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二十四张解约通知书像雪片般飘落在会议桌上。
那一刻,整个世界仿佛都凝固了,时间停止了流动,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窗外那愈发猛烈的雨声和我们心中如深渊般的绝望。
我看着那一张张白色的纸张,上面冰冷的文字仿佛是一把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进我的心脏,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
曾经的梦想,曾经的努力,在这一刻都化为了泡影。
我抬起头,看着周围曾经一起奋斗的伙伴们,他们的脸上写满了震惊、愤怒和绝望,有的人甚至忍不住流下了眼泪,那眼泪里饱含着不甘和痛苦。
从那以后,我便开始了漫长的复仇之路。这五年里,我隐姓埋名,过着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苦生活。
我四处奔波,为了寻找那些可以利用的资源和机会,我吃尽了苦头。
我穿梭在城市的各个角落,与各种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忍受着他们的冷眼和嘲笑。
每一次碰壁,每一次遭受挫折,我都告诉自己,这是为了复仇,为了曾经一起奋斗的伙伴们。
我摸出贴身收藏的U盘,这小小的U盘,承载着我五年的仇恨与复仇的希望,它就像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等待着那个关键的时刻。
当年在编写神经痛觉模拟模块时,我就像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刺客,小心翼翼地埋下了复仇的种子。
我偷偷嵌入了七层俄罗斯套娃式的加密协议,每一层都像是一道坚固的防线,保护着最深处的秘密。
而最深处藏着的那段自毁代码,触发条件简单得可笑——当系统检测到管理员ID为“ChenZD”时,自动开启意识囚笼。
为了编写这段代码,我熬过了无数个通宵,查阅了大量的资料,每一行代码都倾注了我对陈振东的深深恨意,那恨意如同燃烧的火焰,从未熄灭。
监控画面里,陈振东正将传感头盔扣上花白的头颅。这个年过六旬的资本猎手,岁月似乎格外眷顾他,依然保持着拳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