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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之哥哥......唔.....你轻点......”
两个人的说话声还在继续,我的心如同被滚油烹了一样的痛,再也听不下去,我逃也似的离开了那里。
可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
谢谦之很喜欢她吧?连两个人享受一时之欢的爱巢都装饰的这样华丽。
既然放不下她,又何苦来招惹我?
我从郊外浑浑噩噩地回到府上。
丫鬟端来一碗补药:“夫人,您趁热喝了吧?大人嘱托过的,这药有利于子嗣。”
我看着那黑漆漆的药碗,思绪不由得飘远。
五年前,沈蓉与我先后怀上身孕,我比她早上一个月,眼看就要临盆。
谢谦之却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
只因为下人来报,说沈蓉出事了,她嫁的男人宠妾灭妻,竟然为了一个小妾动手打了沈蓉,导致她要早产。
谢谦之听到之后,急得手里的杯子都摔碎了。
“蓉儿她年纪小,没生过孩子,这种生死关头我必须得去陪着她!”
说完,不顾躺在床上的我,急匆匆地走了。
剧烈的阵痛使我昏了过去,醒来时,谢谦之双眼猩红地坐在床边,紧紧握住我的手。
“婉儿,你受苦了,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
谢谦之流着泪告诉我,我们的孩子生下来就没了呼吸。
怕我伤心,在我醒之前他就把孩子安葬了。
我不信,那孩子很健康,我经常能听到他的胎动,怎么会没了呢?
如今想来,我的孩子一定是刚生下来就被他抱给沈蓉了。
怪不得,这些年,谢谦之对我宠爱无度,有求必应。
我喜欢书画,他不远万里去名家那里求,名家脾气大,他放下身段给人端茶倒水。
我畏热,我的卧房内入夏便有冰鉴放着,一直到入秋才撤下去。
我喜欢赏桃花,他便在后院单独辟了一块地出来,亲手为我栽种九百九十九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