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此情可待成追忆》主角于初微田梣,是小说写手“濯十三”所写。精彩内容:酒桌上,发小老张满脸认真的对我说:“小田啊,你还年轻。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人小于那么好一姑娘还对千依百顺,要我说你就做个人吧!别哪天人走散了你哭都来不及!”我却笑了:“老张你不懂,两个人在一起,谁先付出真心,谁就输了!驭妻的最高境界就是不动心,无作为!”半年后,小于一句“我们离婚吧”将我打落谷底。我这才知道,后悔药,没那么好吃。......
主角:于初微田梣 更新:2025-05-20 1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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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于初微田梣的现代都市小说《此情可待成追忆广告+结局》,由网络作家“濯十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情可待成追忆》主角于初微田梣,是小说写手“濯十三”所写。精彩内容:酒桌上,发小老张满脸认真的对我说:“小田啊,你还年轻。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人小于那么好一姑娘还对千依百顺,要我说你就做个人吧!别哪天人走散了你哭都来不及!”我却笑了:“老张你不懂,两个人在一起,谁先付出真心,谁就输了!驭妻的最高境界就是不动心,无作为!”半年后,小于一句“我们离婚吧”将我打落谷底。我这才知道,后悔药,没那么好吃。......
我二话不说,背着老太太就朝医院去。
那天风雪很大,路上车都堵得动不了,风雪直往人眼睛里钻。
脑海里只有一个执念,快点,再快一点,这样微微也许还有救。
我背着丈母娘一口气跑了十公里,直到交到医护人员手中。
我终于体力不支,一头栽倒在急诊大厅。
“田梣你的肿瘤已经压迫到大动脉,再不动手术你会死的!”
我哑着嗓子问了句:“是不是记忆和我的命,我只能选一样。”
因为送的及时,丈母娘最终转危为安。
老于还是见不得我,只要我在,总会突然暴怒,开始砸东西。
我就躲得远远的,只有需要跑腿、缴费的时候露个面。
丈母娘出院那天,恰好也飘着鹅毛大雪。
老于还想打电话叫人,却被丈母娘拦住:“算了老于,让田梣背我。”
伏在肩上的一刹,我惊觉丈母娘这段时间瘦了很多。
回程很慢,我一个脚印一个脚印地走着。
“田梣,因为微微我永远无法原谅你,但是为了老于,我想尝试放下。”
恍若一口沉重的铁锅当头罩下,有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脖颈滑下。
纵然我小心照顾,丈母娘还是没能熬过那年冬天。
是我陪着老于,忙前忙后地招呼人。
最后,把丈母娘和微微葬在一处。
那时候,我的头痛已经很频繁了,肿瘤紧紧逼近大动脉,一晚上要疼醒5、6次。
丈母娘走后,老于有一次喝多了,他少有的和颜悦色地和我说:“田梣,你是个男人就别让老子最后走,我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这辈子就踏马那一次就要了我半条命。我经不起了,经不起了!”
我郑重地笑了笑:“爸不会了,再不会!”
有时候,死不过是一种解脱。
活着,反而是无边的折磨。
我不敢死,我怕微微她怨我,为什么要让她最爱的人忍受生离、死别。
那是我最痛苦的时光,每次去体检医生总说,我能活到今天已经是个奇迹,肿瘤已经把主动脉挤得只剩一线,也许下一秒迎接我的就是死神。
我已经很难入睡,一闭眼就是脑袋撕裂般的痛,祛痛片什么的根本吃上没用。
老张劝我想开点,我反劝他不必再管我了。
“我时日不多,死对我只是一种解脱。只是老张,我现在还不能够,我不能丢下老于。”
又是一年盛夏,老于的脑梗已经到了撑不住的边缘。
我忍着剧烈的疼痛,强打着精神伺候在旁。
擦屎、倒尿,所有的活从不假手于人。
有时候疼的站也站不住,我就拿根铅笔放嘴里。
也不知咬烂了多少铅笔,我终于撑到老于走后,栽倒在他的灵堂前。
微微,我终于可以来见你了。
我这一生,有过挚爱,也错失过。
如果再给我机会,我会在于初微认识我的那天,果断拒绝她。
不如不见。
于初微,不如不见。
"
“初微———”
我哑着嗓子咕哝了一声,于初微的样子瞬间模糊,视线一步步倒退,又恢复到空旷的卧室。
像是有什么极珍贵的东西从指缝间溜走,我却无力到只能弯弯手指。
不行,我摇了摇头,极力驱赶脑海里的慌张和后怕,我不能再这样瞎想了,等下初微回来会担心的。
这样想着,我一头扎进了厨房。
学着初微的样子,尝试做一碗南瓜酒酿圆子。
有些事,不尝试不觉得有多困难,一开始却无从下手。
糯米粉在哪?红枣和红糖呢,我记得初微每个月总有两天离不开红糖水....
可我翻遍了厨房,还是一无所获。
或许我第一次做,可以换个简单的,比如鸡蛋甜汤?
当我兴致勃勃地打开冰箱时,却发现保鲜层空空如也,哪里有什么鸡蛋?!
于初微这个笨女人,居然这么久不去采购食材,等她回来我真该和她发发火。
可转念一想,她就是那么个没心没肺的性子,说多了也只会吐吐舌头,转头还是该干啥干啥。
算了,也不是每件事都非要她来做。
这样想着,我便去附近最大的超市采购食材。
印象里,初微总喜欢我陪着,即便是楼下的便利店,她也像着花栗鼠一样缠着我陪她去。
花栗鼠?!
初微一向最爱这些毛茸茸的东西,我当即网购了两只花栗鼠,路过花店时又选了束新鲜的狐尾百合。
老实说,我还是第一次从真正意义上买东西送她,这种感觉很奇妙。
有种说不出的甜。
7
却不想,我在楼下碰到老丈人和丈母娘。
说起初微爸妈,其实老两口都是顶好顶好的人。
当初于煜城来我们厂里做技术指导时,我还是最底层的小卡拉咪。
因为工长冒领了我的全勤奖,年轻气盛的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胖揍了他。
那个时候,22岁的于初微,满眼都是我。
那天刚下过雨,每个人身上都多少挂着雨水冲刷后的泥泞,只有于初微,小脸纤尘不染干净的有些不真实。
工友们都大声斥责我,说我小题大做。
就连平时和我要好的班长也连连摇头,恨不能立时割袍断义,撇得干干净净。"
这才发现,床柜上的狐尾百合已经有开败的趋势,花蕊枯黄无力地耷垂着。
这还是初微生日,她磨了我几次我才勉强答应陪她去的。
那是一家不大不小的花房,却胜在花种繁多,老板娘又别出心裁,收拾的极为明媚、张扬。
“老公你看这束好吗?老公那一束好漂亮啊~”
“老公我们多买一些养在卧室里好吗,这样每天一睁眼都能看到好看的狐尾百合~”
我终于放下手机:“于初微你是弱智吗,买束花要纠结好久。”
说完,我就径直回到车里。
我对于初微的耐心,从来都只有一根烟的时间。
即便如此,初微还是对这束花爱不释手,对外总说是我买来送她的。
女人总是好哄,些许甜头就让她死心塌地。
我甚至有些恶毒地想着,如果当时于初微遇到的不是我,她会不会依然奋不顾身,毕竟她不怎么聪明。
想到这,我下意识地掏出手机:“于初微你花快死了,再不回来我连花瓶也给你扔了!”
发完消息,心里的毛躁才算褪去一些。
反正闲来无事,我干脆拿起长剪把几株坏死的根茎剪去。
兴许是睹花思人,初微这些年跟着我其实日子并不好过。
婚前的那点积蓄和她的嫁妆都投入到我的生意里,这几年,我的事业停滞不前,我的初微的生活品质亦停留在几年前。
初微很少抱怨,她从不会因吃穿和我提要求。
她要的,自始至终都是我的陪伴。
是我这个人。
于是,我又发了条消息:“要不要我去接你?”
犹豫了一会,我撤回消息,改成:“要回来就早点,晚了可不留门!”
消息发完,我才觉得身上有了困劲儿,干脆就沙发打个盹儿,初微回来敲门也能听到。
这一觉,我睡得昏昏沉沉,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当年那一幕。
我和初微,是自由恋爱。
认识的时候,我一穷二白还有个出了门就找不回来的爹。
初微父母都是大学教授,仅有一个宝贝女儿,自是千般宠,万般娇。
一听说我家的事儿,老两口死活都不答应。
有一次,在知道初微来找我的情况下,二老喊了几个学生来堵我们。
二十出头的我,可以一双拳头撂倒四五个同龄人,可是对着初微的爸爸妈妈,我只能握紧拳头踹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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