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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踹掉渣男去沙漠种玫瑰石浩然小石结局+番外

石浩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天,我和同事交接了一部分工作,下午请假回了一次外婆家。外婆和舅舅舅妈住在一起。从我小学毕业返城后,就一直由他们照顾。“青青,你买这么多东西干嘛?”舅妈看到往兜里的奶粉、水果糖、麦乳精,很惊讶。她嗔怪着,“你就要结婚了,该攒着钱给自己添置点东西。”“舅妈,这些都是给外婆的。我手里还有钱呢。”说着,我拿出石浩然给我的购物票,“这个才是给您的。”接过我递过去的东西,舅妈更惊讶了。“你哪儿来的?”这年头,买什么都要票。舅舅早就想买一辆自行车了,表弟上了高中学习英语,需要一台收录机。而舅妈,祖传的制衣手艺。上辈子她凭借着这门手艺发了家,不过这会儿还只能踩一台又老又旧的缝纫机,十分影响效率。舅妈忽然灵光一闪,“青青,这不会是小石给你结婚用的...

主角:石浩然小石   更新:2025-02-08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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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石浩然小石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踹掉渣男去沙漠种玫瑰石浩然小石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石浩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我和同事交接了一部分工作,下午请假回了一次外婆家。外婆和舅舅舅妈住在一起。从我小学毕业返城后,就一直由他们照顾。“青青,你买这么多东西干嘛?”舅妈看到往兜里的奶粉、水果糖、麦乳精,很惊讶。她嗔怪着,“你就要结婚了,该攒着钱给自己添置点东西。”“舅妈,这些都是给外婆的。我手里还有钱呢。”说着,我拿出石浩然给我的购物票,“这个才是给您的。”接过我递过去的东西,舅妈更惊讶了。“你哪儿来的?”这年头,买什么都要票。舅舅早就想买一辆自行车了,表弟上了高中学习英语,需要一台收录机。而舅妈,祖传的制衣手艺。上辈子她凭借着这门手艺发了家,不过这会儿还只能踩一台又老又旧的缝纫机,十分影响效率。舅妈忽然灵光一闪,“青青,这不会是小石给你结婚用的...

《重生八零,踹掉渣男去沙漠种玫瑰石浩然小石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第二天,我和同事交接了一部分工作,下午请假回了一次外婆家。

外婆和舅舅舅妈住在一起。

从我小学毕业返城后,就一直由他们照顾。

“青青,你买这么多东西干嘛?”

舅妈看到往兜里的奶粉、水果糖、麦乳精,很惊讶。

她嗔怪着,“你就要结婚了,该攒着钱给自己添置点东西。”

“舅妈,这些都是给外婆的。

我手里还有钱呢。”

说着,我拿出石浩然给我的购物票,“这个才是给您的。”

接过我递过去的东西,舅妈更惊讶了。

“你哪儿来的?”

这年头,买什么都要票。

舅舅早就想买一辆自行车了,表弟上了高中学习英语,需要一台收录机。

而舅妈,祖传的制衣手艺。

上辈子她凭借着这门手艺发了家,不过这会儿还只能踩一台又老又旧的缝纫机,十分影响效率。

舅妈忽然灵光一闪,“青青,这不会是小石给你结婚用的吧?”

她把购物票推了回来,“这我可不能要。”

“舅妈,您就拿着吧。

这都是我的,以后我们还有的。”

好一通劝说,舅妈才迟疑着收下了。

从外婆家里回来,石浩然、闵月月已经在宿舍门口等着我了。

他们两个并肩而立,看着还挺般配。

“哎呀,青青!”

闵月月一眼看到我,笑着迎上来,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你去哪儿了?

我刚还和石头说,你是不是因为房子生气了,不肯见我呢。”

我笑了笑,目光直直地迎着她的,“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不乐意把房子让给你似的。

万一让石浩然误会,他还不得跟我急啊。”

“呃……”闵月月被我噎得一怔,随后避开了我的视线,“我就是随口一说,你看你想的也太多了。”

我看着她吃瘪的模样,更想笑了。

闵月月一直是这样,表面上爽快大方,和谁都能称兄道弟。

可说出来的话,细思之下总能让人琢磨出些别的意思。

上辈子怪我眼瞎,看不出她这做派。

石浩然怕闵月月尴尬,连忙走过来说,“月月是专门来请你吃饭的。

走吧,程凯在家等了很久了。”

程凯是个很会做饭的男人。

在他和闵月月那间逼仄的小宿舍里,愣是准备出了四热两凉六个菜,外加一道清亮的鸡汤,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

“来了?”

程凯憨厚地笑着,两只手在围巾上蹭了蹭。

看着桌子上摆着的一瓶葡萄酒,两瓶汽水儿,我垂了垂眼帘。

程凯是林业局的运输司机。

上辈子,他酒后驾车,导致汽车栽进了水塘里,活活淹死的。

可是几年的接触,我知道他平时并不喝酒。

但当时只顾着安慰哭得死去活来的闵月月,完全忽略了这一点。

“石头,还是你够意思!”

闵月月倒了两杯红酒,自己端了一杯,对着石浩然一饮而尽,笑道,“分房的名额说让就让,没说的!

都在酒里了!”

说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个干净。

石浩然按住了她又拿起酒瓶的手,“你这是感谢啊,还是借机抢酒喝?”

“什么意思啊,怕我少了你的酒?”

闵月月不满地站起来,又去开柜子拿了一瓶白酒出来,冲着石浩然晃了晃,“看见没?

今天咱们一醉方休!”

然后,又是一杯茅台灌了下去,用挑衅的眼神看着石浩然,“我连干三杯,石头你呢?”

石浩然摇了摇头,脸上带了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宠溺,也倒了三杯酒喝了。

两个人同时冲着对方亮了亮杯底,相视一笑,默契十足。

程凯张了张嘴,要说什么,但还没说出来,就被闵月月指着笑骂了一声,“程凯!

说好了要感谢石头两口子的,你可不许说话扫兴!”

“我就是想让你吃口菜。”

程凯这个老实疙瘩顿时就偃旗息鼓,什么也不敢说了。

他搓搓手,给我倒了一杯汽水,“小林,你喝这个。

来来,吃菜。”

又热情地给我布菜。

我夹了颗花生米放进嘴里,笑着对程凯举了举酒杯,“他们喝酒,咱们就用这个代替吧。”

“哎,青青你有点扫兴啊。”

闵月月看着我手里的汽水一拍桌子,“我请客,你就喝汽水,是不是瞧不起我啊?”

我放下了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闵月月,“你要这么说,那我还真是看不起你了。”


“青青!”

石浩然皱眉,止住了我的话。

他用眼神警告我,不许再开口。

闵月月一怔之下,愤怒了。

“我就知道你是大学生,看不起我们这种没学历的。

石头第一次把你介绍给我们,你就对我爱答不理的。”

她用一双发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但是林水青我告诉你,我学历比你低,不代表我不如你!”

这应该是她的心里话。

其实上辈子,我就能够感受到她似有似无的敌意。

但是,因为石浩然一直告诉我,闵月月就是大大咧咧的性格,说话不过脑子。

他让我不要多想。

我努力回忆能记起来的的委屈,红了眼眶,“月月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要是真的拿我们当朋友,就不应该把让不让房子的事挂在嘴边。

光是今天,我已经听你说了两次!

本来是朋友之间互相帮助,你时时刻刻提起来,让我觉得你侮辱了我们之间的友情!”

“所以,我说我看不起你!

你歪解了我的意思,请你跟我道歉!”

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从兜里掏出手绢擦了擦眼睛。

越擦,眼泪就越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见我这样,石浩然也不好再冷脸看着我了。

他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轻声安慰:“月月喝了酒,胡言乱语的。

你别理她!

等明天她酒醒了,肯定后悔。”

我甩开了他的手,站起来大声说:“你到现在还护着她!”

石浩然脸色变了。

“小林,你这话什么意思?”

程凯一脸茫然。

我不看他,抽了抽鼻子,“我今天不舒服,先走了!”

冲到门口开了门,我头也不回地跑出了闵月月的宿舍。

石浩然喊了一声,想来追我,却被闵月月拉住了。

她一把勒住了石浩然的脖子,斜着眼睛看他,“你小子不会为了女朋友,就不顾哥们儿了吧?”

石浩然无奈,“我去看看青青。

她这几天心情不太好的样子,我怕她工作被批评了。”

“程凯,你去看看!”

闵月月扬声命令程凯,“把她拉回来!

她们大学生就这样不好,遇到屁大点事就叽叽歪歪的。

我看,她就是因为房子的事和你赌气呢。”

“那不至于。”

石浩然说了句公道话,“这也是她自己答应了的。”

“那你们俩先喝着,我去看看小林。”

程凯起身解下了围裙,追了出来。

我走得并不快,甚至在走到筒子楼门口的时候,刻意扶住门框低头捂着嘴。

从背后看过来,我低垂的头,两边头发遮住了脸颊,全然就是一副哭泣的模样。

“小林!”

程凯追上我,有些手足无措。

“对不起啊,月月喝多了。

她就这样,爱喝酒,酒量又小。

你别怪她啊。”

我摇摇头,“程凯,我没怪她。”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抬起眼看看面前的程凯,欲言又止。

“小林,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程凯,你觉得他们之间,正常吗?”

程凯人老实,但是不傻。

为了福利房的名额,单位里的人都要打破了头。

他在单位里只是司机,妻子只是做杂务,两个人工龄都不长,根本没有分房的资格。

但石浩然竟然把到手的房子让给了自家。

程凯本来就怀疑过。

闵月月骂他不知好歹。

“我和石头一块儿长大,从小学开始就是同学。

他看着咱们刚结婚,挤在这间小屋儿里不方便,才好心把名额让给咱们。

你不感激就算了,还怀疑?

程凯,你还是个人吗?”

一通劈头盖脸的骂,程凯又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也就没有再多想多说。

但现在被我一问,他心里那颗怀疑的种子又被掀了出来。


我挑了挑眉。

“真是好笑。”

我嗤笑了一声,“难道我还能控制你们两个,让你们一起滚到床上去?”

我住的宿舍是平房,从我回来的时候开始,就有人围观了。

听到这句话,大家哄然大笑。

闵月月再厚脸皮,也架不住这么多人嘲笑。

她眼圈红着,梗了脖子,把头高高抬起来扬着下巴,似乎这样就能得到无限的勇气。

“我是和石浩然上床了又怎么样?”

话一出口,石浩然脸上的神情顿时变了又变,他没忍住,推开了闵月月,朝着她怒吼:“你胡说什么!

是你勾引我!”

闵月月的眼泪顿时就下来了。

“石头,你敢说你对我没有一点儿想法吗?

如果不是想和我好,你怎么可能把房子说送就送我?”

对石浩然而言,这句话简直是一刀毙命。

是啊,谁会把好不容易分到手的房子让给别人?

除非他本来就心怀不轨。

局里对闵月月的处分更重。

她直接被开除了。

程凯也向她提出了离婚。

除了石浩然这只大腿外,她一无所有。

豁出去的闵月月干脆坐在了湿漉漉的地上,拍着大腿开始哭。

“石浩然,你别装无辜!

我第一次跟你的时候,还没成年呢!

是你考上了大学觉得我配不上你了,把我一脚踢开的。

也是你分配到局里后遇到我,又开始追求我!”

“现在因为你,我名声臭了,也没了工作。

你必须对我负责!”

“还有你,林水青!”

抹了一把雨水,闵月月恶狠狠地看着我,“你害我被人笑话,你也得负责!”

“简直有病。”

我进了宿舍,提起早就收拾好的旅行包。

再出来,石浩然的眼睛顿时睁大。

“青青,你要去哪儿?”

他想过来抓住我,但是被闵月月抱住了小腿动弹不得。

“青青,你要去哪儿?”

石浩然急了,“我们就要结婚了,你不能走!”

我把结婚申请扔到了他脸上,“谁要跟你结婚?

你以为你们两个勾勾搭搭的行为能够瞒过我吗?

我就是一辈子不结婚,也不会要你这个脏黄瓜!”

石浩然愣愣地看着掉落在泥水中的结婚申请,痛苦极了。

“青青!”

我踏着泥水大步离开,再也没有回头。

火车是晚上发车的,我坐了四天的火车,又转乘长途汽车,最后在汽车站拦了一辆马车,回到了朝思暮想的家乡。

因为提前发了电报说自己会调动工作,见到突然回家的我,爸妈并没有太多意外。

妈妈眼睛是红肿的,看得出,她在为我担心。

“既然出去了,何苦再回来?

这里的条件,和大城市里怎么比?”

我抱住了妈妈瘦削的身体,“妈妈,当初你和爸爸也有机会返城,为什么又留下来了呢?”

妈妈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们的志向。”

爸爸妈妈虽然没有上过大学,但是他们是第一批到了这里的知识青年。

这里黄沙漫天,四季缺水。

昼夜温差大,风沙肆虐的时候,打在脸上的风都是刀子一样。

和这里的许多人一样,爸妈也有个刻到了骨子里的愿望。

他们要用自己的双手,把沙漠变成绿洲。

让树,让草,让花,长满沙漠。

至少,让这片流动的沙漠不再扩大。

我郑重地对爸妈说:“这也是我的志向。

爸爸妈妈,让我们一起努力吧!

我相信,一年做不到,两年做不到,几十年总能做到!”

爸妈的眼睛里都充满了泪水。

这一刻,我知道他们不会再阻止我回来。

根据调动安排,我到了当地的林业部门工作。

没有了大城市里的安逸生活,我变得忙碌起来。

在这里,哪怕是国家干部,也依然需要身先士卒,走在防沙治沙行动的第一线。

我和这里的同事、村民一起,靠着腿走,靠着肩扛,靠着手挖。

一点一点在沙漠里扎网格,一棵一棵种草,种树,种药材。

我们把周边的大沙漠化整为零,分片种植。

我们在大沙漠里通路,通电,通水。

一年,两年。

日升月沉,四十年过去了。

我们在茫茫的沙漠外围,成功地人工改造出了一条绿色的阻沙防护带。

随着最后一株沙漠玫瑰被种下,这条防护带顺利地合拢。

这一壮举,震惊了国内外。

有人戏称,古有愚公移山,今有沙漠种树。

人定胜天的精神,是刻在国人骨子里的浪漫。

这个时候的我,已经过了退休的年纪。

尘满面,鬓如霜。

当年那个年轻却满怀着热血回来的我,垂垂老矣。

但是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作为放弃大城市优越生活,回到家乡奉献一生的人,我的事迹也随之被传扬开。

我回到了外婆的城市参加表彰。

站在台上,接过工作人员献上的鲜花,我的视线落在了台下一个人的身上。

佝偻着身体,满头白发。

是石浩然。

看来,这些年他过的并不好。

但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轻嗅怀中鲜花,想的是,或许一两年后,我亲手种下的沙漠玫瑰,馨香就可以洒遍大江南北了。


秦局长雷厉风行,第二天下午就让人去了派出所,把石浩然他们三个带了回来。

石浩然回来后,等着他的就是领导职位被一撸到底的消息。

他急了。

先去找了秦局长,秦局长没见他。

他又先后找了党委书记和工会主席,谁也没有见他。

石浩然在单位里犹如无头的苍蝇一样转来转去,得到的只是同事们不屑的眼光。

最后,石浩然找到了我的办公室。

“青青,你听我解释!”

他执拗地拉着我的胳膊,一向打理得干爽利落的头发已经乱成了一团,脸上也没有了往日里的意气风发,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慌乱。

他抓着我,就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

“我和月月真的是清白的!

你相信我!”

看了他一眼,我用力将他甩脱。

“石浩然,你让我恶心!”

我的眼睛红红的,“一直以来你都在骗我!”

“我舅妈给我补身体的参片,你说闵月月身体也弱,直接拿走送给了她。

局里分给我们的房子,你说她刚结婚住在宿舍里不方便,也送给了她!”

“石浩然,你说你和闵月月是从小就要好的同学,是朋友。

可是你问问大家,谁家朋友做到这个地步?”

我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本来我还想要相信你只是个纯粹的好人。

但是现在看来,我才是愚蠢的那个人!

我瞎了眼,竟然没有发现你是这种人渣!”

“不是这样的!”

见办公室里几个同事都鄙夷地看着自己,石浩然急了。

他还想再继续靠近我,被几个同事拦住了。

其中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同事,见他神色有些不对劲,拉着他劝:“小林现在正是激动的时候,你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的。

你先回去,让她冷静一下!”

见他意动,男同事连推带搡地把他推出了办公室。

下班后,我回到了宿舍。

不出意外,石浩然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了。

雨一直没停,他也没有打雨伞,身上已经被淋透了。

见到我,石浩然大步走过来。

“青青!”

我没有理他。

“青青你真的要相信我!”

石浩然抓住我的手,急切地解释,“一切都是误会!”

“误会?”

我笑了起来,摔掉了他的手,嘲讽地看着他,“你当我是傻子吗?”

愣了一下,石浩然竟然哭了。

他流着泪懊恼地用力抓头发,“都是闵月月!

是她勾引了我,当时我喝醉了,把她当成了你!”

“啪”的一声,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在他的脸上印了个清晰的五指山。

“石浩然,你侮辱谁呢?

给我滚!”

“不,青青!

我求你,现在只有你能帮助我了!

你去和秦局长说,就说当时你也在场,是程凯喝醉了挑事!”

我怒极反笑。

“还能有人比你更无耻吗?”

我冷冷地看着石浩然,不太理解自己上辈子怎么能眼瞎到那个地步,就死心塌地地爱着他。

“青青,我求求你!”

石浩然对我的嘲讽叱骂完全不在意,他红着眼睛看着我,“看在咱们俩感情的份上,你帮帮我!”

“不可能。

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林水青!”

闵月月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

比起石浩然,她的状态倒是还好,最起码,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就是右脸颊高高肿了起来。

看样子,是被人打过。

她站在石浩然身边,狠狠地瞪着我,“一切都是你设计的是不是?”


他沉默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才艰难地开口。

“月月,她性格……程凯,别骗你自己了!”

我扬起了声音,显得有些激动,“有几个性格大方的女人,会在结婚后和别的男人称兄道弟搂搂抱抱?”

我别过脸,“不管你怎么想,我接受不了!”

程凯扎着手,脸上显出痛苦的神色。

“小林,你误会了。”

“是不是误会,其实你也是心知肚明吧?”

我幽幽地打断程凯的话。

抬头看看布满乌云的夜空,我的泪珠滚滚落下。

“哎,小林,小林你别哭啊……我去找石头。”

这个木讷的男人转身就要往楼上跑。

我知道,程凯不善言谈。

遇到事,习惯性地会去找能说会道的人来。

但我怎么可能让他这个时候回去呢?

这么短的时间,压根儿就不够宿舍里那俩发挥的。

我哭着摇了摇头,抬脚就往公交车站的方向跑。

“小林你去哪儿?”

看我不是回林业局的宿舍,程凯慌了,拦住我,“这么晚了,等等石头吧?”

“我要回外婆家,你不要管我!”

把程凯扒拉开,我朝着公交车站的方向跑去。

“嗐!”

后面的程凯看看我,又回头看看楼上,大步追上了我,将我送到了公共汽车站。

到了车站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

“末班车还要等一会儿。”

程凯显然很着急。

我抿了抿嘴,“你回去吧。”

“那怎么行?

黑灯瞎火的,你一个女同志不安全。

我等上了车再走。”

不得不说,程凯虽然没有石浩然学历高,也不如他家庭出身好,但着实是个很细心的男人。

两相比较之下,怎么看程凯才是那个能够踏踏实实过日子的人。

闵月月的心到底是怎么长的,会害死这样的丈夫,跟着石浩然没名没分做阴沟里的老鼠。

我想不明白。

“程凯,你先回去吧。”

我总算不再哭了,轻声对程凯说,“看着他们点儿。

石浩然喝多了会撒酒疯的。”

闵月月也会。

程凯犹豫了一下,见公交车站还有好几个人在等车,终于下定决心,“那我回去看看。

小林,你别多想,他们就是好朋友。”

停顿了一下,又补充,“我也是。”

说完,迫不及待地往回赶。

看着他的背影,我静静地站了几分钟。

然后,装模作样地翻找起了书包。

“我的手绢呢?

忘在他们家了吧?”

一面扒拉着书包,一面抬脚往筒子楼宿舍的方向走去。

十来分钟的路,我硬是走了小二十分钟。

平时的九点多钟,多数人已经进入了梦乡。

但今天格外不同。

楼道里,里三层外三层已经挤满了人。

人群里面,还有大声嚷嚷的,也有起哄的。

“这是,怎么了?”

我抓着站在后面垫着脚看热闹的妇女问。

妇女一回头,看见是我,脸色都变了。

“哎呦,小林哪……那个什么,你赶紧回去吧,没事儿啊!”

她越是这么说,慌乱的脸色越是出卖了她的内心。

我犹豫了一下,奋力挤开了人群。

宿舍里,程凯把石浩然压在身下,正抡起拳头一下一下往他的上砸着。

还有两三个年轻人围在旁边,不时踹上石浩然一脚。

闵月月拉住这个,拉不住那个,急得跳脚大骂,“都给我滚蛋!

程凯,你再敢动手,我就跟你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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