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云棠骆君鹤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植物人王爷后,医妃嘎嘎乱杀全文》,由网络作家“枕星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云棠不忍看他这个样子,她想着先把人扶到床上,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再帮他处理伤口。原以为骆君鹤近一米九的身高会很重,纪云棠还担心她的小身板能不能将人抱起来,没想到自己轻轻松松就把对方抱了起来。纪云棠抱着男人直奔床榻。可当她看见那个所谓的“床”时,心里的怒火更是噌噌噌的往头顶冒。骆斯年守在门外,他本想看纪云棠的笑话,可左等右等也不见对方喊人求救。他心中惊疑。怎么回事,难道那个丑女人已经被他三哥给活活吓死了?骆斯年满脸鄙夷,不屑的撇了撇嘴。也对,之前那几任王妃,哪个不是在新婚夜被吓得花容失色,屁滚尿流,纪云棠这个村姑又能好到哪里去?死了就死了吧,反正也没人会在意。只是可怜了他的三哥,又要背上克妻的名声。就在这时,里面的房门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替嫁植物人王爷后,医妃嘎嘎乱杀全文》精彩片段
纪云棠不忍看他这个样子,她想着先把人扶到床上,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再帮他处理伤口。
原以为骆君鹤近一米九的身高会很重,纪云棠还担心她的小身板能不能将人抱起来,没想到自己轻轻松松就把对方抱了起来。
纪云棠抱着男人直奔床榻。
可当她看见那个所谓的“床”时,心里的怒火更是噌噌噌的往头顶冒。
骆斯年守在门外,他本想看纪云棠的笑话,可左等右等也不见对方喊人求救。
他心中惊疑。
怎么回事,难道那个丑女人已经被他三哥给活活吓死了?
骆斯年满脸鄙夷,不屑的撇了撇嘴。
也对,之前那几任王妃,哪个不是在新婚夜被吓得花容失色,屁滚尿流,纪云棠这个村姑又能好到哪里去?
死了就死了吧,反正也没人会在意。
只是可怜了他的三哥,又要背上克妻的名声。
就在这时,里面的房门被人狠狠踹了一脚,女子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
“来人,给本王妃把门打开!”
骆斯年脚步一顿,转过身来,目光落在被拍打到砰砰作响的门上。
他挑了挑眉,还以为这丑八怪已经死了,没想到她竟然还活着?
那刚刚在房间里这么长时间,她在干什么?
该不会是……
“不好,三哥有危险……”
骆斯年心中一急,赶紧跑了过去,吩咐人将门打开。
纪云棠在乡下长大,本就身形娇小,又在房里连续搬运了骆君鹤好几趟,她的喘息就粗了几分,小脸也有些泛红。
身上的喜服已经被水浸湿透,她便将喜服脱了下来,此刻只身着一件白色的里衣。
看见这一幕,骆斯年更坚信纪云棠对骆君鹤做了什么。
他在心里暗骂对方饥渴难耐,不要脸,连个快要死的人也不放过。
纪云棠哪里知道骆斯年的想法,她此刻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下人。
“夜王府哪里有斧头?”
骆斯年微微一震,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拳头捏的咯咯作响。
斧头?
她要斧头做什么?
杀人分尸吗?
“纪云棠,你要是敢对我三哥做什么,本王必定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将你碎尸万段!”
纪云棠眼角微抬,瞥了骆斯年一眼,轻蔑的冷笑。
“本王妃没有那么饥不择食,你三哥那个样子,是个人都下不了手吧?”
“辰王殿下,你最好是让人给我和王爷送一张新床过来,否则……”
纪云棠是发现了,夜王府的下人貌似都比较听骆斯年的话。
联想到他们让骆君鹤一个病人泡冰水澡,睡寒冰床,肯定也少不了骆斯年的授意。
骆斯年对上少女冰冷的眸子,脸色微微一沉,“你想怎样?”
“也不怎样,就是本王妃进了婚房后心情很不好,心情不好就想把你们那冰床给砸个稀巴烂。”
骆斯年面色一冷,“放肆!纪云棠,你可知那千年寒冰石床可是丽妃娘娘花费了巨大的精力和财力从北极为我三哥找来的,他的体内有火毒,太医都说了,必须要每日用冰水泡澡,睡冰床才能驱毒,你要是敢破坏那冰床,本王就杀了你!”
纪云棠怒了,“放你娘的屁!哪个庸医说的这种话,你把他找来你看我打不打死他!”
“不是皮肤被火大面积烧伤过的就叫中了火毒,夜王殿下如今身体亏损的厉害,但他好歹也是个正常人,你看哪个正常人天天睡那么潮湿阴冷的环境受得了的?”
“长期在这种冰床上睡觉,轻则寒气入体,腹痛腹泻,重则得风湿关节病,还会影响他以后的生育能力,你确定他是你三哥而不是你的仇人吗?”
更别说,那张床上连最简单的床单被褥都没有,冰床上面全部都是血液和屎尿的混合物,刺鼻的气味恶心到让人作呕。
夜王府的下人,就是这么照顾主子的吗?
骆斯年咬了咬牙,他没想到纪云棠这个女人竟然胆大包天,敢这么跟他说话。
说到底,她还不是为了自己,怕骆君鹤身体亏损了她怀不上皇家的骨肉。
呵呵,这个女人,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骆斯年简直恨不得掐死她!
“纪云棠,本王不打女人,但太医都说我三哥要睡寒冰石床才能驱火毒,你一个没有见识的村姑懂什么,难道丽妃娘娘还会害她的亲儿子不成?”
纪云棠眯了眯眼,出嫁前她就打听到了一些关于夜王的消息。
丽妃曹婉儿是户部尚书之女,她为景阳帝诞下一儿一女,分别是三皇子骆君鹤和十公主骆芊雪。
按理说,丽妃想要在宫中立足,确实得依仗着骆君鹤才行,她也断然没有害亲儿子的理由。
纪云棠不明白丽妃是真的不懂,还是被那所谓的太医给糊弄了。
让骆君鹤整日睡在寒冰石床上,不仅不会减轻他的痛苦,反而还会加重他的病情。
现在她来了,就不可能让骆君鹤的情况再继续恶化下去。
“我是夜王殿下三书六聘,明媒正娶的王妃,难道我会害我的夫君,让我自己以后守活寡吗?”
“既然我已经嫁了过来,那这个夜王府里,以后就是我纪云棠说了算,夜王殿下活着一天,本王妃就一天是这个王府的主子,我做什么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置喙。”
“辰王殿下要那么喜欢那个寒冰石床,那就自己拿回去用吧,本王妃明日会让人将床送到辰王府,你可要亲自睡在上面体验一下,才能体会到你三哥的感同身受。”
纪云棠下巴微抬,一袭单薄的白衣站在门口,她漆黑清透的瞳仁中没有半点感情,浑身却散发出一种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稳。
少女泰然自若的模样,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仿佛一息之间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骆斯年微微一愣,有些怀疑,她真的是乡下长大的村姑吗?
这一身的肃杀之气,怕是跟他三哥这个上阵杀敌的战神比起来,都不遑多让吧?
纪云棠说完,也不再理会脸色铁青的骆斯年,她转身就走回了房间里。
纪箐箐吓的脸都白了,她步步后退,好巧不巧的退到了养鸭子的篱笆周围。
她脚一滑,整个人都摔进了围栏里,又一屁股坐在了鸭食盆里。
瞬间,鸭子受惊,鸭毛乱飞,场面一片狼藉。
纪箐箐今日特地好好打扮了一番,才来到夜王府找纪云棠。
可如今,她头发上全是鸭毛,脸上和新裙子上沾满了脏污的鸭屎,浑身狼狈,尴尬异常。
“不,不要,我可是永宁侯府的小姐,你个奴才敢这么对我?”
陈虎扯着衣领,一把将她从鸭圈里拽了出来,“我们家小姐还是夜王妃呢,你不也照样那么对她?”
陈虎的力气太大,纪箐箐反抗不了,认命的被他拉拽着。
就在纪箐箐绝望之际,纪云棠的声音及时在耳边响起。
“陈虎,纪箐箐的脸好像脏了,去大缸里给她洗洗吧,她这么注重自身形象的一个人,我们要让她体面的上路。”
陈虎心里不明白纪云棠这是何意,但他深知王妃这么安排,一定有她的道理。
说罢,他就拽着纪箐箐,去了院墙边缘的大缸处。
纪箐箐想跑,却根本跑不了,陈虎直接将她的脑袋按进了水里。
“咕嘟咕嘟咕嘟……”
纪箐箐喝了好几口水。
她的头刚一抬起来,就被陈虎按了下去。
再抬起来,再按下去。
再抬,再按。
如此反复循环了好几次,纪箐箐有些累了,她想着自己要不要直接装死?
说不定这样,陈虎就不会再继续折腾她了。
纪箐箐打定主意,不抬头了。
可她却眼尖的发现了水里好像有东西在游。
还有一些不知道是啥的玩意往她的鼻孔和嘴里钻。
“啊!救命!”
纪箐箐害怕了,她吓的尖叫了一声之后,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这就晕了,真没用。”
陈虎嫌弃的瘪了瘪嘴,他一只手把纪箐箐提起来,直接扔进了棺材里。
纪云棠提醒他,“棺材留个缝,别把她憋死了,死了那就不好玩了。”
临走之前,纪云棠又给陈虎交代了很多事情,陈虎越听眼睛越亮,最后嘴角笑成了一朵花。
“好嘞王妃,这件事情包在属下身上,属下一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与此同时,永宁侯府。
孟氏坐在大厅里,神色焦急的等着,她抬头时不时朝外面张望。
“箐箐去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没有回来?”
不知为何,从今天纪箐箐出门的那一刻,她的眼皮就一直在狂跳,以至于现在还静不下心来。
这种感觉比昨天更加强烈,孟氏总觉得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孟氏旁边伺候的丫鬟芙蓉安慰道:“夫人,奴婢看你就是这几天没休息好,忧思过重才胡思乱想的。”
“箐箐小姐冰雪聪明,长这么大就从来没有吃过什么亏,别人对上她就只有别人倒霉的份,更别说箐箐小姐今早上还带了十几个家丁呢,想来看看时辰,估计也快回来了,她是绝对不会有事的。”
孟氏闻言,心稍微放松了一些,“你说得对,箐箐这孩子打小就不让人操心,是本夫人多虑了。”
她端起茶杯刚喝了一口,突然一个家丁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不好了,夫人不好了。”
芙蓉上前一脚将家丁踹翻在地,“放肆,没看见夫人在喝茶吗,你还有没有规矩了,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夫……夫人息怒,小人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是真的有大事要禀报。”
纪箐箐嘴角不屑的勾起。
只要她稳稳的抱住纪老夫人的大腿,想必整个永宁侯府的人,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祖母,都是箐箐不好,是箐箐连累了永宁侯府,父亲生气惩罚我都是应该的,你就不要责怪他们了。”
孟氏看着纪箐箐夹着嗓子在纪老夫人的怀里撒娇,她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心里总感觉有些不舒服。
从始至终,纪箐箐只说自己受了惩罚,却半点不提因为她自己不当的举动,导致了整件事情的发酵。
孟氏突然有些心累,她揉了揉太阳穴,疲惫的说道:“母亲,可是儿媳已经签了欠条也按了手印,在场的很多百姓们都是亲眼看见的,要是不给的话,我怕纪云棠她……”
纪老夫人神色陡然一冷,她用力的一拍桌子,端庄温和的脸上出现怒容。
“她能怎么样?她想怎么样?她敢把我永宁侯府怎么样?”
“我们侯府千辛万苦的将她找回来,还给她找了一门打着灯笼都遇不上的好亲事,让她的身份水涨船高,从乡下女一跃成为了身份尊贵的夜王妃,她不感激侯府也就算了,现在还想反过来坑害我们,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像她这种不分尊卑,恶毒无比的赔钱货,就该被她那对乡下的养父母活活打死,让她进了我们永宁侯府,真是脏了我们侯府的大门!”
纪老夫人对纪云棠满脸厌恶,她常听纪箐箐在自己面前说一些纪云棠的糗事,久而久之对纪云棠的态度就更差了。
也正是这个原因,纪云棠在出嫁的时候,永宁侯府不愿意给她准备嫁妆。
他们认为纪云棠上不得台面,不配用那么好的东西,更不愿意把给纪箐箐准备的天价嫁妆,分一点给纪云棠。
嫁妆上面她们用了三个畜生替代,好不容易才省下了一笔银子,这要是把十万两银子给掏出去,那不得亏得血本无归。
长时间没表态的纪南川,此刻认同的点了点头。
“本侯也认为母亲说的不错,这笔银子不能给纪云棠,箐箐固然有错,但纪云棠张口就是十万两,无疑就是在敲诈我们,我们要是乖乖把钱送给她,岂不是让外人觉得我们怕了她,以后三番四次来跟侯府要银子怎么办?”
纪南川没说的是,他总觉得纪云棠跟他们要银子的理由太过扯淡。
什么纪箐箐的行为造成了她严重的心理创伤,纪箐箐惊吓到了她的三样嫁妆……
心理创伤是什么他听不懂。
但纪云棠的三样嫁妆有多不值钱,纪南川的心里比谁都清楚。
那两只鸭子,一只土狗和一条草鱼,加起来总共五两银子不到。
别说是纪箐箐吓到了它们,就算是把它们吓死,那也值不了十万两银子。
这不是敲诈是什么?
纪南川就不信了,他不把银子给纪云棠,纪云棠还真能舔着脸来跟他们要不成?
此事发展成这样,纪箐箐对这个结果,无疑是满意的。
她没能弄死纪云棠,还被对方戏耍了一顿已经够生气了,要是再让她白得十万两银子,那她估计会被气死。
纪箐箐嘴角微微上扬,眼底寒光乍现,她启唇无声道:“纪云棠,有我在,你休想从永宁侯府拿走一两银子!”
*
夜王府。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两天,柳琳琅在连续用狗屎敷了两天脸之后,气的将房间里的花瓶瓷器全砸了。
孟氏见纪箐箐的肩膀在微微发抖,她红着眼眶,满眼都是心疼。
“侯爷,快让箐箐起来吧,她都已经跪了快一个时辰了,箐箐的身子骨本来就弱,再这么跪下去,她哪里能受得了?”
纪南川重重的一拍桌子,满脸恼怒,“你就是太惯着她了,你知道她让人抬着棺材上夜王府的门,今天上朝的时候,外面的那些大臣们都是怎么议论我们永宁侯府的吗?”
“说侯府教女无方,骨肉相残,逼着纪云棠去给夜王替嫁也就算了,到头来连自己亲姐姐的命都不放过。”
“你们这些女流之辈坐在家里净给本侯惹事,本侯和澈儿今天在朝堂上遭遇了多少白眼,又受到了多少政敌的弹劾,皇上看我们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你以为这还是件小事吗?”
比起遭人非议生气,纪南川更多的是对纪箐箐的恨铁不成钢。
他养在身边悉心教导了十五年的女儿,到头来居然比不过纪云棠一个乡下女?
最后还反被对方算计了十万两银子。
这事传出去,不少人都在说他们永宁侯府眼盲心瞎,错把鱼目当珍珠。
这让纪南川的心里如何不生气?
孟氏苦着脸,一脸愁容,“侯爷,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就算是责怪箐箐也于事无补了啊,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应该是想办法,怎么在三天之内凑齐那十万两银子交给纪云棠。”
永宁侯每个月的月俸才一千两银子,十万两对他们来说,那可是一笔天文数字。
要是真的给了,估计侯府五年之内都回不了血。
就在这时,一道略显沧桑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钱不能给。”
纪老夫人在汪嬷嬷的搀扶下走了过来,她路过孟氏的时候,眼神凶狠的瞪了她一眼,“孟氏,都是你生的好女儿!”
“纪云棠再怎么说,也是我们永宁侯府的血脉,就算她嘴上断了亲,身体里流的还是我们永宁侯府的血液,这点是无论如何也割舍不掉的。”
“古往今来,子女跟娘家狮子大开口的要钱还是头一遭,这银子要是真的给了她,那我们永宁侯府百年世家的脸面,还要往哪放,外面的人又该如何看待我们?”
纪老夫人说完后过去坐在了椅子上,她轻抬了一下手肘。
“汪嬷嬷,还不快过去将小姐扶起来,就这么跪着成何体统?”
“是,老夫人。”汪嬷嬷赶紧过去,将跪在地上的纪箐箐拉了起来。
她抿着嘴不说话,一双灵动的眸子里蓄满泪水,红的跟个兔子一样,这可把纪老夫人给心疼坏了。
永宁侯府的三位少爷平时都很少回家,日常都是纪箐箐过来陪她解闷,逗纪老夫人开心。
如今看见自己最疼爱的孙女受了这种委屈,纪老夫人简直恨不得亲自去将纪云棠暴揍一顿,来为纪箐箐出气。
“箐箐啊,我的好孙女,快别哭了,你哭的祖母都心疼死了。”
纪老夫人将纪箐箐抱在怀里哄着,她没有看见的是,纪箐箐眼底一闪而过的得逞精光,转瞬即逝。
看来她日常讨好纪老夫人,是个正确的决定。
关键时候,她那些所谓的父亲母亲和哥哥们,为了一点银子和名声,全都开始装死责备她,半点没有人情味。
只有纪老夫人,愿意为她挺身而出护着她。
“娘亲,我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我愿意用狗屎敷脸试试。”柳琳琅咬了咬牙,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纪云棠都能用狗屎将脸上十五年的黑斑清除了,她的黑斑才出现了两天而已,又如何去不掉?
说不定,她用了之后,效果比纪云棠的更好。
想到这里,柳琳琅立马吩咐碧池:“你去把狗屎加水化开,调成浆糊状,本小姐要用来敷脸。”
碧池立马应下,“是,小姐。”
等她将一碗又臭又黑的稀状液体端上来的时候,柳琳琅直接一巴掌就扇在了碧池脸上。
“我不是让你调成浆糊状吗,你怎么加这么多水,这么稀我还怎么往脸上敷?”
她可是听巧叶说了,纪云棠往脸上敷的黑东西,都是粘稠的。
这样才能有效果。
柳琳琅将手里的碗扔给碧池,“端下去给我重新调配。”
就这样又调配了三次。
水多了太稀,水少了太干,可狗屎又不怎么溶于水。
就在碧池搅拌狗屎到快要绝望的时候,她想到了一个妙招。
倒点面粉进去不就好了?
终于,第四次的时候,她调配成功了。
碧池激动的都快要哭了。
她立刻马不停蹄的端给了柳琳琅。
柳琳琅也没有多想,就将其涂在了脸上。
她美滋滋的坐在院子里,心里祈祷着自己脸上的黑斑快点消失。
这一幕,恰好就被来厨房拿食材的纪云棠给看见了。
她从门外伸了一个脑袋进来,“什么味道这么臭?”
“柳琳琅,你食屎啦?”
柳琳琅睁开眼睛,就对上了纪云棠那张雪白的脸,欠揍的表情让她瞬间暴跳如雷。
“纪云棠你别得意,等我脸上的黑斑好了,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纪云棠笑眯眯道:“咋还这么大火气,你要狗屎跟我说一声就行了,何必大张旗鼓的去外面十两银子一斤的收呢?”
“我家百亿拉了很多,我可以给你打个折,八两一斤怎么样?”
柳琳琅攥着拳头,心里的怒气直往脑门上冲,“不需要,收起你那假惺惺吧!”
纪云棠也不生气,“哦,那等你有需要了可以随时来找我买哦,我都给你留着。”
她哪里不知道,这事少不了巧叶在里面推波助澜。
不过,纪云棠也没想到对方会弄巧成拙,把她用来敷脸的药膜当成了狗屎。
纪云棠冷笑,若是柳琳琅知道那狗屎用了并没有任何作用之后,巧叶会有什么下场呢?
纪云棠有些期待。
*
永宁侯府。
富丽堂皇的大厅之中,没了之前的欢声笑语,此刻一片低压气息。
永宁侯纪南川冷着脸坐在主位上,孟氏低眉顺目的站在旁边,纪箐箐则穿着一身单薄的绿色长裙,柔柔弱弱的跪在下面。
她将头垂的很低,长睫毛挡住了眼中的阴翳,袖口下的手紧握成拳,指甲都快要陷入了肉里。
纪箐箐心里那个恨啊!
她不是父亲最疼爱的女儿吗?
为什么仅仅只是欠了纪云棠十万两银子,纪南川就让她跪在这里自省?
可那欠条也是孟氏亲手签的字啊,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纪箐箐死死的咬着牙关,眼底是刻骨的怨毒。
还有她的那些哥哥们,他们不是最关心自己了吗?
为什么她的膝盖都跪痛了,还是没有一个人回来帮她求情?
她只不过是中了纪云棠的圈套,她难道不是受害者吗?
为什么现在所有人都要反过来怪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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