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公孙静被家族暗算,我为了救她被打到耳聋失聪!
她抱着我哭肿了眼,发誓永远对我不离不弃。
我积极配合医生治疗,待耳朵康复后满怀期待跑回家想告诉她一个惊喜。
摘下助听器,推门而入时,便看到公孙静坐在顾川腿上:“阿静,我们的孩子都两个月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和许浮生分手和我光明正大在一起!”
公孙静抬头扫了一眼我,见我取下助听器,眼眸流露爱意,一字一顿地开口:“我可以和你发生肌肤之亲,但我答应浮生,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如果违背诺言,我不得好死。”
“等孩子大了点,我就借出差躲几个月把他生下来给你,其他的你就别妄想了。”
“还有你们,替我守好秘密,不准被浮生知道。”
公孙静的闺蜜鄙夷地瞥我一眼:“安啦安啦!”
那一刻,我感觉我的世界塌了,却强撑着心痛,公孙静让保姆带我上楼。
待回到房间后,亲手砸碎她送的定情信物,决定离开她!
砸碎定情信物时,手也被玻璃片刺破手心,顿时血液滴落在已毁掉的定情信物上,可我一点也不感到疼,一颗心被寒意所包围。
连着助听器也被我扔出窗外。
本来想回家亲口告诉她,自己以后再也不需要助听器,眼睛也已经康复好了。
没想到会听到一个击垮我的谎言。
楼下的公孙静听到动静,慌张地冲了上来。
“唉,准是那个又瞎又聋的又打碎什么物品,真是废人一个。”
这句话,来自顾川。
公孙静的闺蜜也跟着搭话:“真不知道,静姐为什么还爱那个残疾人,换我早踹了他。”
而公孙静却没有制止,随她们随便骂。
以前耳朵失聪,听不到那些闲言碎语,也不知道她们的嘲讽有多伤人。
现在康复听到后,无比低落,是因为公孙静的态度。
她冲了进来,看到她亲手设计的一对鸳鸯支离破碎躺在地上,又看了一眼我的手,她顿时慌张地走过来。
解下脖子上的丝巾,包裹住我那只流血不止的手。
眼神流露担忧,拿上新的助听器装上我的耳朵:“浮生,你还好吗?
手还疼不疼?
东西坏了就坏了,它们没有你重要,不要内疚。”
呵,我心里冷笑。
她不知道自己,解下丝巾时,脖子上全部都是吻痕,自己却没发现我的异样。
我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手背上的青筋因为我的愤怒而暴起。
我惨白着脸看着无比心疼我的公孙静,不知为何,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可笑的受虐狂。
明明很想质问她,爱我为什么还要出轨,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刚好此时,顾川走了进来,一副以男助理的身份有模有样的站着像交待公事,可说出来的话却是:“行了,别理这个残疾人了。”
“留给我们的时间也就几个月了,快回房去,我等不急了。”
顾川一本正经的说着,眼神却是看着我,带着深不见底的嘲笑,挑衅,还有轻蔑。
公孙静不满地瞪他一眼,便扶着我到床上:“浮生,我现在要出去办点事,要晚点回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