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廉价筹码,用来掩盖秦家肮脏内幕的遮羞布。 真相像一把尖刀,狠狠刺痛了云沅的心脏,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绝望。
生日蛋糕与绝望的愿望
昏暗的餐厅一角,生日蛋糕上的烛光微弱地摇曳,映照着桌面精致的餐具,却驱不散空气中凝固的压抑。气氛沉重得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刚挂断顾老爷子颐指气使的电话,屏幕又亮起,是秦屿好友周明远的来电。云沅接起,那边传来周明远带着焦急的声音:“嫂子,救命啊!秦少喝大了,嘴里一直念叨你的名字,你快来领走!” 电话背景音嘈杂,夹杂着男人的醉话和起哄声。“老爷子今天把秦少臭骂了一顿,这要是知道他借酒消愁,指不定怎么罚他呢。”周明远压低声音,语气带着无奈和一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幸灾乐祸。“嫂子,求你了,赶紧来把人弄走吧!再闹下去,我这酒吧都要被他拆了。”将云沅再次推到秦屿的风暴中心,她本想彻底远离,却似乎又被命运捉弄般,无法置身事外。 云沅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去看看。拦了辆车,报了酒吧地址。推开震耳欲聋的酒吧大门,震动感顺着地板传到脚底,各种气味混杂,让人感到一阵眩晕。循着周明远发来的包厢号,云沅走过去,门虚掩着,还没进去就听到秦屿含糊不清的喊声,带着醉意和一丝脆弱:“沅沅……我要沅沅……” 心底某处像是被轻轻刺了一下,一丝涩意蔓延开来。酒吧内灯红酒绿,音乐震天,人群喧嚣,与包厢内秦屿孤单的醉语形成鲜明对比,更衬托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悲凉。云沅深吸一口气,正要推门进去,却听到一个娇柔哽咽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委屈和指责:“阿屿,明明是你自己给我打电话,哭着喊着让我来的,现在又装作不认识我?” 声音的主人是白月。 “你不就是恨我当年没答应你的追求吗?这么多年了还记恨着,故意找个女人来气我,和我作对……” 白月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尖锐刻薄。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白月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以及她口中“十年前的追求”,像一把尖刀,再次精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