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薄宴祝卿卿的女频言情小说《有情必不终老全文》,由网络作家“荞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道何薄宴是怎么和何夫人说的,第二日见了,她虽然脸色不是很好,但也没有再多发作。只是连正眼瞧林安宁都不愿,只一味和祝卿卿聊天。祝卿卿嘴里妙语连珠,也将她逗得合不拢嘴。还是佣人说要吃饭了才打破了场面的尴尬。到了饭桌旁,何夫人坐在主位,原本祝卿卿何薄宴另坐两旁,林安宁坐何薄宴身边才是。但祝卿卿却抢先坐在了林安宁原本的位置,“我今天有些事要和宴哥哥说,我坐这里安宁姐姐不会生气吧?”何夫人神色淡淡,“卿卿若是想坐就坐吧,你和你哥哥关系一直都好。”但是何薄宴倒是一反常态地坚持,“不行,坐回你的位置去。妈不是最重规矩的吗,怎么能由她乱来。”祝卿卿气呼呼地坐回去,还对何薄宴做了个鬼脸。菜上齐后,但还是往常的全素菜席。林安宁拿着筷子的手又顿住。何...
《有情必不终老全文》精彩片段
不知道何薄宴是怎么和何夫人说的,第二日见了,她虽然脸色不是很好,但也没有再多发作。
只是连正眼瞧林安宁都不愿,只一味和祝卿卿聊天。祝卿卿嘴里妙语连珠,也将她逗得合不拢嘴。
还是佣人说要吃饭了才打破了场面的尴尬。
到了饭桌旁,何夫人坐在主位,原本祝卿卿何薄宴另坐两旁,林安宁坐何薄宴身边才是。
但祝卿卿却抢先坐在了林安宁原本的位置,“我今天有些事要和宴哥哥说,我坐这里安宁姐姐不会生气吧?”
何夫人神色淡淡,“卿卿若是想坐就坐吧,你和你哥哥关系一直都好。”
但是何薄宴倒是一反常态地坚持,“不行,坐回你的位置去。妈不是最重规矩的吗,怎么能由她乱来。”
祝卿卿气呼呼地坐回去,还对何薄宴做了个鬼脸。
菜上齐后,但还是往常的全素菜席。林安宁拿着筷子的手又顿住。
何薄宴察觉到,低声,“我昨天打猎......”
祝卿卿抢过话头,“安宁姐姐你不知道,宴哥哥射头可准了!”
“昨天打了好多只猎物,但是我看那些猎物可怜,就求宴哥哥不要吃它们,然后我都带回来养起来了。等到它们伤养好了,我就给它们放生。”
何夫人投来赞许的目光,“这才是积德行善的好事,我每次都让厨房做这些素食就是为了给你们积德。”
“偏偏有些人还不领情,还是卿卿好,你到时候会有福报的。”
何薄宴制止了何夫人,“妈,你也少说几句。”
然后对林安宁投来歉意的目光,“阿宁,抱歉。”
林安宁不怪他,只怪自己还寄托希望在他身上。
一顿饭,她不过略动了几筷,然后就要离桌。
在她离开的瞬间,她看见厚厚桌布的掩盖下,祝卿卿脱去鞋子,正将脚放在何薄宴的胯间。
怪不得何薄宴一直没有言语,林安宁轻笑一声。见她要走,何薄宴也要站起来陪她离开。
“不用。”她让何薄宴重新坐回去,怎么好打扰这两人的甜蜜时光。
回到院子里,原本干净整洁的院落现在已经被山鸡、兔子占据,地面上全是它们的粪便,气味难闻得让人不敢靠近。
林安宁这几天原本就不太舒服,闻了这味道,忍不住冲进卫生间吐了起来,可是腹中空空,什么也吐不出来。
佣人将她扶到沙发上,又拿来热水毛巾,看见她这样,有个中年有经验的佣人惊诧地说,“少奶奶你这样,该不会怀孕了吧?”
“什么?!”放心不下还是跟回来的何薄宴,还有他身后跟着的祝卿卿,一进来就听见了这话。
屋内的气氛瞬间都凝滞了片刻。
何薄宴脸上带着惊喜的神情往前走了几步,“真的吗?”
祝卿卿却双目通红地夺门而出,他这才反应过来想去追,却被佣人喊住,“少爷你快来看看少奶奶。”
他的脚步顿住,整个人僵在门口,进退两难。
当下,对于林安宁来说,最重要的是停止让医院里那些胚胎继续发育,那些何薄宴和祝卿卿的血脉。
但是医院很明显不会听她的,这是何薄宴控股的私立医院,只会听何薄宴的话,当时也是这家医院告诉她,她无法生育。
林安宁掏出手机,看见自己找的私家侦探发来的照片,背景是祝卿卿的公寓门前,两个人甚至急切地连门都没来得及进入就已经开始纠缠不清。
照片里,何薄宴一贯扣到领口的纽扣已经被扯开,露出大片胸口,祝卿卿不堪一折的细腰被男人青筋暴起的大手紧紧掌握着。
林安宁看着照片简直要忍不住吐出来,她忍着恶心给私家侦探转过去一大笔钱,“做得很好,以后继续跟着。”
何薄宴回来的时候已经洗过澡还换了一套衣服,他自然地说,“刚刚卿卿非要给我喝她做的咖啡,结果洒了我一身,我就换了衣服。”
不需要一点避嫌的表示,在他人眼里,祝卿卿和何薄宴从小一起长大,早就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了。
他还是如同往常那样,直接躺在林安宁的腿上,用手把玩着她的长发,哪怕不过一个小时前,他也曾这样对待另一个女人。
林安宁出声,“刚刚老宅那边打电话,想要我们回去住几天。”
“你怎么想呢?”何家人口众多,既是新富,也是旧贵。
平常只有他们两个住在这里,老宅不仅住着何薄宴的父母,还住着各种旁系叔伯。
每次回去都需要林安宁这个长孙媳来操持一大家子,因而林安宁轻易不想回那边。
“如果你不想,那就不回去了,我来跟家里说。”他看着林安宁,语气轻柔,眼神宠溺。
“好久没回去了,过去住几天也挺好的。”林安宁很想知道,何薄宴这么做,那些人是当真不知道吗?
何薄宴捉住她的手,轻吻上去,“那就让我来准备吧,你什么都不用管。”
“我说过,嫁给我以后,你只用享福就好。”
加上万余雪的帮助,安然的手术进行得很顺利。
林安宁长出一口气。
开展那天,何薄宴原本打算和林安宁一起出场。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出席这种场合了。”
结婚以后,林安宁几乎没有参加过这种活动。
但是祝卿卿横生枝节,“我第一次办展,比较害怕,想让薄宴哥哥陪我一起出场可以吗?”
何薄宴犹豫了,祝卿卿皱起眉头。“我只是想要你陪我一起出场,安宁姐不会吃醋的吧?”
林安宁没有说话,何薄宴小心翼翼地说,“卿卿确实比较胆小,我还是陪她一起吧。”
她没有反对,反正她也正好需要一个人。
林安宁只是笑了笑,“这种事情,你决定就好。”
看着这样的林安宁,何薄宴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他想不出原因。
祝卿卿那边已经在催促了,他来不及多想,低头在林安宁额头印下一吻。
“我先过去等你到来。”
林安宁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等不到了。
看到何薄宴离开以后,林安宁立刻给万余雪打了电话。
那边迅速开始行动,先是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尸体,这尸体生前怀有身孕,身形和林安宁七成相似。
“机票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候你可以直接离开。”
林安宁什么也没有带走,她毫不犹豫地离开住了这么久的房子,没有回头。
美术馆的展厅里,何薄宴有些心慌,一遍遍看着时间。
祝卿卿冲他撒娇,“你怎么了?一直心不在焉的。”
“安宁还没来。”何薄宴脱口而出。
祝卿卿变了神色,“你想着她做什么?你爱上她了?”
“你当年答应过我的,你说过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祝卿卿又一次提起当年的约定,她紧紧地抓住何薄宴的衣角,泪水缓缓从眼角滚动下来。
“我当然没有忘,我会永远陪着你的。”何薄宴抱住她。
他们相互陪伴二十年,他当然不会就这么变心。
“别哭了,妆都要化了变成小花猫了,今天是你的大日子,别哭了好吗?”他轻轻地替她擦去泪水。
“薄宴哥哥,我这些日子总感觉你和以前不一样了,我好怕你会离开我。我感觉你开始在意她了。”
“是因为她怀了你的孩子吗?”
“你不要多想,我根本不在乎有没有孩子,我只在乎你一个。”何薄宴安慰她。
在他的温柔抚慰下,祝卿卿终于重展笑颜。
就在这时,有人前来敲响了休息室的门。
“外面有人在找何先生。”
何薄宴以为是林安宁来了,大步走过去,脚步中带了不被察觉的期待。
但是来的人是警察。
“何薄宴先生是吗?”
“是的,我就是。有什么事情吗?”
何薄宴看着面前的警察,尚不知出了何事,心中已经生出几分恐慌。
好像接下来要宣布的事情会足以改变他的人生。
“是这样的,一个小时前,您妻子林安宁女士在盘山公路被发现出了车祸。很抱歉,死者当场死亡,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此处为付费节点
何薄宴和祝卿卿两人在展厅里亲昵地靠在一起。
见到林安宁,这两人也有些诧异。
“阿宁,你怎么在这里?”何薄宴讶然。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林安宁反问,“你不应该在老宅陪妈吗?”
祝卿卿笑嘻嘻地插话。“是我让薄宴哥哥陪我来的,我要在这里准备画展了!”
“什么!”林安宁第一次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往常总是完美自持的微笑假面被击碎。
“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很吃惊呢!”祝卿卿见状笑得更加灿烂。
“毕竟能在这里办展的都是很厉害的艺术家。我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居然也收到了邀请。”
“对了,安宁姐姐之前不也是油画系的吗?能不能给我一点建议啊,我也是第一次办展,所以才请薄宴哥哥来帮我出谋划策。”
林安宁看向何薄宴,他躲闪回避开她的视线。
何薄宴也知道,在这里办展是林安宁的梦想,她曾无数次向他描述过自己想象中的展厅,里面的装饰布置都在她的脑海中想象过无数次。
所以,一闭上眼就能见到。
她没想到,这样的场景居然真的被做到了现实里,只是,是在别人的画展上。
林安宁转身就要走,“阿宁,你听我给你解释。”何薄宴连忙去拉林安宁的手。
“卿卿这次展比较仓促,一时间没有什么好的想法,我想到了你之前给我说的创意,我想你现在也没有画画,我才让他们这么布置的。”
“是我错了。”他拼命地道歉,刚刚看着林安宁转身走的样子,他的心里突然升起一场巨大的慌张,好像就要彻底失去这个人一样。
林安宁想甩开他的手,却被紧紧抓着不放。
手机弹出消息,是万余雪发来的。“做完了。”
这么久的噩梦终于要结束了。
林安宁不再挣脱,何薄宴连忙环抱住她。“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
“安然的手术我也一直在盯着,下周二就要手术了。到时候安然好了,你也要生下宝宝了。”
他不知道刚刚的感觉从何而来,只能再次用这些留住她。
林安宁平静地问他,“祝卿卿的画展什么时候开始?”
何薄宴不知道她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告诉了她。“下周五开展。”
那时候安宁应该已经能从手术后醒过来。
“我到时候会来看的。”不,她不会来,她会离开。
何薄宴有些犹豫,“你现在怀着孕,到时候人多,小心挤到你。”
祝卿卿跟过来,“怎么会呢?到时候我给安宁姐姐安排在人少的地方,绝对不会有问题。姐姐在,我这个展才有意思。”
是为了报复她有孩子吗?林安宁看着眼前挂着人畜无害笑容的祝卿卿,所以要毁掉她的梦想?
万余雪找到了林安宁,“我已经借着做报告的机会把胚胎换了。他们将胚胎冰冻保存,看来准备你生下孩子以后再给你做手术。”
“并且我还看到了祝卿卿的病历。”
“她先天无子宫加上排卵障碍,这个胚胎这是她唯一的机会,现在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听了这话,林安宁心里只想到一句,报应不爽。
“你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当然是在离开前给他们一份大礼。”
后来的几天,林安宁感觉白洲渡好像在刻意躲着自己。
但是她也没有多想,毕竟这样的怪人是不能用常理推断。
林安宁的脑海里都是安然那天说的话,为自己而活一次吗?
她看向自己的手,何薄宴有胃病,结婚以后为了照料他的身体,她苦心钻研菜谱,这才练就了这一身厨艺。
这双手沉浸在油烟里太久,已经快忘记拿画笔的记忆了。
林安宁试探性地握住画笔,就算这么多年没有碰过,肌肉记忆依然存在。
可是,当她落下第一笔以后,还是颤抖着扔下了画笔。
她已经画不出来了,多年前那个灵气满满的林安宁还是消失了。
林安宁将画纸扔进垃圾桶,藏起画具,她还是安于现状最好。
到了正式给安然换药的那天,白洲渡说,“为了庆祝你终于坚持到了今天这一步,我有一个礼物送你。”
安然惊喜地打开礼物的包装,林安宁也好奇地凑过去看。
居然是她扔进垃圾桶的那幅画,如今被装裱好精心包装送给了安然。
安然开心地抱住画,“谢谢白医生,我很喜欢!”
林安宁吃惊地看向白洲渡,白洲渡装作不在意地移开视线。
“别叫我白医生了,我也算不上什么医生。”
等到四下无人的时候,林安宁问白洲渡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为什么,只是觉得那幅画虽然不怎么样,但是也没到进垃圾桶的程度。”
白洲渡说话还是那么毒舌,但是林安宁知道,能这样说已经代表他很欣赏这幅画。
对着白洲渡的背影,林安宁忍住自己的泪水,“谢谢你。”
“我说了,我治疗林安然是为了观察样本,用不着说谢。”白洲渡懒洋洋地说。
“不是为了这个。我是为了别的事情谢你。”
“那就更不用说谢了,我什么都没做。”白洲渡站定,“但是如果你还是要坚持谢我的话,”
“那就送我一幅画吧。”
林安宁开始了一边复健画画,一边照顾安然的日子。
这样的日子虽然很累,但是却足够充实,不是之前麻木地度过每一天,而是全然为了自己而活。
林安宁每天都在小镇的广场里为村民免费画像,她的技术眼见着越来越好。
白洲渡不像之前那么深居简出,倒是经常去广场看她画像。
又是一个黄昏,林安宁为最后排队的村民画完以后。收拾好东西,并肩和白洲渡默默无言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有个药物即将不够,我得回医院去拿。”白洲渡出声。
这个镇子地处小岛,和外界交流全靠每日的轮渡。
“大概需要一周我才能回来,安然的恢复状态很好,这些天就靠你了。”
“别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等我回来,我有东西要给你。”
林安宁没想到白洲渡会离开,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她已经渐渐开始习惯他的存在。
林安宁突然意识到这一点,她震惊于自己对白洲渡的依赖,无心多想他的离开。
没有给她太多时间去思考,万余雪带来一个她最不想见到的人的消息。
一个坚强了许久的人终于可以露出自己的脆弱,林安宁忍不住大哭了一场。
听她说完这些事,万余雪攥紧了拳头。“真是禽兽不如!我早说过这个何薄宴不像什么好东西。”
当年林安宁之所以答应何薄宴,还有一个原因。
何家是医疗世家,林安宁的妹妹身患罕见病症,多年前一朝病发,是何薄宴找了关系才救下。
“我已经打算离开了,下个月,下个月安然的手术就能结束。到时候我就离开。”
“我能帮你什么?”万余雪叹口气,还是不忍袖手旁观。
她见证过林安宁盛开时骄傲的样子,而如今的她就像一朵即将枯萎的百合花。
林安宁眼睛发亮,没想到万余雪如此轻易地就松了口。
“余雪......”
“感谢的话不用多说。”万余雪摆摆手,“只要你能离开牢笼就好。”
在万余雪的安排下,林安宁做了检查。
果真,她没有怀孕。
林安宁松了一口气,其实,就算是真的有了孩子她也不会生下来,她不想生出一个不被爱的孩子。
万余雪帮她换成了有孕的检查结果。
“至于那个胚胎,何家不是想让我去他们医院做报告吗?我到时候会尽量毁掉。”
告别了万余雪,林安宁觉得自己的脚步格外轻,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故友,她好像也回到了那个肆意无畏的年少。
那时候的自己年纪轻轻,以为世界尽在掌握之中,以为梦想都能实现。
再次出门的时候,她开车路过了城市美术馆,心里犹豫许久,还是停下了车。
林安宁之前的梦想就是能在美术馆举办自己的画展。
但是嫁给何薄宴以后,她放下了画笔,一心做一个贤妻良母,将家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
她步入美术馆,浏览着新展出的画,却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最不想遇见的人。
第十章
何薄宴和祝卿卿两人在展厅里亲昵地靠在一起。
见到林安宁,这两人也有些诧异。
“阿宁,你怎么在这里?”何薄宴讶然。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林安宁反问,“你不应该在老宅陪妈吗?”
祝卿卿笑嘻嘻地插话。“是我让薄宴哥哥陪我来的,我要在这里准备画展了!”
“什么!”林安宁第一次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往常总是完美自持的微笑假面被击碎。
“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很吃惊呢!”祝卿卿见状笑得更加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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