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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媱纾萧叙澜的精选古代言情《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小说作者是“橘灿星光”,书中精彩内容是:她生得花容月貌,被皇后相中,当作一枚棋子,要送进成帝的后宫。初见皇上,她吓得瑟瑟发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可当他想宠幸她时,她却挣脱禁锢,跪地请罪:“奴婢愿终身侍奉皇后娘娘。”他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对此嗤之以鼻。此后,她每次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皇后又把她送到御前,她依旧退避三舍。直到他撞见她与自己统领的禁军侍卫相谈甚欢、笑容灿烂,才惊觉她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意。嫉妒与不甘涌上心头,当晚,他捏住她的下巴,决意将她占为己有。她哭求:“陛下,奴婢只求出宫与良人相伴。”这话却点燃了他的占有欲,他将人紧紧锁在怀中:“阿媱,你只能是朕的。”...
主角:媱纾萧叙澜 更新:2025-02-23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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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媱纾萧叙澜的现代都市小说《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橘灿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媱纾萧叙澜的精选古代言情《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小说作者是“橘灿星光”,书中精彩内容是:她生得花容月貌,被皇后相中,当作一枚棋子,要送进成帝的后宫。初见皇上,她吓得瑟瑟发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可当他想宠幸她时,她却挣脱禁锢,跪地请罪:“奴婢愿终身侍奉皇后娘娘。”他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对此嗤之以鼻。此后,她每次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皇后又把她送到御前,她依旧退避三舍。直到他撞见她与自己统领的禁军侍卫相谈甚欢、笑容灿烂,才惊觉她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意。嫉妒与不甘涌上心头,当晚,他捏住她的下巴,决意将她占为己有。她哭求:“陛下,奴婢只求出宫与良人相伴。”这话却点燃了他的占有欲,他将人紧紧锁在怀中:“阿媱,你只能是朕的。”...
谢允立马解释:“没有,他是胡说八道的。”
“中郎将,我哪里胡说八道了?前几日你袖子里不是有张帕子掉了出来,陛下还说要为你赐婚呢,你这么快就不承认了?”
媱纾听到帕子两个字,便猜测着,兴许是她送给谢允的那一张。
谢允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他本就嘴笨,这时候也只能一板一眼的说:“我确实没有心上人,那帕子是个误会。”
媱纾面上表现出了几缕忧伤,她强扯出个微笑:“谢将军的心上人定当与你很相配。”
这话说完,她便没再搭理两人,抱着君子兰进了璟煦宫中。
谢允看着她凉薄的背影,胸口发堵。
她莫不是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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媱纾进了殿中,将君子兰交到了苏元德手中。
“苏公公,君子兰拿来了。”
苏元德刚刚瞧见媱纾与门口的禁军说话了。
他接过君子兰,提点了她一句:“你如今身份是宫婢,又是在陛下跟前伺候,应当与宫中的这些禁军保持距离,免得陛下瞧见了不高兴。”
媱纾却故意表现的不服气:“我与他们只是正常的说话,陛下瞧见了又能如何?而且我问心无愧。”
苏元德一脸无奈。
萧叙澜在意的是说了什么吗?
他在意的是,她有没有和其他男人说过话。
多简单的道理啊!
他摇摇头:“你反正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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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叙澜一直到下午才从圜丘回来。
因着是去祭祀,身上沾上了香烛的味道,他最是讨厌这些味道。
便让苏元德备好了水,回来后就先去沐浴了。
媱纾则是在殿中候着,等他出来后服侍他更衣。
萧叙澜出来的时候身上只穿了件里衣,媱纾见状便拿起提前备好得常服开始往他身上套。
今日虽然是乞巧节,可长安殿还有一堆政务要处理,他更完衣便带着媱纾和苏元德一起去了长安殿。
才刚刚进殿没一会儿,瑾昭容便来了。
媱纾和苏元德跪地行礼。
她招呼着两人起了身,才问:“陛下可在里面?”
苏元德答:“回娘娘,在呢。”
“那麻烦公公进去通报一声吧,本宫想去见见陛下。”
“娘娘,稍等。”苏元德进了殿中通报。
瑾昭容的眼神这才不紧不慢的看向媱纾,“本宫都好久没有见到你了。”
这话暗里的意思是,她被禁足都是媱纾给她惹来的麻烦。
媱纾却装作听不懂:“奴婢一直待在璟煦宫服侍陛下,不怎么出宫门,是有些日子没有见娘娘了。”
瑾昭容被关禁足的那一个月也慢慢想清楚了。
那日媱纾去满月宫时,所作所为倒更像是故意在激怒她。
为的就是让自己惩罚她,她刚好能借着这个机会将计就计。
她当初还蠢而不自知,以为媱纾是个蠢笨的宫女。
可禁足后,她仔仔细细的想了多遍那日发生的事情。
媱纾就是顺着她的怒火牵扯出了她更大的怒火,故意不顺她的意,一切都是为了激怒她。
这个宫婢实在是太可恶。
她将声音压低,用着只有她与媱纾能听见的声音威胁道:“你最好安分一些, 别以为你在御前本宫就不能动你。”
门口守着的宫人不止媱纾一个。
他们都能瞧见瑾昭容在同媱纾说话。
瑾昭容说完后,她害怕的猛地低下头,还往后退了几步,一副害怕的模样。
让人不禁好奇刚刚瑾昭容是说了什么,才把她吓成这样。
看来他是去见了瑾昭容?
还在瑾昭容那里惹了不快,这是拿她出气呢。
萧叙澜声音又冷又硬:“抬起头来。”
媱纾收回思绪。
她不敢抬,只能哀求他:“陛下,求您放开奴婢吧,奴婢是哪里做错了吗……”
他没了耐心,他一只手自她腰上收回,另一只手直接钳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
媱纾连忙将头偏开,根本不敢用自己的正脸去对着他。
萧叙澜直接反手扣住了媱纾的后脑。
下一瞬,他的唇直接贴在了媱纾的唇瓣上。
一个风卷残云的吻落了下来。
媱纾本能的去推开他,却被他圈的更紧。
他吻的极凶,像是要将她拆骨吃肉一般吞噬殆尽,又恨不得通过交汇的柔软处,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与他合二为一。
媱纾虽然是带着心思去勾引他,可这也是她第一次与男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
他的吻又太狠厉,她毫无招架之力。
她挣扎的更加激烈了一些。
可他抓的太紧,她的挣扎都化作了无声的泪水。
她心下发狠,控制着力气在他唇上咬了下去。
可她不敢将力气使得太大,怕真的给他咬出血来。
萧叙澜吃痛,眉心轻蹙着结束了这个吻。
这么简短的一会儿,媱纾的唇瓣已经又红又肿,带着些旖旎的光泽。
她小口小口的喘着气,脸上全是泪水。
萧叙澜依旧是紧盯着她,他的呼吸也乱了几分:“你胆子倒不小,现在都敢咬朕了。”
媱纾没工夫去听他的话,感受到自己腰上的禁锢松了几分后,她用着最快的速度从他怀里脱出。
身上的禁锢彻底没了,她觉得唇上火辣辣又湿乎乎的,那种感觉难受极了。
便下意识的抬手,用袖口仔细擦了擦嘴巴,表情里还有藏不住的嫌弃。
萧叙澜的手肘撑在膝上,将她的动作收在眼底,深沉的眸子里立即笼罩了一层暗色。
他语气冷漠如寒铁,冷厉的一字一字的质问她:
“你嫌弃朕?”
媱纾马上反应过来,她“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她这问题还真是斗胆。
竟然逼着他一个皇帝,在她与自己的妃嫔之间选择谁对谁错。
不过看她那模样,似乎又对他的答案很在意。
这时候在他面前都没有那么胆怯了。
他反问:“那朕问你,你那日在御花园到底有没有打碎瑾昭容的玉簪?”
媱纾当即否认:“没有。奴婢敢作敢当,没做过的事,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既然你问心无愧,那自然就是诬赖你的人做错了。”
她听完,看他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喜悦。
可他停了停又话锋一转:“可若是你满口胡言,那便没有人诬赖你,做错事的从始至终都是你。”
媱纾眼中的那一缕淡到可以忽略的喜悦,一扫而光。
她只倔强的说:“奴婢问心无愧。”
萧叙澜没说话。
他倒不是不相信媱纾,她身上这股不服软的个性是好。
可这是皇宫,没人会在意她那点卑微的个性。
媱纾眼中又恢复了对他的怯意:“奴婢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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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宫殿中出来,媱纾便回了耳房中休息。
实话实说,她对萧叙澜的胆寒,有五分的夸张,可也有五分是真的怕他。
她在他面前演戏时,很多时候都是将自己对他的怕放大给他看了。
他毕竟身为帝王,每次被他那双如深渊一样的眸子打量时,她其实很怕自己的那点小心思会无处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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媱纾又歇了三天,她的身子才好利索。
她病好后,便开始跟着苏元德学习如何在内殿伺候。
苏元德教的认真,她也学的认真。
萧叙澜再去上朝时,便是由媱纾服侍他换朝服。
她毕竟是第一次伺候,再加上又怕他,动作也慢吞吞的。
萧叙澜倒是也不急,默不作声的等着她。
她足足用了快一炷香的时间,才将那复杂的朝服穿在萧叙澜的身上。
苏元德跟着萧叙澜出了璟煦宫的门,随着他一起去太极殿上朝。"
要拿她的美貌去给她爹换前程。
当时正巧赶上朝廷在征召宫婢,媱纾为了让继母死心,一咬牙便去县衙报了名。
她也顺利入了选,彻底离开了家乡,进了宫中做起了宫婢。
皇宫中,权利迷人眼。
她的心思也从一开始的熬到出宫,变为了更大的野心。
因着她自小是在一群妾室身后长大,那些妾室的身份更是复杂,大多都是秦楼楚馆的出来的。
取悦男人,勾引男人的方法,她自小便司空见惯。
所以,今日她没有遂了皇后的心思。
更没有急着被萧叙澜宠幸。
她一直明白一个道理,来之不易得来的,才会愈加珍惜。
太轻易得到的,很快便会意兴阑珊。
更不用说她一个身份卑微的宫婢了。
她必须要在萧叙澜的心尖上站稳脚跟才行,不然就凭她的身份,在后宫中只能任人拿捏。
昨日萧叙澜的表现不难看出,已经对她有了心思。
这口子一旦撕开,就一定会如覆水一样难收。
翌日。
萧叙澜昨日醉酒,今日起来时头痛欲裂。
进来服侍他更衣的宫婢已不是媱纾。
他看着面前伺候的得体冷静的忻卉问:“昨日伺候朕宽衣的那个宫婢呢?”
忻卉佯装想了想才问:“陛下说的是媱纾?”
萧叙澜哪里知道叫什么,昨日她根本没说自己叫什么。
他懒得开口问,随意点了下头。
“昨日本来该是奴婢过来伺候的,刚好皇后娘娘身子不适,便临时让媱纾过来的。皇后娘娘怕媱纾粗手笨脚就没让她今日再过来。”
萧叙澜昨日宿在偏殿,便是因为皇后身子不适。
他听完后没言语。
身上的朝服已经换好,玄色冕服上绣着沧海龙腾图案,金丝封边,漆发束起,头上戴着一顶十二琉冠冕。
冠冕下是一张线条锋利的脸,轮廓染着疏离,冷狭的眸子里是睥睨一切的漫不经心。
他迈着步子出了栖凤宫,去了太极殿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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