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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年代小说王素芬吴培忠完结版

别胡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吴应成见着时间还早,便琢磨起自己的大生意来,倒卖席子。别看这玩意在几十年后不是个东西,可在这个年代,那可是宝贝呀。这个年代,见过电风扇的人都屈指可数,更别说空调了。一到夏天,老少爷们有空没空,上班的、干活的,手里都拿着一把扇子,逮住机会就扑沙扑沙的扇。到了晚上,这床热的像炕一样,床单是不能用了,那就必须得用凉凉吸汗的席子。一家有几张床就要几床席子,龙国这么多人,这么多床,这是多大的市场?上一世,吴应成正是看准了这个商机,挖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桶金。不过,那是两年以后的事了,也不知道现在的利润是多少。这眼见着最热的天就要过去了,再不行动,就错过这个大好时机了。见着时间还早,吴应成给吴应春拿了一块钱,让他先去馆子里坐着喝酒。他自己则拿了四块...

主角:王素芬吴培忠   更新:2025-02-14 1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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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素芬吴培忠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年代小说王素芬吴培忠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别胡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吴应成见着时间还早,便琢磨起自己的大生意来,倒卖席子。别看这玩意在几十年后不是个东西,可在这个年代,那可是宝贝呀。这个年代,见过电风扇的人都屈指可数,更别说空调了。一到夏天,老少爷们有空没空,上班的、干活的,手里都拿着一把扇子,逮住机会就扑沙扑沙的扇。到了晚上,这床热的像炕一样,床单是不能用了,那就必须得用凉凉吸汗的席子。一家有几张床就要几床席子,龙国这么多人,这么多床,这是多大的市场?上一世,吴应成正是看准了这个商机,挖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桶金。不过,那是两年以后的事了,也不知道现在的利润是多少。这眼见着最热的天就要过去了,再不行动,就错过这个大好时机了。见着时间还早,吴应成给吴应春拿了一块钱,让他先去馆子里坐着喝酒。他自己则拿了四块...

《重生八零年代小说王素芬吴培忠完结版》精彩片段


吴应成见着时间还早,便琢磨起自己的大生意来,倒卖席子。

别看这玩意在几十年后不是个东西,可在这个年代,那可是宝贝呀。

这个年代,见过电风扇的人都屈指可数,更别说空调了。

一到夏天,老少爷们有空没空,上班的、干活的,手里都拿着一把扇子,逮住机会就扑沙扑沙的扇。

到了晚上,这床热的像炕一样,床单是不能用了,那就必须得用凉凉吸汗的席子。

一家有几张床就要几床席子,龙国这么多人,这么多床,这是多大的市场?

上一世,吴应成正是看准了这个商机,挖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桶金。

不过,那是两年以后的事了,也不知道现在的利润是多少。

这眼见着最热的天就要过去了,再不行动,就错过这个大好时机了。

见着时间还早,吴应成给吴应春拿了一块钱,让他先去馆子里坐着喝酒。

他自己则拿了四块的烟劵买了四包三五烟,一个人在场里四处转。

安广县地理位置特殊,地势平坦,场也大得多,东西买卖也多,其中不乏卖席子的。

吴应成见着一个中年人,旁边放着几十张席子,正蹲在那卖,看起来人还算和善,便递了一根烟过去。

“大哥,你这席子咋买的?”

这年头,抽烟的人不少,但抽得都是叶子烟,见过这种卷烟的人并不是很多,更不说抽了。

大哥接过了烟,吴应成急忙给他点了,大哥吸了一口,显得热情起来。

“小兄弟,你要收吗,我给你便宜一点。”

席子的规格有很多,最宽的有一米七八,最窄的只有五六十公分,好的是用竹子最外层的青皮做的,称为青席,差点的是用下面黄竹片做的,称为黄席。

青席一般用来睡觉,黄席一般原来搭棚子什么的,价格也都不一样。

这个年代不比后几十年后,什么都是规模化生产,像眼前这位大哥的情况,估计都是自产自销,像这种几十床的,估计全家都是老手,清高着呢。

你问上几句,他心里便不耐烦,这也是吴应成发烟的原因。

“我就想先问问看。”

果然,大哥眉头一皱,显得有些不高兴,但吸了一口烟,眉头又舒展了。

“小兄弟,你要问什么,是这席子的价格,还是这手艺。

价格的话,好说,你只要全要,我给你最低,至于这手艺吗,呵呵...。”

吴应成自然知道他的意思。

正所谓一技在手,吃穿不愁。

在那个纯手工时代,想学门手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一要有关系,二要能吃苦,三要能挨骂,好处就是一般不用交多少学费,还可以混口饭吃。

吴应成这人的特点就是懒,要勤快也可以,给相应的回报。

这打席子的活,又累又伤手,要是干了,怎么对得起重生二字。

“我就问问价格。”

“这个好说,问吧。”

吴应成一一指着那些席子问了,有了那根烟,大哥耐心说了起来。

没过多久,吴应成心中有了底,同时也变得激动不已。

价格和竟然两年后差的不多,平均下来,黄席八毛钱一张,青席两块钱一张。

而在他们镇上,黄席平均下来才五毛钱一张,青席才一块五一张。

黄席太重,又不值钱,吴应成先打算不碰。

这个年代,床的规格,一米四五的居多,别的尺寸,吴应成没本钱,也打算先不沾,这种席子,一张四块钱。

而在他们乡唱上,顶多三块,一张就有一块钱的赚头。

最主要的是,这席子和山货相比,需求量更大,更便于储存,贩子来了,有多少要多少,还可以批发给供销社。

“得以买卖席子为主。”

回到馆子,吴应成低喝了一声。

“啥?”

对面,喝得二麻二麻的吴应春,头一伸,眼一睁,酒都被吓醒了。

回到家,吴应成便和父亲吴培忠商量起这事来。

加上他这一次赚的钱,身上差不多一百五十块钱,如果买席子的话,就算在村里买,也就是五十三四张的样子。

而这来来回几十里路,不多收一点划不来,所以吴应成打算动用一下王素芬娘家的关系借点钱,但这事不是他能做主的。

“你说找你两个表舅借点钱?”

一听吴应成的提议,吴培忠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王素芬的父亲在家里排老三,整个王家,她是第一个姑娘。

他的三个堂哥对她还不错,也来过一次,可看着吴培忠是个四十多岁的乡巴佬,觉得配不上,劝王素芬,她又不回,三人气的不行,便再也没有来过。

但他三个堂哥是真有本事的,为人也很正直。

大堂哥王凯旋是早几年的大学生,在县劳动局当局长,二堂哥在县粮食局当主任,三堂哥在科研单位上班。

“这恐怕很难。”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爸,现在我也算是个文化人了,他们未必还会像以前一样瞧不起我们。

你今天晚上先给王孃孃说一说,大后天我带她去县城碰碰运气。”

吴培忠吞了口口水,想说什么,却又没说什么,吸了一口旱烟,往厨房去了。

“我不去!”

王素芬的脸被柴火的照着,只有农妇的彪悍,已经没有城里人的美丽。

“他们都是当官的,我一个农村妇女,去那做什么?”

“素芬,你原来不也在村上当过妇女主任吗?”

“这算个什么官?尿桶官!而且他们又是文化人,谈不到一起。”

“你不也是初中生吗。”

“反正说啥,我都不去。”

“老大还从来没跟你开个口,就这一次,你难道都不答应他吗?”

王素芬把火钳一扔,霍地一下站了起来,“你看我这一身,去了不丢人吗?”

“呵,哈哈!”

躲在外面偷听的吴应成实在忍不住了,终于还是笑了出来。

就在刚才,他还真担心王素芬打心里不愿意帮他的忙。

毕竟,见着这些人,又会强行将她带回那段伤心绝望的日子。

“王孃孃,这个你放心,去了县里,我先给你买一套新衣服。

然后再去做头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咱们再去见大表舅、二表舅。”

王素芬先是一愣,接着也跟着笑了。

“这还差不多。”

吴应成看着王素芬那纯真质朴的笑容,在心里发誓,从这一刻起,他已经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妈了。


“素芬,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呢?

你要是再生个娃,老大的工作就没有了。”

“我凭什么相信?咱们村小学就五个老师,我就不信,上面会把他给下了!”

“爸?妈?”

躺在席子上的吴应成身躯一震,满目诧异的望着黑漆漆的烂蚊帐,双眼变得无神而无助。

重生,他竟然重生了,看着屋里的一切,听着父亲和后妈王素芬的争吵,吴应成彻底无语了。

只是像平常一样,睡了个午觉,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呢?

虽然他今年已经六十二岁了,可他每年体检,身体很好,应该不会就这样无疾而终呀?

那个世界的后妈怎么办,老婆、孩子、孙子怎么办?

想起来就头疼。

日了狗了,奋斗几十年,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几千万身家,就这样化为乌有,看来又只能白手起家了。

六十来岁,正是志得意满,儿孙满堂,享受天伦之乐的年龄。

没事带着老伴平常养养花,遛遛狗,陪着孙子跑跑步、做做怪,好不惬意,偏偏重生了。

哎,小说书里,不是废物才要重生啊,自己这样的成功人士还需要重生吗?

等了一会,没有所谓的叮叮乱响的系统,没有神仙指路、高人传功,唯一的优势就是拥有前一世的记忆。

可是记不得彩票号码,暴富是没希望了。

股票倒是记得几个,可那是90年的事呀,这才80年呀。

也知道房价会涨,可是没有本钱啊。

一句话,然并卵。

不过,现在的吴应成早已没了年轻时的躁动,即来之则安之。

前一世都能凭着努力与才干把日子过得幸福美满,又何况是这一世呢。

“不让我生是吧?好,我去跳堰塘!反正肚子里的活不了,我活着也没意思!”

正在这时,隔壁的争吵更加激烈了,王素芬的大小姐脾气又来了,吴应成急忙起了床。

王素芬比父亲吴培忠小十岁,她的父亲王奎山是公社里的领导,母亲邓玉芳是会计,家庭条件挺好的。

只是在那场全国的浩劫中,被打成了右派,天天都拉到公社批斗。

王奎山年龄大了,身体也不怎么好,没斗几天便生病死了,邓玉芳也跟着喝了药,只留下王素芬一个人,没吃没住的四处流浪。

父亲吴培忠赶集时遇着了她,看她一脸的黑泥巴、一身脏衣服,像个疯子似的,便给她买了吃的穿的,她一见父亲是个好人,便死命跟着回了家。

起初,父亲是不接受她的。

家庭条件就那样,还带着他和妹妹吴彩华,日子已经过得够苦了,哪里还养得起一个官家小姐。

况且,他这种行为,已经可以划为保资派行为了,得拉去批斗,要是他遭了,两个娃娃该咋个办呀?

可王素芬虽然是个官员子女,人倒是挺勤快的。

早上天不亮就起来了,一个人摸黑去担水,然后回来烧饭。

天亮了也不出去,就关在家里做针线,就是怕别人见着,害了父亲。

父亲心软,而且家也没在大院子,各家早出晚归地挣工分,也不怎么串门,便偷偷摸摸地把她留了下来,后来二人有了感情,便私定了终身。

1978年9月,平反运动开始了,王素芬恢复了名誉,还得到了上学的机会。

可那时的她已经怀了三妹吴小桔,便把上学的机会让给了吴应成,自己则正式嫁给了父亲,成了他的后妈。

不过在吴应成的老家,那时还没有后妈的叫法,他一直都叫她王孃孃,后来等到吴应成结婚了,才改口叫的妈。

1978年10月,吴应成同父异母的妹妹吴小桔出生了。

1980年7月,吴应成高中毕业,被分到了村里小学当老师,王素芬又想要儿子了。

在前一世,吴应成因为这事,对王素芬的好印象全无。

可后来随着年龄增加,才体会到那种被人指着脊梁骨说没儿养没儿得的痛苦。

进了灶房,王素芬正抹着泪,吴培忠正在劝他,二人见了吴应成,都不说话了,一个继续烧火,一个人继续切红薯。

“爸,我不干老师了!”吴应成说道。

“啥!?”

二人同时抬起了头。

惊讶、错愕、不解。

王素芬的眼里还多了几分愧疚。

“老大呀,你说什么呢?好好的,怎么就不干了呢?

那可是铁饭碗呀,多少人想都想不到的!

我看你小子是睡迷糊了,听爸的话,再去睡会,一会饭做好了,我叫你。”

吴培忠说着,放下菜刀走过来推吴应成出去。

吴应成抓住了父亲的手,终于能再次感受他的温暖和粗糙。

“爸,我是说真的,我真不想干老师了。”

“那你说说,你为啥就不干了?”

前一世的吴应成,是没有任何妥协的,而是直接回去了学校,自己架起锅灶过日子。

僵持了一段时间,王素芬就自己跑到乡卫生院把孩子打了,回来之后也没有怎么吵闹。

只是后来人越来越郁郁寡欢,没事晚上还抱个枕头拍,连二妹也不怎么管了。

父亲见着事态不对,只能学着别人一样,又偷偷让她怀上了,后来肚子大了,天天就躲在山洞里过活。

可后来还是被公社的人发现了,吴应成的工作也丢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走上了下海经商的道路,才过了比当时一起教书同事富足的日子。

可那已经是两年后的事了,他走的路也是别人走过的,失去了太多的机会。

与其这样,还不如早一天不干,自己凭着本事去挣钱。

当然,这些话是不能对父亲说的。

“爸,王孃孃为了我跟大妹还有你,已经付出太多了。

我觉得我不应该这样自私,只为自己考虑,而让队上的人戳她的脊梁骨,说她没人养没人得。”

“戳什么脊梁骨,难道你小子就不是她儿子了吗,她老了,你就不养他了吗?”

“王孃孃对我跟亲儿子一样,我肯定会养她的,可队里那些人的嘴巴那么毒,你让她一个女人家家的怎么过?”

吴培忠听着这话,一时有些难受,王素芬被说中痛处,则呜呜地哭了起来。

那个时候的农村人,可以分为两类,好的特别好,恶的特别恶,特别是一些泼妇,骂人巴不得把你往死的骂。

加上王素芬从小在当官家庭里长大,长得不错,总有那么几个丑老娘们惦记,就差指着鼻子骂了。

为了这事,王素芬不知背地里哭了多少回。

吴培忠道:“那你不干老师了,你干什么?

难道像爸一样,一辈子在这山沟沟里打兔子捉野鸡过日子吗?”

吴应成信心满满,“天道酬勤,吾应有成,这不是当年算命先生给我取名时说的吗?

我相信,只要肯干,我一个大男人,有脚有手的,人也不笨,饿不死的。”


“七十一块!”

卖完之后,吴应成急忙拉着吴应春往饭馆走,这小子看着那么多钱,已经有批斗他这个哥哥的心了,不教育一下不行。

虽然是早上,他还是要了二两酒,喝了几口,那声音一下子提高了许多,“哥,你这钱也挣得太容易了吧?”

要知道,这个时候一块钱的购买力,差不多是2020年的八十倍,一块就相当于八块,这七十一便是五六千了。

这种事情要是放在以前,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吴应成吃了一口包子,瞪了他一眼,“小声一点。”

“哦。哥,你说这些玩意,咋这么值钱呢?”

“物以稀为贵,你知道不?这玩意在咱们那里不值钱,是因为多。

可你这一条街走过来,你看见有人拿着这些东西买不?”

吴应春想了想,终于明白了,“哥,那咱们明天还来不?”

“这县城的场是369,平常人也不多,而且这东西不是人人都吃得起的,下一场咱们不来这。”

“那咱们去哪儿?”

“快点吃,吃完了赶紧回家,今明两天休息一下,后天去安广县的场。”

“好嘞!”

回去的路,一来熟了,二来天亮了,好走了许多。

二人又是年轻小伙子,脚力都不错,有了钱就有劲,走了六个多小时便到了家,但脚也打了几个水泡,一碰就疼。

当然,吴应成也兑现了自己承诺,给了吴应春十块钱。

可吴应春只要了五块钱,加了个要求就是,让吴应成把他家里的酒给他倒上半瓶。

就凭着这一点,吴应成更加坚信了之前的信念,这一辈子,一定要把这个堂弟当亲弟弟一样待,还是给他拿了十块钱。

回到家,吴陪忠正在房子边的地里锄地,见着二人回来,远远便开始喊。

“老大,事情问得怎么样了?”

这会可是十一二点呀,那天上的太阳不要太大。

吴应成蹲在井边,呼哧呼哧地喝了几口井水,又洗了把脸,感觉凉爽多了。

“差不多有眉目了,爸,你先回家,我慢慢给你说。”

“好。”

吴培忠一听有眉目了,扔了锄头就往家里跑,吴应成也赶紧往家里走。

“什么,挣了五十块钱?”

听了吴应成的前前后后的话,向来沉稳的吴培忠,也是惊得张大了嘴巴。

在那个时候,教书算是最铁饭碗了,一个月也才18块五毛钱。

“你小子一天竟然赚了这么多?”

吴应成点了点头。

自己的父亲,自己了解。

只要能挣钱,只要有出息,他是不会反对的。

“嗯,给了春娃子十块,这里还有六十一,你要不要点点?”

吴应成把钱都拿了出来,这钱都是几毛几分的,加上这样那样的票,放在一起一大堆。

吴培忠还真挨张挨张点了点。

倒不是想要这钱,而是一个父亲的自豪和荣誉感,自己的娃,竟然能挣大钱了,哪有当爸不高兴的。

吴培忠数完又把钱还了回来,“那后天我和你一起去安广县吧。”

吴应成制止了吴培忠。

“爸,王孃孃还在家呢,咱们山上那几块地,离人家远,大妹、二妹又是不怕事的主,你不在家守着,能行吗?

春娃子是喜欢喝一点,可我还管得住他,还是让我们去吧。”

吴培忠想了想,道:“也算,这钱总不能让你一个人挣了,春娃子又不是外人,可以信得过。

可你要记住,人呀,不管有钱没钱,都不要太过招摇,现在这光景,还不知道将来有什么事呢?”

这种想法,前一世的吴应成也有,这也是为什么那个年代,胆大的人都发了财。

可这一世的吴应成更加知道,自己的国家,就像是刚睡醒的雄狮,已经在快速变得强大。

正如伟大领袖XXX说的,龙国的发展,没有前人可以参照,一切都是在摸索中前进。

已知的错误,不会再犯,未知的错误,只能少犯,谁都不能避免。

“爸,我知道。”

“那就好。”

吴应成一晚上就没睡几个小时,吴培忠也没多说,出门和王素芬做饭去了。

等到下午四五钟醒来,已经有几个同姓的人在门口晃悠,手里还拿着一两只野鸡、野兔什么的。

吴应成知道,整个队上的人,已经提前三年知道这东西能卖钱了。

但这东西不比黄鳝、鱼呀这些,在那个冰箱还很少见的时代,不能长期贮藏,当然了,吴应成也没有把这个当成长久事业。

再过几个月,粮食收完了,天也凉了,该进洞的进洞,该进深山的进深山,想弄也不好弄了,而且后面国家相关政策出台,这一行成了地下行业。

他吴应成对于国家的政策,向来是双手赞成的,也只有这样,才能把事业做大做强。

现在这一切,只为接下来的大事业奠定基础,而且动作要快。

可唐家院子不沾亲不带顾的,他吴应成都买了,这些姓吴的堂叔堂婶,他不给个说法,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可不要小看这些纯朴的农民,恨一个人,就是一辈子的事。

自己今后还要把自己的村子发展成龙国最美乡村呢,这些人可是主力军,可不能这么早就结上了梁子。

只能把大家召集到一起,将这事挑明了一半说。

“各位叔叔伯伯,不是我不买,只是我这些个同学嘛,一下子也吃不了那么多。

这样吧,你们今天、明天上午都先不要打,等明天下午再打,我明儿晚上就过来拿。”

幸好,这事才刚传开,众人打得也不多,就想换个叶子烟钱,一听这话,都拿了回去。

毕竟都是吴姓人,没必要为了一点小钱,为难自己的侄儿。

挣钱的事,吴应成只给吴培忠说了,他向来嘴严,连王素芬也没有说。

吴应春有存私房钱的习惯,只说吴应成给了他一块,至于吴应成挣钱这事,他提也没提。

倒不是怕别人走他这条路,而是有些农村人嘴碎,又喜欢乱告状,吴应成可不想惹没必要的麻烦。

所以,第二天傍晚,他还是和之前一样,买得也不多,一共四十多块钱,反正多了也卖不完,还可以顺便用一下饥饿营销。

安广县要比本县县城远十公里路,二人当天晚上十点钟左右就走了,等到了县城,差不多也是天刚亮。

当年刚开始做生意时,吴应城是把周边几个县跑遍了的,一切都是轻车熟路。

吴应春见着吴应成没有被扣高帽子,胆子也跟着大了些,虽然没有吴应成那么能说会道,也还是能帮着慢慢卖了。

两个人见着这场大,便先订好了价格,然后分着了两处卖。

四十多块钱的货出乎意料的很快脱了手,价格还高了那么一点。

于是她又问道:“你还想干嘛?
不会想进来一起吃吧?
我不欢迎。”
楚寒年笑着摇了摇头:“你捂着脸干什么?
脸上过敏了吗?”
梁婉清瞪了他一眼,这个罪魁祸首竟然还敢说话?
“昨晚没睡好,变丑了,没化妆,不想让你看见。”
楚寒年也猜到了梁婉清昨夜没睡好的原因,他笑道:“抱歉,让你睡不好不是我的本意。
但是没关系,无论你是什么样的,我都喜欢。”
梁婉清有些别扭的说道:“你……还有事吗?”
楚寒年这才想起了自己的初衷,“对了,我来是想告诉你一声,我已经和我爸妈说好了,宋家那边的婚约我会解除。”
“梁婉清,我这辈子非你不娶。
不管多久,我都愿意等。”
梁婉清没想到,楚寒年的办事效率竟然这么高。
昨天晚上楚寒年才刚和她说,他会处理好宋家的事情,将他们之间的决定权交给她。
如今只不过才过了几个小时,甚至她才刚刚起床,楚寒年就已经说服了他家人去解除和宋襄的婚约了?
这未免也有点太快了。
快到梁婉清甚至还没理清楚自己的思绪。
楚寒年的话还在继续:“梁婉清,我还是那句话。
我喜欢你,从前喜欢,现在喜欢,未来也会一直喜欢。”
“从昨晚开始,我不再是那个畏首畏尾有诸多顾虑的楚寒年了。”
“梁婉清,我不想再做你的小叔了,我想做你的男朋友、老公。
从开始到未来,我对你的心意从未改变过。”
“现在我把我们之间的决定权交给你,如果你还愿意给我一次机会,那么我一定会千百倍的对你好,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的手。”
“如果你执意要嫁给余缺……”说到这里,楚寒年的语气也沉了沉,“如果你执意要嫁给余缺,我也会尊重你的决定,那么我也会退回到你小叔的位置。”
“但如果你有一天后悔了,或者是受委屈了,只要你回头,我一定会在,我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
梁婉清抿了抿唇,刚想要说话,睡衣口袋里的手机却响起了来电铃声。
梁婉清掏出来一看,那上面硕然是两个大字——余缺。
而梁婉清面前的楚寒年很显然也看见了这个备注名。
梁婉清看了楚寒年一眼,纠结了一瞬,但随即还是接了起来:“喂,余缺。”
“梁婉清,早上好。
你大概什么时候出门?
我去接你。”
梁婉清和楚寒年站得很近,因此余缺的声音从手机听筒处清晰的传到了楚寒年的耳朵里。
楚寒年挑了挑眉,虽然刚刚说着会尊重梁婉清的决定,但此时听见余缺对梁婉清如此亲昵的称呼,他还是忍不住咬紧了后槽牙。
梁婉清想了想,随后说道:“我可能还要一会儿,你九点半来好吗?”
那边再说了些什么,楚寒年没有听清,只见没说几句梁婉清便挂断了电话。
楚寒年看向梁婉清,问道:“梁婉清,你是准备去和余缺出去玩吗?”
梁婉清点了点头,像是有点奇怪他怎么还没走。
楚寒年的心沉了几分,轻声道:“所以,你已经做好决定了是吗?”

糖糖关了门,也走进来。
“梁婉清,那块翡翠你不清不休雕了多少个晚上才雕出来准备送给你小叔的,你为什么要答应卖给他们?
你……”梁婉清轻声打断,反问道:“糖糖,你觉得他们俩像什么关系?”
糖糖也有些迟疑,说是情侣,又不太像是,但说是普通朋友,楚寒年也对她太好了,刚才她开口50W,他眼都没眨就刷卡了。
虽然这点钱对他本就是九牛一毛,可这也太大方了。
但她当然不能说实话:“应该就是朋友吧。”
梁婉清苦笑,没再说话。
晚上回到梁宅,父母又说起让她跟结婚对象见面的事,这次还换了迂回战术。
只说楚家投资的一个童话主题乐园开园了,明天让楚寒年带他们去玩玩儿。
梁婉清张口就拒绝的话瞬间咽了回去,她以前就一直想跟他去游乐园玩,是抱着其他的小心思的,因为她觉得那是情侣会一起去的地方。
她想去,想和楚寒年一起去。
于是第二天,梁婉清还是坐上了他那辆布加迪。
她有些意外,原以为楚寒年这样的人,是不可能会答应去游乐园这种幼稚地方的。
“小叔,你也喜欢游乐园吗?”
楚寒年正在专心开车,淡淡道:“不算喜欢。”
不算喜欢,那还去?
直到下了车,看到在游乐园门口站着的宋襄,梁婉清的脚步停了下来。
她看到宋襄高兴的朝楚寒年跑过来,她应该比梁婉清大几岁,为了贴近游乐园的气氛穿的格外可爱。
“你们终于来了,梁婉清,你好。”
她高兴地打着招呼,下意识跟楚寒年站在一起。
梁婉清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所以,他是为了宋襄才来的?
她竭力忍住心里的酸胀感,挤出一个笑容:“你好,我们走吧。”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冲天的油门声,一个穿着黑色机车服的男生开着摩托停在游乐园门口。
余缺放下头盔,引起一阵女孩的尖叫。
他嘴里叼着根棒棒糖,迈着大长腿朝梁婉清走来。
“别走啊,怎么不等等你结婚对象?”
梁婉清脸一白,没想到爸妈选的结婚对象竟然是这个风格,而且这人还越看越眼熟,余缺看她盯着自己,笑道:“梁婉清,还没认出我?”
听到这个称呼,梁婉清才惊呼:“余缺?”
爸妈给她选的结婚对象竟然是他!
余缺点头,一只手熟稔地搭上她的肩,朝楚寒年和宋襄抬了抬下巴就算打招呼,“你们好,我是她小学同学兼同桌。”
楚寒年打量了余缺几眼,只点头以作回应。
倒是宋襄笑道:“梁婉清,看来你们很有缘分啊。”
梁婉清尴尬道:“我们进去吧。”
进去后,她倒是没想到虽然很多年没见,余缺倒是一点儿也不生疏,拉着她玩了很多项目。
只是她还是有点闷闷不乐,盯着走在前面楚寒年和宋襄的背影。
他们俩好像自有结界,哪怕在这么繁闹的游乐园,也没人能打扰到他们。
接着,余缺又拉着她去玩了一个高空惊险项目。
他玩一遍还不够,还想多来几遍,梁婉清玩了一遍就快吐了,连忙摆手说出去等他。
可出去后,发现一直等在外面的楚寒年和宋襄却不见了。
大概是两人觉得无聊先离开了吧,她这样想着。
忽然觉得有些口渴,便去前面的便利店买水喝。
便利店在游乐园最大的摩天轮前面不远,此时已经接近傍晚,她买完水忍不住停下来欣赏与夕阳交相辉映的摩天轮。
忽然想起,在偶像剧和各种年情小说里,摩天轮总是一个不错的约会圣地。
梁婉清笑了笑,正打算离开,却猛然看到了摩天轮下两个拥抱在一起的熟悉身影。
两瓶水滚落在地上,她眼睛怔怔的盯着前方。
她看到宋襄抬头,踮起脚亲在了楚寒年的脸颊左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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