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因为她夫家是侯府的,我怎么会同意你跟她一起开铺子。
这么点事都干不好,你就给她撂挑子,她那铺子现在可离不开你。”
江暖低下头,不再说话。
可心里比吃了只苍蝇还难受,待铺子忙过这阵子,她定要与何文乐和离。
何文月道:“母亲,今日大嫂在铺子一通闹腾,赵家那边可怎么交代啊。”
何老夫人:“阿暖,明日你去赵家给人赔个不是。
若是赵家不消气,你也不拘是求是跪,总之若是因为你影响了赵家的婚事,我饶不了你。”
江暖:“母亲,我什么都没做错,不可能给赵家道歉。还有赵家拿了我的嫁妆,也要归还于我。”
何老夫人怒道:“你胡说什么?”
江暖:“嫁妆是女子的私产,任何人都无权动用,何况是与我毫无关系的赵家。”
何老夫人捂住心口转向何文乐,“文乐,这就是你娶的好媳妇,这是想气死我老婆子啊。”
何文乐,“江暖,你就是这么跟母亲说话的,温良孝顺,你规矩都学狗肚子里了吗?”
“我不知道我哪里不孝顺了,我想拿回自己的嫁妆有错吗?”
何文月:“那嫁妆是我何家的,我们想怎么处置你管不着。”
“是吗?我去请教一下国子监祭酒大人,问问女子的嫁妆婆家有无权力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