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吗?”
话落,身后的鞭子重重落下,叠在先前的伤口上,深可见骨,我痛得面色发白,倒在地上。
贺铭把玩着扳指,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既然你放走了那几个兽奴扰了晚晚的兴致,那你就替他们呆在奴窖,掉几层皮长长记性。”
我惊恐抬头。
进了奴窖就要被烫肉扒皮,哪怕没死也会掉半条命,我如今怀有身孕,又怎么受得住?
眼看着侍卫要来抓我,我连忙爬到贺铭的脚边上,哭着祈求他:
“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你不能把我扔去奴窖!”
贺铭怔愣一瞬,随后冷笑出声,猛地踹在我的肩膀上。
“你从前伤了身子,太医诊断你这辈子都不会有孕,你怎么可能怀上我的孩子?”
“果真是满口谎话的贱妇!来人,拖下去!”
去年我为救贺铭腹部中箭,宫里来的太医都说我伤了宫体,以后都无法生育。
可那些太医都是林岁晚找来的人,说的话又怎可尽信?
我挣扎着想要解释,却被人死死捂住嘴带走,身下蜿蜒出一道鲜红的血迹。
看到血迹,贺铭眼中划过不忍,直到他身后的婢女出声提醒。
“郡主还在里屋等着将军呢。”
贺铭回过神,整理好衣领,笑容满面地往里走。
“晚晚可是还在生气?”
2
林岁晚躺在床榻上,见到贺铭来了,立马转过身背对他,轻声啜泣着。
“你来干什么?难不成是恼我罚了你的心上人,找我撒气来了?”
贺铭心疼地将林岁晚从被褥里捞出来抱进怀里。
“胡说什么呢?我的心上人只有你一个。”
“那江淮月不知天高地厚,扰了你的兴致,我这次一定狠狠罚她,让她长长教训。”
“倒是你,本就身子弱,还为了这点小事闹着不肯进食,要是伤了身子,岂不叫我心疼?”
林岁晚泫然欲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