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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后,偏执前男友变疯批了完结文

咪小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书缈气的拿雪橇砸他,被谢劲笑着躲了过去,他拽着她没受伤的那只手。“老子教你。”“手抓着撬,往前的时候身子压低些,别挺那么直,控制不了重心。”谢劲这人,真的是除了学习不行,其他的那些他好像都会。温书缈自己学了几年都没会的滑雪他这么一教,她顿时豁然开朗。同时也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六年前她撞他那回,照他这个技术,他明明可以躲开的。“谢劲。”“你当时为什么不躲啊?”谢劲知道她在问什么,他站在皑皑一片的滑雪场里,黑色的冲锋衣把他整个人显露的更加利落脱尘。他就那么瞧着她,眼角敛着些漫不经心的笑,混不吝的反问她:“为什么要躲。”“本来就是冲着你去的。”“那是我费尽心思跟你的一场邂逅。”知道她喜欢雪,知道她喜欢滑雪,知道她不会滑雪。他蓄谋到连角度...

主角:谢劲温书缈   更新:2025-02-12 16: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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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劲温书缈的其他类型小说《六年后,偏执前男友变疯批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咪小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书缈气的拿雪橇砸他,被谢劲笑着躲了过去,他拽着她没受伤的那只手。“老子教你。”“手抓着撬,往前的时候身子压低些,别挺那么直,控制不了重心。”谢劲这人,真的是除了学习不行,其他的那些他好像都会。温书缈自己学了几年都没会的滑雪他这么一教,她顿时豁然开朗。同时也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六年前她撞他那回,照他这个技术,他明明可以躲开的。“谢劲。”“你当时为什么不躲啊?”谢劲知道她在问什么,他站在皑皑一片的滑雪场里,黑色的冲锋衣把他整个人显露的更加利落脱尘。他就那么瞧着她,眼角敛着些漫不经心的笑,混不吝的反问她:“为什么要躲。”“本来就是冲着你去的。”“那是我费尽心思跟你的一场邂逅。”知道她喜欢雪,知道她喜欢滑雪,知道她不会滑雪。他蓄谋到连角度...

《六年后,偏执前男友变疯批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温书缈气的拿雪橇砸他,被谢劲笑着躲了过去,他拽着她没受伤的那只手。

“老子教你。”

“手抓着撬,往前的时候身子压低些,别挺那么直,控制不了重心。”

谢劲这人,真的是除了学习不行,其他的那些他好像都会。

温书缈自己学了几年都没会的滑雪他这么一教,她顿时豁然开朗。

同时也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六年前她撞他那回,照他这个技术,他明明可以躲开的。

“谢劲。”

“你当时为什么不躲啊?”

谢劲知道她在问什么,他站在皑皑一片的滑雪场里,黑色的冲锋衣把他整个人显露的更加利落脱尘。

他就那么瞧着她,眼角敛着些漫不经心的笑,混不吝的反问她:“为什么要躲。”

“本来就是冲着你去的。”

“那是我费尽心思跟你的一场邂逅。”

知道她喜欢雪,知道她喜欢滑雪,知道她不会滑雪。

他蓄谋到连角度都是算计好的。

温书缈:“…………”

他真的是.....坏的离谱。

又坦诚的令人心疼。

时隔六年。

被他这么风轻云淡漫不经心的说出来,温书缈却听的鼻尖都酸涩。

那种初甜跟苦涩交织的。

她抬起头,用掌根按住自己酸胀的眼眶,忘记了自己现在站在滑雪板上,她抬脚去踢谢劲,失去重心她人直直的朝着他栽了下去。

谢劲接着她。

又是同样的姿势。

她把他压在雪地上。

唯一不同的是,这回温书缈的手没有再揪着他皮带了,而是扒住了他衣服。

——唇亲上了他的。

“.........”

周遭不知道什么时候响起来了一阵起哄声,跌宕起伏的。

温书缈瞬间整个人都僵住,她条件反射的就要从谢劲身上爬起来,却被男人扣住后脑勺把亲变成了吻。

没管在场有多少人。

他在那场蓄谋已久的雪地里肆无忌惮的吻着她。

攒满了六年的涩寂。

老板娘不知道什么时候拍下来的照,他们出来时她把照片洗了出来做成了一对钥匙扣送给了谢劲跟温书缈。

她说:“真羡慕你们,只要肯回头,就能看见彼此。”

“不像我。”

老板娘像是想起了什么痛苦的回忆,眼眶红红的。

这个老板娘看着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很年轻,也很健谈的,性格很好,但温书缈却在她那双淡着笑的眼睛里看到了故事。

老板娘只用两句话概括了所有。

“我们也在年轻气盛时分的手。”

“几番纠缠,他死在了最爱我的那一年。”

温书缈突然喉咙哽痛,心口猛不防的涌上了短暂的窒息感。

她骤然想起谢劲躺在血泊里那天。

他真的差点死在了最爱她的那一年。

从滑雪场出来谢劲看着温书缈低头把钥匙重新串在了钥匙扣上,很珍惜的放进了包里。

谢劲唇角向上扬了扬。

前面是个小卖部,谢劲问温书缈喝什么,他去买。

温书缈说喝奶茶。

很快,谢劲就买了一杯热烘烘的奶茶过来。

是她最喜欢的味道。

这是一条小吃街,不远处有大爷在卖关东煮,温书缈捧着奶茶去买了一份过来。

串了一个肉丸递到谢劲嘴边。

谢劲挺意外的瞅着她,好看的眉眼疏散的笑了起来,他声音拖着半混半痞的腔调:“这么好呢?”

“快吃,等下凉了。”

谢劲低头就着她的手把肉丸咬进了嘴里。

刚咽下。

就听见温书缈挺认真的跟他说:“谢劲。”

“能把你衣服撩起来吗?”


“是啊。”他嘴里叼着烟,应句话都跟吊儿郎当似的。

“下回我干脆给你在这腾个房间出来你跟这儿住下得了,免得三天两头跑,挺累人的也。”

谢劲笑了笑:“成啊。”

又调侃了两句,谢劲走进去按照流程走了个手续把店里几个人捞出来。

这次打架没造成什么重伤之类的,给扣了个醉酒闹事、群众斗殴的帽子警察这边把该处理的处理了,剩下的建议他们双方私了。

谢劲没意见。

“劲哥,这事儿摆明了没那么正常,就跟故意滋事找茬儿似的。”

路盛把事情从头到尾捋了下说:“又是醉酒又是先动手砸店的,怎么说那傻逼都是一点儿理都不沾的,偏偏嘴又硬的要命,一点软都不肯服。”

要真是因为醉酒闹的事儿,事后明白过来肯定要想尽了办法要来道歉或者赔偿什么的,但那边不但一句话都没有,甚至态度还他妈牛逼的不行。

“我要赔偿干什么。”

谢劲眯了下眼睛,视线不知道在瞧着哪处,他漫不经心的腔调中透着不经意的狠:“给我玩儿阴的赔偿能起几个泡儿。”

路盛惊了:“我操?你知道这什么情况?”

谢劲笑,唇角扯出的弧度冷冽逼人的。

醉酒动手,时间恰好是在温书缈出事前那阵,别跟谢劲提什么巧合,他从来不信那东西。

这摆明了就是故意挑事引开他的。

甚至连时间都掐算的很准,就在他上了高速之后。

哪怕他收到消息也要等到下了那条高速之后。

但是却失算了。

没想到谢劲会不要命的直接原地掉头。

更没想到谢劲会把抽丝剥茧把这事儿查的那么快,那么透彻。

当晚。

谢劲就叫人去找了袁诉。

把他原本有希望治好的手彻底整废了。

狠的没留一点儿后手。

路盛跟许凉舟知道以后:“.........”

怪不得谢劲说赔偿能起几个泡儿?这他妈直接把人手给废了,还是一赛车手的手。

“狠还是劲哥狠。”

话虽这么说。

但谢劲为什么这么狠,追根究底的具体原因路盛跟许凉舟他们心里其实都清楚。

跟惹事砸他的纹身店没有什么关系。

因为温书缈。

袁诉动了温书缈的手。

他就废了他的那条胳膊,不留一点儿余地。

哪怕知道袁诉背后并没有那么简单,他仍旧不计后果。

*

温书缈每次都按时去复查手,骨头已经固定的差不多,石膏也能拆下来了,平时注意下慢慢就能恢复正常。

临海市的冬天特别的冷,温书缈把自己裹的像个粽子,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谢劲。

“我想去滑雪。”她说。

“刚把石膏摘下,你手不想要了?”

温书缈理由永远都是最充足的:“医生说了我的手要多做复建才能恢复的更快。”

谢劲:“........”

他就那样瞅着她,也没吭声的。

高中那会儿,温书缈其实也经常去滑雪,她这人一向没有什么运动细胞,唯一感兴趣的就是这个滑雪了,但她很菜。

学了很久总是滑不利索。

但她又很犟。

不厌其烦的总是去挑战。

那时候他们还不熟,学校组织的滑雪项目,谢劲难得的配合出现在这种校内的活动上。

他穿着滑雪服在那边,身边站了个女的,那女的脸红红的,整个人紧张又拘束,在跟他表白。

温书缈在这头认真的学滑雪,不知道怎么的,她整个人竟然直直的往谢劲的方向冲,她想刹都刹不住。


尼古丁有短暂的止痛功效,对他。

“我没吃饭,这里附近有没有吃的。”

她住的这片是个小地方,饭馆什么的很早都关门了。

温书缈跟他说要不去楼上随便吃点。

谢劲挑眉:“你会做饭?”

“不会。”温书缈挺认真的说:“我会煮泡面。”

“…………”

谢劲像是笑了声儿,有点取笑的那种坏劲儿。

他扔了一个头盔给温书缈:“上车。”

“出去找吃的。”

温书缈爬上谢劲摩托车,沿路都是黑漆漆的,一直快到市中心才有夜宵店。

温书缈不饿,但谢劲也帮她点了一份:“再瘦点我就得跟风去抢人了。”

“哪有。”她嘴硬。

“我可以一只手把你腰掐断弄。”

“…………”

谢劲总是这样,痞劲儿毫不遮挡的说来就来,把温书缈这薄脸给臊的通红通红。

为了不让他看见,她急忙把头低下扒拉东西吃。

谢劲却看见她连耳朵根都红了。

夜宵店老板送了一份花生米过来,看见快要把脸埋进碗里的温书缈跟谢劲混里混气翘着唇的样子。

当即就开玩笑说:“别总调戏人啊,看把人小姑娘臊的,多不好意思啊。”

真不是老板多想,主要是谢劲刻在骨子里的痞坏劲儿遮都遮不住。

却又一点儿都不显得反感,反而特别吸引人。

谢劲心情似乎不错,竟然还顺着老板的话接了一句:“那小姑娘太磨人怎么办啊。”

他慵慵懒懒的翘着唇:“我都快被她玩儿死了。”

老板:“?”

温书缈:“……”

她脚在桌子底下用力踹他。

很小声:“混蛋。”

谢劲笑,也不躲,由着她踢。

吃完饭后,两个人没立刻回去,把车停在夜宵店这里,沿着这条街在压马路,被拉长的影子并着肩。

大概是马上就周末的原因,这个时候这条街人还挺多的。

眼睛里写满憧憬的小情侣手拉着手,脸上洋溢着青春幸福。

风很大,温书缈的头发全部被吹在往后,她把领口束起来些。

手被冻的跟冰块儿似的。

谢劲朝她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兜:“借你。”

“啊?”温书缈一下没反应过来。

谢劲干脆把她的手拽进去:“行了啊。”

“又不是没揣过。”

指尖相碰的刹那,他像是把自己的体温都过渡给她。

他穿的明明也不多,一件毛衣一件外套,但他比她暖多了。

旁边,有路过的情侣看见,女生羡慕的对男生说:“你能不能也主动帮我暖一下手啊?”

男生把手紧紧的揣在口袋里:“暖个屁。”

“我他妈比你还冰,等会儿把你弄冷了你又变着法儿的往我衣领里塞。”

“谁塞了!”女生不服气。

男生说:“不讲理的人!”

女生不走了,冲男生吼:“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爱爱爱,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男生认命的牵起女生的手:“走吧,我的胖大米。”

“你才胖!你是最胖的!”

“……”

温书缈听着听着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谢劲低头瞅她一眼:“瞧,别人都只塞领口,就你往我腰上贴。”

“那不是经过你同意的嘛。”

谢劲笑了声:“还挺理直气壮。”

“本来就是。”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走了挺远的。

前边大概两三米远,温书缈看见一个眼熟的人。

那人好像也看见了她,以及她身边的谢劲。

是陈海。

陈海脸色一变,跟见到阎王爷似的拔腿就跑。

温书缈:“……?”

她下意识的看向谢劲,想起来许凉舟说的他差点儿把陈海打死。

估计是把陈海整怕了。

看到谢劲就逃的飞快。


谢劲:“?”

温书缈特别用一双特别乖的眼睛看着他:“我想看看你腹部那个疤长什么样。”

重逢后他们做过很亲密的事情,但并不是在一种正常发展的情况下,她都看不到他。

“啧。”

谢劲手抄着兜,眉眼轻佻的扬了起来,用一种挺不正经的眼神瞧着她,优哉游哉的笑:“温书缈。”

“挺行啊你。”

“用一个煮肉丸就想骗我脱衣服。”

他把这话说的特别混,生生给你拖进了一个想入非非的那种艳色事情当中。

温书缈:“........”

“我就想看一下”

谢劲单手抄兜,瞧着她痞笑:“不给。”

“那有什么好看的。”

他慢慢悠悠闲庭信步的往前边走着,温书缈低着头亦步亦趋的乖巧的跟在他身后。

期间,谢劲抽空往后看了她一眼,温书缈回了他一个超级甜的微笑。

谢劲:“........”

他喉咙发出闷笑声:“学乖了?温书缈,这可不像你啊。”

温书缈无辜的耸耸肩:“在劲哥面前哪敢撒野啊。”

谢劲:“........”

得。

还学会跟他贫嘴了。

*

回去之后谢劲去房间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已经学乖了的温书缈笔直的站在他房间门口堵着他。

谢劲轻佻的扬了下眉:“想干嘛?”

温书缈说的很干脆:“脱你衣服。”

“.........”

谢劲跟没骨头似的靠在门框儿上,就那么耷拉着眼皮睨着她笑:“怎么,想耍流氓啊?”

温书缈不说话,就执拗的看着他,那眼神又认真又纯。

就好像是在告诉他:我脱你衣服真不是想要搞你,单纯的摸一下。

那种极致的纯落在谢劲这天生就混的眼睛里,他真的最受不了。

谢劲抬手把她的眼睛遮住。

试图忍却没忍住。

他俯身在她唇上用力吻了一下,哑声说:“我衣服只能女朋友脱。”

“温书缈你敢动手么。”

温书缈:“.........”

他们现在的关系真的很微妙,并没有确定关系却又把最亲密的事情做了。

“我——”

温书缈正要开口,谢劲电话响了。

许凉舟打来的。

谢劲没接,许凉舟又蹿了一个过来。

电话那头的许凉舟眉飞色舞的热情:“劲哥。”

“劲你妈。”谢劲咬着后槽牙发笑。

许凉舟:“……?”

“不是,什么情况啊,怎么上来就骂人呢劲哥?”

“有屁放。”谢劲这腔调听着就没耐心。

许凉舟:“……”

“老路叫你出来喝酒,他不知道突然受什么刺激了,非要把明儿个的生日提前到今晚过。”

“地址就是我们经常去的那家烧烤摊儿。”

谢劲电话没挂,就那么睨着温书缈说:“想不想去?”

温书缈说:“好。”

“成。”谢劲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去捏着温书缈的脸,那劲儿又坏又纵,特别带感:“回来再聊脱衣服的事儿。”

电话那头的许凉舟:“?”

懂了。

是他打扰谢劲泡妞了。

*

谢劲跟温书缈去到的时候路盛已经快给自己喝趴下了。

看见谢劲他们过来,他精神一振,又嚷嚷着爬起来要喝第二轮。

许凉舟骂骂咧咧的:“这逼是真有病,就因为明天情人节,他单身狗受不了这委屈硬是把自己生日都给改了。”

路盛一把手拍他后脑勺上:“你懂个屁!这叫跨着过生日,难不成你想要我明天坐这儿不是看这桌接吻,就是看那桌调情吗草!”

路盛说的头头是道的:“从今儿晚上跨到凌晨十二点不都一样?”

许凉舟:“……”

你醉你有理。

说完几个人又拿着酒杯喝完一轮。

他们几个喝酒都是一口一杯一口一杯的,喝的又快。

谢劲这会儿来,他们几个跟说好了似的,全都跟他灌。


跑来这一趟警局,温书缈已经错过回宁城的车票了。

而且她公寓也在出门之前就办理好了退租。

温书缈拽着行李箱望着这茫茫夜色中的车水马龙,不知道怎么的,竟然第一次感觉到有些茫然。

她一个人在宁城六年,都没有过这种感觉。

也是,毕竟在宁城的时候,她忙的脚不沾地,哪有闲时间来茫然这茫然那的。

谢劲足够了解她。

他瞧着她的行李箱,又瞧了一眼她的放空的眼神:“去我那儿。”

“啊?”

温书缈被他这句话抽回神智,还带着点儿意外的:“你说什么?”

谢劲扯着唇,半笑半痞的劲儿瞧着她:“你欠我的,不得还啊。”

挺正经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跟染了色似的。

在温书缈怔神之际谢劲把她的行李箱拿上摩托车放好。

人坐在前边,一手搭在摩托车头上,一手拿着烟,侧着脸瞧她,缓缓吐了口烟圈儿:“上不上车。”

温书缈:“……”

他的赛车后背,她其实还没有坐过。

因为害怕,不敢。

那种和灵魂擦肩的刺激感,一般人还真不敢乱试。

但是现在——

温书缈朝他走过去。

谢劲把自己的头盔给她戴上。

温书缈爬上后座坐下,双手轻轻拽住他两边衣侧。

引擎被谢劲轰的嗡鸣作响。

“抱紧我。”

“抓那么点儿衣服,老子一个拐弯就能把你甩下去。”

温书缈:“……”

她犹豫了一秒,转而双手环住他的腰。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谢劲扬了扬唇角。

紧接着,他猛的一带油门,摩托车顿时像离弦的箭一般猛冲了出去。

即便是做好了准备温书缈还是被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的倾身往前死死抱住谢劲的腰。

他把车骑上一条荒诞的街,两边绿化快的只剩下虚渺的残影。

被速度携带起来的风打在身上,嗖冷却又刺激的要命。

令人肾上腺素都在不停飙升。

温书缈心跳越来越快,下意识的抱他越来越紧。

身体紧贴着他的背。

在经过一个拐弯的时候,谢劲压低了身体,车身侧压几乎要贴在地上,疯狂到极致。

温书缈浑身的血液几乎要被沸腾炸起来,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瞬间被消失的干干净净。

只剩下他跟她。

只剩下他们的现在。

温书缈尖叫着喊着他的名字。

“谢劲!”

“嗯。”他吊儿郎当的笑:“刺激吗?”

温书缈:“……”

刺激。

她差点要被刺激死了。

但是——

不可否认。

这种与危险并存的刺激过分极端剥离的拉扯着人的每一寸神经。

那种怕死了却又忍不住跃跃欲试想要贪图享受的向往,真的叫人太叫人上瘾了。

有那么一瞬间。

温书缈好像突然懂了。

懂谢劲为什么那么喜欢赛车。

因为他从小就孤独,他在用自己的方式蕴热血液。

让自己在这个冷凉的世界有那么一点点的有迹可循。

温书缈还记得第一次看见谢劲的时候,他咬着烟,校服被他拎在手上,冷眼的看着从豪车上下来一位衣着华丽的贵妇。

贵妇从包里拿出几张钞票很温柔的对他说:“听话谢劲。”

“拿着钱,有多远走多远,不要让人知道你是我儿子。”

谢劲笑了。

把钞票撕碎了扬在地上:“放心,我没有妈。”

温书缈来不及躲,谢劲转身就看到了她。

他的眼神冷煞到吓人。

特别恐怖的。

温书缈明明可以跑的,但是她没有。

她就站在那里,同样也看着他。

谢劲走过去,勾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的懒着残忍到渗人的腔调。

“想死么漂亮校花。”

…………

全世界都不要他。

…………

温书缈把脸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

声音很小,他应该听不见。

“谢劲。”

“你永远是我最热烈的谢劲。”

*

谢劲住的地方离开了城市的繁华。

在没有烟火气的偏僻郊外。

他把车停在楼下。

摘下头盔往车头上一挂,带着温书缈朝住处走。

他的房间陈设非常简单,简灰式,没有一丁点儿的多余的色彩。

看起来就很冷调。

谢劲把钥匙扬茶几上一扔,对温书缈说:“你住隔壁房间。”

“哦。”

温书缈挺乖的提着行李箱进去。

拿着手机给在宁城的奶奶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自己还在出差,要晚几天回去,让她照顾好自己。

奶奶说让她不要太累了,要注意休息,温书缈说好。

之后又给她请来照顾奶奶的家庭阿姨打了个电话,嘱咐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之后她终于开始放空自己。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跟谢劲还能这样相处在同一个屋檐下。

六年前,她家里突然遭遇变故,离开时他还在医院躺着。

醒来之后谢劲疯了一样给她打电话、发信息,满世界想找她。

慌乱的、急切的、担心的、生气的。

她一条都没有回。

兴许是她的绝情终于让他死心了。

谢劲给她发的最后一条信息是:

“温书缈,你最好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永远。”

……

他们那些干净又美好的曾经,最后只能被葬送在命运的不公里。

温书缈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不知不觉中有滴泪从她眼角滑落,滴进枕头,最后被埋没在枕芯中。

温书缈用掌心根按了按眼睛。

调整好情绪之后她把行李箱打开,拿出衣服去浴室洗澡。

然而等温书缈把自己脱个精光去开花洒的时候却发现这里好像没有水。

温书缈:“……”

她只能把刚才脱掉的衣服再穿上。

出去客厅时谢劲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他面前还摆了一瓶开了的罐装啤酒。

“谢劲。”

男人抬起头。

温书缈指了指客房里面:“这里没有水吗?”

“我想洗澡。”

谢劲就那么看了她几秒。

抄起桌上的啤酒猛喝了一口,易拉罐被他捏扁扔进垃圾桶里。

“房间没有人住过,水忘了通。”

温书缈:“……”

“你去我房间洗。”

“…………”

见温书缈没有动,谢劲背往沙发上一靠,挑着眉,笑的混不吝的:“不敢?”

“在一起的时候老子没动你,现在还能吃了你?”

温书缈:“……”

这个倒不会,她了解,谢劲不是这种人。

谢劲:“还真害怕对了。”

“我不止一次的在想,当初我要是禽兽一点,把你按在病床上办了,你是不是就跑不掉了。”

温书缈:“…………”

你变了谢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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