荐的谋士。

夏叶被夸得有些赧然。

她给白揽月按摩得更加用力了:“姑娘有什么纠结的或者举棋不定的,尽管来问我,我若是解决不了,还有阿灯前辈呢。”

“阿灯前辈解决不了,还有庄梦鱼他们。”

“谢谢。”白揽月由衷感谢。

这世间破破烂烂,总有人为她缝缝补补。

阿灯如是,春夏秋冬如是,神玑山的其他人,亦如是。

夏叶道:“姑娘道谢就见外了,咱们神玑山是一个整体,门主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过了一会儿。

夏叶又说:“我知道门主在自责,三年前那件事,不是门主的错。”

“门主离世的这三年,堂主们离心,神玑山从团结一致变成一盘散沙,底下的人都在讨论神玑门什么时候会解散。”

“对于我们来说,神玑山是我们的家,我们不敢想,神玑门解散后,我们该何去何从。”

“所幸,门主回来了,有门主主持大局,我们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夏叶说到这里时,微微哽咽。

白揽月久久说不出话来。

许久。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

来者不可谏,往者不可追。

过去的就过去了。

重要的是向前看。

“我知道了。”白揽月说,“从今往后,我,白揽月,会用尽一切办法护着神玑门的诸位。”

夏叶一开始还矜持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听到这话,忍了这么多年的眼泪,突然忍不住了。

神玑山和神玑门群龙无首的日子终于熬过去了。

他们的门主回来了!

打听消息的秋霜回来时,看到夏叶哭得稀里哗啦。

她吓了一跳:“夏叶哭什么?”

“姑娘您欺负夏叶了?”

夏叶:“胡说什么,姑娘怎么会欺负我?”

“我是开心的,特别开心。”

秋霜不懂,开心为什么要哭?

夏叶道:“快把你打探的消息告诉姑娘吧。”

“哦哦。”涉及到正事,秋霜严肃起来。

她道:“姑娘,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

“云清欢要回来了,由狗皇帝和麟王一起送回,云家为了迎接皇帝到来,正里里外外大扫除,严阵以待。”

“我打听了一下时间,狗皇帝到来的时刻,大概是申时三刻。”

白揽月看向日晷。

还有一个时辰。


可惜,刘姨娘作死。

有原主用特殊药方和针灸调理的基础,刘姨娘大概率是死不了的。

也仅仅是死不了而已,旧病会卷土重来,比之前还要凶猛。

这次,没了原主给她治疗,看她还能不能轻飘飘地说出她病好是福泽深厚之类的鬼话。

“对了。”秋霜一口口吞着点心,“我还听到一个消息。”

“我听崔氏院子里一个有头有脸的丫鬟说什么二小姐要回来了。”

白揽月扬眉。

祝晏辞把云清欢放回来了?

“详细说说。”她直起身来。

秋霜道:“那个丫鬟训斥身边人时提起的,说什么麟王会亲自将二小姐带回来,还说当今皇帝也要来,让婆子小厮们赶紧将院子收拾好,别耽误了大事之类的。”

“那丫鬟没说太多,我就听了这点消息来,要不我将那丫鬟抓来问问?”

白揽月凝重起来。

“不必。”她道,“一个丫鬟而已,不会知道太多。”

祝晏辞和祝长筠一起来云府。

他们还是来送回云清欢的。

这,着实出乎她的意料。

皇帝驾到,云家所有人都得出面跪迎,包括她。

一想到要跟祝长筠见面,白揽月抑制不住心底的恨意。

还有担心。

若是祝长筠认出她……

白揽月捏紧了手,手指关节因太过用力而泛白。

“姑娘?”秋霜察觉到白揽月的变化,“您没事吧?”

白揽月摇头。

她呼出一口气,重新躺回去:“没事儿。”

祝长筠大概率是认不出她来的。

那个男人,自私又自负。

他既然认定了云清欢是,那云清欢就是。

他所谓的深爱和深情,多半是做给外人看的。

“来则安之。”白揽月说,“来,继续吃点心。”

秋霜尴尬:“那个,点心我们都吃完了。”

“春雨做的点心实在太好吃了,我一时间没忍住。”秋霜叹道,“我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点心。”

“嗯。”冬雪也重重地点头。

春雨不好意思:“这个不算什么,我会很多花样,姑娘您稍等,我再去做一点来。”

白揽月问:“做点心要多久。”

春雨道:“有的需要提前一天处理,有的只需要几个时辰,还有一些快速的,一两个时辰就能做好。”

“姑娘想吃什么点心?”

白揽月想了想:“做一些孩子们喜欢的点心。”

“五六岁的孩子,男孩和女孩,女孩身体比较弱,做一些容易消化的。”

“姑娘稍等。”春雨道,“这些不难做,很快就能做好。”

“秋霜。”白揽月说,“你再去打探一下消息。”

秋霜吃点心吃撑了。

她正好去消消食:“行,包在我身上。”

秋霜风风火火跑出去。

白揽月懒懒地倚在藤椅上。

她有些头疼。

昨天,她因一个失误,差点暴露自己。

也不知道祝晏辞那货相信没相信她的说辞。

若是祝晏辞相信了还好。

若是祝晏辞怀疑……

白揽月捏着眉心。

现在的她,实在不想与祝晏辞为敌,更不能把祝晏辞得罪了。

毕竟,血相天叶在他手上,她想彻底解决残毒,只有骗来血相天叶这一条路。

想到血相天叶,白揽月更头疼了。

夏叶瞧着白揽月一直按头。

静静地走到她身后,为她按摩。

夏叶的手法很轻柔,却很有力。

白揽月的头疼缓解了许多。

“姑娘有烦心事?”夏叶问。

“没……”

夏叶道:“门主有烦心事可与我说说。”

白揽月倏然睁开眼睛。

她扭头,神情凝重地看着夏叶。

夏叶道:“门主放心,四个人里,只有我知晓您是门主。”

“春雨和秋霜冬雪都不知晓您的真实身份,阿灯前辈只告诉她们,您是神玑门的重要之人。”


他千金难请,给人看病全看他心情。

没想到,他与祝晏辞竟是朋友。

“今天刚回。”裴深摸着星灿的小脑瓜,“这次回来先不走了。”

星灿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

“我可曾骗过你?”

星灿开心不已,“要是若若知道裴叔叔不走了,肯定会很高兴。”

白揽月心情复杂。

裴深的医术,她早有耳闻。

听星灿的意思,裴深没少给若若诊治。

若裴深都没办法的话,若若的身体状况真的不容乐观。

不知为何。

一想到那个素未谋面的孩子时日无多,她心里堵得难受。

“娘亲。”星灿拽着白揽月的袖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裴深裴叔叔,裴叔叔,这是我娘亲。”

“娘亲?”裴深挑眉。

白揽月低声对星灿说:“不是说好,私下才喊娘亲?”

星灿也低声说:“对啊,这就是私下呀,父王,裴叔叔都不是外人。”

白揽月:……

行吧。

白叮嘱了。

“没错。”白揽月大大方方地说,“我是云家的云岚月,云清欢的姐姐。”

“云清欢将婚事推给了我,目前我才是麟王殿下的未婚妻。”

“只要麟王殿下同意,我就能成为麟王妃,星灿这声娘亲,没喊错,就是喊早了。”白揽月说。

裴深目瞪口呆。

他才离开丰京几个月而已。

丰京的姑娘已经这么大胆了?

他看向祝晏辞:“你的未婚妻换人了?”

祝晏辞额角的青筋跳了几下。

昨天夜里,他已经见识到了这女人的行事风格。

她说出这番话,不奇怪。

“换了换了。”星灿替祝晏辞回答,“我一直以为那个人是我娘亲呢,我还喊了她好几次,她都不愿意搭理我。”

“我找到我真正的娘亲才知道,她就是个冒牌货,是个骗子,她还是个坏人,昨天就是她害我落水。”

“哦?”裴深逗星灿,“你怎么分辨真娘亲和假娘亲?”

星灿给了裴深一个你是不是傻的眼神:“要嫁给我父王的就是真娘亲啊。”

“父王,你什么时候娶娘亲?我不想再等了,今天晚上行不行?”

祝晏辞:……

白揽月:……

“你们为何会在一起?”祝晏辞问。

白揽月道:“因为你欠我钱。”

裴深震惊:“你要账要到一个小孩子头上?”

白揽月:“你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惊蛰,你来替我解释解释。”

“你又不是没长嘴,为何要我解释?”惊蛰拒绝。

白揽月暗暗给了惊蛰一个白眼。

解释是主要目的吗?

她的目的是顺理成章要银子。

“一两银子。”白揽月说。

惊蛰立马道:“事情是这样的。”

他三言两语解释清楚了。

“解释完了,给银子。”他伸出手。

白揽月学着惊蛰的样子,对祝晏辞伸出手:“王爷欠我一万一千二百零一两银子,给银子。”

祝晏辞:?

裴深看懂了白揽月的操作,笑得不行:“阿辞,你怎么还欠的有零有整的?”

白揽月一本正经解释:“一万两是救星灿的钱,一千两是王爷摔疼我的钱,二百两是两只小狗的钱,一两银子是赏给惊蛰的。”

“你们还有疑问吗?没有疑问的话,还账吧。”

祝晏辞脸黑了黑。

他甩出一叠银票给白揽月,“不用找了。”

白揽月数了数。

一共十二张千两银票。

好多好多钱!

星灿不满意:“父王,你也太小气了,你给娘亲这些,还不如我的压岁钱多,你多给点嘛。”

白揽月:……

她知道祝晏辞有钱,却不知道祝晏辞这么有钱。

随手给出一万两千两,还被星灿说小气。

那祝晏辞大气起来会是什么样?

“希望下次王爷欠我钱的时候,用银票砸我,砸得我越疼越好。”白揽月认真地说。


刘姨娘冻得牙齿打颤,浑身颤抖。

她的身体才大好没多久,被按在刺骨的冰水中,有可能会被活活冻死。

刘姨娘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惊恐的眼神求婆子们。

婆子们不为所动。

她们硬生生将刘姨娘泡了近两刻钟才将人打捞上来。

臭味还有一些。

婆子们又将刘姨娘的外套扯掉,也不给她盖衣裳,就那么冒着寒风将人送回院子里。

刘姨娘当即起了高烧,回到院子里时,人已经只剩下半口气了。

丫鬟吓了一跳,忙去请府医。

府医在崔氏的院子里,一时半会出不来。

丫鬟没办法,只能去外面请了个老大夫。

老大夫一边给刘姨娘把脉一边摇头。

“这位姨娘之前应该有旧疾,旧疾折磨你十来年了,这十来年,你的身体极度亏空。”

“不久前,你应该遇见了一位名医,那位名医用特殊的针灸方法和药方控制住了你的病,还慢慢将你亏空的身体补回来。”

“原本养个三五载,你能彻底痊愈,谁料你寒冬腊月受了如此大寒,导致旧疾复发了。”

“老朽医术距离那位名医差远了,只能给你开个方子让你舒服一点。”

“想要好起来,还是得找到那位名医,若那位名医肯出手,你或许还有机会。”

老大夫起身去写药方。

刘姨娘不相信。

她才不相信是云岚月那个村姑治好了她。

“我能好起来,全都是因为我福泽深厚,是我本来就快好了,跟名医不名医的有什么关系?”

“我看是你医术不行,想要推卸责任,才想出这种说辞来哄骗我。”

老大夫写药方的手一顿。

他也算是个德高望重的大夫,好心提醒却被人质疑,当即来了脾气。

“老夫行医多年,接诊过无数病人,像你这种病症,别说寻常大夫,就算是御医来了也不一定有法子。”

“老夫言尽于此,望你好自为之。”

放下药方,老大夫气呼呼地离开。

刘姨娘还没退烧,浑身无力。

她气得直捶床。

“贱蹄子,你找的什么二把刀大夫?”

“我看你这贱蹄子就是不想让我好,我知道你的心思,别以为我没看见你看老爷的眼神,你肯定想着,我死了,你好去爬老爷的床,一个贱货还想攀高枝,想得美。”

“我只要还活着一天,你就别肖想当主子,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丫鬟敢怒不敢言,只能低着头。

刘姨娘骂了一阵,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另一边。

白揽月斜倚在躺椅上。

秋霜坐在一旁,眉飞色舞地描绘着:“姑娘,你是没看到崔氏的脸,闻到那股子臭味后,脸白得跟死人脸一样。”

“刘姨娘走了之后,崔氏把胆汁都吐出来了,还要人里里外外都清洗了一遍,笑死我了。”

“刘姨娘就更惨了,被婆子们按在冰水里足足两刻钟,出来的时候人都快冻僵了。”

“这还不算,那些婆子们心坏得很,直接将她衣裳扒了,也没给她披外套,就那么吹了一路的冷风,不知道是死是活。”

恰好春雨做的点心出锅。

春雨端了一盘来。

白揽月捻起一块点心。

点心入口即化,味道绝美,是她喜欢的口味。

她一口气吃了好几块,看着秋霜眼睛不断往点心上瞟,笑着将盘子推出去。

“我吃够了,剩下的这些你们分了吧。”

秋霜美滋滋:“谢姑娘。”

白揽月说:“刘姨娘身、子骨才大好,若是不作死,好生休养休养,等个三五年就能跟正常人无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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