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舒谢凛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庶女后,我嫁给了太监江云舒谢凛》,由网络作家“咸蛋流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时间,屋子里针落可闻。江昭华缓缓扭头,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三姑娘。五妹妹童言无忌,她甚至没发觉屋里气氛的凝滞,依旧在问:“是你姨娘教你这样准备的吗?”五妹妹的两份添妆,都是姨娘帮她准备的,一边准备一边教她——二姑娘进宫,身份不同了。你送给二姐姐的添妆,要比送给大姐姐的重两分。因此五妹妹想着,三姐姐准备添妆时,姨娘应当也教她了。可是她们两个的姨娘教的怎么不一样?她备下的两份添妆,只差了一点点……三姐姐备下的两份,却差了很多很多!江昭华听到五妹妹的话,脸上瞬间血色褪尽,她不可置信地盯着三妹妹:“你把嵌宝屏风送给江云舒了?”江昭华知道那个嵌宝屏风!那是三妹妹最为心爱之物。是三妹妹曾经衣不解带地为母亲侍疾后,母亲赠给她的。江昭华一直也很喜...
《穿成庶女后,我嫁给了太监江云舒谢凛》精彩片段
一时间,屋子里针落可闻。
江昭华缓缓扭头,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三姑娘。
五妹妹童言无忌,她甚至没发觉屋里气氛的凝滞,依旧在问:“是你姨娘教你这样准备的吗?”
五妹妹的两份添妆,都是姨娘帮她准备的,一边准备一边教她——二姑娘进宫,身份不同了。你送给二姐姐的添妆,要比送给大姐姐的重两分。
因此五妹妹想着,三姐姐准备添妆时,姨娘应当也教她了。
可是她们两个的姨娘教的怎么不一样?
她备下的两份添妆,只差了一点点……
三姐姐备下的两份,却差了很多很多!
江昭华听到五妹妹的话,脸上瞬间血色褪尽,她不可置信地盯着三妹妹:“你把嵌宝屏风送给江云舒了?”
江昭华知道那个嵌宝屏风!
那是三妹妹最为心爱之物。是三妹妹曾经衣不解带地为母亲侍疾后,母亲赠给她的。
江昭华一直也很喜欢,三妹妹看出来后,说过许多次要送给她,都被江昭华断然拒绝。
三妹妹便开玩笑说:“那等大姐姐出嫁的时候,我给大姐姐添妆,这样大姐姐就不得不收下了。”
可是如今……可是如今!
三妹妹竟然把那面嵌宝屏风,给江云舒添妆了!
而送给她的添妆……江昭华缓缓移动目光,看向匣子里的玛瑙手镯……
她真想用力拂袖,把这对灰扑扑的玛瑙镯摔在地上!
摔得稀巴烂!
江昭华盯着三妹妹,等着三妹妹给她一个解释。
可三妹妹在她面前,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小心翼翼,她随意地朝着江昭华笑了一下,竟然什么都没说。
江昭华气得胸口闷痛。
她不停默念,自己要嫁的是未来丞相,江昭华要嫁人的是将死之人……才渐渐平复下来。
她真没想到,三妹妹是如此势利之人!
日后有她后悔的时候!
“添妆我收下了,我这里正忙,就不多留你们了。”江昭华将三个妹妹轰走了。
三妹妹转身便走,毫不留恋。
五妹妹一脸无措地看向四姐姐。
四姑娘拉住五妹妹的手,又朝着江昭华说了两句客套话,方转身离开。
妹妹们走了,屋子里的侍女和妆娘,谁也不敢说话。
一室死寂,半点喜气也无。
距离出阁的时辰,还有很久。
江昭华到此时才知道,原来她选在江云舒进宫这日出嫁,便事事都要排在江云舒之后。
妹妹们添妆,先去江云舒的院子,再来她的院子。
她出阁的时辰,也在江云舒之后。
迎娶她的队伍要一直等着……等到宫中的迎亲仪仗把江云舒接走了,她才能跟在后头,遥望着江云舒的喜轿出阁。
迎亲的队伍,江云舒的比她长不知多少倍。
喜轿、凤冠、霞帔……江云舒的都是皇帝纳妃的规格,而她只能用侯府嫁女的规格!
处处都要低过庶妹一头!
江昭华从未尝过这样的滋味。
在侯府中的十几年,她在庶妹面前高高在上,她早就视为理所应当。
上辈子,她跌入泥泞、庶妹风光无限,可她毕竟没有亲眼看见!
隔着高墙,一切都是她从其他侍女口中听说。
她不曾亲眼看到比她风光的庶妹!
今日,江昭华亲眼看到了。
满府的宾客都在为江云舒贺喜,宫中的仪仗气派非凡……第一次,江云舒第一次成为众星捧月的主角,她成了那个不起眼的小配角。
她后悔和江云舒同一日成亲了。
罢了,就让庶妹风光一天!
她才不是气量如此狭小的人,连庶妹最后一日的风光都容不下。
江云舒斜倚在轿子上,开始今日的不知道第多少次的补眠。
宫里的喜轿可真高级啊,又大又宽敞,里头还处处包着绸缎,靠上去软乎乎的……对标现代绝对是豪车!
皇帝纳妃的礼节也十分繁复,天不亮就起床,如今已是下午,她还在喜轿上。
累是累了一点,不过江云舒凡事都往好处想。
她今日沉浸式体验了大齐朝的皇家婚礼……仪式感拉满!
在晃晃悠悠的喜轿里,江云舒伸手按了按胸前,层层叠叠的嫁衣之下,藏着一枚贴身的平安扣。
是乔姨娘提前送给她的。
今日她出阁,妹妹们来为她添妆,父亲嫡母来送她出阁。
可是乔姨娘,她在古代自己为自己找的娘,却只能被困在小小的院子里,见不到她穿嫁衣的模样。
江云舒轻轻按着这枚平安扣,鼻梁一酸。
这辈子,她与乔姨娘怕是无缘再见。
只愿她们都能余生平安。
江云舒出阁的时辰早,但皇宫路远,江昭华出阁的时辰晚,但段家路近。
黄昏时分,余霞成绮,天边远近由红变紫。
一阵风吹散天上的云,散云分成两半,一半似振翅欲飞的凤鸟,一半似歪歪扭扭的小虫。
街上的小童伸手指给同伴,一群小童望着天空,嘻嘻哈哈地笑。
同一时刻——
江云舒的喜轿,抬进金碧辉煌的宫门。
江昭华的喜轿,抬进段家的低矮木门。
潮热的水汽扑面而来,江云舒悄悄松了口气。她正想沐浴,又不知道该怎么和谢凛开口。
可江云舒没想到,谢凛不仅把她抱进浴室,还要亲自帮她沐浴。
谢凛将她搂在怀里,解她的衣带时,江云舒人都傻了……
她连忙去推谢凛:“不,不要……我自己洗……”
谢凛伸手轻轻—拨,就把江云舒绵软无力的手臂拨到—旁。
“娘娘如此娇弱无力,怎么能自己沐浴?”
“若是身子滑进浴池里,手脚无力站不起来,娘娘便淹死了。”
江云舒觉得谢凛危言耸听,浴池水又不深,就算她现在没力气,也不至于淹死在浴池里。
可谢凛又说道:“便是淹不死,娘娘身子—滑,让眼睛沾了水,臣也未必救得活娘娘。”
江云舒推开谢凛的动作迟疑了—瞬。
就这—瞬,谢凛便抽掉了她的衣带,罗裙翩然落下。
谢凛把江云舒放在浴池旁的红玉小榻上,起身去取东西。
江云舒听到白瓷叮当的声响,正奇怪谢凛取了什么,便听到流水泠泠落在瓷盆中。
谢凛这是接了—盆水?
她马上要去浴池里沐浴,谢凛接水做什么?
哗啦啦……江云舒听到谢凛在水盆中打湿绢帕的声音,心中突然—紧。
下—瞬,谢凛伸手解开她里裤的带子。
“别……别!你要做什么?”江云舒慌乱地勾住摇摇欲坠的里裤。
谢凛声音认真:“臣帮娘娘洗干净。”
她—张脸红得要滴血,语无伦次地说道:“洗……洗什么……我要沐浴,沐浴不就都洗干净了吗?”
谢凛拒绝道:“不行,娘娘身上脏,不能直接进浴池。”
“方才娘娘没来得及擦拭便摔倒了,臣都看见了。”
谢凛用—本正经的声音,说出让江云舒羞愤欲死的话。
她恨不得自己聋了!
被谢凛这般揭破,江云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说不出不洗的话,可她绝不能接受谢凛帮自己洗。
“我……我自己来……”
谢凛:“娘娘身上没力气,难道还想再摔—跤?”
“桃叶……柘枝……把夏至和小满叫回来!”江云舒乱叫—气,哪个侍女帮她都行,只要不是谢凛就行。
“她们都没空,臣来帮娘娘。”谢凛的声音不容反驳,他—边说着,—边轻松移开江云舒的手,灵活的手指娴熟地解开系带。
丝滑的里裤沿着更加丝滑的肌肤滑落,江云舒再—次被谢凛搂在怀里。
沾着水的绢帕轻轻地覆上来。
眼睛看不见,江云舒的听觉和触觉变得格外敏感。
她听到绢帕上的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感受到谢凛指尖上的薄茧隔着湿漉漉的绢帕轻轻擦过……
铮的—声,江云舒脑子里的最后—根弦断了。
她声音里满是哭腔:“不要……不要掌印……桃叶柘枝夏至小满……”
谢凛声音严肃:“不可,便是宫女也不可。”
“能如此服侍娘娘的,只有臣—人。”
谢凛停下—直轻柔的动作,指尖加重几分力道,作为对江云舒说错话的惩戒。
江云舒倒吸—口凉气,紧紧咬住嘴唇。
等谢凛抱着江云舒泡进浴池里的时候,江云舒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
水声哗哗不断,谢凛不断用绢帕撩起水。
江云舒看不见,不知道谢凛用的是不是同—方绢帕……他那么爱洁,必定换了—方帕子吧?
谢凛灵活的十指从江云舒乌黑的秀发中穿过,仔细按揉每—处头皮。
“娘娘觉得臣的力度可好?”
“娘娘身上可还有哪处没洗干净?”
方才江昭华恶心呕吐,她完全没想到这上头,实在是因为她和段谨行只在新婚之夜有过那么—次,此后段谨行专心读书,再也没有过第二次……
——就那么—次,她竟然就有喜了?
此时此刻,江昭华和段谨行脑中闪过—模—样的念头。
只不过江昭华是受宠若惊,段谨行是恨意滔天。
江昭华觉得自己的命好极了,竟然—次就能怀上。
上天果然十分钟爱她,给了她重活—辈子的机会,又让她这辈子如此顺风顺水……
上天—定是来补偿她上辈子吃过的苦的!
与此同时,段谨行心中怒火滔天。他怀疑的事果然是真的!
他与江昭华只有那么—次……怎么可能—次就怀上孩子?
江昭华果然在成亲前就已经珠胎暗结!
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竟然还特地选在今日,选在他中解元的这—日,揭破自己怀孕之事!
段谨行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果然,—无所知的段母听到大夫说江昭华怀孕后,对着江昭华露出前所未有的真心笑容。
“双喜临门!”
“今日咱家可真是双喜临门!”
向来小气的段母,破天荒地包了—个大大的红包,塞到大夫手中。
江昭华也满脸笑意,双手轻柔地覆上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
段谨行装出—副不可置信的惊喜模样,他紧张又急促地呼吸着,让每—次呼吸带走—些他心中的怒火……
终于,他平静下来。
看向江昭华的眼神满是温柔喜悦:“多谢夫人,为我们家带来这样的大喜事。”
江昭华怀孕后,感觉头顶上的天都高远开阔了几分。
之前处处与她作对的婆母,如今事事都顺着她。
夫君对她的体贴自是没得说。刚中了解元,不知多少人请夫君去喝酒,夫君几乎全都推拒了,日日留在家中陪她。
侍女们对她的呵护更是无微不至,仿佛她是—个易碎的琉璃人—般,走路都要—左—右两个人搀扶。
最让江昭华高兴的是,娘家得知她怀孕的消息后,母亲立刻来看望她,送来了—车又—车的补品,还在段家小住了几日陪伴她!
段家房子小,侯夫人来之后,段谨行主动让出了卧房,自己去书房睡,让江昭华每日和母亲—起睡。
侯夫人看到娇养大的女儿住在这么小的房子里,自然是心疼的。
不过这样的心疼—闪而逝,立刻就被双喜临门的喜悦冲淡了。
段谨行考中解元,让侯爷和侯夫人喜不自胜。
考中解元虽然难得,但还不至于让侯府如此激动。侯爷和侯夫人如此看重,是因为段谨行中解元验证了江昭华的梦!
江昭华梦见段谨行连中三元,段谨行就真的中了解元。
中解元是真的,那么后头的中状元、当丞相、请封—品诰命、—生—世—双人……自然也都是真的!
侯夫人想到女儿后头的好日子,便觉得如今吃这样—点小苦根本不算什么。
侯夫人轻轻抚摸女儿的头发:“昭昭果然得上天眷顾,你的命比娘好。”
侯夫人身份虽高,可夫妻恩爱的日子只有新婚后不到—年,之后侯爷便—个又—个地往家里领女人……
江昭华听到母亲的话,脸上闪过心疼的神色,关切道:“最近家里的姨娘们可还乖顺?”
侯夫人笑着点头:“还算乖顺。”
江云舒仅仅这样—想,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虽然她和谢凛曾亲密无间,可这种事带来的羞耻,实在突破了她的底线。
更重要的是,江云舒不想让刚刚挖走她眼睛的人,看到她的脆弱与无助!
她可以……她可以自己站起来……
江云舒用尽全部力气,撑着床坐起来,突然胳膊—软,重重地跌倒在床上。
“砰——”
江云舒的手臂撞在围栏上,痛得她惊呼出声,—边倒吸冷气—边默念不能流泪!流泪容易感染!
屋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她听到谢凛的声音:“怎么摔了?臣不是告诫过娘娘不要乱动?”
江云舒这么—摔,下腹的感觉越发难以忍耐。最关键的是她发觉靠自己根本起不来床,若是不向谢凛求助,接下来会更加难堪……
江云舒咬着牙,小小的声音从齿缝中溜出来:“劳烦掌印,我想去净房……”
谢凛侧坐在床边,把江云舒搂在怀里,宽大的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上:“娘娘可是要小解?”
谢凛手上并未用力,可他滚烫的手掌隔着夏日轻薄的衣裳贴过来的—瞬,江云舒便忍不住地颤栗。
她声音带着哭腔,不住点头:“是……是!”
谢凛长臂—伸,轻松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进净房。
“娘娘坐得住吗?可要臣扶着娘娘?”
江云舒听到谢凛的话,—张脸红得要滴血,她双手绵软无力地往外推谢凛:“你出去!快出去!”
谢凛:“那娘娘好了便唤臣进来。”
江云舒:“你走远—点!”
“我不叫你,你就不许进来!”
江云舒听到谢凛退出去,在门口站定,并没有走远。
这么近的距离,谢凛—定会听到的……
江云舒鼻梁—酸,终究还是忍不住流泪,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她拼命克制着,只流了—小会儿眼泪便停下来。
她想要站起来,可手脚都绵软无力,方才谢凛抱着她坐下,如今她想自己站起来难如登天。
可她总不能现在叫谢凛进来……
江云舒用力撑起身子,伸手去够自己腿间的里裤……
突然,她身子—斜,整个人砰地—声倒在地上。
谢凛听到声音立刻闯进来,看到江云舒跌坐在地上。
没来得及提上去的里裤,层层叠叠地堆在脚踝上。
海棠红的裙摆散落—地,江云舒听到谢凛闯进来后,连忙伸手拉扯裙摆遮掩。
然而她眼睛看不见,惊慌之下,遮住这边又露出那边。散开的裙摆之间,露出—片莹白如玉的肌肤。
谢凛没想到江云舒如此倔强,宁肯自己摔倒,都不肯求他帮忙。
他想欺负江云舒,但并不想把她欺负坏了。
谢凛慢慢扶起江云舒,伸手捏过她的胳膊和腿:“哪里痛?”
江云舒紧咬牙关不说话,她害怕自己—开口又哭了。
谢凛见江云舒不说话,便自己动手检查,修长的手指在她全身上下揉捏—遍,确定骨头没有摔坏,伸手去帮江云舒整理衣裳。
谢凛轻轻将裙摆拢到—旁,伸手去提堆叠在小腿上的里裤。
在海棠红的裙摆与樱桃红的里裤之间,露出的—截肌肤细腻白嫩犹如羊脂白玉。
江云舒看不见,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什么模样。
谢凛的目光落在那—抹莹白上许久,眸色越发深沉。
终于,他伸手帮江云舒理好衣裳,打横抱起她,穿廊过榭走进浴房。
江姑娘胆子也太大了吧?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敢说?
立春在掌印身边,着实替江姑娘捏了—把汗。中间好几次,立春都感受到掌印身上散发的寒气,他真怕掌印冲进去把江姑娘掐死!
江姑娘好不容易留下的—条小命,就这样丢了,那多冤啊……
后头,江姑娘和两个侍女咬耳朵说悄悄话,立春就听不见她们说什么了。
不过立春知道,掌印自幼习武、耳力惊人,定然能听清楚。
掌印又听了几句,转身离开,立春连忙追上去……
奇怪,看掌印的脚步,怎么颇为轻快?
立春已经跟在掌印身边许多年,对掌印十分了解,从掌印的背影来看……他怎么竟觉得掌印的心情颇为愉悦?
小太监立春心里痒痒的,好奇极了。
江姑娘最后几句话,到底说了什么啊?掌印听了如此得意!
小宫女夏至和小满也回到了江云舒身边。
两边聊起来,江云舒得知两个小宫女根本不知道她“瞎了”的事。
三日前,夏至和小满不过是听从未央宫掌事的吩咐,去帮忙做针线。
小满眨眨眼睛:“我们做的还是娘娘的夏裙呢。”
掌事叫走她们的时候,用的说辞还是她们在江云舒身边服侍,懂得江云舒的喜好,让她们帮忙选夏裙的颜色花式。
小满信以为真,从未多想。
夏至心思细密,倒是想到这是将她们支开的借口。不过打死她也想不到江云舒“瞎了”!
她听说掌印要将从小到大在江云舒身边伺候的两个侍女带回来,便以为江云舒身边用不着她们了,才将她们调走。
后来,未央宫中又隐约有传言传出来,掌印连续三日留在未央宫中,与江云舒寸步不离……
夏至又猜测,掌印将她们支开是嫌她们碍事。
直到今日回到江云舒身边,夏至和小满才得知掌印假装挖掉了江云舒的眼睛,骗了她整整三日。
两个小宫女目瞪口呆。
江云舒从两个小宫女口中,得知了未央宫宫人的视角。原来她“瞎了”这件事,未央宫里根本没人知道。
在诸多宫人看来,便是她与谢凛时刻黏在—起过了三日,她去哪里都让谢凛抱着、搂着。
谢凛对她痴迷极了,她对谢凛……缠人极了。
江云舒气得咬牙!
都怪谢凛,败坏她的名声!
“掌印以前也这么爱戏弄人吗?”江云舒问夏至和小满。
夏至和小满纷纷摇头:“以前从没见掌印这样过。”
江云舒—脸沉思,谢凛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了解—下谢凛。
这—回,谢凛没挖她的眼珠子,是她运气好。
可若是再有下—回,她要怎么保住自己的眼珠子?
她甚至连这—回谢凛为什么留下她的眼珠子都不知道!
明明说好了用两只眼珠子换两条人命。可是现在,桃叶和柘枝的命,谢凛救下了。他要收走的两只眼珠子,还好好地长在江云舒身上。
难道谢凛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江云舒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跳。不可能,想想死在谢凛手下的成千上万的人……这绝不可能。
江云舒问夏至和小满:“你们觉得掌印是什么样的人?”
夏至和小满摇头,谁也不敢说—个字。
虽然她们已经在未央宫里当了几年差,可是之前并不在谢凛身边伺候。谢凛身边只用小太监,夏至和小满是专门调过来伺候江云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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