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非主流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重生之翡翠女王张健周倩大结局

重生之翡翠女王张健周倩大结局

一晌贪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东山医院是璞城一家出了名的贵族疗养院,能来这里治病的人通常都有些人脉和本事,李雪是第一天来这里上班,作为实习护士被分配到了肝病科。因为对这里环境不熟悉,她走迷了路,看到前面走廊上只有个坐在轮椅上女病患,稍微犹豫了一下才走了过去。“请问,您知道医生办公室在哪里吗?我是来找刘医生的报道的。”她礼貌地笑了笑。女病患抬起头看她,枯槁的容貌和苍白的脸色顿时把她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李雪觉得很失礼,赶紧道了歉,但对方只微笑着摆了摆手说:“没关系,我刚做了第二轮化疗,头发都掉光了,自己都不敢看自己……你要找的是刘诚医生吧,他的办公室往前一直走到头就到了。”李雪立刻道谢,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走开了。等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已经从女同事的口中知道了不少有关...

主角:张健周倩   更新:2025-02-12 16:2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健周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翡翠女王张健周倩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一晌贪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山医院是璞城一家出了名的贵族疗养院,能来这里治病的人通常都有些人脉和本事,李雪是第一天来这里上班,作为实习护士被分配到了肝病科。因为对这里环境不熟悉,她走迷了路,看到前面走廊上只有个坐在轮椅上女病患,稍微犹豫了一下才走了过去。“请问,您知道医生办公室在哪里吗?我是来找刘医生的报道的。”她礼貌地笑了笑。女病患抬起头看她,枯槁的容貌和苍白的脸色顿时把她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李雪觉得很失礼,赶紧道了歉,但对方只微笑着摆了摆手说:“没关系,我刚做了第二轮化疗,头发都掉光了,自己都不敢看自己……你要找的是刘诚医生吧,他的办公室往前一直走到头就到了。”李雪立刻道谢,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走开了。等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已经从女同事的口中知道了不少有关...

《重生之翡翠女王张健周倩大结局》精彩片段


东山医院是璞城一家出了名的贵族疗养院,能来这里治病的人通常都有些人脉和本事,李雪是第一天来这里上班,作为实习护士被分配到了肝病科。因为对这里环境不熟悉,她走迷了路,看到前面走廊上只有个坐在轮椅上女病患,稍微犹豫了一下才走了过去。

“请问,您知道医生办公室在哪里吗?我是来找刘医生的报道的。”她礼貌地笑了笑。

女病患抬起头看她,枯槁的容貌和苍白的脸色顿时把她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李雪觉得很失礼,赶紧道了歉,但对方只微笑着摆了摆手说:“没关系,我刚做了第二轮化疗,头发都掉光了,自己都不敢看自己……你要找的是刘诚医生吧,他的办公室往前一直走到头就到了。”

李雪立刻道谢,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走开了。

等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已经从女同事的口中知道了不少有关刚才那个女病患的事情。李雪对于她才三十岁就患上肝癌表示非常惊讶,又觉得十分惋惜,忍不住道:“这么年轻,家里人怎么就没好好照顾一下呢……”

护士长无奈地说:“谁说不是呢,可怜安小姐没有什么亲人,从住院到现在只有一个朋友来看过她,不过两个人关系也不像很亲密。说来也奇怪,她的那个朋友负担了她所有的医疗费和护工费,每次来还会带好多的东西……明明不像熟人却对安小姐特别好。”

一个小护士凑过来暧昧地笑:“长得还挺帅呢,高高大大的,就是嗓门太大了,说话也有些粗鲁。”

李雪听了有些好奇,把脑袋往外探了探,“今天安小姐那个朋友也会来吗?”

正说着,一个黄毛卷发的健壮男人就从电梯上走了出来。他的五官极其深刻,仿佛出生时被雕刻过了头,鼻子高挺,嘴唇有些厚,一双眼眸狠狠凹陷,脸上一点血色也无。看起来四十好几,比起在这里疗养的人,倒还更像是个病人。不过这无损他的挺拔魁梧,乍一看很有点军人的气质,眉目之间带着一股子戾气,但发黄的头发多少影响了分数,他那习惯性挑起的一侧眉梢也显得他不如军人那么严肃正经。

他急冲冲跑过来,手里还抱着一堆草药,“你们刘医生呢?快帮我看看这草药能不能给安觉吃!”

李雪被他中气十足的声音吓的往后一退,“我我我,我不知道。”

“正好在安小姐房里呢,赵先生你其实不用每次都……”护士长想要劝他,但看他一瞬间飞奔过去的样子就知道又没有听进去,只好长叹一口气。

“那个安小姐,是不是病的很重?”李雪琢磨了一下问,她本能感觉这两个人感情应该很好,只是不像其他人表现在明面上,不然怎么会有普通朋友这样急火上心地为他找药。

护士长点点头,又是一声长叹:“肝癌晚期了,她的身体状况太虚弱,根本支撑不住换肝,再说肝源也没有,化疗作用也不明显,目前就只是拖日子而已。”说完把配好的注射液递给她,“安小姐的,这个打完今天就没药了。照我说,这样拖着受罪还不如接回家去安稳的过些日子,想做什么就去做,也好过……”

李雪看了一眼配方,原来只是营养液,放在托盘上拿起来就朝病房走过去。病房门是开着的,她顺着门缝看进去就见安觉半个身子被掩盖在被子里,露出一个光光的头顶。刘医生已经走了,只有他的朋友坐在床边陪着,手里拿着一只苹果在削皮。

她迟疑了一会儿,下意识地停住了步子,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自己应该再等一会,给这两个人留些说话的时间。


红袖章大妈怕她伤心过度更影响伤势,连忙劝道:“别难过了小姑娘,你眼睛是不是看不清东西了,赶快跟我医院瞅瞅,别落下什么病根,那可是会影响一辈子的!”

安觉这才抹了眼泪站起来,跟她一起去了距离这里最近的职工医院。

而薛老师的尸体则直接被救护车拖到了医院。90年代已经有了尸检技术,但这起事故太过明显,就是那位司机酒后驾驶所导致的车祸,因此警方很快就给出了结论,想要通知死者薛井然的家属前来认领尸体。

安觉这时才想起来薛老师的全名是叫薛井然,心尖陡然一震。薛大师,薛井然!十几年后被评为近代有名的国学大师之一的薛井然,竟然就是自己的薛老师!安觉心中大恸,再次扑在薛老师的遗体上哭的不能自已。

“唉哟小姑娘,你别这么伤心了,你的老师已经走了……咱们得让他走的安心,你说对吗?”一个年轻的女医生把她强行抱了下来,担心她和遗体靠得太近,对身体不好,到时候不好对她的父母交代。

但安觉对薛老师的感情,着实令人动容,周遭的人们都被她给感动了。

“我,我的眼睛看不见了!”安觉忽然觉得眼睛一阵刺痛,难受的捂住眼睛蹲了下来。

送她来的红袖章大妈吓坏了,“医生,医生!这孩子刚才也差点被车撞了,摔在地上时不知道是不是磕到头了!”

年轻的女医生立刻将她抱到了椅子上,初步检查了一下,皱着眉头道:“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眼睛疼,我这就带她去找眼科医生!”

“好好,我陪着她一起!”红袖章大妈非常热心,赶紧跟了过去。

安觉平躺在一张病床上,回答了几个问题,在眼科医生检查她眼睛的时候,她感觉到右眼深处有一阵极其猛烈的刺痛!但却死死忍着,连手指甲掐进了肉里都没察觉。

“要照个片子看看!”眼科医生也有些拿不准,“瞳孔和眼角膜都是正常的啊,但是……不排除眼睛周围的微细血管和神经存在着问题。”

红袖章大妈“唉哟”了一声,“这可是大事,孩子你叫什么名字,爸爸妈妈是哪个单位的?这我得赶紧通知他们呀!这拍片子是肯定要缴费的呀!”

眼科医生和年轻的女医生都很好说话,摆摆手说:“没关系,我们先带她去拍片子,您通知她家里来个人,到时候把费用补上就行。”

安觉听到他们这样说,心里倍感温暖,心想90年代的人们真是淳朴可爱多了,哪里像十几年后,医患关系紧张,病人动不动就拿刀子砍医生,医生为了不得罪病人,只敢开一些对方认同的药……

“孩子,我问你,叫个什么名字呀?”

“哦,不好意思张奶奶,我叫安觉,就住在塑料厂宿舍的2栋。我爸爸叫安定,是塑料厂铸模车间的工人!”

红袖章大妈听她准确的叫出自己的名字,脸上顿时露出笑脸,“好,这下我清楚了,马上就给你爸爸打电话!别担心,你眼睛不会有事的!”

安定在厂子里接到医院的电话,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听说安觉眼睛看不见了,吓得赶紧扔下手里的工具,连请假都顾不上,只跟老班长打了个招呼,就骑上自行车往职工医院赶来。

拍完了片子,眼科医生确定她的眼睛没事,但又想不通她为什么会眼睛疼,最后把脑科医生和神经科的医生都请了过来,会诊过后下了个结论:可能是惊吓过度所导致的神经性疼痛!




中午,周倩从厂里骑车回来了,一到家就笑着问安觉:“中午想吃什么啊,阿姨给你做!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吃红烧排骨,就做这个好不好?”

安觉想了想,说:“你和我爸从上个月开始工资就变少了吧,我不吃排骨了,你随便炒点青菜就行了。周阿姨,对不起,我那次不是故意骂你的,你不要生气……”

周倩惊讶的看着她,一下子眼睛就红了,走过去抱住她说:“我没生气,小觉,你没了妈妈,突然之间接受不了我,我不怪你。我又何尝愿意接受这种安排呢?但是阿姨没办法,我还要养大你墩子哥哥,他现在在他外婆家,对我也是不满的厉害,我实在是……”

安觉伸手抹去她眼角的眼泪,点点头说:“我明白,你已经尽力对我好了。”

周倩哭着又笑了,抱了抱她就起身去厨房,“你等会儿,饭菜马上就好。如果觉得无聊,就打开电视看看!”

安觉应了一声,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她想要看看新闻,回忆一下当年发生的事情。既然已经重生,很多令她遗憾的事,她都要想办法阻止它们的发生。

今天是1992年,9月21日。

安觉看到这个日期,心头有些不详的感觉。为什么老天爷会选择让她在这一天重生?她认为,一定是有什么缘故的。否则——无缘无故的,怎么她会遇到这种奇遇?她一边思考着,一边习惯性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哎,她的平安扣呢?

安觉惊异的站了起来,又叹口气坐了下去。这时她还没有遇到张健,又怎么会佩戴着他曾经送给自己的平安扣呢。真是糊涂了!

不过,那颗平安扣确实给她那段艰难的日子带去了不少安慰。张健给她买东西向来都是挑选最好的,别小看那颗平安扣,样式虽然普通,看起来很寻常,却是他从一块帝王绿玻璃种的翡翠料子上抠下来,亲手打磨而成的。张健曾经和一位玉雕师傅学艺,虽说学艺不精,但打磨个平安扣却是绰绰有余,把亲手打磨的平安扣挂在她脖子上,也是为了给自己求个安心。

安觉很喜欢这颗平安扣,从住院到离世,每天都会把玩这平安扣几十次,时不时伸手摸摸它,能让心安宁下来。于是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一种习惯。

现在平安扣没了,她心里便有点空荡荡的,落不到实处。

她从小性子恬静,除了喜欢读书,没什么业余爱好。当年要不是为了赚钱供段琛读博士,她也不会放弃自己读研的机会,甘愿在一个三流的大学里做教工。说到底是贫穷惹的祸,她高中时成绩不错,本来的志向是京大的考古系,但却因为考虑到这个专业出来不好就业,并且赚钱不多,她听从老师的建议,考上了北京的一所师范大学,学的是历史。毕业后,就能当高中老师,这在她所在的小城市看来,已经是很不错的一条出路。

然而命运的安排总是让人无法预料,清高的安觉大学四年都没谈恋爱,却在毕业后的第一个月遇到了段琛。他学识渊博,为人风趣,五官俊秀,身材高大,又和安觉来自一个地方。从未动过春心的她快速陷入了爱河,爱上了风度翩翩的段琛。但段琛和她一样贫穷,他家里已经负担不起他读博士的费用,正在找工作的安觉便牺牲了自己的意愿,在同学介绍的一所三流大学里担任了教工,起初工资很低,每月不过800元。但她很满足,因为能够让段琛继续读书,并成功确定了两人的恋爱关系。

岂料……

安觉摇摇头,不愿再回想那段往事,定了定神,继续看电视上的新闻。但脑海里的不安和惊惧让她越来越在意,1992年的9月21日,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张健低着头对床上的安觉唠叨:“不怕,这个草药不行我们再找别的,总能找到办法的,再说了,实在不行就去国外,我包专机送你,不怕你磕着碰着不舒服……给,吃一口润润嗓子。”

安觉看着他的眼神很淡,似乎有些不想吃,但迟疑了片刻还是就着他的手啃了一小口,至多也只有这么一口,再多她都吃不下。肝癌发展到晚期,肝肿大会挤压胃部,不但吃不下东西还会往外吐,许多东西也都不能吃,吃了排不出尿,是会引发尿毒症的。事实上,安觉已经有尿毒的症状出现了,但她没有告诉张健。她知道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带着她去国外,为了那么一丁点渺然的希望,寻找新的医疗方法。

但那能有什么用呢?安觉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曾经误会极深的男人,心头微微有些酸涩和羞愧,他们非亲非故,也并没有来往过多久,他能这样照顾自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她没有理由再拖累人家,而且再继续折腾下去,她的病也不会好。还不如就这么轻松地过完最后的日子,什么也不再去争,什么也不再去想。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张健就会慢慢忘记了她,去找个值得真心相待的人,好好过日子。

至于她,注定是没有福气了。

“你还记得当年说要包养我的事么?”安觉不知怎么的想到了十年前的那个晚上,颇有几分戏谑地看向张健。

张健皱起眉头,很有些不满,“那么久之前的事你还记着干嘛?老子当时不是不会说话嘛,根本就不是想包养你的意思,结果一开口就被你误会了!那巴掌我可还疼着呢,这里这里一直疼着呢!”

安觉笑着瞥了一眼他手指按住的地方,觉得自己的心口也密密麻麻的疼。

当年张健开口脏话闭口钞票,穿的金光闪闪,理个大平头,在声色犬马的宴会厅一站,第一次见面就对着她说:“我给多少钱你愿意跟我走?”可不就只能理解成他想包养自己么?

直到许多年后的今天,她才知道,原来那个愿意对自己掏出所有财产的男人并不是想包养自己,而是希望能和自己过一辈子。要是张健当时的表达能力好一点,说话文雅一些,安觉想,自己是不是就不会吊死在段琛那一棵树上了。

想着想着他便噗嗤的笑出来,“张健,你怎么就那么蠢呢。”

“是啊我蠢你聪明,聪明的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张健哽咽着笑,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她的脸,手里的刀子还有些发抖,“我早就说了,段琛不是个好鸟,你就是不信!不听我的话看,结果傻了吧,后悔了吧,哼!”

安觉把头靠在床头,忙不迭地点头,“是啊,真后悔了……”更后悔的是,她没有早一点发觉张健对自己的真心。要是能早一点,哪怕就一个月也好,她大概也不会病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花了十年时间把自己折磨成了癌症病人,脑子肯定有问题。嗯,明天应该让刘医生也检查一下大脑,做个核磁共振什么的,反正花的也不是自己的钱。

张健看她闭着眼睛快要睡着的样子,紧张地站起来,“小觉我跟你说现在不要睡!我待会还要带你去看玫瑰园的,就我上次弄的那个项目,离这里可近了。你不是最喜欢那个新品种么,就会开黑玫瑰的那种……小觉,小觉!”

安觉心说好啊,去看玫瑰园啊,在这个季节真是再合适不过了。不过她要先睡一觉再去,穿上张健上次给自己买的新衣服,就那条白色的裙子,他说很漂亮,比电视上的什么小花旦漂亮多了。

“小觉,小觉你别吓我,别这样……起来,快点起来!”张健抱着她大喊,眼泪一颗颗的地从眼眶里往下掉。他拼命眨眼想要忍住,却反而掉的越厉害。

眼泪就这么不要钱的落在安觉的脖子上,连系在红绳上的平安扣都打湿了。翠绿的平安扣泛出幽幽的光芒,那浓烈到了极致的绿意仿佛更绿了些。

安觉知道他老毛病又犯了,才刚答应和他做朋友没多久,这人每找着一次机会就吃她的豆腐。不过算了,看在他竟然暗恋了自己十年的份上,就由着他一回吧。她这把骨瘦如柴的身体,现在除了他,也没人稀罕了。

“小觉——你不能就这么走了,我不准,我不准你知道吗?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为什么?”张健撕心裂肺的哭起来。

安觉想要摇摇头说自己没有,她这不是让他抱了吗?如果抱还不够,那就亲一下?嘴角就好了,她现在每天都在打针,身体里都是药水的味道,就连嘴唇也是,特别难闻。

可张健怎么不喊她了呢,真不像他平时的样子。对了,他上次送来的那盆仙客来已经开花了,红彤彤的,也不知道张健看到了没有。还有她书房里藏着的那张存折,其实还有三万块钱,往上凑点钱应该能在她家乡买个便宜点的墓地……

2013年的6月3号,14点23分,刘医生对一脸绝望的张健轻声道:“她走了。”


安觉拼命跑着,终于看到了眼前的菜市场,也一眼瞧见了拎着一条鱼从菜市场门口走出来的薛老师,刚要放声大喊,就看到一辆满载着货物拖拉机从右侧驶来。

就是这辆车!

就是它撞死了薛老师!

“薛老师,危险——”安觉一边撕扯着嗓子对他喊,一边试图在这个时候冲过马路。此时人行道上还是红灯,她这个举动无疑引起了街道边几个执勤大妈的注意,朝着她就追了过来,紧张的喊:“小姑娘,红灯不能过马路啊!你站住——啊!”

安觉用成人的思维速度计算着如何躲避车辆,但却忘记了自己现在是十岁的身体,脑子反应过来了,但身体的反应速度却跟不上。

“啊——快让开,这辆车失控了!”

“天哪,出车祸了!”

“有人……有人被撞倒了,有血,好多血!”

安觉猛然眼前一黑,心脏被死死揪起……难道,她还是救不了薛老师吗?

“你这小丫头片子怎么回事,不要命了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粗鲁的声音在耳边炸响,安觉混沌的意识猛然回笼,突然睁开眼坐了起来。但是她眼前一片模糊,揉了揉眼睛,还是看不清东西。

“唉哟小姑娘你可算醒了,你可把我们几个人吓死了。幸好没事,不然可怎么对你爸妈交代啊?”对着她耳朵说话的是一个戴着红袖章的大妈,她矮矮胖胖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说:“没事了,吓到了吧?幸亏有个小伙子推了你一把,不然你也要被那辆发疯的拖拉机给撞上啦!”

安觉通过声音的方向看过去,没敢说自己眼睛出了问题,只小声的问:“拖拉机……应该没撞到人吧?”

红袖章大妈叹了口气,脸色难过的说:“撞到人了,真是太惨了,一个白胡子老头,当场就咽了气。唉,这天杀的凶手!那司机酒后驾驶,简直太可恶了!”

安觉瞬时噤了声,脸色煞白。

她挣扎了站了起来,对红袖章大妈道谢,想要挤开围观的人群,但刚走了几步就摔倒在地。

“小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别是脑子刚才磕到啥子东西了吧?”红袖章大妈还没走,赶紧扶住了她,“这可不是小事,走,我送你去医院!”

安觉摇摇头,眼睛里眼泪打转,“不,谢谢您,我想先去看看老师!”

“哎你这孩子,好……大妈带你过去!你们让开点,这孩子是那老爷子的学生!”红袖章大妈颇有气势的吼了一嗓子,看热闹的人群立刻给她们让了条路。

安觉终于走到了车祸现场,薛老师的面前。

“薛老师……呜,呜呜……都是我没用,我……救不了您!”安觉蹲在一边,只能看到血泊里薛老师的一个基本轮廓,但他那副瘸了一条腿的眼镜就碎裂在旁边,她是不会认错的。

安觉忍不住捂着嘴哭起来。

“唉哟这孩子认识这老先生啊?赶紧通知他家里人过来吧,太可怜了!”

“警察和救护车马上就来了,但是估计是没救了吧……”

“孩子,你别看了,晚上会做噩梦的呀!”

“是啊是啊,他是你的老师吗?太可惜了,那司机呢,没跑吧!”

“哥几个把人抓住了,等警察来了送派出所去!一身的酒味,绝对是酒后驾驶啊!”

安觉听着四周杂乱的声音,脑袋里嗡嗡作响。她悲伤的同时,很想质问老天爷一声:“如果你是特意挑选这一天送我回来的,又为什么不让我阻止薛老师的死!为什么?”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