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赶回郊区别墅,抱着我一遍遍哄。
我发烧了,顾易休就在床边握着我的手一遍遍给我擦拭。
病中半梦半醒,还能听到顾易休轻柔低沉的嗓音一遍遍唱着陌生的摇篮曲。
昏黄灯火下,顾易休喜欢盯着我的脸,时不时唤我的名字,生怕下一秒我就消失不见。
顾易休好像真的爱上我了。
对此,顾森川很满意。
不过是一开始。
我搜集到的资料太少,完全不足以扳倒顾易休,相反,对顾森川大有不利的只多不少。
他开始不满意了。
所以我去交接时,掉进了陷阱。
准确来说不算陷阱,因为是我自己跳进去的。
我被顾森川囚禁了。
七天七夜。
黑暗的地下室里,终日只有一支蜡烛在眼前摇摇晃晃,分不清白天黑夜。
我的锁骨上被烙铁烙上了一道去不掉的横疤。
在我恍惚以为要结束的时候,顾森川倒台了。
失去意识前最后一刻,我看到顾易休站在光里,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高,很远。
我不再是顾易休的保镖了。
我们谁也没有提卧底的事,顾易休对我依旧很好,甚至比从前更好了。
这回他不再喜欢摸我的嘴唇,而是一遍遍抚摸着我锁骨上粉褐色的疤痕。
是心疼吗?还是不像她了。
但不重要了,我选择沉沦。
他带着急促的喘息声在我耳旁,不停地唤着:“月儿月儿……”
在痛苦和欢愉中,我恍恍惚惚感受到了活着的实感。
我不做私家侦探了,自此金盆洗手。
待在顾易休身边,好像也不错。
生活安稳,不用奔波劳碌,不用凄风苦雨。
最重要的是,顾易休唱歌很好听。
我说我喜欢听他唱摇篮曲,他就把我揽在怀里,一遍遍清唱。
顾易休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