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亦假意答应与她成婚,在大婚这日,当着满堂宾客的面,丢下她,让她颜面尽失,如此,你可愿再给我一次机会?”
这是什么脑回路,虽然虐文有时候不需要逻辑,可这男主也太颠了吧!
深井冰,女主沾上这两个颠公,真是太可怜了。
随着裴司渊话音落地,越来越多的人向我身边聚集,我无暇再看弹幕。
侯府的家丁,徐府的护卫,以及祁王府的暗卫,慢慢都向我涌来。
我相信,现下只要我说错一句话,随便一个人,就能立刻让我人头落地。
裴司渊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啊,以为谁都像我似的,无依无靠,能任人搓扁揉圆啊。
千钧一发之极,我来不及多想,只好五体投地,跪了下去:
“兄长说笑了,那件事情,小妹早就忘了,也从未记恨过兄长,如今,溶月只希望兄长与嫂嫂白头偕老,举案齐眉!”
“求兄长高抬贵手!放过小妹,饶溶月一条贱命吧。”
可裴司渊这个蠢货,像是看不懂形势,听不懂人言似的,非要我承认自己还对他有情。
他拿着银枪,要将我扶起来。
“月儿你别怕,这次,就算与全世界为敌,我也不会再放开你的手了。”
“月儿你起来,当日你宁愿冒着得罪侯府的风险,也要赌气跟我退婚,连我听了都不仅呢,怎得今日如此脓包了呢!”
“相信我,月儿,……”
“你这个畜生!”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气疯了的谢子游手中折扇贯穿了肩膀。
更没想到的是,徐瑛见裴司渊被谢子游所伤,竟一枪将谢子游刺伤。
“谢子游,谁允许你伤害裴郎了!”
而裴司渊对此置若罔闻,依旧要来牵我的手。
“月儿,你起来!”
“别说了,祖宗!”
我觉得天都塌了,摸起手边的石板对准裴司渊的后脑勺砸了下去。
随着“砰!”的一声,世界一下子安静了。
“月儿……你……”
看着我手中抱着的砖头,裴司渊不可置信的栽了下去。
我连忙大喊:“兄长喝醉了,胡言乱语,快来人将他扶会房间休息。”
宣平侯反应快,连忙拱手,附和道:
“是是是,犬子喝多了,胡言乱语,让大家见笑了?”
很快,便有人将裴司渊抬了下去。
“现在时辰尚早,大家先吃菜喝酒,等犬子酒醒了,再举行仪式也不吃,大家都先吃菜,都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