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伤痛。曾经我也渴望成为一个母亲,但一场意外剥夺了我做母亲的权利,其实我是很喜欢孩子的,也渴望有个孩子。
我们到了医院,找到处理事故的交警和当事人,想着该做些什么,该再给谁打电话。魏驰忽然想到他的父亲,虽远在广西的一个小山村里,但还是要通知到他。
打理完事故的其他事宜,等晟丽从手术室里出来,进入重症监护室。魏驰要求见主治医生,他们说着话,我回避了,有一种难过涌上心头。
很长时间以来,我们已经适应了有晟丽的生活,她悄悄地成为我们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她常来我们家聚会,甚至还在门外的隐蔽处给她一把备用钥匙。
她是一名自由职业者,时间充裕,无须上班,她小心规律地使用这把钥匙,总给我们带来惊喜,让我成为了她的朋友。
魏驰阴沉着脸从医生办公室走出来,我什么也没问,于是开车回家了。当晚,我们俩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各自默默躺下了。
2
晟丽的父亲没有过来,因为年事已高又从未离开过他们村,便拜托我们多关照一下晟丽。听魏驰说,晟丽的父亲只是她的养父,她自小被遗弃,并不知她的亲生父母是谁。
这些晟丽从未跟我提过。
周末的早晨,比以往更安静,吃过早餐,看魏驰的情绪稳定,我关切地问起晟丽的情况。
“医生怎么跟你说的?”
“医生已经尽力挽救了,但她昏迷不醒,情况难测。这样躺着也许是一天、十天,甚至几个月或几年,要等外伤愈合,生命体征稳定下来再看,只是......”
“什么?”
“没什么,我送你去上班吧。”
“今天是周末。”我轻声说,从未见过魏驰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哦”了一声,一脸愁容地蜷缩在沙发上。
虽然我们的生活一如既往,一起吃饭,一起看一个电视节目,一起睡觉,但魏驰紧绷着脸很少讲话。我突然发现,这种若即若离、同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