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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毒后重生,病弱但宅斗技能点满越青瓷司拂澜

大雪压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事化了“父亲!”越凤姿惊恐地唤了一声。越霜柔回头一瞧,也立刻跪下,储钰储恬露紧跟着跪了下去,瞬间乌压压的一片脑袋,唯有越青瓷站在中间,十分显眼。“你是何人,见了太子竟不下跪?”越青瓷被一尖细嗓子质问,愣了一愣。太子?“臣女越青瓷,见过太子。”越青瓷从容冷静地跪了下去。“你就是那位养在道观的越将军嫡女?”太子好奇地问道。“回禀殿下,是。”越青瓷恭敬地回道。太子意味不明地应了声,随后却不再管她:“霜姑娘,听闻你又得了少傅的赏识,作了篇很不错的文章。”越霜柔含笑回道:“臣女拙作竟传入了殿下的耳朵里,让臣女实在羞赧,不过是效仿殿下早年的文章,想博个高分,好让父亲放我出去赏秋。”“哈哈!霜姑娘实在谦虚,那文章我看过,好,非常好!”太子笑道,...

主角:越青瓷司拂澜   更新:2025-02-09 13: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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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越青瓷司拂澜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毒后重生,病弱但宅斗技能点满越青瓷司拂澜》,由网络作家“大雪压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事化了“父亲!”越凤姿惊恐地唤了一声。越霜柔回头一瞧,也立刻跪下,储钰储恬露紧跟着跪了下去,瞬间乌压压的一片脑袋,唯有越青瓷站在中间,十分显眼。“你是何人,见了太子竟不下跪?”越青瓷被一尖细嗓子质问,愣了一愣。太子?“臣女越青瓷,见过太子。”越青瓷从容冷静地跪了下去。“你就是那位养在道观的越将军嫡女?”太子好奇地问道。“回禀殿下,是。”越青瓷恭敬地回道。太子意味不明地应了声,随后却不再管她:“霜姑娘,听闻你又得了少傅的赏识,作了篇很不错的文章。”越霜柔含笑回道:“臣女拙作竟传入了殿下的耳朵里,让臣女实在羞赧,不过是效仿殿下早年的文章,想博个高分,好让父亲放我出去赏秋。”“哈哈!霜姑娘实在谦虚,那文章我看过,好,非常好!”太子笑道,...

《结局+番外毒后重生,病弱但宅斗技能点满越青瓷司拂澜》精彩片段

小事化了
“父亲!”越凤姿惊恐地唤了一声。
越霜柔回头一瞧,也立刻跪下,储钰储恬露紧跟着跪了下去,瞬间乌压压的一片脑袋,唯有越青瓷站在中间,十分显眼。
“你是何人,见了太子竟不下跪?”越青瓷被一尖细嗓子质问,愣了一愣。
太子?
“臣女越青瓷,见过太子。”越青瓷从容冷静地跪了下去。
“你就是那位养在道观的越将军嫡女?”太子好奇地问道。
“回禀殿下,是。”越青瓷恭敬地回道。
太子意味不明地应了声,随后却不再管她:“霜姑娘,听闻你又得了少傅的赏识,作了篇很不错的文章。”
越霜柔含笑回道:“臣女拙作竟传入了殿下的耳朵里,让臣女实在羞赧,不过是效仿殿下早年的文章,想博个高分,好让父亲放我出去赏秋。”
“哈哈!霜姑娘实在谦虚,那文章我看过,好,非常好!”太子笑道,“我方才听你们姑娘们在此处嬉闹,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嬉闹。
越青瓷眼中寒光一闪,这件事情竟然就被定了性,成了嬉闹。
“禀殿下,是姿姐姐和瓷姐姐玩耍的时候不小心伤了膝盖,小事而已,不值得殿下挂念。”
太子笑眯眯地点头:“好,好,没事就好,刚才听那动静,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越将军今日留在宫中陪父皇下棋,你得了空,也过来陪陪太子妃。”
“是,臣女谢殿下恩典。”越霜柔娴静大方地回道。
太子一行人就那样浩浩荡荡地走了,越青瓷站起来,面色不变。
太子乃是长嫡,最得梁盛帝宠爱。
只是这位太子却正是因为东宫来的太容易,并不珍惜,倨傲自负,既不礼贤下士,也不结交党朋。
太后崩逝,国丧期间,他竟关起门来寻欢作乐,还说了对梁盛帝大逆不道的话,就这么丢了自己的太子之位。
后面更是以一杯毒酒,了了自己的残生。
他死后,夺嫡纷争四起,谢致身为最籍籍无名的三皇子,拿了皇位,天下人震惊。
唯有越青瓷知道,谢致为了这个皇位汲汲经营了多少年。
但是今生,她越青瓷要看看,谢致还能不能拿到那个皇位!
“黄鹂,喜鹊,送姿姐姐和凤姐姐回去吧,姿姐姐好好歇息,莫要因为一点小事伤了自己的身体。”越霜柔吩咐。
两个丫头搀着越凤姿姐妹离开,她陷害越青瓷的事情就这样被轻轻揭过。
越霜柔这才看向越青瓷:“既是太子发了话,姐姐,妹妹也没办法,何况大家都是一家人,总该和气些。”
“妹妹说的是。”越青瓷面色不变,“毕竟,来日方长。”
“怎么,你还要来日算计不成?身为大家小姐,竟如此目无兄长,敢对自己的姐姐下手,实在是闻所未闻。”
储钰打量着越青瓷,满脸不屑:“我可告诉你,这不是你那小小的道观,这是京城!你若不谦虚行事,害了越家的门风,我第一个不会饶你!”
“看这位公子的语气,您是我的兄,还是我的长?”越青瓷似笑非笑地道。

越霜柔
这少女眼睛又大又亮,娇憨可爱极了。
她身侧的姑娘与她则是截然不同的气质,娴静温和,年纪轻轻便有大家风范,五官俏丽,是上上之姿。
且她肤色雪一般的白,竟然将身上那套天蚕丝织就的滚银边宫装都压了下去,俗话说,一白遮三丑,她靠着通体雪色,竟真的如神仙妃子一般。
这便是才貌双全,誉满京城的越家千金越霜柔,虽是庶女,但因着才气容貌皆了得,在世家圈子中极受看重。
越霜柔展颜一笑:“露妹妹说的,我也听爹爹说过,不过那山野道人的胡言,哪里能当真?当年送走姐姐,全是因为夫人一力主张,虽不知缘由,但做母亲的都这般说了,爹爹也不好争辩,免得伤了她的心,现在姐姐临近十五,再不接回来,怕是说亲也不好说了。”
“没想到将军夫人竟是如此愚昧无知之人?”窗边一男声甚为意外,“接回来那山野丫头,是崔伯母做主的?”
越霜柔抬头看了眼窗边少年,明眸皓齿,俊朗无双,她对他浅浅一笑:“钰哥哥把这样大的功劳安在娘亲身上,倒是让霜柔惶恐了,娘亲只是提了下妹妹的教养一事,毕竟穷山僻壤的,能教出来什么好姑娘?是爹爹上了心,才派人前去接回来的。”
少年脸色嫣红,他视线微动,随后盛赞道:“崔伯母与柔妹妹一样,果真都是心思纯良体贴之人。”
越霜柔含笑不语,少年更是心动,刚想说话,就听另一少女打断:“哼!怎得不见哥哥这样夸我?满心满眼可都是柔姐姐了!”
“恬露,胡说什么!”少年怒斥,只是声音发虚,毫无威力。
储钰和储恬露乃是大理寺少卿的一对儿女,虽只是庶出,但是颇得大理寺少卿喜欢,与他们相交,也不算失了身份,只是若要嫁,却断断不能嫁储钰这样的庶子。
越霜柔心思百转千回,母亲说了,只要料理了那个嫡女,她就是将军唯一的女儿,一应嫁娶皆都按嫡出之礼,到时候,进宫封妃也未尝不得。
想到了玉树临风的几位皇子,越霜柔心中越发火热。
她忽然起身:“钰哥哥,恬露妹妹,算算时辰,也快到姐姐回来的时候了,二位可要一起?”
“自然,我也许久未拜见大将军了,劳烦柔妹妹了。”两人立刻答应。
越霜柔眼中异色一闪,等这二人发现那嫡女的愚笨无知,必然会转达给自家长辈,储恬露还是个声大无脑之女,必定将此事宣扬出去,到时候,世人皆会知晓,将军府的嫡女,唯有她才配得上。
马车入城后,人声便灌入耳中,热闹气息一览无余,越青瓷掀开车帘,望着外面的景象,一派好奇向往之色。
这景象落入张嬷嬷眼中,便是见不得台面的小家子气,再看越青瓷的打扮,粗布麻衣,完全瞧不出个小姐样。
她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比起越霜柔来,这大小姐可差了不止一点半点!
“张嬷嬷,你能给我说说,我娘是什么样的人吗?”越青瓷忽然发问。
张嬷嬷一愣,回想起了夫人,什么样的人?那自然是个缠绵病榻,毫无当家权力的可怜女人,整个后宅,可都把控在崔姨娘手里。

母女相见
越青瓷的母亲柏氏身体虚弱,本来就不擅外出,前世本来也想和越青瓷多多联系,可是却被这刁奴从中作梗,惹得两人误会越来越深。
越青瓷直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一件大丑事的时候,才知道了柏氏对她的好。
如今,她回到柏氏身边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这个刁奴给除掉。
刘嬷嬷笑眯眯地接了:“你这丫头,看你脸生,想必是特意被崔姨娘派过来处理此事的,你放心,我绝不会告诉旁人有你这个丫头来过。”
“你只管狠狠地去刺激那柏氏,按照姨娘吩咐的,就说是那野丫头非要回京来,嫌弃乡下脏乱差,不肯多待。”
看着刘嬷嬷眼中的狡猾神情,越青瓷笑着应了:“我明白的,那位嫡小姐正在门口等着,嬷嬷,您且安排一番。”
刘嬷嬷去忙活了,越青瓷进入内室,里面静悄悄的,没什么装饰,素朴简洁,空气里氤氲着淡淡的药香。
崔氏为了狠狠地打击柏氏,特意将她伺候左右的丫鬟调开,等到柏氏被报信的丫头禀报,说越青瓷非要回京,罔顾父母期望,贪图京中享乐,且一回府就得罪了老太太后,柏氏便已经心神大伤。
等见到跪在地上受罚的越青瓷,便直接呕出一口血,差点没了半条命。
越青瓷想到自己前世种种,眼眶发酸。
床榻上静静地躺着一个穿湖蓝色薄衫的妇人,眼睛虽然紧紧地闭着,但是深深皱起的眉头也能瞧得出睡的很不安稳。
越青瓷走到床榻前,猛地跪在了地上。
这声音惊动了她,柏氏睁眼:“云蓝,几时了?”
“戌时正点,娘亲,女儿回来见您了。”越青瓷忍着鼻酸,缓缓地道。
柏氏一惊,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动作幅度太大还惹得头脑一阵眩晕,越青瓷立刻上前扶起她:“娘亲,您当心些。”
“瓷儿?你,你真的是我的瓷儿?”柏氏紧紧地抓着越青瓷的手,贪婪地观察她的眉眼。
像,太像了。
喜意还没升上来,恐惧就先一步冲进了脑子:“你怎么会回来!你师父没告诉过你不能回来吗!你还有一月二十四天才到生辰!”
“娘亲把我的生辰记的好清楚,”越青瓷笑了笑,随即拿着柏氏的手,按在自己的腰间梅花印记位置,郑重地道,“娘亲,接下来,你一定要听我的安排,如若不然,女儿恐怕是真的活不过十五岁了。”
绿竹院门口,刘嬷嬷笑眯眯地接到了绣棠:“小姐这边走,夫人性子淡,等会儿就算赶您离开,手段偏激了些,您也千万别信。”
绣棠扯了扯身上的红枫裙,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要不不去了,我想陪崔姨娘一起住。”
刘嬷嬷笑靥如花,立刻拦着:“小姐可别胡说!这里面是你的亲生母亲!她最多就是打你骂你,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看似劝导,明里暗里都是暗示柏氏对她的厌恶和排斥。
绣棠心中暗笑,甫一进门,便哭天喊地:“母亲,我来见你了!”
柏氏像是刚被惊醒似的:“你......你是谁?”

三条规矩
“小姐入京,有三条规矩一定要记牢!”
“其一,将军继承了老将军衣钵,战功赫赫,如今卸甲提笔,息武从文,最是看重规矩脸面。”
“小姐身为将军嫡女,不能再拿出小门小户的山野做派,必须自重自爱,孝敬长辈。”
“其二,将军府家大业大,夫人体弱多病,后宅的诸多事务皆都是由崔姨娘打理,劳苦功高。”
“小姐绝不可拿出将军嫡女的威风,耀武扬威,伤了家中和气。”
“其三,您虽身为将军嫡女,但自幼养在山里的道观,无父母教育,不成体统。”
“为避开被人刻意刁难,丢了越家的脸面,回京之后当固守本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可擅自外出。”
越青瓷似笑非笑地打量着眼前的张嬷嬷。
左一个规矩,右一个脸面,三句话翻来倒去,也就是规训她听话。
十五年前的事情明明应该在记忆中淡化,但是见到这张嬷嬷的那一瞬间,又如洪水出巢,万般涌上心头。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双手,白皙干净,全然不似冷宫那双满是老茧和鞭痕的手。
在那场大火中睁眼,她竟是重回到了十五年前。
越家算不得什么豪门氏族,虽然祖上出了名将,为大梁立下了赫赫战功,获封三等伯爵,但是后院子嗣凋零。
到了越青瓷父亲这一辈,她父亲承袭了爵位,任抚北大将军,本来也前途荣耀,可他在一次战役中受了陷害,伤到了根基,便卸甲归家,从了文职。
虽无兵权,军中却对他多有推崇,也正是因此,前世谢致才会百般算计娶了越青瓷,就是为了获得武将的支持。
车轱辘声在耳边声声不断,这正是她十五岁被接回大梁京城的那日,也是被算计一生的开始。
“呵。”越青瓷似嘲非嘲地笑了一声。
张嬷嬷眼中暗光一闪,她跪坐在越青瓷面前,气势却趾高气扬:“小姐是瞧不上咱们将军府的规矩?”
“嬷嬷嘴里口口声声地点我是将军嫡女,可您的嘴里,不是乡野小户,就是不成体统,真的把我当做将军府嫡女?”越倾瓷慢吞吞问。
张嬷嬷冷哼一声,鼻孔朝天:“您已经犯了规矩的第二条了,切勿拿自己的嫡女身份惺惺作态,要知道贵女之中,一看门面,二看出身。”
“您虽是越家嫡女,可您母亲没有娘家,也是小门户出身,”张嬷嬷冷哼道,“在身份上,就输了别家嫡女一大截!”
“至于规矩如此之多,也是为了您好,您等到了京城,自然知道那京城的姑娘们啊,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您这样的,怕是连走路都会惹人笑话。”
张嬷嬷挡着嘴,露出嘲笑的神情:“等您回府了,崔姨娘自然会教您的,还有您的妹妹,那可是个天仙般的人物,你可得和她好好学学!”
“学?让我一个嫡女,去和妾生的庶女学,张嬷嬷,这就是你的懂规矩?”越青瓷不仅不怕,反倒审视地道。
“你这三条规矩,先是内涵我不自尊自爱,后又让我一个嫡女去听从妾室管教,最后更是毒辣,竟然说我无法出门,否则就成了耻辱。”
“张嬷嬷,你好大的威风啊。”越倾瓷歪头,“可真是不知,若是我爹爹知道了有你这种刁奴在,该当如何处置?”
张嬷嬷脸色几度变幻:“我这、我这都是府里自来有的规矩,小姐若不信,明儿个和我一起见了老太太便是!”
“老太太?我父亲敬重她,便称呼她一声老太太,我父亲不敬她,她便只是个大房乳母。”
越青瓷皮笑肉不笑:“张嬷嬷,我是年纪小,可又不傻,您如此欺辱我,真就全然不怕我翻脸?”
明明是一张娇俏可人的笑盈盈的面孔,但张嬷嬷盯着越倾瓷,心底一股寒气直往上冒。
这鬼丫头,明明一生下来,就因为身体弱被送去了道观里养着,怎么能做到对京中事情如数家珍的?

祸水东引
“绣棠,深宅之内,一针一线,都可能是害人的东西,”越青瓷笑得意味深长。
她换上了那件枫色布裙,因为常年养病吃药,所以越青瓷素来爱淡色,可她五官浓艳,年纪未开,穿布制的红枫色长裙,十分娇艳明亮。
绣棠忍不住赞叹:“我也是随意和掌柜的说,越家要一件粗布制的红裙子,没料到如此适合小姐。”
越青瓷毫不在意,指着那团宝相花色紫罗裙道:“来,撒些花粉上去。”
“花粉?不行,花粉容易引发您的哮喘发作!不行!绝对不行!”绣棠头摇成拨浪鼓了。
“一点点,不妨事。”越青瓷示意。
绣棠犹豫再三,还是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嘟嘟囔囔道:“这可是用来给您配药的,唉,早知道这京城如此危险,还不如就待在木清观呢。”
越青瓷淡笑不语,见到了张嬷嬷,迎上她惊疑不定的眼神:“怎么了张嬷嬷,不好看吗?”
张嬷嬷并不知道崔姨娘准备的衣裳是什么模样,但这枫色,也抵得上一个“亮”字,她看着绣棠怀里的包裹:“这是?”
“嬷嬷照顾青瓷过来,劳苦功高,这是青瓷孝敬您的,还望进了将军府,请您多看顾些。”越青瓷蹙眉,“听方才您说的母亲病弱一事,想来我也受不到多少宠爱,我又自幼没读过什么书,天资愚笨,若没个领路的人,怕是寸步难行了。”
张嬷嬷打开一看,发现是上好的苏锦,颜色也极让她喜欢。
加上昨夜才得了一枚银稞子,心中喜不自胜,看越青瓷也多了几分顺眼:“哎哟,老奴谢过大小姐,小姐放心,老奴一定好好陪您见完老太太夫人,等您累了再去做我嬷嬷的事情啊!”
越青瓷打量着她贪婪的丑态,眼中划过一抹嘲意,但很快便被隐下。
不多时,马车终于停下,她揭开车帘一看,发现如前世一般,她们停在了将军府最狭窄的偏门,门口唯有两个下仆打着瞌睡,无人在意她的到来。
越家地处梁京最南端,虽不与世家同在一处,在普通的百姓居住区,但足足占了半条街,内里还通了个湖,与护城河相连,是极为干净的活水。
东西两边由大房二房分占了,三房是老太太亲子,加上还未成婚,便跟着她住在主院。
越青瓷从东侧门进,恰好过了大房院外,里面静悄悄的,她状似好奇地往里看了一眼,张嬷嬷立刻笑着引开她:“这是大老爷的院子,小姐,您往前边走。”
“怎么瞧着没什么动静?”越青瓷状若好奇地问道。
张嬷嬷连忙道:“大老爷现在任礼部侍郎,快到秋祭了,他在朝中忙得脱不开身,大夫人也忙着应酬各家夫人的帖子,怕是都不在家呢。”
忙?
越青瓷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张嬷嬷,秋祭在十月下旬,现如今刚刚入秋,哪会那么早忙起来?
不过是因为全越家都知道她这个二房嫡女被接了回来,身份特殊,他们摸不清深浅,也不愿意趟二房的浑水,便躲着不见。
但越青瓷没有戳破张嬷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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