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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明:朕要这江山万世长存!文桃雯薛舒菲最新章节列表

天涯逍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王太监,朝中诸公,娘娘先前吩咐了,要在这乾清宫正殿,陪殿下一起祭奠皇爷,不可轻扰。”“李进忠,你算是什么东西,敢拦着我等面见皇长子,商讨继位大事,赶紧给本官滚一边去。”“李进忠,咱家的话,你难道都敢不听了?眼下大行皇帝驾崩,正值国朝动荡之际,你想以下犯上不成!?”乾清宫正殿外,魏忠贤、杨涟、王安等人的声音,交替传递进凄凉的正殿内,盘膝坐在锦垫上的朱由校,静静的听着。一个个都想得到从龙之功,好在之后的朝堂上,谋取到更多的政治优势,这当大明皇帝的挑战,无疑是史诗级难度。“一帮奸臣贼子,没有满足本宫的要求前,你们一个个休想带走校哥儿。”站在原处的西李,在听到外面的吵闹声后,忍不住低声骂了起来。“别以为本宫的心里不知道,你们一个个都是什么...

主角:文桃雯薛舒菲   更新:2025-02-08 1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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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文桃雯薛舒菲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大明:朕要这江山万世长存!文桃雯薛舒菲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天涯逍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太监,朝中诸公,娘娘先前吩咐了,要在这乾清宫正殿,陪殿下一起祭奠皇爷,不可轻扰。”“李进忠,你算是什么东西,敢拦着我等面见皇长子,商讨继位大事,赶紧给本官滚一边去。”“李进忠,咱家的话,你难道都敢不听了?眼下大行皇帝驾崩,正值国朝动荡之际,你想以下犯上不成!?”乾清宫正殿外,魏忠贤、杨涟、王安等人的声音,交替传递进凄凉的正殿内,盘膝坐在锦垫上的朱由校,静静的听着。一个个都想得到从龙之功,好在之后的朝堂上,谋取到更多的政治优势,这当大明皇帝的挑战,无疑是史诗级难度。“一帮奸臣贼子,没有满足本宫的要求前,你们一个个休想带走校哥儿。”站在原处的西李,在听到外面的吵闹声后,忍不住低声骂了起来。“别以为本宫的心里不知道,你们一个个都是什么...

《重生大明:朕要这江山万世长存!文桃雯薛舒菲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王太监,朝中诸公,娘娘先前吩咐了,要在这乾清宫正殿,陪殿下一起祭奠皇爷,不可轻扰。”

“李进忠,你算是什么东西,敢拦着我等面见皇长子,商讨继位大事,赶紧给本官滚一边去。”

“李进忠,咱家的话,你难道都敢不听了?眼下大行皇帝驾崩,正值国朝动荡之际,你想以下犯上不成!?”

乾清宫正殿外,魏忠贤、杨涟、王安等人的声音,交替传递进凄凉的正殿内,盘膝坐在锦垫上的朱由校,静静的听着。

一个个都想得到从龙之功,好在之后的朝堂上,谋取到更多的政治优势,这当大明皇帝的挑战,无疑是史诗级难度。

“一帮奸臣贼子,没有满足本宫的要求前,你们一个个休想带走校哥儿。”站在原处的西李,在听到外面的吵闹声后,忍不住低声骂了起来。

“别以为本宫的心里不知道,你们一个个都是什么算计,想撇开本宫,不叫本宫得封皇后之位,你们好把持着朝政。

郑贵妃说的果然没错,你们这帮东林党,个个都是狼子野心之辈,就算是把持朝政,那也是本宫!”

真是够可怜可悲的。

看着情绪略显癫狂的西李,盘膝而坐的朱由校,露出一抹可怜的神情,就这样短见的政治眼光,一眼就看穿的城府,又怎么可能想控制住自己,好把持朝政呢?

“吱~”

紧闭的殿门发出声响,被推开一条缝,魏忠贤艰难的透过门缝,走进殿内,旋即便关上了殿门。

殿外站着忠诚于西李的宦官,挡着去往殿内的通道前,这叫王安、张维贤、方从哲等一众人,皆流露出焦急的神情。

在大行皇帝驾崩之际,纵使他们的身份超然,可也不敢违背礼制,贸然闯进这西李霸占着的乾清宫正殿。

“娘娘,眼下该怎么办啊。”

魏忠贤面露焦急,看向西李说道:“英国公、方元辅他们,在王太监的带领下,就聚在这正殿前。

就这般耗下去的话,若是叫王太监从司礼监那边,调来些人手,只怕事情就不受控制了啊。”

对西李讲这些话的时候,魏忠贤的视线,有意无意的瞥向朱由校,想从自家殿下举止间,寻得一些信号。

经历了大行皇帝驾崩之事,回想起先前在这乾清宫侧殿,自家殿下跟自己所讲的那些话,魏忠贤早就没想过替西李效命了。

一个是在后宫无名无分的所谓娘娘。

一个是在大明有名有份的皇长子。

对赌徒出身的魏忠贤来讲,这个押注,简直是太清晰明了了,只要能替自家殿下,摆平跋扈的西李,那赢面就太大了。

“他们敢!”

西李凤眼微瞪道:“李进忠,你现在就出殿,告诉张维贤这帮老家伙,想叫校哥儿出去也行。

必须要将皇后之位给本宫,否则他们若敢擅闯正殿,那他们可以试试,这样做的后果是……”

“何必这般麻烦呢?”

西李的话还没有讲完,在这偌大的乾清宫正殿内,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这叫西李心里一愣。

那自信到极致的声音。

那不容丝毫拒绝的语调。

“谁?!”

心里生疑的西李,警惕的扫视着殿内,根本就没去看坐着的朱由校。

一直被她所无视、轻待的朱由校,其心里早就打上了懦弱、胆怯的标签,就那样的声音和语调,西李怎么都不会去想,那是朱由校讲出来的。

“这大殿内就我们三人,母妃觉得还会有谁呢?”朱由校缓缓站起身来,那双冷厉的眼眸,看向神情惊慌的西李,冷冷道。

“从本宫被母妃无故送回慈庆宫,到父皇驾崩,只怕在母妃的心里,就是将本宫当成你册封皇后的筹码吧?”

“你……”

被那双冷厉的眼眸,盯到发毛的西李,下意识向后退了数步,伸手指着朱由校,脸上露出惊疑、惧怕的神情。

仿佛就像是见到了鬼一般。

这还是那个懦弱、胆怯的校哥儿吗?

“本宫怎么了?”

朱由校垂着手,缓步朝西李走来,神情冷然道:“是不是觉得本宫很陌生?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

“放肆!!谁给你的胆子,敢这般对本宫说话。”浑身颤抖的西李,指着朱由校,厉声喝道:“李进忠,给本宫抓住这个逆子。”

朱由校前后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叫西李的内心,受到极大的冲击,在这等关紧时刻,她绝不允许任何意外发生。

“……”

只是在这偌大的乾清宫正殿,没有出现任何脚步声,魏忠贤就像是木头桩子般,静静的站在原地。

“李进忠,本宫的命令,你没有听到吗?”

见朱由校轻蔑的看着自己,而魏忠贤根本没动,西李面露怒容,歇斯底里的咆哮道:“你个老货,想要造反不成?!”

“娘娘息怒,奴婢不会听您所下之令的。”

魏忠贤神情淡然,迎着西李的怒视,语气平静的说道。

“你……”

西李惊慌了,双眸微张,指着魏忠贤,又指向朱由校,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这一刻,她算是彻底明白过来了。

“魏忠贤,本宫的这个母妃,犯了癔病。”负手而立的朱由校,冷冷的看着西李,沉声道:“给本宫狠狠的扇两耳光,叫她回魂!”

“喏!”

不容犹豫的魏忠贤,当即应道,快步朝西李走去,伸出手来,粗暴的抓住想跑的西李,便狠狠的扇了下去。

“啪!”

“啪!”

乾清宫的正殿内,回响着那清脆的声音,被扇的眼冒金星的西李,不受控制的径直瘫坐在地。

这魏忠贤绝非浪多虚名啊,为了能爬上来,什么事情都敢做啊。

看着行动坚决且果断的魏忠贤,负手而立的朱由校,内心深处很是满意。

作为掌控内廷的鹰犬,倘若魏忠贤对自己的命令,有所迟疑的话,那朱由校绝不会倚重他。

毕竟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身边若无可靠的鹰犬,那是办不到的!


此事若是能够办好,给国朝真正减轻负担,替国朝整饬出强军,那英国公一脉,朕觉得该多一尊世袭爵位。”

“!!!”

本想着如何回复天子的张维贤,听到朱由校所讲之言,双眸微张,闪烁着精芒,内心生出阵阵惊骇。

多一尊世袭爵位!?

这不直追徐氏尊荣了!

想当初他们张氏最风光时,可是一门三封爵,不过除了世袭罔替的国公爵,其他两尊爵位,只是一代敕封。

“臣愿为陛下分忧!”

张维贤努力平复心情,颤抖的双手,作揖道:“不过陛下,您想审查崔文升他们,要警惕就藩的福王,毕竟…”

“老爱卿,朕叫你整饬京营,汰兵减饷,就是为了预防此事。”

朱由校搀起张维贤,动容道:“当下在这国朝中,朕能绝对信任的,就是老爱卿啊,为我大明社稷的安稳,老爱卿定要好好提督京营戎政啊。”

老狐狸,朕都把话讲到这份上了,若你还为了人情世故,不替朕办实事的话,那还有何用。

被文官群体压制的勋戚,必然是要逐步崛起的,这样才能真正制衡朝堂,起到巩固皇权的作用。

要是识趣的话,朕不介意将英国公一脉,打造成天启朝的第一豪门。

大明战神搞出的土木堡之变,不仅打断了大明勋戚的脊梁,还打破了文武制衡的政治生态。

没了强势的勋戚群体,在朝堂上制衡文官群体,那对高高在上的天子,除了能重用身边心腹太监,来跟文官群体斗争,根本没其他更好的选择。

“陛下放心,臣定不负圣恩!”

就算为了张氏一门两封爵的殊荣,直追上尊崇的徐氏,哪怕是得罪一些勋戚,张维贤也要做好此事。

张维贤心里很清楚,眼前这年轻的天子,想要查明真相,想要稳定朝堂,就离不开他所做之事。

天子一言,重比千钧。

拿着朱由校给的信物,斗志满满的张维贤,离开了乾清宫,准备回英国公府,好好谋划整饬京营一事。

“王大伴…派人出宫,召骆思恭见朕。”

吃着经过多次验毒的冷饭冷菜,坐在龙椅上的朱由校,对服侍的王安说道:“有些该查的事情,也要好好查查了。

崔文升、李可灼他们,存在着重大嫌疑,朕一直都怀疑父皇的驾崩,跟他们有着必然的联系。

但先前不想惊扰父皇英灵,朕迟迟没有深查此案,现在朕御极称帝,这件惊天大案,也该好好查查了。”

“皇爷…此事关系重大,要不要先跟内阁的几位大臣,商讨一下再定?”王安双眸微张,看向朱由校说道。

“毕竟这件事情,牵扯到了郑贵妃,而郑贵妃跟就藩洛阳的福王,那关系……”

“王大伴,正是因为这层关系,才不好惊动朝堂。”

朱由校眉头微蹙,看向王安说道:“谁能保证,在外朝那边,就没有亲近福王之人,若是传到洛阳,那福王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国朝该如何应对?

在没真正调查清楚前,此事就交由厂卫来办,想当初国本之争,福王是何等跋扈,父皇又是何等被动?

朕不多说,王大伴心里比谁都清楚吧?”

王安闻言,当即欠身道:“是奴婢考虑不周,奴婢即刻去办。”

到底不是嫡系,还私下结交东林党,像你这样的奴婢,就留不得。

若是会懂察言观色、会揣摩圣意的魏忠贤。

不管朕交代什么,人家都会第一时间应下。


当上大明的皇帝,意味着权谋算计,离间背叛,困难叠至的浪潮,会一波接连一波的袭来。

一只脚迈进王朝末年的大明,除了自身所存弊政和毒瘤,还受小冰河时期的影响,治下各地灾害频生,加之肆虐辽东的建虏,叫本就艰难的大明财政,更是雪上加霜。

朱由校明白自己面临的处境,但既然要当大明的皇帝,那他就有信心,一一将这些顽瘴痼疾和毒瘤铲除掉。

明确了登基大典、御马监掌印太监事,朱由校那紧绷着的心,才算稍稍放松了些。

“沙沙……”

在王安、张维贤、方从哲、刘一燝等人的陪同下,乘坐撵轿的朱由校,便朝着仁智殿方向而去。

身为大明的新君,尤其是以孝治天下的大明,对待大行皇帝一事中,朱由校必须要做到无可挑剔。

移宫案在自己的谋划和忍耐下,最终消散于无形。

那……红丸案呢?

坐在撵轿上的朱由校,神情看不出喜悲,心里却暗暗思量着,受内廷、外朝多方的牵绊和影响下,李可灼敬献红丸一事,致使泰昌皇帝身死,可最后的结果,却是那般的差强人意。

司礼监秉笔太监,掌御药房事的崔文升。

鸿胪寺丞李可灼。

这两个红丸案的涉案之人,一个贬到南京,一个遣戍边疆,可事实真相究竟怎样,最后却成了一桩悬案。

并且红丸案一事,叫朝中的东林党抓住契机,将方从哲从首辅之位拽了下来,闹得朝堂是不得安生。

此案的风波,一直闹到天启二年,才算告一段落。

这也为天启三年,东林党掌京察之实,驱逐朝中的齐楚浙党,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红丸案…不能就此作罢,必须在举办登基大典前,拿下李可灼。’

想清楚前因后果的朱由校,眸中闪过一道精芒,‘此案,绝不能叫外朝定夺,必须借厂卫之手,除掉李可灼,杀了崔文升,拿下郑贵妃,将火引到就藩洛阳的福王身上。’

想执掌大明,就必须处处占据先机,不能叫外朝的党争,影响到整个国朝的秩序,不然之后插手辽东,保住熊廷弼,就不是那般容易的事情了。

还没完成登基大典的朱由校,思绪已想到御极称帝后,自己要做些什么,该做些什么了。

“殿下,仁智殿到了。”

王安微微欠身,对朱由校拱手作揖道。

“嗯。”

眼眶微红的朱由校,在张维贤、方从哲、刘一燝他们的注视下,垂手从撵轿上走了下来。

作为大行皇帝梓宫停灵所在,朝中的勋戚、廷臣、朝臣等,乃至是各府的命妇,都会按制前来致奠。

“陛下啊,您怎么就这般撒手人寰了啊,国朝不能没有您啊,陛下……”

在朱由校走进仁智殿,一众的哭嚎声中,其被一道痛哭流涕的声音吸引,在旁随驾的魏忠贤,小声提醒了一句。

‘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看着悲痛万分的郑贵妃,心里暗暗冷笑的朱由校,冷着脸,缓步走进仁智殿内,张维贤、方从哲、刘一燝等众朝臣陪同,这叫致奠的人群,目光都投在朱由校这个大明皇长子身上。

“父皇,儿来看您了。”

朱由校无视那些注视,撩起裙摆,红着眼,跪在灵前的锦垫上,强忍泪水道:“父皇仁德之名,大明上下无人不知……”

站在殿内的刘一燝、左光斗、杨涟等东林党大臣,一个个都面露悲切,拿着袍袖,擦起眼角的泪水。

作为他们东林党,力挺的大明国本正朔,就满朝文武大臣来讲,最不愿见到泰昌皇帝出意外的,便是东林党了。

毕竟从先前的国本之争,东林党就将重注投在泰昌皇帝身上,甚至不惜跟万历皇帝顶撞起来。

可到了该收获的时候,本该收获更多的东林党,却因泰昌皇帝的突然驾崩,叫很多东林党人都乱了阵脚。

“父皇,儿不相信您龙体那般康硕,怎好端端的就驾崩了。”

就在仁智殿内一众人等,心思各异之际,本跪着的朱由校,猛然站起身来,一甩袍袖,沉声道:“一定是有奸人暗害本宫的父皇,王大伴,你来告诉本宫,父皇在驾崩之前,究竟都吃了些什么。”

“……”

朱由校的质问响彻仁智殿,叫在场的一众人等,无不心惊,谁都没有想到,在大行皇帝梓宫停灵之际,大明皇长子,未来的新君,会询问起此事来。

悲切而站的郑贵妃,娥眉微蹙,眼神有些恍惚,她没有料想到懦弱、胆怯的朱由校,会有胆子,在这样的场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询问王安这样要命的问题。

“启禀殿下。”

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红着眼的王安,走上前,拱手作揖道:“大行皇帝驾崩前,吃了些膳食局的御膳。

但那些入口的御膳,皆是在奴婢的监视下,由几名宦官……”

“本宫问的不是御膳。”

朱由校垂着的手紧握着,开口打断道:“膳食局乃我内廷要地,是我皇家心腹所掌,绝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本宫要问的是,除了御膳之外,父皇吃了什么,太医院在此期间,开了什么药方,每一味药性,是否都经反复推敲。”

即便是在这个时候,对李可灼所敬献仙丹一事,有怀疑的也只是少部分人,直到东林党想以此为把柄,扳倒内阁首辅方从哲,才将此事越搞越大。

在这个封建的王朝时代,诸如长生、仙丹之事,其实相信的人,还是很多的,纵使是高高在上的天子,那也有相信的。

但对朱由校而言,所谓的仙丹,不过就是含有铅毒的毒药罢了,纯粹就是没事找死的行为。

若泰昌皇帝的身体,没那般虚弱,哪怕是吃上一两颗含有铅毒的红丸,也不至于说会要了他的性命。

但好巧不巧的是,在李可灼敬献红丸之前,崔文升这个蒙古大夫,给泰昌皇帝献了药方,叫人拉到虚的大黄,这就一切值得深思了。


王安眉头微蹙,看向朱由校说道:“毕竟这锦衣卫的名声,在国朝不是很好,当前局势不定,且国库空虚。

贸然增扩这么多锦衣卫旗校,只怕于国于民,都不是件好事啊。”

“刘阁老他们皆有要事要忙,就这点小事,朕一人做主即可。”

朱由校压着怒意,对王安说道:“增扩锦衣卫旗校一事,暂不用国库调拨粮饷,直接从内帑划拨吧……”

“皇爷,此事万万不可啊。”

朱由校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王安拱手打断道:“内帑这边,本就没多少银子,还要紧着内廷各项所需。

眼下大行皇帝一事,现在还没妥善解决,若国库拿不出银子,内帑还要补上。

再者说这锦衣卫本就……”

王安你个老奴,真把朕当三岁小孩了。

到现在连自己的身份,都还没有摆正。

看来想掌控内廷,制衡外朝,你这个司礼监秉笔太监,提督东辑事厂,朕要尽早除掉了啊。

朱由校双眼微眯,听着王安喋喋不休之言,对王安的忍耐,也跟着减少很多。

先前还想着多留你一段时间。

好叫魏忠贤能圆满掌握内廷,现在看来,你这老奴是不能多留了。

“此事暂从长计议吧。”

为麻痹王安,朱由校模棱两可道:“王大伴,朕有些累了,有什么事情,等明日再议吧。”

“…是。”

见自家皇爷这般,王安也只能作罢。

看着年轻的皇爷,王安心里满是担忧,新君年幼,虽有至孝之心,但是治理大明,却不是靠至孝,就能治好的。

想起大行皇帝生前经历的种种,王安不想新君误入歧途。

再者说,新君倚重魏忠贤,叫王安感受到不安和威胁,他要保住自己在内廷的权势。

看来要跟东林诸公,透透口风了。

从乾清宫正殿退出,王安心里打定主意。

受万历朝国本之争的影响,外朝所形成的党争风潮,在所难免的会牵扯到内廷。

尤其像王安这样的角色,在泰昌皇帝还未被册立为太子时,得东林党上下力挺,以祖制礼法硬顶万历皇帝。

时间长了,跟东林党的关系,难免就走近了。

“做大明的皇帝,并非是件容易的事情啊。”

躺在龙榻上的朱由校,脸色阴沉,心里暗暗道:“像自己这般年轻,还没聚拢属于自己的班底。

想要掌控朝局,打开局面,跟这帮精于算计的政客群体相争,必须要借力打力,先定内廷,再谋外朝。”

没继承大统之前,朱由校有要顾及的事情。

现在继承大统了,朱由校还有顾及的事情。

没办法。

泰昌皇帝生前没有登基称帝前,不受自家皇祖父喜欢,即便被册立为太子时,那也是战战兢兢,非常的小心谨慎。

而自己登基称帝前,一来也不受泰昌皇帝的重视,二来泰昌皇帝驾崩的太快,以至于没册立为太子,没来得及谋划东宫班底,就仓促间忙着登基之事了。

“党争…算是坏了大明的元气。”

入眠前的朱由校,心里不由得感慨道:“想治理好大明,叫种种悲剧不再上演,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机会来了,该杀就必须要杀!

没有震慑力的大明皇帝,想叫各怀心思的群体,臣服在自己脚下,那断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先前没有举办登基大典前,朱由校纵使是休息养神,那都睁着一只眼,生怕再发生什么变故。

然现在当了大明天子,这种警惕也稍稍减退些。


朱由校轻叹一声,负手而立道:“朕就说句实话吧,大行皇帝驾崩一事,本是可以避免的。

然就因为朝中复杂的局面,导致人心向背,被御马监控制着的郑贵妃几人,都招了。

崔文升、李可灼二人,就是受郑贵妃的指示,做谋害大行皇帝之事,好叫大明的天,彻底改变。”

“这……”

张维贤面露震惊,难以置信的看向朱由校,心里生出阵阵惊骇,倘若真是这样的话,那必将是大明的丑闻啊!

‘为了拉拢你这个老政客,老狐狸,好叫你多替朕办事,这有些善意的谎言,却是不得不提前讲出啊。’

瞅着张维贤的反应,朱由校在心里暗暗道。

“此事老爱卿绝不可声张,朕对方从哲、刘一燝、韩爌他们,多有些不信任。”朱由校继续违心的说道:“当初大行皇帝病重后,吃的什么药,病情怎样了,内阁这边,都是会过问的。

可即便是这样,那最终的惨剧,最终还是发生了。

朕想替父皇复仇,但是有些事情,还需老爱卿协助啊。

老爱卿是我大明的英国公,世袭罔替、与国同休,相比较于那些个外臣,朕更愿意相信老爱卿。

毕竟国朝真要出现任何危险,外臣可以拍拍屁股跑路,但我大明的勋戚,定会跟朕并肩作战的。”

朱由校的这番话铺垫下来,张维贤封闭的内心,算是被打开了一些,也叫他产生了一丝松动。

“陛下…老臣愿为您分忧!”

张维贤面露悲容,拱手作揖道:“大行皇帝之仁德,我大明人尽皆知,可却……”

可是说着说着,张维贤哽咽了,眼睛红了,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老爱卿,快起来。”

朱由校红着眼眶,上前托起张维贤的双臂,道:“这里面的恩怨,朕清楚,但是有些事情,还要徐徐图之。

崔文升他们招供一事,老爱卿要牢守秘密。

眼下在这内廷啊,还藏着不少余党,朕要借此事全部都清除掉。

老爱卿要尽快办成的事情,就是提督京营戎政,行汰兵减饷之事,将三大营之下,存在的吃空饷、喝兵血等诸多弊政,全部都清除干净。

父皇在世的时候,就不止一次的提及此事,倘若三大营的麾下,员额满编,战力强悍,那国朝在辽东一事上,就不会这般的被动。

朕心里也清楚,汰兵减饷这件事情,老爱卿若真的要去管,定然会得罪不少人,可为了国朝安定,老爱卿要多替朕分忧啊。”

戍守京畿的三大营,本该是大明精锐中的精锐,是永镇北疆安定的重要一环。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加之吏治腐败的影响,三大营这一庞大军队,渐渐的也就跟着堕落了。

没有培养出忠诚于自己的武将群体,真正掌控京营,并以此锤炼出大明新军前,朱由校要通过张维贤这一政客,先行帮助自己梳理京营。

英国公一脉,对大明还是忠诚的,尤其是甲申国难出现后,末代英国公张世泽,更是为了大明,惨死在流寇之手。

尽管张维贤这个人,是城府极深、老谋深算的政客,但是对大明的忠诚,那还是有的。

只要许诺相应的好处,就朱由校的要求,张维贤审时度势之下,定然会愿意履行的。

看着欲言又止的张维贤,朱由校开门见山,伸手说道:“老爱卿,三大营这边,朕只要二十万员额。

多了裁,少了补,要实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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