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戚总谢意欢的其他类型小说《戚总,你家夫人撩爆全球!戚总谢意欢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谈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想了半分钟,才想起是那瓶所谓的“行走的那啥药”。从戚淮州的反应看,倒也不算虚假宣传。初姒慢吞吞地穿上衣服下床,一打开门,就闻到饭菜的香味,后知后觉感到饿了。戚淮州仿佛是掐准了她醒来的时间,正将饭盒打开,头也没回说:“秘书去你喜欢的那家餐厅打包来的。”“算你有良心。”初姒拉过椅子,坐在办公桌对面。戚淮州盛了一碗乌鸡汤递给她,在初姒伸手去接的时候,他忽道:“喝完说说,为什么会来公司找我?”“……”初姒险些忘了,这个男人敏锐得很,怎么会察觉不出她的反常?她低头喝汤,面不改色:“我不是说了,我们各执己见,那就当面对峙一下,谁都别冤枉谁。”“你要是这么通情达理的人,会半个月不理我?”一个小时前才气呼呼走了,他都还没有去哄,她怎么可能无缘无故...
《戚总,你家夫人撩爆全球!戚总谢意欢完结文》精彩片段
她想了半分钟,才想起是那瓶所谓的“行走的那啥药”。
从戚淮州的反应看,倒也不算虚假宣传。
初姒慢吞吞地穿上衣服下床,一打开门,就闻到饭菜的香味,后知后觉感到饿了。
戚淮州仿佛是掐准了她醒来的时间,正将饭盒打开,头也没回说:“秘书去你喜欢的那家餐厅打包来的。”
“算你有良心。”初姒拉过椅子,坐在办公桌对面。
戚淮州盛了一碗乌鸡汤递给她,在初姒伸手去接的时候,他忽道:“喝完说说,为什么会来公司找我?”
“……”初姒险些忘了,这个男人敏锐得很,怎么会察觉不出她的反常?
她低头喝汤,面不改色:“我不是说了,我们各执己见,那就当面对峙一下,谁都别冤枉谁。”
“你要是这么通情达理的人,会半个月不理我?”一个小时前才气呼呼走了,他都还没有去哄,她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先低头?
戚淮州目光探究,流落在她的身上。
初姒一顿,然后职业假笑:“自然是比不上戚总您一言不合就晾了未婚妻半个月来得通情达理啦。”
反咬一口。
戚淮州往后倾身,靠在椅背上:“又开始无理取闹了。”在小作精强词夺理之前,他道,“我这半个月不在国内,给你打的电话你一个都没有接,我能怎么办?”
初姒ETC上身:“你未婚妻都要跟你解除婚约了,你还想着工作呢?”
“不赚钱怎么让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我自己也有钱啊。”
“你经常刷我的卡。”
初姒马上拿过自己的包翻找,她都不知道他的卡什么时候在她那里,她平时刷卡都是随便拿一张,没特意看。
找了一下,还真找到一张不像她的,她直接拍在他面前:“还你!”
戚淮州就势抓住她的手,想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结果初姒的包翻了,东西散了一地。
初姒冲他龇牙,蹲下去捡,戚淮州弯腰拿起她的口红,办公室的门便被人敲响,他随口回:“进。”
是戚淮州的助理:“戚总,谢小姐在楼下大堂,想见您。”
谢小姐?戚淮州低头,刚好和初姒抬起的目光对上。
初姒寻思本谢小姐不就在这里吗?
转念想到了,是谢意欢吧!
他马上伸出手指:“嘘!”
戚淮州不知她想干什么,但还是对助理说:“请她上来。”
“好的。”助理的角度看不到初姒,不知道初姒在。
戚淮州坐在办公椅上,看蹲在他脚边的女人:“做什么?”
“照你的说法,这是不是‘私下见面’?我想偷听你们私下见面聊些什么,不可以?”初姒扬眉。
这么理直气壮地说要偷听?
但他要是不准,小作精准又要说他心虚。
戚淮州将口红丢进她的包里:“可以。”
初姒快速将东西都捡起来,猫在他脚边,借办公桌挡住自己的身体。
戚淮州说他们只是打过招呼,那么‘只是打过招呼’的关系,会特意上人家公司吗?初姒心下冷哼,很快就听到她姐姐的声音。
“戚先生。”
戚淮州颔首:“意欢小姐。”
“戚先生在吃饭吗?那是我打扰了,我是来还东西,还了就走。”谢意欢说话细声细语的,“您的手表落我那里了,应该是在米国酒店的时候。”
初姒神经一炸,刚要挣扎,戚淮州的手便沿着她小臂滑下来,拿住了她的手指。
她蓦地一愣。
男人的手心很暖,和他的性子截然相反,彼此的体温通过交握的手交融,初姒心头像琴弦被拨动,不禁转头看向他。
阳光在他那一边,刚好落在他鼻尖。
戚淮州有着极为出众的五官,哪怕已经认识很多年,对他的身体都到很熟悉的地步,可有时候撞上他,还是会有怦然心动的感觉。
这不只是因为他长得好,还因为他骨子里有旁人没有的气质。
戚家是毋庸置疑的极富极贵,一般来说这样的家庭很容易出纨绔,花天酒地吃喝嫖赌是常规操作,浑身铜臭味;再好一点的,就算不纨绔,也多少会沾点什么陋习,毕竟有钱有权不折腾非人哉……戚淮州就是这个非人哉。
他克制,疏离,讲究,尊礼,像旧派的贵公子,平时穿西装必须三件套,袖扣领带夹一样都不能少,白衬衫要长出外套一寸,西装裤下是黑长袜不露脚踝,端就一副雅致如斯的做派,偏生还不会让人觉得做作。
若非当年他们戚家要在京城发展,需要京城本地的人脉,因而和谢家定了联姻,想来这么个极品也不会被她霍霍。
初姒心绪飘远有点走神,直到手指上一凉,她才发现,戚淮州往她无名指上戴了一个戒指。
那天气急,她连带着他送她的订婚戒指也丢还给他,现在他又戴回她的手指上。
戚淮州道:“你想听好听的话我也会说,只是没什么意义,总之事实是,爷爷喜欢你,戚家就会喜欢你,婚约照旧,一切如常,半个月前那句话,收回去。”
初姒那点悸动的心情霎时灰飞烟灭。
忘了说了,这男人好是好,但那是在他不开口的时候。
他一开口,就很容易变成狗。
他要是不加上中间那两句,她没准就把话收回去了。
偏生他就是要来踩她的逆鳞。
——她就不信他不知道最近京城私底下都在传什么流言蜚语。
初姒一下抽回手:“你以为我很稀罕进戚家?你要是真喜欢我姐,我也不介意让位,反正大家都说你们才应该是一对,而且你们确实聊得挺好。”
岂止聊得很好,简直是有说有笑。
戚淮州蹙眉:“那件事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不想再复述一遍,为了那件小事,你要跟我再吵一回架?”
“你管那个叫解释?”初姒冷笑,还就要再跟他吵一次了。
“你说你是在机场偶遇谢意欢,因为同路所以才同车回家,除了那次以外,没和她私下见过,可就我亲眼看见的就有两次,你要是心里没鬼为什么撒谎?”
谢意欢就是她姐姐!
“什么两次?”戚淮州眉头拧得更紧,看她这么炸毛,心下也有些不耐了,“既然那么介意,早上为什么来找我?”
早上……他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初姒真的炸了,不想跟他说话了,挣开他的怀抱起身。
她虽然是穿着睡衣来的,不过这套房子里也有她的衣服,初姒打开衣柜,随便找了条裙子套上,然后抓起手机。
“去哪里?”戚淮州看着她。
她翻了个身,拿起来看,是好友的微信。
“在家吗?我来找你。”
初姒打字回复:“戚淮州家。”
“?你不是跟他分手了吗?”
初姒啧了声,理直气壮:“还不许成年人解决一下正常的生理需求吗?”
对方显示正在输入了好一会儿,初姒以为她是要跟自己长篇大论,教育她不能这么随便。
结果来了条信息是:“他是你未婚夫,你想做啥就做啥,不用找借口。”
哦。
初姒高估王女士的思想觉悟了。
王女士又问:“戚淮州怎么样?”
初姒结合上下文,自然以为她是在问她‘睡后感受’,虽然她一直觉得戚淮州很狗,但这方面还是要夸一下的,所以她回:“很行!!”
两个感叹号,是对戚总的肯定。
“少跟你朋友说这些。”身后冷不防响起一道音色偏冷的男声,吓得初姒手机都差点掉了。
她是侧躺着的,一回头,戚总本人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可见是见着她们的聊天记录了。
“……”
尴尬只有三秒钟,初姒立即将手机扣在枕头上,爬起来,意图占据道德制高点谴责他窥探别人隐私。
戚淮州却已经收回视线,将领带系上,微抬的下颚线条优越,直接跳过这个话题:“不想睡就起来,跟我回家吃饭。”
“不去。”初姒干脆拒绝。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去。”
睡都睡了,还是她主动找上门,总不能说她还是要跟他分手所以不去他家吧?
太‘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初姒索性耍横。
戚淮州已经穿好衣服,衬衫西装整整齐齐,从上到下均是一丝不苟,他只是看着初姒,没什么特别的情绪。
初姒也不理他,掀开被子下床,捡起睡袍穿上,进浴室洗漱。
“因为半个月前那件事?”戚淮州忽然出声。
初姒脚步一顿。
半月前,准确来说,是二十一天前。
在那之前,她怎么都没想到会听到那些话,正在气头上,好巧不巧又看到那个画面,冲动之下,就跟戚淮州说分手,婚约作废。
当时那么决然,今天却跑来……
初姒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一把关上浴室门,拒绝交谈。
她在浴室待了二十分钟,出来时,戚淮州竟然还在沙发上。
初姒强调:“我说,我不跟你回去。”
戚淮州答非所问:“如果你是因为那些流言蜚语要跟我解除婚约,大可不必,爷爷已经表态,他选你进戚家。”
初姒心头一撞,然后往后一倚,靠在他对面的墙上,轻嗤一声:“戚总读书那会儿做阅读理解的题目一定是满分吧?”
他口中的爷爷是戚老爷子。
她听说的原话明明是“初姒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最喜欢的孙媳妇,我就愿意疼她,谁反对都没用”,虽然直白点说就是他口中那个意思,但委婉一点,听着没那么刺耳。
戚淮州侧头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伸长手臂抓住她,直接将她拽到自己身上。
初姒踹了他小腿一脚,摔门走人。
戚淮州盯着她的背影,抿住了唇。
初姒下了楼才发现自己忘拿车钥匙。
实在不想回去拿,她索性就靠走路离开小区。
小区名叫琼楼,意思是仙宫中的楼台,敢起这个名字,无须描绘便能想象出是多华丽精美。
这个楼盘位于二环,离戚氏大厦很近,戚淮州贪方便买了这套房子,常住在此。
小区很大,初姒走了整整二十分钟才出去,她在心里骂了无数遍戚淮州狗男人。
骂着骂着,又觉得有点没劲,干脆在路边的椅子上坐下。
已经十月份,成排的枫树都被秋意染成金黄色,风一吹,叶片纷飞落下,初姒捡了一片在手里玩儿。
她回想过去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只觉得心烦。
二十年前,谢家长女谢意欢走失,遍寻不见,这么多年下来,谢家父母也渐渐放弃找回女儿的希望,当时只有初姒一个孩子,都没敢想,谢意欢还会回来。
她回来,谢家上下都很高兴,初姒也很高兴,那是她亲姐姐,好好活着,没缺胳膊少腿,她能不高兴吗?
最初几天,初姒还带着谢意欢满京城撒野,把自己觉得好的东西分享给她,谢家父母对谢意欢更是偏爱,初姒理解,毕竟走失这么多年,肯定有想要弥补的心情。
然而那天,她买了很好吃的蛋糕回家,却听到了父母在房间争吵。
妈妈是大家闺秀,平时也是很优雅的名媛,初姒第一次见她那样歇斯底里。
“这些都是我们欠意欢的!我们全家都欠她!尤其是初姒!”
“意欢当年为什么会走失?是因为初姒吵着要买糖果,意欢才会带她出门,才会在回家路上走失,受了整整二十年的苦,初姒欠意欢的,一辈子都还不了!”
“我们跟戚家定下婚约的时候,虽然没有说清楚是意欢还是初姒,但意欢是姐姐,长幼有序,本就应该是意欢,现在意欢回来了,物归原主,有什么错?”
“初姒不答应?她有什么资格不答应?她这么多年来霸占意欢那么多东西,她该还回来了!”
……
在初姒记忆里,谢意欢走失之前,妈妈是很温柔的妈妈。
谢意欢走失后,妈妈冷淡了许多,但对她还是很好,所以她从没想过,会听到妈妈用堪称咬牙切齿的语气指责她。
是她害谢意欢走失?
简直……荒谬!
当年初姒虽然才四五岁,但不是完全没有记忆,真实的情况根本不是这样!
过去二十年,妈妈从来没有说过是她害谢意欢走失,谢意欢回来后才有这个论调,所以毫无疑问,是谢意欢跟妈妈说是她害她走失。
她居然这样污蔑她!
初姒错愕且愤怒,原本想推门进去理论,她才不背这个锅!
但想到妈妈居然问都不问就相信了这种话,又生出了难过,臭脾气发作,不想说了,丢了蛋糕下楼,结果就看到戚淮州和谢意欢从同一辆车下来。
相!视!而!笑!
她见过两次戚淮州和谢意欢见面,当时没有多想,在听到妈妈说婚约要换人后,她就觉得他们站在一起的样子刺眼得很,索性甩脸就走。
再之后,就是她和戚淮州的争吵。
她说分手,解除婚约,戚淮州不同意,但除了打几个电话外也没来找过她,两人长达二十一天没有联系。
就在这二十一天里,京城私下都在传,戚家和谢家的婚约要换人了,换成大小姐和戚淮州,连戚淮州的妹妹都上她面前冷嘲热讽,说要不是戚老爷子保她进戚家,她早就得给她姐姐谢意欢让位。
旁人都这么说,而戚淮州那句话,不也是大同小异?
风越来越大,初姒只穿着针织裙,坐在路边有点冷,四处看看,看见对面有一家星巴克,便进去要了一杯奶咖,找个位置坐下,继续发呆。
她承认,她对戚淮州确实有迁怒的成分,只是她谢初姒骄纵了二十几年,从来没对谁低过头,何况戚淮州的确撒谎了,她还是有点介意的。
用王女士的话说,她和戚淮州,只走肾不走心。没准戚淮州这个冷面冷情的狗男人,真的动了换未婚妻的念头。
才想到王女士,王女士就来了电话,初姒焉了吧唧地接听:“干嘛。”
“我给你发信息你怎么不回啊?我以为戚淮州把你怎么了。”
初姒恶人先告状:“他把我赶出家门了。”
什么情况下一个男人才会解下自己的手表?
什么情况下男人的手表才会落在女人那儿?
洗澡?
还是?
初姒的呼吸由淡转浓,脸色比隆冬时节屋檐下凝结的冰锥还冷,再想到,米国酒店?戚淮州所谓半个月出差,是和谢意欢去了米国?
难怪没时间哄未婚妻。
初姒简直呵呵哒。
戚淮州声音不带什么情绪,只道:“谢谢。”
谢意欢则笑了笑:“不客气,那您忙吧,我先走了。”
戚淮州礼貌起身:“我让助理送你下楼……咝。”
尾音还没落完就变成一句吸气,因为太猝不及防,他没收住声,连谢意欢都听到了:“戚先生,您怎么了?”
怎么了?那要问桌子底下的女人作什么妖?戚淮州皱着眉低头。
初姒将钢笔尖从他小腿上移开,挑眉道:“谁让你踩我的镜子。”
他踩到她的东西,她示意一下他自然会移开脚,用得着拿钢笔扎他吗?戚淮州看她是在寻衅挑事。
初姒捡起小圆镜,人也从桌子底下起来。
谢意欢一脸意外:“初姒,原来你也在。”
初姒微笑:“我来陪戚淮州吃饭,姐姐吃了吗?”
谢意欢是很温婉秀丽的长相,说话也很轻柔:“我吃了的。”
初姒目光扫过桌子上的两副碗筷,眸子一闪,明白了什么,笑意陡然变得玩味,拿起桌子上那块表看了看,确实是戚淮州的,她见他戴过。
她转而拿起戚淮州的手,帮他戴上:“我说怎么没看到你戴表,原来是把表弄丢了,还好姐姐捡到,不然我一定要跟你算账——这可是我送给你第一只表。”
她音调嗔怪,戚淮州低下头看她,两人对了个旁人不明白的眼神。
谢意欢柔声:“戚先生不是故意落下的,你不要怪他。”
初姒便问了:“那姐姐可以说说他是怎么落下的吗?”
谢意欢大概没想到初姒会直接问,愣了一愣,才慢慢说:“就是,不小心。”
她含糊其辞,初姒却要寻根问底:“怎么个不小心法呢?”
“我也不太记得了,我们在米国是偶遇的,初姒,你应该还记得吧?过两天是妈妈的生日,妈妈很喜欢克利福德先生的画,我去米国是去取画的。”
谢意欢自然而然地转开了话题,一点都不落痕迹,初姒心忖自己真不能小瞧了这个失散多年的姐姐。
她点点头:“这个偶遇是很巧,那怎么会把表落在酒店呢?”
她穷追不舍,就是要问表是怎么落下的,谢意欢面上已经要挂不住,还想再找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戚淮州却不想继续听这些绕圈子的话,一句话给了解释。
“我们碰巧订了同一家酒店,早餐在自助餐厅遇见,她不小心把咖啡倒在我手上,我脱下手表,去洗手间清洗,过后有事就忘了。”
初姒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谢意欢手指捏紧了一下,面上倒还能稳住:“是啊,就是这样,不然呢?”
初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确实,不然呢?”
谢意欢突然间有种被她看穿了的错觉,心底如有寒风刮过,不禁战栗一下。
“……初姒,正好遇到你,你这个月都没回家,爸爸妈妈很想你,过两天妈妈生日,你一定要回来参加呀,别让外人看咱们家笑话。”她及时说了另一句话。
“我当然会回去。”
“那就好,你们快吃饭吧,饭菜要凉了,我先走了。”
谢意欢这次才走得彻底。
初姒拿起筷子,还是忍不住嗤笑一声。
戚淮州的秘书知道她来,助理知不知道她来,告没告诉谢意欢,她不清楚。
但就算没说,谢意欢进来看到桌子上有两副碗筷,一定猜得到办公室里还有一个人,而且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她。
知道她在,故意说“你的手表落在米国酒店”这种暧昧不清的话,是想让她膈应,怀疑戚淮州吧?
离间计用的不错,可惜她还是不了解她这个妹妹,初姒是因为她的话有了怀疑,但有怀疑,她就会问清楚,所以她不会一直躲着,而是出来。
一出来,看到桌子上的碗筷,就什么都懂了,不用问也知道是谢意欢在做戏。
她姐姐还真是……居心叵测。
戚淮州将手表重新解下来,随意地丢在桌上:“我怎么不记得这只手表是你买的?”
明明就是他众多手表里的一只,并无什么特别意义,丢了他也没放心上。
初姒心里还不太痛快:“你在米国遇到她,怎么没有告诉我?”
戚淮州眉眼清淡到有些不近人情:“打个招呼而已,也需要特意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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