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晚宁萧云程的其他类型小说《揣着孕肚去父留子后,亡夫回来算账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楮墨画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都看出了白晚宁的不愿意,但地痞依然不放过她,还想强硬的拖她走,其他人是敢怒不敢言,只能急匆匆走开,生怕惹到麻烦。白晚宁奋力反抗,地痞们却拖拽得更起劲了,白晚宁没了办法,一口咬在正揪着她衣襟的混混手上,疼得对方大叫一声,一把扔开白晚宁却又觉得不解气,凶神恶煞的瞪着她,狠狠甩了她一巴掌,啐道:“臭婊子出来卖身还想立贞洁牌坊!”地痞的力气太大,一巴掌直接让白晚宁整个人滑了两步远,打得她脑袋嗡嗡作响,脸上也火辣辣的疼。她眼神模糊的看着那道走过来的修长身影,瞧见面前魁梧的影子再次扬起了手,抬手作最后的抵挡。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紧接着便是地痞的惨叫声,白晚宁闭着眼睛,听着面前的打斗声,不过一会儿便安静了下来。“你没事吧?”一道略显清冷...
《揣着孕肚去父留子后,亡夫回来算账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众人都看出了白晚宁的不愿意,但地痞依然不放过她,还想强硬的拖她走,其他人是敢怒不敢言,只能急匆匆走开,生怕惹到麻烦。
白晚宁奋力反抗,地痞们却拖拽得更起劲了,白晚宁没了办法,一口咬在正揪着她衣襟的混混手上,疼得对方大叫一声,一把扔开白晚宁却又觉得不解气,凶神恶煞的瞪着她,狠狠甩了她一巴掌,啐道:“臭婊子出来卖身还想立贞洁牌坊!”
地痞的力气太大,一巴掌直接让白晚宁整个人滑了两步远,打得她脑袋嗡嗡作响,脸上也火辣辣的疼。
她眼神模糊的看着那道走过来的修长身影,瞧见面前魁梧的影子再次扬起了手,抬手作最后的抵挡。
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紧接着便是地痞的惨叫声,白晚宁闭着眼睛,听着面前的打斗声,不过一会儿便安静了下来。
“你没事吧?”一道略显清冷的声音传来,白晚宁抬头看去,见那人逆光而站,腰身挺得笔直,但视线放在她身上。
见白晚宁没有动作,萧云程只好弯下腰仔细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势,见她白嫩的脸上红肿起来,微蹙眉头,自怀中摸出一盒药膏递到她面前:“这是我一直用的伤药,药效很好,你自己擦一下吧。”
“多谢……”白晚宁抬眸,暗红的眼眶内氤氲着一层水雾,晨风吹起她的广袖翻飞,一阵暗香袭来,白晚宁抬手间萧云程才发现她的手也都是擦伤,犹豫了一下,萧云程还是直接打开药盒,轻轻将药膏涂在了白晚宁手上。
白晚宁垂眸,一滴晶莹泪珠顺着她的脸庞滑落,楚楚可怜:“谢谢公子……”
萧云程替她擦完手上的药,看了看她的脸,迟疑了一下还是将药膏塞到她手中:“男女授受不亲,你脸上的伤便自己擦擦吧。”
他是看她手不方便才替她上的手上的药,若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碰她的脸,确实容易遭人诟病,毁她清誉。
萧云程说罢,又侧头看了看白晚宁前面的白布,抿了抿唇,接着道:“你父亲的事,我会替你办妥,你不必再在这大街上受委屈了。”
白晚宁听此,眸中露出惊喜又带着怯懦的表情,最终还是伏首:“多谢公子,从今往后,我便是……”
“不必。”
还不等白晚宁说完,萧云程便清冷的拒绝了她,白晚宁低着头,暗暗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只笑了笑。
尸体是早就准备好的,萧云程帮忙把人埋了之后就想回到住处,却不料身后一直跟着一条小尾巴。
绕了两条巷子之后,他终于忍无可忍,转身看着乖巧的白晚宁,叹了口气:“你不必再跟着我,回你自己的家去吧。”
白晚宁眨巴着大眼睛,听着这句话,笑得很勉强,微微低下了头,手也悄然捏紧了裙摆,细若蚊音道:“可是……我没有去处了……”
萧云程蹙紧眉头:“你之前的家呢?”
“我和爹爹是逃荒来到云州的,爹爹之前是挑夫,租住在城南旧巷子里,现如今他走了,东家便不愿再租给我,除非……”
“除非什么?”萧云程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白晚宁抿了抿唇,声音都带着颤抖:“除非我嫁与东家做妾。”
白晚宁见萧云程皱着眉没有说话,直接就想跪下,语调凄惨道:“公子,小女子从不食言,既然选择卖身葬父,公子帮小女子安葬了父亲,我便是公子的人,任我当牛做马,无怨无悔。”
白晚宁说着,泪又要落下,但她却倔强的忍住,只低头掩饰自己的脆弱:“但求公子……收留……”
萧云程一把拉住眼见着就要跪下的她,紧抿着唇,最终还是开了口:“也罢,那你先与我回去,隔日我便帮你找合适的住处。”
白晚宁眸色一喜,整个人都明媚了不少,她杏眸微弯,急忙道谢:“多谢公子。”
萧云程将白晚宁带至一处偏僻的巷子深处,最后推开了最里面的那扇门。
白晚宁环顾了一下四周,院子不大,但布局倒是不错,靠墙边上有两棵绿树,下方一张石桌几个石凳,石桌旁是一方小池,里面有几尾赤红的鱼儿正在摇曳,皆若空游无所依。
萧云程带着白晚宁进了正厅,又指了指左手边的那扇门:“你先暂且住在这间屋子。”
白晚宁扭头看去,雕花木门半旧,但也干净,看得出有人时常打扫。
萧云程替她倒了杯茶,又示意她:“对面便是我住的地方。”他顿了顿,“姑娘,寒舍窄小,只有两间卧房,只能先委屈姑娘一阵子了。”
白晚宁倒是对这个安排比较满意,如此一来她与萧云程的距离近多了。
她笑了笑,抬手替萧云程斟茶,递到他面前:“公子愿意收留我,小女子感激不尽,怎会委屈。”
萧云程抬手接过,手指却触及一片细滑,他触电般的缩手,仔细看了一下自己方才摸到了什么,入眼便是白晚宁纤细白嫩的手指。
葱白的指节端着天青色的茶杯,指尖微红,让人忍不住赞叹这一双妙手,着实勾人。
萧云程想到方才自己触及的感觉,心下有些异样,他看了一眼白晚宁,对方却似乎并不知道他方才无意识的举动,只依然笑看着他:“公子,喝点茶吧。”
萧云程在心中暗自懊恼,自己方才心底那一丝龌龊的异样,强压下情绪,平静的接过来一饮而尽。
他拿着空的茶杯细细碾磨,眸色幽深的看向对面的白晚宁,毕竟人已经住到了家里,到底此人是何背景,他还是需要调查清楚,他还是比较相信自己所证实的东西。
两日后,萧云程正从外面回来,他调查了两日,倒是确如白晚宁所说的身份一般无二,这也让他稍微放心了一些。
此时白晚宁正在院中的池子里打水上来准备给他洗衣服,瞧见他回来,提着桶高兴的朝他挥手:“公子……”
桶内本就装着水,她力气又小,如今松了一只手,水桶下坠,她又踩着池的边缘,随着挥手的弧度,脚下的青苔一滑,她便噗通一声摔进了小池中。
“舒服吗?”萧云程在她身后轻轻问,白晚宁点点头,继续享受。
但还没舒服多久,白晚宁猛然睁开眼睛,刚翻平身子,萧云程顺势到了上面,双手撑在她身侧,伏身亲吻她的脖颈。
白晚宁被他亲得有些发软,抬手抱住他的头,语气里带着求饶:“夫君,别……”
萧云程吐出一口气,抬起头来,对她轻轻一笑,“阿宁乖……”
白晚宁还想再说什么,萧云程已经堵住了她的嘴,剩下的就只有窗外晃动的树影和一室的旖旎……
自从陈家的事解决后,一连几日,萧云程像是打开了某个闸阀似的,每夜都要将白晚宁折腾一番,根本不知餍足。
白晚宁虽然当初的目的是怀孕,但如今这个趋势,让她根本招架不住,萧云程白日里文质彬彬,谦谦君子模样,夜里却化身为狼,让她苦不堪言。
幸好白晚宁忍无可忍,与他约定每夜只能一次,萧云程大抵是见她确实受不住,奇迹般的就不再折腾她,但是每夜还是要紧紧拥她入眠。
此时也到了中秋节,白晚宁上街去买了些好吃的,又给萧云程带了一只较好的毛笔,回去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
但萧云程却比平时回来得要晚,白晚宁做好了饭他都没回来,让白晚宁有些担心,她抬头看了看有些阴沉的天,最终还是拿了伞出门去了。
白晚宁一路寻到书肆,书肆掌柜却告诉白晚宁萧云程早就离开了,白晚宁又只得离开。
走到半路便打了雷,紧接着就下起了雨,白晚宁想到早上萧云程离开时还对她笑,告诉她:“阿宁,今日要吃些好的。”
可她做好了饭菜,他人却找不到了。
雨越下越大,四周的人都抓紧了离开,来来回回间,街上很快就变得空无一人,青石板上铺上一层模糊的水雾,白晚宁的伞也遮不住飘飞的雨,湿了她左肩的兰花刺绣。
白晚宁心中隐隐有些担心,雨帘模糊了前方的路,白晚宁只能暂时到一旁屋檐下避雨。
她细碎的发丝都沾上了雨珠,白晚宁心情有些低落,她其实还有些期待与萧云程一同过中秋,但今日他却不见了人,就连天也乌云密布,下起了大雨。
白晚宁手上拿着正在滴水的油纸伞,抬头看了看被雨模糊得几乎看不清的路,心中叹了口气。
她正想低头,又突然看见模糊的雨幕中有一人步履匆匆的走来,青色的衣衫撩动,下摆因疾走被雨漂湿了一截,染成深青色。
他急匆匆的朝白晚宁走来,待走近,白晚宁才看清是萧云程,他脸上还有余惊未消,瞧见白晚宁时明显松了口气,走过来一把将她拥入怀中,语气有些发紧:“阿宁,我还以为……你不见了。”
白晚宁看见他也松了口气,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木质香气,委屈之情油然而生,又生气的捶了他心口一下,“明明是我找不着你……”
萧云程一顿,反应过来白晚宁外出是来找他,又柔声道:“抱歉,阿宁。”
看着怀中沾了雨水的白晚宁,萧云程轻轻抬手拂去她发上的水珠,拉起她的手捂着替她取暖。
二人又等了一会儿,雨也停了,萧云程这才牵着白晚宁的手,温声道:“回家吧。”
白晚宁回了家才发现家中多了一块新鲜的肉,她疑惑的问萧云程:“这是何物?”
二人相拥了一会儿,萧云程便起身给她整理好方才弄乱的衣物,拿了之前的粥碗,临着出门的时候对她道:“你准备一下,一会儿我们去街上。”
白晚宁应下,穿上鞋便出了门,萧云程带她到街上置办了些日常用品,亲自替白晚宁挑了衣裙。
不得不说,萧云程衣品还是不错的,连着给她挑了两套衣裙,都是和白晚宁相衬的。
眼看着买得差不多了,萧云程提着大包小包走在白晚宁身侧,白晚宁则是拿了他方才买给自己的糖画,有些不好意思道:“会不会买得太多了?我拿一些吧。”
萧云程微微摇头,避开白晚宁伸来的手:“无碍,这些都是女子的基础物件,不要觉得多。”他只觉得手中物件还是少,哪里会多,他占了人家清白,自然不能亏待她。
白晚宁还欲开口,萧云程已经接过话头:“日头高了,快些吃吧,不然要化了。”
话音刚落,白晚宁低头一看,才发现手上刚才还栩栩如生的糖画有些融化了,便只得点点头,含住了糖画一角。
萧云程一直观察着白晚宁的举动,自他的视线看去,正看得见白晚宁长卷的睫毛扑闪,以及微微翘起的红唇。
“好甜。”白晚宁抬头,笑靥如花,正撞进萧云程眼中,萧云程一愣,唇角也不自觉的弯起。
“哟,这位姑娘如此清丽绝尘,配上郎君果然是郎才女貌啊。”一旁一个中年女子突然开口。
白晚宁和萧云程循声望去,那女子又接着道:“我见姑娘发上无物,若是配上我家的珠钗,岂不更美?”
她这话的意思二人都知道,白晚宁倒是不在乎这些头饰,想到萧云程手中已经拿了许多东西,便想回绝:“不必……”
“咱家的珠钗可是许多姑娘都喜欢的,保管样式好看,就连那些郎君都要为自己心仪的女子买上一支呢,准能讨姑娘欢心。”
女人都不等白晚宁说完,直接说了一大段,待她好不容易停下,白晚宁便想离开,去听得身侧的萧云程平静道:“进去看看吧。”
白晚宁猛然回头看向他,她是明白的,萧云程家里并不富裕,今日为她买这些东西已然超出预算,这家珠钗铺子装横豪溢,里面的珠钗定然也价格不菲。
“还是算了吧。”白晚宁朝他摇了摇头,萧云程看着她微蹙秀眉,轻轻一笑:“无碍。”
既然已经决定要对她负责,那为她买一支簪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白晚宁和萧云程进了铺子,两边木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簪子,方才的女人也是这间铺子的掌柜,此时正热情的向他们介绍款式。
白晚宁并不想让萧云程再破费,便想进来看看,一会儿就以没看上什么款式为由离开。
但萧云程似乎并没有这样想,他进了铺子就左右看了看,也没有听掌柜的忽悠,而是直接走到了右边的架子前面。
白晚宁顺着萧云程的目光看过去,是一支梅花簪。
通体玉质,簪身并不是平整的,而是被雕刻成了梅花枝的样子,枝头上几朵梅花簇在一起,花瓣上隐隐染上红色,又将这支簪子衬得有些艳丽。
“哎呦,公子果然是好眼色!”掌柜顺着萧云程的视线看过去,马上让人将那支簪子拿下来,递到萧云程面前,开始卖力夸赞:“这支簪子可是我们铺子里独一无二的,还是昨日刚到的货,我看衬姑娘刚好……”
萧云程转头看白晚宁,后者正吃着糖画四处看,萧云程微微弯唇,转头对掌柜道:“就这支吧。”
“公子果然爽快,怪不得能讨得姑娘欢心。”掌柜卖出了东西,夸得更卖力了。
萧云程听此,脸色有些不自然,只飞快的瞟了一眼身侧的白晚宁,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异样,似乎是没听见,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本来无所事事的白晚宁似乎听见萧云程买了簪子,刚抬头想说话,掌柜已经把东西都包好了,萧云程更是已经将钱都付了。
白晚宁张了张嘴,想说拒绝的话,但看见萧云程接过簪盒时有些温柔的表情,话卡在喉咙里又说不出来。
“走吧。”萧云程买到喜欢的东西,语气轻快的对白晚宁说,白晚宁看了看他手上包装精美的盒子,只得点了点头。
等出了铺子好远,两人走进了回家的巷子后,萧云程才开口道:“这支簪子,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喜欢。”白晚宁毫不避讳,径直开口,但她又沉默了下来,萧云程知道她在想什么,停住脚步,白晚宁也停了下来,有些疑惑的看他。
“你没有什么发饰,我虽不富裕,但发饰你是该有的。”萧云程语气平缓而坚定,白晚宁有些惊讶,随后点了点头:“谢谢你。”
萧云程将簪盒打开,拿出那支梅花簪,朝白晚宁走近一步,轻轻将簪子插在她的发上,仔细看了看,点了点头,似乎对这簪子很满意。
白晚宁垂眸,长睫微颤,脸上染了一层粉色,随后又抬起头来,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开口问他:“好看吗?”
她背对着夕阳,头上的青丝被橘黄的光渡了一层金色,嫩白的脸微微仰起,杏眼含水,泛着光,整个人如浸在柔光里,温柔缱绻。
萧云程有些看呆了,堪堪别过脸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只微微蜷起手,看向不远处的家门:“好看。”
白晚宁笑了起来,上前拉住他的衣袖,语气轻快道:“我们回家吧。”
萧云程看向脸上挂着笑容的白晚宁,也不自觉弯了弯唇。
虽然东西是卖回来的,但萧云程家确实没有什么钱,第二日一早天边才泛起鱼肚白,白晚宁就听见对面的房门声响了。
她有些疑惑的起身去看,正和要准备出门的萧云程撞了个正着。
“吵醒你了吗?”萧云程脸上有点歉意,白晚宁摇了摇头:“没事,倒是你,这么早要出门吗?”
“嗯,出门做点事。”萧云程点头,顿了一下,又对她道:“你在家随意。”
只要白晚宁轻笑着摇头,哪里有什么上天垂怜,这女人是拿了别人的好处。
白晚宁并未打草惊蛇,而是返回家中,她不知道萧云程到底是何计划,但她相信他。
只是还未到家,官府那边便来了人,要白晚宁过去一趟。
白晚宁心下微动,看来是要对证了。
等她到官府大堂时,萧云程正跪在大堂中央,一旁的椅子上坐着几个人,其中一人金衣闪烁,富丽堂皇,正是带着不羁笑容的陈林,他与几个富家子弟坐在一旁,似乎正等着看萧云程的笑话。
李家的人坐在另一边,表情肃穆,眼神低沉的看着萧云程。
陆开源与另一个中年男子坐在堂上,白晚宁看了一眼那男子的官服,是监察御史。
“萧云程,李承被谋杀一案,你可认罪?”陆开源见人也到齐了,便开口问他。
萧云程跪在堂下,身形却挺得笔直,声音清冷不卑不亢,“草民不认。”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陆开源语气淡然,萧云程也没什么表情,只有一旁的陈林等人迫不及待想见他狼狈定罪的样子。
“大人,虽然在李承尸体上发现了我的东西,但也有可能有人用我的东西去行凶,我没做过的事,我自然不会认。”萧云程语气平稳道。
陆开源笑了笑,“你这么说,可有证据?”
“自然是有的。”萧云程点头,随即把那小块翡翠呈上,“这是我在案发现场找到的证物,萧某一介草民,是拿不出翡翠的。”
陆开源让人把翡翠呈上来,视线往陈林那边一瞥,瞧见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惊疑,微微一笑:“来人,把东西拿上来。”
一旁有官差将陈林的鞋拿了上来,陈林震惊的站起来,“陆开源,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杀了李承吗?”
陆开源却只是保持着笑容,陈林语气低沉的解释:“那日我与好友一同聚会,不信你可以问他们!”
“是……是啊,那日陈兄与我们一起……”一旁的富家子弟也结巴了一下,看似有些紧张。
“且我为何要杀李承?我根本就没有理由!”陈林冷着脸,死死盯着陆开源,似乎想从他身上盯出个洞来。
陆开源等他说完,才慢悠悠开口道:“陈公子不必激动,我也只是确认一下罢了。”
陈林冷哼一声,心里有些紧张,但想到自己背靠陈御史,那也不必害怕。
陆开源拿了那颗边缘不规则的翡翠放在陈林鞋上翡翠饰品的缺口处,在场的人都紧盯着他的动作,四周一时间都安静了下来,似乎落根针也听得见声音。
陆开源仔细的翡翠颗粒放上去,看着那缺口,眸色微惊。
“呵……”陈林笑了起来,“不吻合……”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庆幸,“不吻合的,陆大人,如此一来,你疑心可消了吧?”
陈林眸色阴沉,已经在心里记了陆开源一笔。
陆开源也觉得惊讶,萧云程皱紧了眉,就连一旁的白晚宁也疑惑了,难道这块翡翠不是从陈林饰品上落下来的?
“这姓萧的杀了人还想赖在我头上,毁我清誉,陆大人,你是不是应该也为我主持一下公道啊?”陈林站在堂前,语气咄咄逼人。
白晚宁听到此话,眸色一冷,上前一步跪到萧云程身旁,身形笔直,声音清亮道:“大人,民妇也要状告陈林诬告民妇丈夫,嫁祸他人,毁他清誉。”
陆开源抿了抿唇,平静的问白晚宁:“萧小娘子何出此言?”
察觉到萧云程探究的视线,白晚宁心都在怦怦直跳,萧云程该不会是怀疑自己了吧?
她暗中捏紧了筷子,很快调整好情绪,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抱歉,公子,我的娘亲,就是被鱼刺卡住无钱医治而死的。”
娘亲啊,对不住了!
萧云程听此,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戳到了她的伤心事,心中升起愧疚,低头夹了一筷子菜给白晚宁:“抱歉,阿柠姑娘,那你吃其他的。”
白晚宁低头看着碗中一大夹红薯叶,泪眼朦胧:“当初我与爹爹逃荒时,每日能与流民争着点红薯叶充饥,便整日都是欢喜的,真是段难忘的日子……”
“阿柠姑娘,我……”萧云程此时愧疚之情达到顶峰,只觉得自己怎么偏要做红薯叶子,处处戳姑娘心窝。
“没事,公子对我有大恩。”白晚宁眼中噙着泪水,水光潋滟,凄美动人的笑着。
萧云程呼吸一滞,抿了抿唇,抬手想要替她拭泪,又堪堪顿住,握拳垂下,只能无力道:“对不住,你……莫哭。”
白晚宁擦乾眼泪,点了点头,却在萧云程没看见的时候微弯唇角,扳回一局。
入夜,萧云程躺在床上,想着白晚宁的泪眼,被子下的手指不觉蜷缩起来,她看着如此娇弱,自己如此对她,他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
自己应该对她好一些的,她已经没有亲人了……
左厢房内,白晚宁躺在床上回味萧云程愧疚的表情,但一想到二人还没有实质性的进展,萧云程也不开窍,她便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夜晚都睡不着觉。
“庄子那边这么紧迫,必须要在一月内怀上身孕赶回去,已经不能再这么磨蹭下去了。”白晚宁望向窗外弦月,起身走到自己的柜子前,摸索了一阵,拿出一个小小的青花瓷瓶。
“看来,只能这么做了……”
第二日傍晚白晚宁便用自己唯一的素簪换了酒,做了菜,美其名曰感谢萧云程的救命以及葬父之恩。
萧云程看着忙碌的白晚宁,内心还对自己昨夜的事而愧疚,又觉得这姑娘倒是个知恩图报的,便在她的招呼下坐下饮酒。
白晚宁与他相谈甚欢,酒过三巡情难自抑,还是说到了自己的伤心事。
“你知道吗公子,我爹爹对我可好了,可我还没来得及好好孝敬他,便与他离得太远了……”白晚宁低头藏住自己难过的表情,她这倒是真情流露,若不是将军府强娶,她现在也不至于与家人相隔千里。
萧云程抬手饮尽一杯酒,蓦然又想起了往事,不禁与白晚宁共情起来,这酒喝得他有些头晕,但他还是放软语气安慰白晚宁:“你莫要难过,好好活着,这才是你爹爹想看到的。”
萧云程不太会安慰人,只笨拙的说着,却瞧见白晚宁正趴在桌上,瘦弱的肩膀一抽一抽的,还伴有低声的啜泣。
他一下子有些慌神,伸手过去推她,声音也很温柔:“你莫要哭,我……我会关照你的。”
白晚宁抬起头来,美目含波,看着水光潋滟,小巧鼻头微红,好不惹人怜爱,听到萧云程的话,一滴泪缓缓滑落,她便轻轻抱住了萧云程。
萧云程被她的模样吸引,原本就有些晕的脑袋此时更是朦胧,感受到怀中的软玉,又想到她的泪水,便不忍推开她,只抬手轻轻拍拍白晚宁的背:“以后我便是你大哥,若有谁欺负你……”
白晚宁听见萧云程此话,呼吸一滞,收紧了自己抱住他的手,语气娇软又可怜:“可我不想与公子做兄妹,公子对我有大恩……”
萧云程酒喝得有些多,一时也没反应过来,白晚宁抬眼媚眼如丝的看着他,最后捧着他的脸,轻轻吻上他的唇。
“公子,对不起,小女子就越矩这一次……”
白晚宁的语气过于可怜,萧云程只觉方才起就一直有些燥热,等怀中抱着白晚宁时这感觉跟盛,现在听着她楚楚可怜的语气,不禁心生怜爱。
白晚宁见萧云程极力忍耐,却又无意识都轻轻回应她,眸中闪过一丝笑意,手上一挑,萧云程的衣襟便被她拉开。
白晚宁纤纤玉手抚上他结实的肌肉,惊叹此人身材如此有料,还没细摸,手就被人捉住。
萧云程呼吸急促,额上有些薄汗,眼神迷离又充斥着忍耐,声音低哑:“别动……”
白晚宁眸色一深,凑上前去吻住萧云程的唇,另一只手却滑进了他的衣襟内,惹得萧云程一声闷哼,他不得不将白晚宁提溜下来,声音急促的喘息:“你……离我远些……”
白晚宁知道他是受不住了,但事已至此,她怎么可能放弃,便又凑近他,在他耳边呼气,声音娇媚道:“公子……”
萧云程忍耐到了极限,在白晚宁吻他耳垂时一把将人扯入怀中,寻到她艳丽的唇狠狠吻了下去,似乎是对她方才撩拨他的惩罚。
他方才就觉得白晚宁身上香味勾人心魄,所以才离她远些,谁知她还故意凑上来撩拨他,让他怎么能忍得住。
眼下药劲一上来,他的脑袋也昏沉得厉害,内心深处那股冲动更是如洪流一般奔涌而出,再也控制不住。
白晚宁被萧云程铺天盖地的吻吻得招架不住,不知何时她已经被萧云程抱进了里屋,萧云程双手撑在她身侧,低头看着身下的白晚宁。
此时白晚宁媚眼如丝,刚被他亲得呼吸急促,脸颊泛红,衣衫微乱,萧云程本就燥热难耐,这一眼更是让他喉结滚动一下,又伏身吻了下去。
白晚宁嘤咛了一声,却更勾起了萧云程的欲望,他的手一路向下,摸索到她的腰带,萧云程呼吸一重,浅蓝色的腰带便如一朵落花,纷纷落了花瓣下来。
萧云程看着白晚宁衣衫包裹下的曼妙曲线,眸色晦暗,抬手轻轻撩动那层层轻衫,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珍宝般郑重,白晚宁便如一朵正在盛开的花,一层层的开出瓣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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