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营地的夏津,小腹处只觉得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嘱咐身旁的长随道:“夏三,给我去找几个女子侍寝。”
刚刚他虽然被傅茂阻止,但隔着院子,听到了刘红叶洗澡的声音。
这一路挤压的欲火顿时被点燃,急需宣泄。
“郎君,这荒郊野外的,也没有伶馆,你要不要再忍忍,明天就能到狄道了。”
夏三作为夏津的心腹,知道夏津是在刘红叶处碰了壁,想要发泄。只是眼下连个伶馆都没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谁说没有女人的。”夏津吸了口气,指向乡亭,“我看那些劳军的女人中,就有几个姿色不错的。”
“那是劳军的军妇,不太好吧”夏三知道,自家郎君老毛病又犯了,性子上来,就不管不顾。
“军妇又怎么了?哪怕那些边卒,也不过是一群乡野村夫而已。我齐地夏家五代富贵,显赫一方,若非此地无人,我还看不上这些村妇。”
夏津一路走来已经憋了太久了。
如今到了夏宽全权监察的陇西,自己还要憋个屁。
第二天清晨。
刘红叶是被乡亭内的恸哭声吵醒的。
穿戴好外衣,刘红叶推开房门,想要离开院子,看看发生了什么。
然而桂姨却是拦住了刘红叶。
“翁主,你不要过去,都是些龌龊事,不要脏了你的眼。”
桂姨出身庶民,见多了贵族豪强骄横,戕害平民。
她知道刘红叶心地善良,见到了这些事情,怕是内心更加郁结。
“无妨。”
刘氏子女没有花瓶,刘红叶自小也练过武艺,直接推开了桂姨的手。
此刻乡亭大门外,已经围满了人。
一具年轻女子的尸体,被横放在传舍院门外的官道上。全身赤裸,满身伤痕,下体隐隐有暗血流出。
不需要令史,不需要爱书,在场众人都知道,这个年轻女子死前经历了什么。
“小媛,你走了一千多里,眼看着就要见到你的夫君了,怎么就遭此横祸。”
“小媛,你父兄几番上到我家嘱托我,要看护好你,都怪我没用,让你为奸人所害。”
“小缘,你夫君与苦守塞障五年,与戎人交战十余场,险死还生,终于熬出了功勋,你眼看着就要享福了啊。”
几名穿着粗布麻衣的同乡的女子,抱着受害者的尸体,痛哭不已。
三十多衣衫褴褛的乡民纷纷向着夏津所在的营地方向怒视。
而夏津此时却是好整以暇的为自己套好了马,牵着马车,来到左乡亭的大门外。
看着地上的尸体,夏津也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