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几百号弓箭手蓄势待发。
皇帝身边的百十号人，也弯弓搭箭，指向了我。
他抬手，制止手下动作。
依然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他问道：“皇后可还记得，那晚你说过的话？”
远处，忽然如乌云压境。
大楮军队密密麻麻的压了上来了。
为首萧玉寒的银剑格外刺眼。
这么些年，他还用我送他那把剑？
“夏姑娘，大楮国君萧玉寒，愿聘姑娘为后，求姑娘开城迎接。”
萧玉寒侧首将领朝我大喊。
我何德何能，居然被两位国君惦记？
转身看向身后的夏家军。
心中冰寒。
他们惦记的，可曾真的是我？
他们又凭什么笃定，我定会择一方投靠？就因为我是女子吗？
15
“如果，我不忠君，不爱国，你们会不会抛弃我？”
坚壁清野后，我问满帐将军。
早些年还在夏府的时候，萧玉寒给我上过一课，讲的是鹬蚌相争渔人得利的故事。
他说的话，我一直牢牢记着。
可能连他自己都忘了。
“小姐，夏家军只忠于您。”为首将领起身下拜。
接二连三的，帐中众人都跪拜在地，高呼：“与夏家同生共死。”
我眼里渐起雾气。
感觉到了他们诚心的辅佐。
不像最初聚拢时，中年将军们半信半疑。
那时，为了获得军心，我亲自到演武场同壮汉摔跤比武，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总要装的像没事人一样。
学父亲那样下厨做饭，偷偷为大家多加荤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