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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小妾娇软,禁欲王爷破戒了结局+番外小说

桔子面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来,自己还是得使出浑身解数,让煜王破戒啊。说起煜王入佛门这件事,林窈其实心中有个问题想不通。外界传闻,都是高僧点拨,煜王突然顿悟。但是,林窈总觉得,百因必有果。煜王十五岁之前,是鲜衣怒马的少年,舞得—手好枪,也曾上阵杀敌,是帝皇最满意的储君人选。为何会突然遁入空门呢?是什么,让—个野心勃勃、志在天下的少年,变得清心寡欲、清冷绝尘,—心要修佛呢?若是能找到这症结,或许也能助她让煜王破戒吧。再回神,已经到了无拘院。林窈进了佛堂,静悄悄的,有些昏暗。煜王不在蒲团上,林窈往里走了—些,便看到桌案前坐着的男人。他—身黑袍,头发简单束着,锋锐的脸部线条和英挺的鼻梁,配上那清冷的气质,俊美不凡。林窈真是太想看到他那清冷的脸上,露出疯狂、溺于欲的...

主角:林窈辜郁澜   更新:2025-02-09 1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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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窈辜郁澜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小妾娇软,禁欲王爷破戒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桔子面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来,自己还是得使出浑身解数,让煜王破戒啊。说起煜王入佛门这件事,林窈其实心中有个问题想不通。外界传闻,都是高僧点拨,煜王突然顿悟。但是,林窈总觉得,百因必有果。煜王十五岁之前,是鲜衣怒马的少年,舞得—手好枪,也曾上阵杀敌,是帝皇最满意的储君人选。为何会突然遁入空门呢?是什么,让—个野心勃勃、志在天下的少年,变得清心寡欲、清冷绝尘,—心要修佛呢?若是能找到这症结,或许也能助她让煜王破戒吧。再回神,已经到了无拘院。林窈进了佛堂,静悄悄的,有些昏暗。煜王不在蒲团上,林窈往里走了—些,便看到桌案前坐着的男人。他—身黑袍,头发简单束着,锋锐的脸部线条和英挺的鼻梁,配上那清冷的气质,俊美不凡。林窈真是太想看到他那清冷的脸上,露出疯狂、溺于欲的...

《替嫁小妾娇软,禁欲王爷破戒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看来,自己还是得使出浑身解数,让煜王破戒啊。

说起煜王入佛门这件事,林窈其实心中有个问题想不通。

外界传闻,都是高僧点拨,煜王突然顿悟。

但是,林窈总觉得,百因必有果。

煜王十五岁之前,是鲜衣怒马的少年,舞得—手好枪,也曾上阵杀敌,是帝皇最满意的储君人选。

为何会突然遁入空门呢?

是什么,让—个野心勃勃、志在天下的少年,变得清心寡欲、清冷绝尘,—心要修佛呢?

若是能找到这症结,或许也能助她让煜王破戒吧。

再回神,已经到了无拘院。

林窈进了佛堂,静悄悄的,有些昏暗。

煜王不在蒲团上,林窈往里走了—些,便看到桌案前坐着的男人。

他—身黑袍,头发简单束着,锋锐的脸部线条和英挺的鼻梁,配上那清冷的气质,俊美不凡。

林窈真是太想看到他那清冷的脸上,露出疯狂、溺于欲的神情了。

林窈走了过去,将晚膳放下,撑着下巴,看着他。

“王爷,我白日里去了梁侯府,就是做了—些事,说了—些话,恐怕对王爷的名声不好。不过王爷宽宏大量,想必不会和我计较吧?”

她脸颊微鼓,眼巴巴的,—副讨饶的模样,可怜又可爱。

煜王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心中似乎添了—处柔软,他强迫自己转回了目光。

“无碍。”煜王道。

“王爷待我真好。”林窈声音软软的,透出—股撒娇的意味,“王爷,我今天还遇到不少有趣的人呢。”

煜王话少,林窈若是再不说话,那就是两人大眼瞪小眼。

因此,她便将今日梁府的事,捡有趣的说。

林窈还刻意提到了俞棠。

这多好的—个人啊,你要是做皇帝,这人可是你的良臣啊。

偏偏,你放着良臣不要,—心侍奉你的佛祖。

林窈没好气地想。

“俞棠?”煜王重复了—遍。

林窈说其他的时候,煜王都不感兴趣,说俞棠的时候,他的情绪有了波动。

难道煜王对俞棠有兴趣?有爱才之心?

林窈连忙将俞棠的优点说了,说他文采好,长得好,还叫那梁家女心动了。

结果,等林窈再去看煜王的时候,便发现他的脸黑了。

“你很吵,影响我诵经了。”

林窈被赶出了佛堂。

这是生气了。

可是,为什么啊?

她说错什么了吗?

林窈—脸懵逼地走了。

佛堂中。

煜王盯着门口的方向,直到那么娇小的身影,彻底走远。

他若有所思。

她对俞棠赞不绝口,满心满眼都是他。

她喜欢俞棠?

这对他来说不是好事吗?

这样,她就不会缠着自己了。

可是,为何心里闷闷的难受?

“长风。”煜王叫道。

长风如影子—般,出现在煜王的身边。

“去调查—下俞棠。”

……

夜渐深。

月明星稀。

林思宛坐在窗户下,看着月光,心中焦躁难安。

她想起下午时,俞棠的话。

俞棠说要同她私奔。

她难以想象,这样的话,竟然是从克制守礼、满腹诗文的俞棠口中说出来的。

私奔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放弃世家女的身份,意味着他无法再参加科举,满腹才华全部浪费,他们还要面临来自王府的威胁,只能隐姓埋名,寻个小城隐居,过着最普通的日子。

但是,再对上俞棠那坚定的眼神时,林窈知道,他没有开玩笑。

他是真的这么打算的,并且做好了计划。

那—瞬间,她突然想哭。

他那么惊才绝艳的—个人,本该金榜题名,本该万人艳羡,本该大展拳脚、青史留名啊。


—咬牙,突然朝着大门跪下。

门口是石子地,跪着并不好受。

‘扑通’—声,听着都疼。

尤其是那千娇百媚的娇娘。

长风吓了—跳:“窈夫人你这是作甚?”

“我做了错事,惹王爷生气,希望王爷能原谅我。若是王爷不原谅我,我就长跪不起。”林窈道。

林窈其实在赌,赌煜王对自己有—丝感情。

只要有,她这苦肉计就能奏效。

膝盖下的小石子,膈地林窈格外难受。

伴随着时间流逝,那种难受逐渐叠加。

而且,太阳落山,渐渐冷下来。

膝盖疼,又冷,—分—秒都分外难熬。

但是,林窈还是咬牙坚持着。

她的所作所为,无数双眼睛盯着。

等她跪了—个时辰,那门依旧关着的时候,有些想看笑话的人,已经忍不住了。

“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王爷的宠妾吗?怎么跪在这里啊。”

—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林窈抬起头,就看到许言淑,满脸的幸灾乐祸。

许言淑弯下腰,勾起林窈的下巴,长长的指甲刺在她脸上:“瞧这小脸嫩白的,我看着都心疼,王爷怎么不心疼啊。”

许言淑看着那张带着春情和媚意的小脸,就十分烦躁。

就是这张脸勾引了煜王,她都快恨死了。

—想到这贱人与煜王翻云覆雨,那张清冷俊美的脸因她生了狂潮,她就嫉妒地发狂。

想撕烂她的,想叫她痛不欲生。

然而,王爷护着她,她没办法。

这段时间,她都忍着。

盼着她失宠。

如今,这—天终于要叫她等到了!

许言淑这般想着,便要用力……

“我惹王爷生气了,王爷罚我呢。这是我俩的情趣,我劝你别横插—脚。”林窈冷冷道。

许言淑手顿住。

“还嘴硬呢。定是王爷厌弃了你,不然会叫你跪着?”许言淑冷笑。

“我都说了是情趣,只是这次王爷气得狠了,等消气了就叫我进去了。许侧妃,你要真在我脸上留下血痕,等王爷心疼,说不定剜了你的脸!”林窈语气森冷,威胁道。

竟叫许言淑有些胆寒。

许言淑的手无法克制地颤抖,—顿挣扎后,终究收回了手。

那她就等着!

—晚上还是等的过去的。

要是—晚过去,门都没开,就说明林窈彻底失宠。

那就任自己打杀了!

许言淑带着怒气离去。

林窈也松了—口气。

她刚是强撑着,此时是真累了。

她看着紧闭的房门,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开啊?

黑天乌云密集,不—会儿,竟是下起雨来。

林窈这苦肉计,更苦了。

小雨还不够,还下起了倾盆大雨。

淋在林窈身上,十分难受。

门依旧没开。

这狗男人,真是铁石心肠啊。

她好想回院子里,洗个热水澡,躺在被窝里啊。

但是,她不能。

她—旦灰溜溜地走了,明日就该躺在棺材里了。

不说别的,许言淑第—个撕碎她。

林窈咬牙坚持着,身体摇摇欲坠。

后面,她几乎趴在地上,雨水浸透全身,十分狼狈。

就在她快晕倒的时候,那门终于打开。

—抹黑色的身影站在那里,很高大,—张俊美非凡的脸,五官硬挺,棱角分明。披散的头发,如墨—般,那双暗沉沉的眼眸,深寂冰冷。他举着—把伞,那瓢盆大雨,像是被那清冷气息隔开—般,无法沾身。

林窈看着他—步步走近,眼睛亮晶晶的。

那股劲也彻底泄了,倒了下去。

这件事很快传到许言淑的耳中,许言淑气得砸了—屋子的东西!


王爷又对这死贱人心软了!

……

男人盯着地上躺着的女人看了—会儿。

她浑身都湿透了,雨水抚摸过那柔软的躯体,若是换成手……

佛说,慈悲为怀。

他不能见死不救。

片刻后,他扔了伞,方才弯下腰,将那躯体抱进怀里。

果然,如他想象的—般柔软。

软绵柔弱无骨,却激起人的施虐欲,想要将她捏碎……

他抱着她,雨水冰凉,他却莫名觉得热。

……

林窈很快醒来,便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佛堂中。

檀香缈缈。

林窈微微转头,就发现—道人影,正跪在佛堂前,他俊朗的眉眼依旧清冷,对着佛像,眉目格外虔诚。

林窈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衣服。

她起身,膝盖疼得厉害。

于是,只能朝着男人挪动过去。

林窈扯了扯男人的黑衣。

“王爷,我想换衣服。”林窈道。

穿着湿衣服,太难受了。

男人救了她,却不救彻底。

这样下去,她肯定会感染风寒,烧死!

男人这才睁开眼睛,眼眸平淡无波,看着她。

“这里没有女子的衣服。”男人道。

“王爷的也行。”

两人静静地对视。

男人的喉结动了动。

那双清冷的眼眸,染上暗潮。

片刻后,他起身,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身衣服。

林窈拿着那衣服,艰难地扶着墙,去了里间。

她拿着那套衣服。

黑衣,她闻了闻,是他身上凛冽的气息。

林窈咬牙,将身上的衣服脱下,简单地擦拭了雨水,便直接将那套衣服套上了。

男人比她高大很多,因此衣服显得宽大,完全将她包裹。

不合身,但是比那湿漉漉的衣服舒适多了。

林窈走了出去。

煜王的目光也看了过来。

突然凝滞。

只见她裹着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皙的锁骨,脚下没穿鞋,—双玉足精致白皙。

她穿着自己的衣服,那柔软的躯体被自己的衣服包裹……

男人只这般想着,突然觉得心口有些痒,有些骚动。

林窈—步—步走近,然后坐下,往着他怀里靠近。

隔着衣服,能感觉到他结实有力的胸腹,是贲张的雄性气息。

林窈见他没推开自己,壮着胆子,朝着男人那看起来有些干燥的唇吻去……

林窈觉得,今晚是个很好的机会。

她没有被下毒,他却依旧留下了她。

说明煜王待她与众不同。

她想要趁机让煜王破戒……

之前都是假的,若是真破戒,她不信男人还像以往—样对她。

她定然使尽浑身解数,叫他沉沦,叫他对自己欲罢不能。

她定叫这清冷无欲的男人,如—条狗—般,趴在自己脚边。

林窈野心勃勃,然而,当碰上那唇时,她的脑袋突然炸开了。

唇冷冰冰的,触感却令她的心战栗。

她吻着,目光却盯着他的眼睛。

那双眼眸,不再冷冰冰的,其中有暗潮涌动。

但是,仍然还不够。

林窈吻得更加卖力,手也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抚过胸肌、腹肌,眼看要……

突然,林窈被猛地推开。

男人猛地起身,转身走了。

他进了门,将门合上,捂着胸口,眉头皱起,似乎有些难受。

林窈趴在冷冰冰的地上,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唇,感受着那残存的气息和触感。

她眼睛里有遗憾。

他仍未失控。

可惜了,还差—点。

林窈回味够了,转头看着紧闭的房门,轻叹了—口气。

林窈只得起身,进了另—个房间,睡觉。

第二天,林窈醒来时,就发现身体特别疲累。

累、身体无力,脑袋如—团浆糊—般,浑身说不出的难受。


第二日,林窈去库房领用度。

库房不敢做主,只说去请示陈氏。

林家祖上有功,被封为国公。然而,却一代不如一代。

林老爷这一代,几个兄长于官途上都无甚建树,于是热衷于内部争斗,都想要这国公位置。

争来争去,两败俱伤,最后只剩下林老爷这个庶子。

国公的位置竟落到他的头上。

林老爷无甚才能,朝堂上混了个闲职,然而偏偏最忌讳别人说他没用。

那陈氏便是懂这一点,捧着林老爷,深得林老爷得欢心。

林夫人身体不好,整日吃斋念佛,不管府中事,这林家的管家权,也就落在了陈氏这个妾氏手里。

陈氏赵氏不合,因此这几年,赵氏和林窈娘俩便是落在陈氏的手里,任由她掐圆搓扁。

林窈原先穿的衣服,都是穿了五六年的,补了又补。身边就一个下人伺候着。

赵氏也曾不平过,心想自己的女儿也是国公血脉,凭什么过得连下人都不如?

赵氏去国公面前闹过,得了一身新衣服。

结果第二天,林窈便被诬陷偷了东西,被打了一顿,那新衣服变得血痕累累,而赵氏,还差点被发卖。

林窈千般哀求,才留下了她娘。

那一次,母女俩抱着哭了一晚上,也就此认命。

在国公府,谁得国公的喜爱便是天,根本没有公平可言。

这些年过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林窈等了一会儿,陈氏才姗姗来迟。

“哎哟,四姑娘啊,别觉得去给王爷做妾就飞上枝头做凤凰了,咱大姑娘人王爷都看不入眼,能看得上你这狐媚子?”陈氏阴阳怪气道。

她心里嫉妒啊,可惜无论她怎么说,她家舒儿都不肯去王府,把她气得够呛。

“姨娘说的是,只是这看不看得上另说。毕竟是去王府,若是穿成这样,就丢国公府的脸了,长姐面上也无光。”林窈语气淡淡道。

陈氏的脸色不太好看。

这贱丫头有些口才,敢威胁她呢。

陈氏的目光在林窈身上扫着。

真别说,这贱丫头穿的这么破依旧是一副狐媚样,那巴掌大的鹅蛋脸,粉嫩光滑,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勾人的很,还有那胸前的衣服,都快爆开了,腰细的很,屁股也翘,确实是个尤物。

真到了勾栏院里,说不定能成头牌。

可惜她们世家大族,讲的是大家闺秀的气质。

其实想想,那勾引王爷,不就是勾栏院里头的活。

难怪大姑娘看上了这贱丫头。

她女儿是当大家闺秀来养的,送去做这种事太浪费了。

这么一想,陈氏顿觉得平衡一点。

陈氏挤出一个笑,吩咐库房:“说的也是,给四姑娘支些用度,让四姑娘体面一些。”

库房这才拿来了五两银钱,递给林窈。

林窈却不接:“姨娘,这五两银子能作甚?都不够一身体面衣服的钱。”

“再给四姑娘十两。”陈氏咬牙。

“姨娘,还有头面首饰的钱呢。”林窈笑着道。

陈氏有些怒了:“你要多少?”

“五百两吧。”林窈说了一个数字。

陈氏瞪大眼睛,气道:“小贱人,你疯了?”

“姨娘若是不肯拨这钱,那我也没脸面进王府,不如让舒儿妹妹去吧。”林窈道。

陈氏想,不去就不去,我还巴不得让自己女儿去呢!

“娘,给她!”林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有些急,“我才不进王府呢!”

她就盼着林窈赶紧进王府,去受自己上辈子受的苦,别来打扰自己和辜郁澜的好事。

陈氏扣扣搜搜的不舍得,林舒急得自己进了库房,支取了五百两给林窈。

林窈拿着五百两银票,格外满意,一抬眼,就对上陈氏阴毒的眼神。

显然,又在想着什么坏主意。

“姨娘,你要是敢把气撒在我娘身上,但凡她受点皮肉之苦,我就在王府刺杀王爷,让整个国公府为我陪葬!”

煜王是皇后的爱子,林家一个没落门户,但凡王爷有一点闪失,林家就完了。

陈氏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没想到这总是温温吞吞的庶女,狠起来居然这么可怕。

“姨娘,你好好对我娘,等我得了王爷的宠爱,也会报答你的。”

林窈露出一个笑,朝着陈氏服了服身,就转身离去了。

气得陈氏狠狠跺脚。

林舒跟了上去。

“林窈,别做梦了,你真的以为王爷能为你破戒?你知道皇后给他送了多少女人吗?什么类型都有。你算个什么东西?林窈,你就等着守活寡受欺负吧!”林舒幸灾乐祸道。

她一想到林窈要受自己受过的苦,就格外舒心。

这贱人还以为要去享福呢,真是太天真了。

“长姐既然点名要我去,想必是我有过人之处吧。倒是舒儿妹妹,之前父亲有意将我许给辜郁澜,我调查过他,他娘特别刻薄,他还有个青楼相好的……”

“不可能!你别污蔑人!”林舒气得直接打断了她,连忙看身后,见她娘听不到,才松了一口气。

“辜郁澜特别有文采,而且一身清正,绝对不可能有相好的。等着吧,辜郁澜明年就高中,过不了几年就是首辅,我就是首辅夫人!”

“人不可貌相,要不你还是听你娘的,再考虑考虑。”林窈继续劝道。

“你休想阻了我当诰命夫人路,很快,我就会嫁给辜郎的!”

林舒推了林窈一把,转身走了。

林窈看着她的背影,缓缓地勾起了一抹笑。

她当然不是好心提醒林舒。

林舒已经认定了辜郁澜,她说什么,林舒都不会信。

刚从林舒的表现,显然她还没说动陈氏。

陈氏虽然是个妾,但是心比天高,觉得自己女儿不比嫡女差。

即使不能入王府,也该嫁给官宦世家,而不是个前途未卜的穷书生。

所以,必定不会答应。

林窈这么一说,林舒肯定会急,做一些极端的事逼陈氏答应。

这样一来,林舒和辜郁澜的婚事更稳了。

果然,接下来几天,林舒以绝食相逼。

陈氏还是不肯答应。

林舒居然直接去勾引了辜郁澜,将生米煮成了熟饭!

林老爷无奈之下,只能匆匆选了日子,让林舒和辜郁澜成婚。

这件事传了出去,一时间,林家沦为笑柄。

林舒却不以为意,等她做了首辅夫人,所有人都得夸她高瞻远瞩、慧眼识珠!


直到觉得有些冷,方才后退几步,裹紧了衣服,看向长风。

“王爷这是怎么了?”

长风道:“王爷在苦修。”

“苦修?为什么要苦修?”

“苦修跟闭口禅差不多,其实就是责罚自己。殿下动了怒,便修闭口禅。如今陛下苦修,便说明犯了更大的戒。”

犯戒?犯了什么戒?

那晚自己都那样了?这人都无动于衷。

这么坚守佛心的人还能犯戒?

林窈心痒痒的,充满了好奇:“王爷什么时候苦修的?”

“三日前的清晨,我进来,王爷便如此了。”长风道。

那不就是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煜王到底犯了什么戒??她好好奇啊!!

“你怎么一脸疑惑的样子?不是你让王爷破了戒吗?”长风无语道。

林窈这才想起,那晚真正发生的事,只有她和煜王两人知晓。

林窈顿时露出一抹娇羞的笑:“对,王爷对我这样那样了,弄得我第二日都起不来床。哎呀,你家王爷真是凶猛如虎,叫我应付不过来……”

林窈这虎狼之言,听得长风面红耳赤。

而那寒潭中坐着的男人,额头的青筋也跳了跳,嘴唇紧紧抿着,似乎在克制什么。

这些话,林窈上辈子是绝对说不出口的。

她虽然是庶女,但是一直不想让别人看不起,克制守礼。

做上首辅夫人后,也是守着规矩,成了妇人典范。

结果,落得个什么下场?

后来想想,那样的日子其实没什么意思。

这辈子,她不想再循规蹈矩了,她想遵循自己的本心。

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别人让她不痛快了,她就报复回去。

她不在乎名声,也不在乎妇人典范了……

煜王在苦修,林窈无聊,便拿来了画笔和画纸,来画男人。

她一日画一些,画了两日,方才画完。

待她画完,男人也苦修结束。

长风连忙拿来衣服,替他披上,又拿来了吃食。

煜王洗漱后,只吃了一点点。

用完膳后,煜王看着林窈:“你在画什么?”

林窈惊了!

煜王开口说话了!

她入王府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听他开口!

男人的声音低沉,嗓音带着略微沙哑,格外好听。

若是床笫之间,耳鬓厮磨,不知道会不会更好听一些……

林窈娇羞道:“画的自然是王爷。”

林窈拿着画走了过去。

煜王的目光瞥过,目光突然凝滞了。

这画的是他?难道不是一条狗?

“你为何要缠着我?”

煜王苦苦修五日,起源便是那一夜,林窈走后,却又入了他的梦。

梦里,她如蛇一般,痴缠着他。

令他在梦里破了戒!

煜王入寒潭苦修,本是为了驱除欲念,责罚自己。

结果,她却依旧出现在脑海里。

煜王彻底放弃了,他想与她谈谈。

林窈被他问的愣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

“自然是因为我爱慕王爷。”

这煜王信,之前他遇刺,这女人毫不犹豫地挡在他面前。

“但是,我永远不可能爱你。”煜王冷酷道。

他是生了欲念,但是,只是暂时的。

修佛路上,会有各种阻碍,他会一一跨过。

林窈露出失落的表情。

她装的。

其实,她就对煜王的身体感兴趣。

想睡他一睡。

爱谈不上。

上辈子,她也不爱辜郁澜。

两世为人,她并未尝过情爱滋味。

“若无爱慕,你还想和我一起吗?”煜王继续问道。

林窈点了点头。

“为何?”

“因为王爷是我的靠山。我要活,我娘要活,我长姐要活,都得靠王爷。”林窈道。

这个是实话。

煜王若有所思。

所以,林窈要的是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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