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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个世界都被男主强制爱怎么破明月褚涟大结局

你的夫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因此尽管有些人倾慕六元及第少年状元的才华名声,但想到他声名狼藉的姐姐,恨嫁的心收敛了许多,转而看向探花郎和武状元。这两个可是翩翩美少年,虽然一个家中清贫,一个是庶子,但比状元郎好看啊,而且也没有声名狼藉不肯嫁人的嫡亲姐姐。然而她们没想到,流言蜚语中相貌丑陋的状元姐姐竟然会是如此一个水灵粉嫩的少女,明眸皓齿,乌发红唇,细腰玉手,哪怕是京城第一美人苏若清在她面前也要逊色几分。苏若清看到状元姐姐的真面目也是一怔,身旁的小姐妹娇娇更是不可置信。“她竟然是状元郎的姐姐?传言不是说她是一个相貌极其丑陋的残花唔……”苏若清连忙捂住她的嘴巴,“娇娇,慎言。”见明月似乎有所察觉看了过来,苏若清心头一跳,露出个标准笑容礼貌颔首,然后连忙带着娇娇转身就走...

主角:明月褚涟   更新:2025-02-08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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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月褚涟的其他类型小说《在每个世界都被男主强制爱怎么破明月褚涟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你的夫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此尽管有些人倾慕六元及第少年状元的才华名声,但想到他声名狼藉的姐姐,恨嫁的心收敛了许多,转而看向探花郎和武状元。这两个可是翩翩美少年,虽然一个家中清贫,一个是庶子,但比状元郎好看啊,而且也没有声名狼藉不肯嫁人的嫡亲姐姐。然而她们没想到,流言蜚语中相貌丑陋的状元姐姐竟然会是如此一个水灵粉嫩的少女,明眸皓齿,乌发红唇,细腰玉手,哪怕是京城第一美人苏若清在她面前也要逊色几分。苏若清看到状元姐姐的真面目也是一怔,身旁的小姐妹娇娇更是不可置信。“她竟然是状元郎的姐姐?传言不是说她是一个相貌极其丑陋的残花唔……”苏若清连忙捂住她的嘴巴,“娇娇,慎言。”见明月似乎有所察觉看了过来,苏若清心头一跳,露出个标准笑容礼貌颔首,然后连忙带着娇娇转身就走...

《在每个世界都被男主强制爱怎么破明月褚涟大结局》精彩片段


因此尽管有些人倾慕六元及第少年状元的才华名声,但想到他声名狼藉的姐姐,恨嫁的心收敛了许多,转而看向探花郎和武状元。

这两个可是翩翩美少年,虽然一个家中清贫,一个是庶子,但比状元郎好看啊,而且也没有声名狼藉不肯嫁人的嫡亲姐姐。

然而她们没想到,流言蜚语中相貌丑陋的状元姐姐竟然会是如此一个水灵粉嫩的少女,明眸皓齿,乌发红唇,细腰玉手,哪怕是京城第一美人苏若清在她面前也要逊色几分。

苏若清看到状元姐姐的真面目也是一怔,身旁的小姐妹娇娇更是不可置信。

“她竟然是状元郎的姐姐?传言不是说她是一个相貌极其丑陋的残花唔……”

苏若清连忙捂住她的嘴巴,“娇娇,慎言。”

见明月似乎有所察觉看了过来,苏若清心头一跳,露出个标准笑容礼貌颔首,然后连忙带着娇娇转身就走。

她们离得并不近,且周围不少人都在说话,按理说,明月应该听不到娇娇说的话。

只是苏若清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些忐忑,刚刚她看到褚涟也抬眸看了过来。

他们听到了吗?

可周围的人都在说话,不只娇娇一个人这么说。

且她还捂住了娇娇的嘴。

这对姐弟虽然长得一点都不相像,可举手投足之间,总有种不可言说的默契。

不是说状元姐姐比状元郎大很多吗?

可为何亲眼看到明月和褚涟站在一起,褚涟更像一个兄长呢?

“姐姐,你渴不渴?”

褚涟和人寒暄的同时,一直在注意明月,见她百无聊赖地看着周围,便询问道。

明月摇了摇头,“你们聊吧,我去失陪。”

“东宫里都是贵人,我不放心姐姐一人,姐姐还是和我一起吧,抱歉,张大人。”

褚涟对拦着他说了好一会儿话的张大人歉意一笑,毫不犹豫地就要转身离开。

明月还有些犹豫,看到褚涟没有迟疑的动作,最终还是决定一起走。

这个张大人不是什么好人,的确没必要给个好印象。

张大人有些错愕地看着他们的背影:“他们就这么走了?”

他可是正二品大官,就算是六元及第的少年状元,也不能够在他面前如此懈怠冷淡吧?

以为现在得看重所以有恃无恐是吗?

身旁的人见状不由得笑道:“明状元没想到如此爱护自己的姐姐,两个人站在一起,看起来不像姐弟,反而像兄妹呢。”

“我看兄妹也不像,更像一对未婚夫妻。”

“你这话可不能乱说,人家可是相依为命的亲姐弟!”

听着周围人的闲话,张大人很是生气,他阴恻恻地盯着褚涟和明月的背影,暗自冷笑。

如此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就别怪他了。

“姐姐可是有话要问我?”

琼林宴结束后回到明宅,褚涟看着明月的欲言又止,温柔问道。

明月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有了喜欢的姑娘?她是谁?”

回来的路上她仔细回想,褚涟在应天书院读书的这四年里,她虽然没有天天盯着他,但每隔十日都会去接他放旬假,书院门口等着的人当中虽然也会有年轻姑娘,但并没有见他目光看向其中一个。

且每个月中的晚上,明月还会带花槿悄悄去看褚涟,丝毫没有看出他有为情所困的迹象。

是褚涟隐藏得太好,还是他喜欢的姑娘不是在应天书院读书的时候认识的?


经过明月一天的忙碌,终于将这个只有一进的小院落整理得干干净净。

褚涟的屋子窗户被补上,不会再漏风,门也可以合上锁住,不用再用凳子挡住。

缺胳膊少腿的桌凳也全部换成崭新的桌椅。

褚涟在一旁冷眼看着明月搬着东西进进出出,除了不能够出大门,院子里面明月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明月没有让他帮忙搬东西,毕竟小男主现在看起来还没有十岁,她不是黑心老板不虐待童工。

“天已经要黑了,今天睡觉的床暂时搞不过来,明天再搞,委屈小殿下再睡一晚地铺了。”

终于停下来休息,明月大大咧咧地喘着气,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冲一直跟在她旁边盯着她看的褚涟笑了笑。

少女白嫩的小脸上全是晶莹的汗水,她舔了舔嘴唇,本就嫣红的唇瓣越发娇艳。

褚涟鬼使神差地把她的红唇看成了两片娇艳的花瓣。

以前他还是皇太孙时,住在东宫,母妃很喜欢花,也很会养花,东宫到处都是美丽娇艳的花朵。

一到春日,百花齐放,争奇斗艳。

褚涟黑眸恍惚,他已经许久未曾看到艳丽的花朵。

这座贫民窟里的小院子,还没有他以前院落里下人住的院子大,进门走几步就是他的屋子,旁边再是一座柴房和茅房,除此之外,便是野草横生的泥土地。

他刚进来时穿着的锦衣绸缎,早被看守的人抢走。

褚涟的人生,在十岁时便从花团锦簇的云端,掉落至阴暗潮湿的深渊。

母妃被抢走,父王生死不明,独留他伶仃一人。

他原以为自己会浑浑噩噩地度过余生,死在某个不知是阴天还是晴天的日子。

却不曾想,他阴暗的世界里竟然会出现一个鲜活的人。

褚涟如墨的黑眸紧紧盯着明月,默不作声地跟着她来到柴房,看着她手忙脚乱地倒水烧柴,眼底一闪而过一抹暗光。

他根本不相信她说的话。

他的母妃自身难保,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找到人来救他?

明月生活在二十四世纪,科技十分发达,与之相反的是环境越来越差,树木少得可怜,柴火这种东西只存在于历史书上,如果不是来到时空管理局当系统,她可能一辈子也不会接触到柴火这种东西。

因此她很快就把柴房弄得烟雾缭绕,脸上也沾染了碳灰,却一无所知。

“咳咳,小殿下,你先出去吧,等我把水烧好了,你再进来洗……咳咳,沐浴。”

明月捂着口鼻,眼眶被烟雾刺激得通红落泪,巴掌大的小脸满是炭灰,看着狼狈又可怜。

她迫切地看着褚涟,希望他别再盯着自己了,不然她怕自己把柴房炸了都烧不出一锅洗澡水。

还是二十四世纪好啊,不仅有电能够直接烧好热水,还能够精确控制水温。

褚涟盯着她脏兮兮的小脸,微微抿唇,也忍不住捂住口鼻轻咳出声。

和她有力的咳嗽声不同,身子单薄羸弱的少年即使是咳嗽,声音也无比轻弱,仿佛再用力一点,瘦小的身子就会散架,支离破碎。

“小殿下,你出去吧,你就在外面等着我,我不会突然消失不见的。”

明月担忧他的身体,连忙拉着他往柴房外面走去。

“等我烧好水再叫你进去沐浴,你沐浴出来后,就可以吃晚饭了。”

确定褚涟没有问题后,明月连忙走进柴房把门锁上,生怕褚涟推门而入看到她开挂的画面。

这个小院子虽然破败,但柴房里是有一口井的,还是废太子刚来时好不容易托人打点挖的,不然小男主估计早就嘎了。

明月毫不客气地免费兑换油烟机将柴房里的烟雾慢慢吸收干净,再往洗澡的木桶里倒满热水,然后拿出一套干净的衣裳,最后考虑今晚给小男主吃什么,一刻钟后才走出柴房。

她一打开门,就撞见一双黑黢黢的眼眸。

褚涟竟然一直站着等着她。

小小少年还没有她肩膀高,她心一软,弯下腰开看着他说道:“你不用一直站在外面等我,可以在自己的房间里坐着啊,你细胳膊细腿的,站这么久难道不累吗?”

褚涟抿了抿唇,不喜欢和人如此近距离接触,后退两步才低声道:“你不累吗?”

不愧是男主,总是能够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

明月很是感动,眉眼弯弯:“我不累啊,我告诉你,我可是绝世高手,力大无穷哦。”

她毫不客气地吹嘘自己,试图在小男主心里建立一个高大无敌的女侠形象。

褚涟看着她纤细的身段,微默,又想到她当着他的面把实木的桌凳,从外面毫不费力地搬进屋子里,抿紧了唇,垂下眼眸,看着自己瘦小的身躯,神情有些暗淡。

明月连忙安慰道:“你还小,还在长身体,等长大了,一定会比我更厉害。小殿下,你先进去沐浴,衣裳我已经放在凳子上了。”

她不由分说地抓住褚涟的手,把他带进柴房,再关上门。

在门外等了会儿,没听到褚涟的声音后,她才走出大门。

褚涟是废太子唯一的儿子,尽管如今是庶人,但和当今圣上有血缘关系,曾经备受宠爱,陷害废太子的人生怕皇帝有朝一日想起褚涟,便买通了看守褚涟的人,试图将褚涟饿死在这座小院子。

看守褚涟的人不敢动手杀人,便三天两头放一碗能够清晰看到有几粒米的稀饭放在门口,平日里就在不远处和人聊天打牌,偶尔玩忽职守不看门。

褚涟也知道看守的人不一定守在门口,但他仍然不敢出去。

暗中盯着他的人数不胜数,他只要一出门,他们就有正当理由可以抓住他杀死他。

因此褚涟哪怕饿得生吃猫鼠,也不走出大门一步。

他想活。

这是父母对他的期盼,也是他的执念。

褚涟两年多以来第一次坐在满是热水的木桶里面,缭绕的雾气打湿了他的头发和睫羽。

少年苍白泛黄的小脸终于有了些许血色。

褚涟垂下眼帘,遮住眼底让人心惊的偏执和疯狂。

有朝一日,他一定能够走出这座破败不堪的小院子,拿回被夺走的一切。


花槿几乎贪婪地看着褚涟,目光一寸一寸从他的额头往下,看着他比四年前高了不少的身躯,眼眶一热,忍不住又落下眼泪。

四年了,她已经有四年没有见到自己十月怀胎辛苦分娩生下的唯一的孩子。

当年分别时的场景仿佛还历历在目,花槿用力捂着嘴唇,在快要控制不住冲进去抱住褚涟之前,匆忙转身离开。

明月连忙跟上。

两人走出校舍,花槿声音哽咽:“明月姑娘,麻烦你现在将我送回东宫。”

“好。”

明月没有多说,伸手圈住她的腰肢,轻松地将她带着飞上屋顶。

一路上,花槿眼眸失神,脑海中浮现着刚刚看到的褚涟的面容。

月色明亮,她能够清晰看到褚涟的脸,他的眉眼和他的父亲很像,只是要瘦许多。

子介……

想到褚良,花槿心一痛,喉咙沁上腥甜。

她咬紧嘴唇,将腥甜的味道吞咽而下。

两刻钟后,两人回到先前初见的阁楼上。

明月看着花槿说道:“夫人,你要养好身子,小殿下的成长之路,也需要你的助力。”

花槿微笑颔首:“我知道,为了涟儿,我一定会好好活着,等到涟儿成长那天。”

她顿了顿,垂眸低声道:“涟儿是我和子介唯一的孩子,比起复仇,我希望他能够好好活着,娶妻生子,不要背负着仇恨过这一生。”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她爱身为夫君的子介,也爱自己的孩子涟儿。

她现在唯一的期盼,就是希望他们都能够好好的。

明月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开口反驳花槿。

这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祝愿,自私又无私。

她想了想说道:“小殿下的人生由他自己做主,我并不会干涉他的决定。夫人,夜深露重,我送你回房休息吧。”

“且慢。”

花槿从衣襟处拿出一支木簪,温柔又留恋地看了木簪许久,然后放到明月的手中。

“明月姑娘,这支木簪是涟儿父亲当年送我的定情信物,现在我将它交给你,希望你能够帮我保管。”

“若有朝一日,涟儿能够找到可以两情相悦厮守终生的人,还请你帮我交给那个姑娘。”

明月一怔,连忙摇头:“这既是殿下送给夫人的定情信物,自然也要由夫人亲手送给未来的儿媳妇才对,我怎么能够帮夫人保管呢。”

花槿温柔又不容拒绝地把木簪放到明月的手中。

“明月姑娘,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帮我保管好这支簪子。”

她抬头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

“我不知道何时才能够与涟儿团聚,这支簪子留在我手中,也许永远没有送出去的机会。”

明月道:“夫人,你相信我也相信小殿下,就算小殿下不能够救你出来,我也能够将你带出东宫。”

花槿摇了摇头:“不行,在涟水没有足够强大的实力杀了褚庄之前,你不能将我带走,否则,这个畜牲肯定会找到涟儿来继续威胁我。”

提到褚庄,花槿攥紧手指,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明月也知道,所以她才没有一来到褚涟身边就将花槿带出来,也没有直接让花槿和褚涟见面。

毕竟褚庄这个人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他自年少时就爱慕花槿,因为花槿嫁给了自己从小就羡慕嫉妒的褚良,更是嫉恨褚良。

因此褚庄和自己的母后窦皇后合谋陷害褚良之后,迫不及待抢走了花槿,又设计让褚良失踪,再让人看着褚涟,试图饿死他。

但为了得到花槿的心,他故意让人送来一些东西,说是褚涟给她的东西,只为了威胁花槿,让她乖乖顺从自己。

恶心至极的男人。

如果不是怕影响男主的成长,明月都想亲自杀了褚庄这个畜牲。

时机未到,他们还得继续隐忍。

明月最终还是收下了花槿的木簪,向她保证一定会把木簪亲自送到褚涟未来的娘子手里。

花槿看着明月在月光下无比柔和美丽的容颜,眼神无比温柔慈爱。

“明月姑娘,涟儿以后就拜托你了。”

“夫人客气了,我帮小殿下,也是在帮我自己。以后有机会,我就会来带你去见小殿下,让你能够看到他的成长。”

“好,多谢明月姑娘。”

花槿眼眸湿润,嘴角却扬起四年来第一个真心开心的笑容。

……

褚涟放旬假那天,明月早早来到应天书院门口等他。

书院门口种着几棵桃树,如今已经枝繁叶茂,长出了朵朵粉嫩的花苞,煞是可爱。

明月站在桃树面前漫不经心地戳着小巧可爱的桃花花苞。

今日来接书院学子的人不少,他们的目光不禁落在明月的身上,猜测着这是哪家的姑娘,生得可真水灵漂亮,看着也到了适婚的年纪,不知道有没有婚配。

褚涟出来时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桃树前的明月,眼眸一亮,快步走向她。

顾少容跟在他的身边,也第一眼就看到了明月,眼睛发亮的同时,脸颊也微微泛红。

“明月姑娘,让你久等了。”

明月抬眸看到两个穿着应天书院蓝色襕衫的少年快步走到自己面前,弯唇一笑。

“你们出来了,走吧,我带你们去吃东西。”

书院每个月有三天旬假,并不足以让所有学子都往返家中一趟,因此明月看到顾少容也在,就打算带他俩去吃喝玩乐一天,再送他们回书院。

褚涟看了一脸欣喜的顾少容一眼,微微抿唇,无声走在两人中间,不让他有走在明月身边的机会。

“多谢明月姑娘,不过还是我来请客吧,毕竟明月姑娘给过我那样贵重的一个礼物。”

顾少容有些紧张地期待地看着明月,似乎并没有看到隔他们中间的褚涟。

“好啊,那今天就让顾公子破费了。”明月大大方方地接受了他的请客好意。

这样才能有来有回,可以更快促进褚涟和顾少容的关系。

明月并没有看到褚涟的脸色微沉。

褚涟很想开口说话,然而想到自己依旧嘶哑难听的声音,咬紧了牙。


有时候她通宵未眠,听到鸡打鸣的声音后不久,就会听到他在外面习武的声音。

鸡打鸣是在卯时,也就是早上五六点钟。

褚涟每日都会习武一个时辰,再朗读半个时辰。

天光乍破时,有时明月才沉沉睡去,等再次醒来,已经过了午时。

她打着哈欠出门准备洗漱,院子里很是安静,她好奇地去书房看了眼,褚涟已经在读书写字。

一天十二个时辰,褚涟几乎没有一刻钟是放松的。

院子里的两棵桃树见证了褚涟日复一日地辛苦训练。

明月曾对褚涟说道:“桃树在冬日掉光叶子,看起来只是一棵平平无奇的枯木,但只要熬过寒冷刺骨的冬日,就是温暖的春日,届时会长出全新的枝叶。”

“这些枝叶就是它全新的血肉,让它能够枝繁叶茂,开花结果,让世人赞叹它的美丽坚韧。”

“小殿下,我希望你能像桃树一般,熬过寒冷刺骨的冬日,就能够迎来开花结果的春日。待到花开之日,就是等待硕果丰收之时。”

而属于褚涟的花开,在他十八岁这一年的春日终于来到。

明月缓缓展开灿烂的笑颜,重重点头肯定道:“是的,花开了,离结果不远了。”

褚涟的指尖离开明月乌黑的发丝,缓缓触碰抚摸她粉嫩的脸蛋,修长白皙的手指轻颤。

“姐姐会同我一起等待开花结果,再一起采摘果实吗?”

“当然会。”

光是想想采摘果实的那一刻,明月就忍不住有些激动。

因为到时候她的任务就完成了。

褚涟目光落在少女清澈明亮的双眸上,不禁伸手轻轻触碰她的眼角。

“姐姐,你真好,幸好有你陪着我。”

他的声音温柔亲昵,带着些许缠绵悱恻的依赖。

哪怕十八岁了,也还是需要人陪着依赖的小孩呢。

明月心一软,笑着说道:“我们不是签字画押了吗?我答应你会陪着你长大,夺回你被抢走的一切,就绝对不会食言。”

褚涟鸦羽般的长睫轻轻一颤,声音有些低哑:“姐姐会永远陪我,对吗?”

永远?

明月微怔,永远这个词太重,她有些迟疑。

褚涟眸光微暗,忽然伸手将她紧紧抱住。

“姐姐,今日我好像看到我母亲了。”

明月刚想推开他的手一顿,“你母亲?你确定你看到她了吗?你怎么看到的?”

“她戴着幕篱,我虽然没有看到她的脸,但我觉得不会认错,因为她……身边有他。”

这个“他”不言而喻。

明月并没有仔细看今日街上看状元带头游街的人都有谁,但也知道花槿如果想要出门看状元游街,褚庄肯定会亲自带着她出来。

褚庄这个人虽然荒淫无度,却对花槿有一种莫名的执念,听说年少时没能娶到花槿为妻,此后便开始疯狂找和花槿相似的女子纳入自己的后院。

哪怕和花槿相似的女子已经为人妻母,他也会毫不犹豫地仗势欺人,直接将女子抢进自己的后院,惹得百姓有苦难言怨声载道。

直到七年前,他才停止这种行为。

但他手底下的人跟着他作威作福,依旧欺男霸女逼良为娼,他并不阻止,反而放任他们霸道猖狂。

这样不把百姓当人的储君,让亓国百姓和所剩无几的忠臣对亓国的未来很是绝望。

明月不由得拍了拍褚涟的肩膀,温声安抚:“总有一日,你们母子俩会真正见面相认,这么多年我们都熬过来了,不急于一时。”


明月为了让褚涟有个好的学习环境,以及不引人注目,学孟母三迁,特地在离应天书院不太远的这条街道买了一座二进宅子,因为这周围的宅子都没住什么人,很是清静。

但自从褚涟科考连夺三元后,褚涟的住所就被扒了出来,而一直在褚涟身边的明月也进入众人的视线,甚至明月比褚涟更加引人注目。

因为明月模样生得太过水灵漂亮,四年过去,几乎没什么变化,为人又大方外向,应天书院的学子都很羡慕褚涟有这样一个漂亮大方的姐姐,也因此都想和褚涟套近乎。

褚涟在应天书院的人气很高,几乎每个见到他的人都认识他,会热情地打招呼。

褚涟连中五元后,就已经有人察觉到他会连中六元,一瞬间,他和明月住的院子周围多了许多邻居,每天上门打招呼送礼的人数不胜数,其中也包括不少媒婆,不仅给褚涟说媒,还要给明月说媒。

明月烦不胜烦,直接放狠话。

“我是死了男人回娘家的寡妇,算命先生说我命里克夫,我已经对嫁人一事不抱有任何期望。”

“但如果有人八字硬,不怕被我克死,我也可以考虑嫁给他。”

这话一出,吓退了不少有贼心的男人,甚至还吓退了不少给褚涟说媒的媒人。

毕竟谁知道明月除了“克夫”还克不克其他人。

不过总有人不信邪,或者觉得自己命硬,眼光放得更长远,看中褚涟的前途似锦,依旧试图把自己的女儿或者姐妹等女眷亲戚嫁给褚涟。

明月刚打开门,就看到一个笑容灿烂的锦衣男子出现在她眼前。

“明姑娘,你终于出来了,陈某听说你在找人牙子想买下人,陈某家中就有一个牙行,所以今日带来了一群无主的下人,明姑娘可以挑看中的带走,还望明姑娘笑纳陈某的一点心意。”

这个自称陈某的男子叫做陈华灿,是京城首富的嫡长子,也是这段时间频繁出现在明家门前试图和明月成为亲家的人之一。

陈华灿每天都会让人给明月送礼物,隔三差五还亲自上门,脸上带笑礼数周到,伸手不打笑脸人,尽管明月没收陈华灿的礼物,却也不好冷脸骂人把他赶走。

毕竟能够成为京城首富的人,背后不可能没有一点势力。

明月为了褚涟着想,也只好应付着过于热情主动的陈华灿。

但是对于陈华灿送来的任何东西,明月可不敢轻易收下。

因此她看了一眼陈华灿带来的下人,摇了摇头委婉道:“多谢陈公子好意,只是我已经拜托别人帮忙了,而且最终买不买下人回来,我也不确定。”

陈华灿目光落在明月身上,勾唇笑道:“没关系,只是明姑娘下次想买什么,可以跟陈某说,毕竟陈某家中的店铺很多,总能够有明姑娘想要的东西,明姑娘也不用和陈某太过客气,陈某是真的想和明姑娘做朋友。”

男人过于直白赤裸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

明月微不可察地蹙眉,正要开口说话,一个温柔清冽的声音响起。

“姐姐。”

明月惊喜地抬眸,“弟弟,你终于回来了。”

由禁卫军护送着回来的褚涟淡淡地看了眼站在明月面前的陈华灿,很自然地快步走到明月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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