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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崛起:从秘书调任开始林晓吴曼后续+完结

夏雨飘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林晓抓起一把黄沙,撒在黑胖家伙的面门。趁这家伙揉眼睛的时机,林晓上前夺过匕首,一脚把这家伙踢进了河水里。其余人不敢上前。林晓吼道:“你们一个一个的给我跳下去,船马上就要下沉了。”几个人看看浑浊翻滚的河水。犹豫着不敢往下跳。“这里离河岸近,不然,过一会儿你们跳河的机会就没有。往下跳。”林晓逼着穿花衬衫的家伙说。“大哥,你到底是干啥的?”“给你们说了,政府的,要征用船只。”“总得给个字据吧!”“我叫林晓,原政府县长汤健的秘书,配合了,以后给你们作证,政府会适当考虑补偿,要是不配合,你们非法采砂,船只没收,还要判你们的刑。”“大哥,我们懂了。今天这是栽倒你手里了。大家往下跳。”“噗噗通通”几个人跳下水,往岸边游去。来到船舱,船老大在奋力的...

主角:林晓吴曼   更新:2025-02-13 14: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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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晓吴曼的女频言情小说《草根崛起:从秘书调任开始林晓吴曼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夏雨飘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晓抓起一把黄沙,撒在黑胖家伙的面门。趁这家伙揉眼睛的时机,林晓上前夺过匕首,一脚把这家伙踢进了河水里。其余人不敢上前。林晓吼道:“你们一个一个的给我跳下去,船马上就要下沉了。”几个人看看浑浊翻滚的河水。犹豫着不敢往下跳。“这里离河岸近,不然,过一会儿你们跳河的机会就没有。往下跳。”林晓逼着穿花衬衫的家伙说。“大哥,你到底是干啥的?”“给你们说了,政府的,要征用船只。”“总得给个字据吧!”“我叫林晓,原政府县长汤健的秘书,配合了,以后给你们作证,政府会适当考虑补偿,要是不配合,你们非法采砂,船只没收,还要判你们的刑。”“大哥,我们懂了。今天这是栽倒你手里了。大家往下跳。”“噗噗通通”几个人跳下水,往岸边游去。来到船舱,船老大在奋力的...

《草根崛起:从秘书调任开始林晓吴曼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林晓抓起一把黄沙,撒在黑胖家伙的面门。

趁这家伙揉眼睛的时机,林晓上前夺过匕首,一脚把这家伙踢进了河水里。

其余人不敢上前。

林晓吼道:“你们一个一个的给我跳下去,船马上就要下沉了。”

几个人看看浑浊翻滚的河水。犹豫着不敢往下跳。

“这里离河岸近,不然,过一会儿你们跳河的机会就没有。往下跳。”林晓逼着穿花衬衫的家伙说。

“大哥,你到底是干啥的?”

“给你们说了,政府的,要征用船只。”

“总得给个字据吧!”

“我叫林晓,原政府县长汤健的秘书,配合了,以后给你们作证,政府会适当考虑补偿,要是不配合,你们非法采砂,船只没收,还要判你们的刑。”

“大哥,我们懂了。今天这是栽倒你手里了。大家往下跳。”

“噗噗通通”

几个人跳下水,往岸边游去。

来到船舱,船老大在奋力的把控船只,试图往一个河湾里开。

“老大,刚才已经和船主商量了,这艘船我们征用了。”

船老大抬头,不解的问道:“你和谁商量了,我才是船主。”

“这几年在这里采砂,不少挣钱吧?”

“关你屁事,你咋进来的?”

“你不要管我是咋进来的,他们都跳下去了,你也赶紧跳下去。”

船老大从身边拿起一根钢钎,瞪着猩红的眼睛吼道:“去你妈的,赶紧滚蛋,不然老子一钢钎插死你。”

这个船老大,两年前投靠了钱四,负责采砂,沙子必须低价卖给钱四,辛辛苦苦两年,买船的本钱还没有捞回来。钱四言而无信,自己赚的盆满钵满,对自己的马仔也是盘剥。

“老大,我不想动手,你要认清形势。”

“我认清你娘的脚。”船老大钢钎刺过来。

这家伙真狠,这要是一下子戳上,还不给自己一个透心凉?

林晓往后躲闪,这家伙掂着钢钎就追。

来到甲板,地上一团缆绳,林晓挥舞缆绳,一下子把船老大击落水中。

船老大在水里挣扎。

忽然,船体急剧的往河岸靠拢。

河堤决口了!滚滚黄水从决口处喷涌出去。

采砂船被水流推着,很快到了决口处。

采砂船沉重,刚好堵在决口。

天助我也,正愁怎么把船开到这里,船只自动飘过来了。

拿起船老大丢在甲板上的钢钎,找到一把锤子,把船体凿沉,就可以堵上决口。

林晓把钢钎插在船舷上,一下一下的敲击。

河水本来快要进入船体了,林晓几下就凿开了一个大口子,河水漫进来,船体倾斜下沉。

看着决口被堵上,林晓一阵欣喜。

却不料背后爬上来一个人,手里掂着铁锹,对着林晓的脑袋。

“砰”的一声,林晓顿时感到天旋地转,一头栽进黄腾腾的河水里。

······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晓被一阵蛙鸣声惊醒,勉强睁开眼睛,一轮圆月挂在天际。

四周昏暗,小虫叽叽,凉风习习。

动了一下身子,感觉浑身瘫软无力,周围是一汪清水,自己的身子陷在烂泥潭里。

努力想站起来,脑袋一昏,又倒了下去。

······

“林晓,是你吗?”迷迷糊糊之中,响起来一个甜美的声音,这声音好熟悉!

一个女孩从硕大的白玉树下跑过来,是苗慧。

苗慧裙裾飘飘,马尾辫在身后有规律的颤动,青春的身姿象装了弹簧,蹦蹦跳跳的跃动。

这是在大学校园,那棵硕大的白玉兰开着洁白的花朵。

“苗慧!”

“你这是怎么了?这几天你哪里去了?”

“我-----苗慧。”林晓想说什么,感觉口干舌燥。

纤长白皙的小手伸出来拉住林晓,温软滑腻,林晓禁不住用力握了握。

“慧!”

“唉!”苗慧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哽咽。

“不要动,我一会儿再过来。”

苗慧不见了,林晓感觉身子一阵冰冷。

苗慧走了,她这是骗我,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

再次醒来,见床头挂着吊瓶,液体无声的往下滴落。

摸摸脑袋,头上缠着纱布。

渐渐的恢复了意识,林晓才想起来抗洪的事情。

自己是受伤了,这里是医院。

房间里没有一个人,船头摆着一束花,花丛里一株洁白的玉兰花。分外香甜。

房门被推开,林晓扭头一看,是邓琪。

邓琪依然花枝招展,香气扑鼻。

“你还没有死啊?”邓琪刻薄的说。

林晓勉强直起身子:“你想要我死吗?”

“你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你什么时候录了我和王志的视频?你录了就录了,还在抖音上发,我现在是网红了。”

“祝贺你!”林晓嘴角翕动,若不知头疼厉害,林晓会上去再给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耳光。

“林晓,想不到你也会干下三滥的事情?”

“我什么都没有做。”

“不是你在抖音上发的视频?”

“我明人不做暗事,我要做,就一刀劈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哼,你还有什么值得傲气的?你发一个视频又怎样,老娘我不缺一根毫毛,倒是你林晓阴险毒辣的嘴脸毕露,你卑鄙,你阴险,以后不会再有人使用你,你完了,彻底的完了。在东陵,有我在,你永远不会翻身。我要控告你,告你侵犯我的隐私,告你毁坏我的名誉,告你非法取证。”

“只要有证据,你告我好了。”林晓不想和这个女人多理论。

“你卑鄙,你无耻下流。”邓琪咆哮道。

如果不是林晓头上有纱布,头顶有吊瓶,床头柜上有监护仪氧气瓶,估计邓琪的耳光就要上来了。

“我们什么时候离婚?”林晓无力的说。

“现在,就现在,这是协议,你签字,我今天就是来和你离婚的。”

邓琪从爱马仕包里掏出一张纸,扔过来一杆笔。

A4纸上就几句话:我和邓琪自愿离婚,婚前财产归各自所有,以后各不相欠。

林晓在署名的地方签上自己的名字,把水笔又扔了回去。

才结婚几个月,没有共同财产,没有子女,离了就离了。

空荡荡的结合。

空荡荡的离去。

唯一多了一点,以后自己是离异人士了。

“哼,林晓,你小子倒是痛快,你要不发视频羞辱我,考虑到咱们夫妻一场,我准备给你一百万作为补偿。现在,一分钱没有,我还要你赔偿我名誉损失。”

“滚,脏!”林晓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茶杯,奋力投了过去。


林晓把烟蒂碾灭在实木地板上,说道:“邓琪,你唤来这么多狗腿子干什么?是要打架吗?”

“哼,我长这么大,没有人敢动过我一指头,我能白挨你这一巴掌?’邓琪说着,打开房门,一群保安蜂拥而入。

“邓总,怎么了?谁敢打你?”保安队长说。

“是他,你们给我好好的修理他。”邓琪指着林晓疯狂的叫道。

保安队长一看是林晓,小两口生气,床头打架床尾和,外人不好干涉,所以不敢下手。

“你他妈的愣着干什么?不动手都给我滚蛋,白养你们一群废物。”

林晓活动一下手腕,手指“啪啪”作响,在警院的时候,选修的课练是自由搏击,还取得过名次,如果不是急于挣钱养家,说不定林晓会走上职业搏击道路。

“邓琪,真想打架,咱们去外面,你新装修的婚房,咱们离婚了,你再找一个小白脸,胡巴胡巴还能继续做新房。不要打碎了你的瓶瓶罐罐,我林晓赔不起。”

“林晓,这会儿你成一个男人了!”邓琪叫来这么多人,本来是吓唬一下林晓,只要林晓服软,乖乖的听话,邓琪没有真的要置他于死地,想不到林晓又臭又硬,把邓琪搞得下不了台。

“林秘书,你把邓总打成这样,赶紧道歉,不要让我们动手。”保安队长说。

“让我给她道歉?这个荡妇给我下跪道歉,我也不会原谅她。”

邓琪脸上的几道指印更加清晰。同着这么多人的面,林晓这样侮辱她,无地自容,歇斯底里的咆哮道:“给我打,往死里打,打死了我负责。”

保安队长见林晓真的是疯了,敢说这样的话,上前一耳光,林晓抓住保安队长的手腕一拧,保安队长龇牙咧嘴,手捂着胳膊,蹲在地上。

林晓拉起行李箱往外走,几个保安跟在后面。

保安队长捂着手腕追出来:“想走,没有这么便宜!给我上。”

林晓刚到院子里,后面一条大长腿袭击过来,林晓下蹲,一个后鞭腿,正踢在那起腿的保安腿根子上,保安被踢出数米,撞到院中的一棵碧桃树上,碧桃树“簌簌”的落下一片粉红的花瓣。

“一起给我上。”

瞬间,十几个保安涌上来,林晓把行李箱放到树下,晃动一下脑袋,脖颈“嘎巴嘎巴”响。

既然都来了,给你们留点纪念。

林晓不容这些家伙们出手,环跑着,距离近的直拳勾拳摆拳痛击,距离远的劈挂腿后鞭腿无影脚正踢横扫。

不到两分钟,十几个保安倒地。

邓琪捂着已经肿起来的半边脸在门口观瞧,见林晓换了一个人是的。这哪里是平时和风细雨、文质彬彬、唯唯诺诺的小秘书?这是未来大哥的做派啊,要是以前知道林晓这么血性,也收敛一下自己的放荡,给这家伙留点脸面。

见邓琪愣愣的在门口,干脆今天一了百了,彻底了断,说道:“邓琪,都这样了,你我之间还有继续的必要吗?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你写一个协议,咱们现在就去民政局。”

见林晓红着眼睛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来,邓琪禁不住后退。

昨天晚上正和王志缠绵,卧室的门“咚”的一声响,披上衣服出来,见门上一把菜刀,菜刀几乎洞穿了厚厚的实木门。然后一个影子开门出去了,从背影看,是林晓,那时候邓琪要是叫骂一声,林晓还不把她的脖子拧断?

幸亏王志从后面过来,见门上的菜刀,吓了一跳,知道是林晓回来了,眼睛一咕噜,想出来一个歪主意,让何晶晶寻找林晓,然后色诱,留下证据,以后这小子就不敢闹腾了。

于是就有了何晶晶雨中救林晓开房的一幕。

可惜一切进展顺利,没有制服这下子,却把他的邪火给点燃了。

“林晓,你不要乱来啊,这是法治社会,你要负刑事责任的。这些人受伤了,你付得起医疗费吗?”

“咔”的一巴掌,林晓对着邓琪的另外半边脸又是一耳光。

“老子把命赔给你,够吗?”林晓的眼睛透出狼一样的寒芒。

保安队长从后面悄悄的过来,猛地挎住林晓的脖子,使出吃奶的力气箍颈,林晓有窒息的感觉。

邓琪从屋里掂出一个花瓶:“砰”的一声砸在林晓的头上。

花瓶破碎,瓦片横飞。

一丝血液从发际间流出,一直到嘴巴,咸咸的。

林晓扣住保安队长的胳膊,阻止他继续发力。

“你们快上。”

地上倒下的保安爬起来,鬣狗一样的围在林晓身边,抱腿的抱腿,搂腰的搂腰。

一拳难抵四手。

猛虎架不住群狼。

难道要被这些下三赖的家伙痛殴一顿?

扣住保安队长的胳膊,发力,准备来一个过肩摔,摆脱目前的窘境。

这时候,一辆奔驰车直接开进了别墅。

车子里坐的是本县的首富邓金才。

邓金才一直在别墅外面看。

女儿被打,保安及时的给他汇报,本以为是小两口打架,作为老岳父的不好直接参与,但是想到邓琪把酒店的保安都叫去了,会不会把事情闹大?

邓金才驾车来到别墅外面,刚好看见林晓在痛殴几个保安。

这小子怎么了,以前看中的是这小子的文质彬彬和县长秘书的位置,汤健死了,这小子一根筋,多少人点拨利诱,一直不开窍,硬是一点没有检举汤健。不懂时务,不懂政治啊!看来是一个生瓜蛋子,一根筋,以后不会有前途。

林晓被放逐到九岭镇,他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女儿邓琪对这小子不感冒,离婚是早晚的事,既然这样,没有必要拉这小子一把了,由他去吧!

刚才见林晓出手狠辣,很是惊讶,这小子在仕途上没有天赋,白道行不通,以后跟着自己混商道,或许能成人物,于是把车子开了进去。

“都给我住手!”邓金才喝了一声。

众保安见大老总来了,赶紧松开林晓。

林晓发力,已经把保安队长拖离了地面,翻转一下就过肩摔了,保安队长忽然松开林晓。

一片喘息声。

“这是干什么的?怎么在这里打起来了?”

“邓总,是大小姐要我们来,说有人欺负她。”

“都给我滚蛋!”

众保安赶紧灰溜溜的走了。


“林晓啊,哥怕你一个人寂寞,几个伙计来看你了。”

“张主任,还没有下班哩,镇里不忙了。”

“镇里憋得慌,那个小娘们厉害,看见谁在办公室里打瞌睡打牌,会一通臭骂,我们几个找了个理由,出来放松放松。”

套间一间是病房,一间是会客室,有沙发茶几饮水机,在这里喝酒不会被人发现,这几个家伙真会找地方。

“兄弟,能不能喝一点?”张威问。

“月子婆娘会情人,宁伤身体不伤感情,我陪几个哥哥喝一点。”

“好,这就是乡干部的作风。林晓,叫我说你来这里对了,让我去当县长秘书我真的不去,不自由,像奴才一样的被喝来喝去。”

几个人喝上了,林晓陪着喝。医生已经检查过了,身体完全康复。

不一会儿,吴曼来了,带来了热乎乎的排骨汤。

见屋里人多,吴曼放下饭盒要走。

有人认出来这个漂亮的少妇是六马出的妇女主任,吴曼穿的清凉,几个男人眼睛都直了,拉住吴曼不让走。

“几位都是领导,俺不打扰了。”吴曼扭捏说道。

“妹子,你来了正好,这排骨汤兑上,喝一杯。”

酒场上来了漂亮女人,几个大男人岂会放过?不一会儿就进入高潮。

吴曼的脸红扑扑的。

土管所长端起杯子,说道:“吴主任,和哥喝一杯,这几天我见了漂亮女人心慌意乱,女镇长让我对全镇的违法占地排查,已经递上去几个排查结果了,镇长还是不满意,训我想训小孩一样。来,给哥哥压压惊。”

“哈哈哈----以前你见了漂亮女人眼睛发直,这时候发憷了?”信访助理田大海说。

“老田,你还说我,昨天我看见小娘们镇长训你,你不也是快把脑袋插进裤裆里了?”

“小娘们根本不懂基层,前天一个老太太去镇里反映她年轻的时候被村里的干部摸了大腿,要求处理。这事都过去快五十年了,我咋去处理?和她争辩了几句,女镇长拍桌子,要求不管怎样要息事宁人,我咋去做工作,那个干村部都死了十年了。”

“你说的是大王庄的王彩妮吧,我刚毕业当包村干部的时候她就上访,镇里因为她信访工作经常落后。”张威说。

“不说了,喝酒喝酒,吴曼妹子,我已经喝了,你也要干杯。”

吴曼说:“我听说镇长还是一个姑娘,你们这样说,要是被她听见了,不把你们劁了才怪。”

“谁会去给她汇报,你,你,还是你。”张威用筷子指着几个人。

“林晓,你会给镇长汇报吗?”

“我还没有见过新镇长。”

“好,咱们这里谁都不会出去乱说。叫我说,新来的镇长是一个石女,一辈子不会有感情,以后就是一个师太,灭绝师太。”

“哈哈哈-------”

几个大男人狂笑,这就是基层干部,关上门什么话都敢说。

忽然,门“咣”的一声开了。

一股冷风吹来,伴随着冷风,一个冰冷美人出现在门口。

是苗慧。相比几年前,苗慧依然那么漂亮,多了几分成熟和冷艳。

苗慧上前一步,一脚就把茶几踢翻了,茶几上的茶水、酒液、烧鸡猪脚撒了一地。

“上班期间,你们敢躲在这里喝酒。谁组织的酒局?”

几个大男人面面相觑,几人都是镇里的中层干部中流砥柱,就是郑胜利来了,也不敢掀桌子。要是几个人都都撂挑子,镇里的工作就漂起来了。

“苗镇长,林晓因为抗洪受伤,没有人照顾,小林的心里受到了极大伤害。我们几个看他可怜,陪他唠唠嗑,学习一下县里干部的工作作风。”


苗慧刚才气的脸色煞白:“我-----”

“我什么我?你以为你是千金小姐,你是镇长?在他们眼里你什么都不是,就是一个黄毛丫头,上去!”

林晓对苗慧的怒吼,完全不是一个下级对上级的语气,那样子倒是像丈夫呵斥自己不懂事的小媳妇。

谷雨从人群里钻进来,扶着苗慧往楼上走。

光头从地上爬起来,大声呼叫:“镇干部打人了,干部打人了!”

林晓站在楼梯口,手指光头:“有能耐过来,你他妈的猥亵妇女,如果不是在镇政府,我让你见阎王。”

光头望着林晓眼睛里寒芒,突然寒颤,这家伙眼睛像狼一样,这要是在荒郊野外,他真敢要了自己的小命。

黄毛捂着脸,尖利的声音叫到:“我头疼,头晕,牙齿掉了,鼻子打断了。”

林晓从兜里掏出香烟,“啪”的一声点上,狠狠的喷出一口:“六马村的爷们,我叫林晓,就是在你们村抗洪救灾差一点淹死的那个,几天前你们给我送锦旗,给我下跪,我林晓真的感动,我只是做了一个干部应该做的工作,你们给我莫大的荣誉,我林晓谢谢了。”

弹了弹手上的烟灰,林晓继续说道:“今天,不管你们是基于什么目的,公然围堵政府大门,毁坏财物,又把镇长打倒在地进行猥亵,这已经不是一般的违法,而是严重的犯罪,你们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院子里的摄像头拍的清清楚楚,个别人非常猖狂,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院子里到底有没有摄像头,林晓不知道,反正吓唬住这群狂躁的人再说。

“对镇里工作,有疑问,有不解,可以咨询,可以通过正当途径反映,今天的行为,不管你们是受了谁的蛊惑,这是犯罪,不要为了蝇头小利失去了人身自由。要认识到自己错误,立即退后,开上你们的拖拉机回去,再晚一会儿,拖拉机没收。人送进拘留所。”

林晓讲的义正辞严,有人往后退,往大门口招呼自己的拖拉机,还有人在楼梯口观望。

“现在,我宣布,谁敢走上楼梯一步,不要怪我不客气,我林晓是死过一次的人,哪个敢来试试,咱们一起去鬼门关再走一趟。”

没有人敢强行上楼了。

秦国才等推着村民往外走。

苗慧在办公室里换了衣服,还要下楼,被谷雨拉住,就站在门口,听见林晓在楼梯口大声吆喝。

这才是原来的林晓,大学时候的林晓,那个血气方刚,上课时候经常写诗,下课以后在训练馆里“嘿嘿哈哈”搞一身臭汗的林晓。

郑胜利也在门口听,他在把握火候,等羞辱苗慧差不多了再下楼,突然不见了苗慧的声音,林晓这小子在楼梯口嚷嚷开了,再不下楼,以后在干部面前就没有了威信。于是急匆匆的走下来,拨开林晓,走到院子里,大手一指:“谁都不能走,把大门关了,有一个抓一个,全部拘留!”

大门口的几个制服男见郑胜利下楼了,赶紧跑过来,围在他的身边。

郑胜利站在旗杆下面突出的底座上:“你们不要管我,把这些闹事的家伙全部抓了!”

刚才进来的村民赶紧往外跑,他们多是妇女老人,就黄毛和光头刚才受伤了,拉在人群后面,被几个穿制服的人拧住。

拖拉机轰鸣,人群一哄而散,拖拉机也不见了踪影。

吴曼从外面急匆匆的进来,正好碰见警察扭着黄毛和光头往外走。


往拖拉机的位置跑。

软软绵绵在肩头,奔跑一阵,吴曼忽然吐了一阵黄水。

来到拖拉机的位置,林晓问:“吴主任,好点了吗?”

“好多了。刚才掉进河里,呛住了,其实我也会游泳的。”吴曼不好意思的说。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前面看看。”

“林秘书,前方危险,你不要过去了。万一-----我们六马村承担不起。”

“我的小命没有那么娇贵。就是死了,也是烈士,有国家照顾,不会赖上你们六马村的。”

黄毛从拖拉机下面钻出来:“林秘书,你放心去吧,嫂子交给我了,保证不会让嫂子丢一根毫毛,嫂子,你进来,我在车子下面铺了麻袋,暖和,你躺着进去,不要碰了脑袋。”

“滚。离我远一点,你TMD没安好心。”

黄毛尴尬一笑:“嫂子,都什么时候了,我会有坏心思?你钻进去,我保证不看不摸,不胡思乱想。”

“黄毛,吴主任交给你了,一会儿回来她要是不高兴,我找你算账。”

“林秘书,你放心吧,就是我掉进河里,我也不会让嫂子掉进去。”

林晓往前走,吴曼从后面追上来,把一条麻袋披在他的肩上。

天灰蒙蒙的,估计快要亮了,河水依然在慢慢上涨。

来到人群处,那里是抽沙最严重的地段,河堤很薄,在浪涌下不断的往里坍塌。

村民手里拿着铁锹,但是一筹莫展。

这些村民现在着急了,河水冲下去,会有数万亩良田颗粒不收,老旧的房子会垮塌,没有转移出来的粮食家具,会很快霉烂坏掉。

村民自发的从河堤外运来土,往河堤上运送。

但是杯水车薪,一锹一锹的黄土运上来,河水稍一涌动,黄土就被吞噬。

这样很危险,要是河堤突然崩塌,堤外的村民会全部被淹没。

“乡亲们,都赶紧退到安全的地方,不要再往河堤上送土了,赶紧撤离。”林晓大声激呼。

一个年长的村民上来:“林秘书,这可咋办?河堤不保,我们六马村也不保了。”

“大哥,不要慌,只要人员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受损失的财物国家会想办法救济的。让咱们的人赶紧上河堤上,往后撤退。”

“吴曼呢?”

“她在后面的河堤上,拖拉机过不来,防汛物资在车上,让咱们的人把防汛物资卸下来。随时备用。”

“好。”

多数村民听话的往回撤。

河水滔滔,不知道洪峰什么时候过去。

现在的水位是洪峰吗?要是洪峰在后面,大堤就完了。

细雨如霏,阴云密布,看这天气,今天的大雨不一定会停了,大雨不停,洪峰就不会过去。

轰隆隆的浪涌击打河堤。

终于,那段最薄弱的地方开始往外渗水。

面对大自然的肆虐,人很渺小,很无助,很无力。

好在,已经没有人在这最危险的一段了。

忽然看见远处黑乎乎的一团影子往这边飘过来。

慢慢的分清楚是船,一艘抽沙船,船山载满了沙子。

妈的,都什么时候了,这帮家伙还在采砂。

抽沙船连夜非法采砂,没有预计到会有这么大的河水,抽沙以后,往岸上靠近,但是河水奔涌,把不住方向,采砂船慢慢的往这里漂流。

要是把这艘抽沙船堵在这段河堤内侧,绝对能保住这段河堤。

非常时期,就是合法正常的船只都可以强行征用,更不要说你是非法船只,而且这危险地段还是你造成的。

采砂船在慢慢的靠近河堤。

船老大努力的把稳船只,不让它倾覆。

林晓一个猛子扎进河里,游到采砂船边,扒着船舷上到船上。

船上几个壮汉,正惊恐的盯着水面,忽然见船上多了一个水猴子一样的家伙,大叫:“你是谁,干什么的?赶紧滚开。”

林晓撩起衣襟,擦去脸上的河水,回应道:“我是来救你们的,你们赶紧走,上游洪峰马上就要过来了。”

几个家伙将信将疑:‘你来救我们?你拿什么救我们?你连一个救生圈都没有。能救我们?我们不需要你来救,赶紧滚蛋。’

这帮家伙,常年在河水里飘荡,都是游泳的好手,他们害怕的不是自己落水,而是船只被打翻,采砂船沉没,损失就大了。

林晓慢慢的往前走,要控制住船老大,才能把船开到需要的位置。

“你到底想干什么?再往前走一步,我们就不客气了。”一个家伙端着铁锹叫到。

“大哥,你们会游泳吗?”

“会不会游泳管你屁事。”

“要是会游泳了,赶紧跳下去,这里离河堤不远,回家不耽误吃早饭,要是跳河晚了,就进王八肚子里了。”

“你是谁?到底干什么的?”

“我是九岭镇的干部,负责抗洪抢险的,借你们的船用一用。”

“放屁,我们的船是来拉货的,不是给你们救灾的。”

“你们采砂把河堤破坏了,这时候抗洪是应该的。”

“去你妈的,把这小子扔下去喂老鳖。”

几个壮汉围拢过来。

看来只有强行征用了。

一个光头一铁锹拍下来,林晓夺过铁锹,扔进河水里,照着这家伙的肚子上一拳,光头立即捂着肚子蹲下。

“会游泳吗?”林晓拎着这家伙的衣领问。

“会一点。”

“能游到岸上吗?”

“差不多吧!”

“那就下去吧!”

抓住光头,举过头顶:“噗通”一声,扔进涛涛的黄水里。

其余的人愣了,这家伙身手厉害,出手狠辣,毫不犹豫的把一个大活人扔进水里。

“打,给我打死他!”为首一个黑胖的家伙叫到。

“慢着,我正告你们,征用你们的船只,不管你们是合法的还是非法的,抗洪以后政府都会补偿的,要是抗拒,你们什么都得不到,到时候还要追究你们非法采砂的责任。

“不要听他啰嗦,赶紧结果了他。”

林晓判断,黑胖家伙肯定是船主,其余人是给他打工的。

擒贼先擒王。

林晓腾空而起,越过一堆河沙,来到黑胖家伙面前。

黑胖家伙大吃一惊,猛的从腰间拔出匕首,向林晓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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