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绮宁君御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入宫后,狗皇帝紧追不舍小说苏绮宁君御珩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鹤羽羽鱼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选秀事宜终是在众人各异的心思与复杂的氛围中落下帷幕。此次遴选,共有十四位秀女脱颖而出,得以踏入这深似海的宫廷。苏绮宁怀揣着几分忐忑与期待,环顾四周,倒是没料到自己的几个好友竟都悉数入选。这让她在陌生的宫廷之中,觅得了几分慰藉。然而,最让她瞠目结舌的,当属叶蓉也名列其中。一想到往后的日子里,要与那尖酸刻薄、处处与自己针锋相对的叶蓉一同服侍君御珩,苏绮宁心中便像被一块巨石堵住,满是不畅快与抵触。待选秀的诸多事宜尘埃落定,苏绮宁只觉身心俱疲,她微微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裙摆。与贴身丫鬟锦书相互扶持着,登上了那辆初入宫时乘坐的马车。马车缓缓启动,辚辚辘辘地朝着尚书府的方向折返。一路上,苏绮宁靠着车壁,闭目养神,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选秀过程中的种种画...
《白月光入宫后,狗皇帝紧追不舍小说苏绮宁君御珩完结版》精彩片段
选秀事宜终是在众人各异的心思与复杂的氛围中落下帷幕。
此次遴选,共有十四位秀女脱颖而出,得以踏入这深似海的宫廷。
苏绮宁怀揣着几分忐忑与期待,环顾四周,倒是没料到自己的几个好友竟都悉数入选。这让她在陌生的宫廷之中,觅得了几分慰藉。
然而,最让她瞠目结舌的,当属叶蓉也名列其中。
一想到往后的日子里,要与那尖酸刻薄、处处与自己针锋相对的叶蓉一同服侍君御珩,苏绮宁心中便像被一块巨石堵住,满是不畅快与抵触。
待选秀的诸多事宜尘埃落定,苏绮宁只觉身心俱疲,她微微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裙摆。
与贴身丫鬟锦书相互扶持着,登上了那辆初入宫时乘坐的马车。马车缓缓启动,辚辚辘辘地朝着尚书府的方向折返。
一路上,苏绮宁靠着车壁,闭目养神,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选秀过程中的种种画面。
未等马车停稳,苏绍辉以及府上一众亲眷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焦灼,在门口踱来踱去,眼巴巴地翘首以盼。
瞧见马车的影子渐近,众人纷纷簇拥上前。盛澜身姿婀娜,莲步轻移,迅速穿过人群,率先来到马车旁。
待苏绮宁掀帘而出,她便满脸关切地上前,轻轻握住苏绮宁的手,柔声道:“阿颜,可算是把你盼回来了,这一路定是辛苦了。”
说罢,也不多言,带着苏绮宁款步走入府中。
苏绮宁跟在盛澜身后,望着熟悉的庭院景致,心中却涌起一股陌生感。
深知自己此番归来,不过是短暂停留,不日便要再度踏入那未知的宫廷心中不免有些伤感。
一旁的苏绍辉赶忙上前,手中紧握着一个绣工精美的锦袋,里头沉甸甸地装满了银锭子。满脸堆笑地递向赶车的公公,言辞间满是急切与好奇:
“公公,劳您一路辛苦了,我这心里惦记着,想跟您打听打听,我家绮宁此次入选,可得的是什么位分呐?”
那小公公连忙摆手,脸上挂着笑容,言辞却滴水不漏:“苏大人呐,您这可真是为难咱家了,咱家着实不清楚。”
“不过,过不了几日,定会有宫里的太监前来宣旨,到时候自然知晓。”
“但有一茬事儿,咱家倒是听闻,苏小姐可是皇上亲自点名留下的,就凭这,想来位分指定低不了,您呐,就把心妥妥地放回肚子里吧。”
一番话说得苏绍辉等人心中稍安,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
众人簇拥着苏绮宁回到府中,刚一迈进府门,便七嘴八舌地围拢过来。
满是关切地问起她在宫中这几日过得可好,皇后与陛下可有刁难她。
苏绮宁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抹安抚众人的浅笑,将选秀过程中的种种遭遇,拣了些能说的,一一娓娓道来。
听到她的答复,众人原本悬着的心,仿若沉甸甸的石头落了地,缓缓放下,脸上的担忧之色也随之褪去几分。
盛澜见此情景,忙不迭地差遣下人去准备饭菜,又转过头,温柔地看着苏绮宁,轻声说道:
“阿颜,你且先去沐浴一番,舒缓舒缓身子,等会儿咱们便开饭。”
苏绮宁轻轻点头,在丫鬟的陪同下,朝着沐浴的房间走去。
一路上,她瞧见府中的一草一木,熟悉中竟透着几分陌生,心中不禁泛起一丝酸涩。
众人虽满心欢喜地盼着她回来,可一想到不过两日,又要面临分离,喜悦之中,也不免染上了丝丝伤感。
待苏绮宁沐浴完毕,用过饭食,盛澜和苏绍辉神色凝重地把她叫到了书房之中。
盛澜莲步轻移,走到书架旁,抬手从隐蔽的角落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匣子,轻轻放在桌上,打开匣子,里面满满当当装满了银票。
她抬眸看向苏绮宁,眼中满是慈爱与不舍:“阿颜,这里面二十万两,是你爹娘生前留给你的铺子,这些年积攒下来的收益。”
“还有这十五万两,是我跟你大伯给你凑上的。另外十万两,是你外祖父跟舅舅听闻你选秀入宫,特意送来的。”
“你这一去皇宫,深似海,有了这些银子傍身,遇事也能多几分底气,不至于捉襟见肘。”
“你爹娘原本给你准备了丰厚嫁妆,只可惜如今这进宫的规矩摆在这儿,自是不便带进宫去。”
盛澜微微叹了口气,抬手轻轻理了理苏绮宁鬓边的发丝,目光中满是疼惜,继而又展颜一笑。
“不过莫要忧心,我特意着人精心挑选了些精巧别致的首饰头面,你带着这些进宫,也不会太过张扬惹人注目。”
“我和绮云也拿给你添了几套,等你入宫时带着,全当是我们对你的一番心意。”
“至于剩下的那些大件嫁妆,我都已命人妥善收放在家里,等日后有需要,再做打算。”
盛澜的目光温柔且坚定,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苏绮宁,一字一句,说得极为认真,似是要把每一个字都刻进苏绮宁心里。
一旁的苏绍辉亦是满脸关切,他微微前倾身子,专注地听着盛澜所言,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待盛澜说完,他上前一步,神色凝重地看着苏绮宁,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阿颜啊,这皇宫可不比家里,一入宫门深似海,里头的弯弯绕绕、人心算计,比咱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你这一去,万事定要小心谨慎,切不可莽撞行事,凡事多留个心眼儿。无论何时何地,你一定要保全好自己,莫要让家人为你担忧,知道吗?”
那话语间,满是长辈对晚辈的深切关怀与揪心的担忧,仿佛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人生阅历都一股脑儿传授给苏绮宁,护她周全。
苏绮宁静静地站在那儿,眼眶微微泛红,心中满是感动与酸涩。
听着盛澜温柔且细致的话语,看着她抬手为自己理鬓发的亲昵动作,往昔与母亲相处的温馨画面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现。
一时之间,思念与感恩之情交织在一起,让她喉咙发紧,半晌说不出话来。
待盛澜说完,她才轻轻地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多谢伯母,还有大伯,我都记下了。”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待苏绍辉上前叮嘱时,苏绮宁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向他,那眼神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决心。
她深知家人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皇宫的诡谲风云她已然初尝滋味。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些,回应道:“大伯,您放心,我定会小心谨慎的,绝不莽撞行事,定不会让家人为我操心。”
话语落地,她微微握拳,似是在给自己打气,也像是在向家人许下郑重的承诺。
夜色缓缓地、悄无声息地将整个世界笼罩,愈发深沉厚重。
苏绮宁躺在熟悉而又即将告别的雕花床榻之上,脑海中不断回响着白日里家人们那一句句饱含关切与祝福的话语。
如同冬日里的暖炉,驱散着她内心因未知前路而生的寒意,让她渐渐有了困意。
在这万籁俱寂之中,她缓缓合上双眸,带着家人沉甸甸的祝福,如同倦鸟归巢一般,沉沉睡去。
然而,睡梦中的她却也并不安稳,眉头微微蹙起,眼角悄然划过一抹清冷的泪痕,仿若在睡梦中也难以抑制内心的哀愁。
她的双唇轻轻嚅动,发出几不可闻的呢喃:“爹娘,哥哥,你们在天上看着我呢,对吧……”
“定也会保佑我在那深宫之中顺遂平安的,是不是……”
那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带着丝丝缕缕的思念、无助与期冀,在这静谧的夜色中缓缓飘散,融入无尽的黑暗里。
“刚才女儿在这歇息,太子殿下突然闯了进来,抱住了女儿……”
说着,还惊恐地偷瞄了君御珩一眼,仿若受惊的小鹿,迅速蜷缩在了那妇人怀里。
一股难堪与愤怒如汹涌的黑色潮水,瞬间涌上君御珩的心头。
他自是知晓自己被人算计得死死的,要不然这群人怎么会来得如此及时,仿若事先排练好了一般。
他的双眸仿若结了冰的寒潭,泛着冷意,死死地盯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眼中的杀气仿若实质化的利刃,肆意泛滥。
一旁的妇人,正是燕国公夫人,她微微皱眉,脸上却佯装出一副为难之色,开口说道:
“殿下,您若是喜欢文仪,大可向皇上求了恩典再娶回家中,如今这样怕是……”
“这样的事发生在宴会上,舅母也不好处理,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呢!”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狡黠,接着说道:“这还是得跟魏国公说清楚才是…… 要不然我们文仪可怎么办?”
言罢,她扭头吩咐婢女去叫来燕国公和魏国公。
等到徐启心急火燎地赶到时,只听见屋内传来一句:
“孤会娶她,但今日之事谁敢说出去一个字,孤决不轻饶!”
徐启瞧见自家殿下铁青着脸,脚步沉重地走了出来,也看清了屋内那混乱不堪、暗藏阴谋的场景。
他张了张嘴,却仿若被鱼刺哽住了喉咙,不知该如何与殿下交代,更不知该如何面对满心期待的苏绮宁。
一主一仆仿若被抽去了灵魂的木偶,一前一后,沉默地走在静谧的林道中。
徐启满心自责,率先打破了沉默,轻声说道:“殿下,郡主还在凉亭等着您……”
他话音未落,便看见君御珩的身子猛地一僵,顿了一会儿,君御珩仿若陷入了无尽的挣扎与痛苦抉择之中。
随后,用沙哑得仿若破碎瓷器般的声音开了口:“你去告诉阿颜,我身子有些不舒服,便先回府了……”
说罢,他仿若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独自从燕国公府的后门走了出去,背影落寞而孤寂。
徐启望着殿下远去的背影,心疼得仿若心被撕裂成无数碎片。
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满心自责地想着,要是自己早早找到殿下就好了,要是自己紧紧跟着殿下离开就好了……
他抬手用袖口狠狠擦去了眼眶的湿润,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朝着凉亭走去。
片刻后,只见苏绮宁独自一人坐在凉亭中,身姿婀娜却透着几分落寞。
身边的婢女们知趣地站在了凉亭之外的树荫下,不敢打扰郡主的思绪。
徐启在不远处缓了缓神,强挤出一抹笑容,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他走上前去,微微躬身,低声道:“郡主,殿下刚和晋王殿下喝多了酒,有些身体不适,已经被马车送回府了,劳烦您等了这么久!”
苏绮宁闻言,柳眉微蹙,心中有些生气,对面不是君御珩,她也无可奈何,只能赌气般地说道:
“你回去告诉他,本郡主生气了!” 说完,她气鼓鼓地带着几个婢女,离开了凉亭,只余徐启站在原地,望着她们离去的方向。
自那日后,君御珩仿若彻底变了一个人。
往昔那个意气风发、眼眸中总是闪烁着璀璨星辰光芒的少年,此刻好似被一层浓重的阴霾紧紧笼罩,整个人陷入了无尽的消沉。
他将自己关在东宫,整整三日足不出户,屋内昏暗静谧,唯有他孤寂的身影在烛火摇曳下时隐时现。
刚一进屋,还未及站稳脚跟,双腿便仿若被抽去了筋骨,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意识也如熄灭的烛火,瞬间陷入黑暗,整个人昏迷着轰然倒在了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不一会儿,房间的门被悄然打开,一道光影闪过,紧接着又迅速合上,仿若什么都未曾发生。
徐启在席间如坐针毡,焦急地等了许久,却始终不见自家殿下归来的身影。
他心中暗叫不好,再也按捺不住,他匆匆起身,拨开人群找了出去。
不过一会儿,他在一片喧闹嬉笑之处找到了正和朋友言笑晏晏的苏绮宁,可四下环顾,自家殿下却不见踪影。
徐启顿时心急如焚,心脏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他疾步向着苏绮宁走去。
微微躬身,语气急切中带着几分恭敬问道:“郡主,您可见我家殿下来过?”
苏绮宁微微摇头,神色间透着几分疑惑,轻声说道:“我一直在这儿,并未出去,也未曾见到殿下。”
徐启闻言,心中一慌,可多年的侍从素养让他深知此刻绝不能乱了分寸。
于是强自镇定,抬手一拍脑袋,佯装懊恼道:“瞧我这脑子,刚才殿下说先去找晋王殿下聊几句,我还以为殿下已经聊完来找您了。”
苏绮宁轻轻点了点头,朱唇轻启说道:“那你等会儿告诉他,我去后边的凉亭等着,这里女眷太多,对他影响不好。”
徐启连忙应下,待苏绮宁转身离去,他才微微皱眉,暗自思忖:殿下不是来找小郡主,那还能去哪儿?
可如今宴会宾客众多,鱼龙混杂,他也不便贸然让燕国公派人搜寻殿下,万一闹出什么乱子,皇家颜面何存。
这般想着,他匆匆将随行的两个侍卫唤至身边,神色凝重地低声嘱咐道:
“你们速速去寻殿下,切记,不能让人知晓此事,行事务必低调谨慎。”
言罢,自己也紧跟其后,在燕国公府内焦急的查找。
两刻钟后,君御珩仿若从无尽的黑暗深渊中艰难攀爬而出,逐渐清醒了过来。
他只觉头疼欲裂,仿若有千万根针在脑海中肆意穿刺。
待看清眼前景象,看着躺在自己身边衣着凌乱的女子,顿时,一颗心仿若坠入了冰窖,心中一阵慌乱。
他下意识地低头查看自身,见衣衫虽有些凌乱,所幸贴身之物并未丢失。
刹那间,他便明白自己已然被人算计,愤怒如熊熊烈火,在胸腔之中疯狂燃烧,烧得他理智几近全无。
他双眼泛红,满是恨意,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不知廉耻、参与算计他的女子千刀万剐。
可药效虽已有所减弱,身体却依旧绵软无力,仿若被抽干了精气神,使不上半分力气。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压低的交谈声。
君御珩咬着牙,拼尽全身力气,试图强撑着站起身来。
可还未等他有所动作,外面的人仿佛早已洞悉屋内即将发生的一切,猛地推开了门。
进来的两人一唱一和,边走边说道:“我女儿刚喝了点酒,有些乏,这会估计刚醒!”
“太子殿下,您…… 您怎么在这儿!”
为首的妇人故作震惊地尖叫道,那声音尖锐刺耳,仿若划破夜空的寒鸦鸣叫。
说着,她便如护犊的母兽一般,冲过去搂住那女子,“文仪,文仪……”
那女子似才悠悠转醒,惺忪的双眼瞥见她娘,便顿时泪如雨下,作势抱住妇人,哭诉着说:
苏绮宁款步迈出府门,恰似春日里迎风摇曳的柳枝,轻盈而不失韧性。
她身着一身月白色宫装,那面料仿若流淌的月光,触手生温,细腻柔滑,没有过多繁缛的装饰,却又于无形中散发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度。
一头乌发如墨玉般漆黑亮丽,又如瀑布般柔顺地垂落,仅用一支羊脂玉簪轻轻挽起,簪身温润素雅,与她的气质相得益彰。
几缕青丝俏皮地垂落在白皙如雪的脖颈旁,仿若水墨画中的写意笔触,更衬得她面容清丽脱俗,仿若误入凡尘的仙子下凡,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此刻,她站在家人面前,眼中满是不舍,依次与家人深情相拥,作最后的道别。
当她踏上马车的那一瞬间,脚步似有千钧重,终是忍不住回首望去。
只见家人眼中噙着泪花,满是担忧与牵挂,那目光犹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的心紧紧缠绕,让她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差点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她用力咬了咬下唇,深吸一口气,抬手缓缓放下车帘,将那满是眷恋的画面隔绝在外。
与此同时,她在心底暗暗发誓,此去宫中,无论前路如何荆棘密布,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拼尽全力,向着那权力的巅峰攀登,守护家人,不负所望。
马车缓缓启动,车轮辘辘,辚辚作响,平稳地驶向那座高耸巍峨的宫城。
苏绮宁坐在车内,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指节泛白。
她目光透过车窗,望着外面熟悉的街景一点点远去,直至消失不见,心中恰似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纷至沓来。
——————
马车缓缓驶入宫门,片刻后才停了下来,驾车的公公说道:
“到未央宫得换轿子,娘娘,您且稍等片刻!” 苏绮宁微微点头。
不多时,一顶精美的轿子被抬了过来,轿身装饰着华丽的锦缎,绣工精美,金银丝线在日光下闪烁着耀眼光芒,彰显着皇家的尊贵与奢华。
苏绮宁在锦书的搀扶下上了轿子。轿子晃晃悠悠地前行,苏绮宁透过轿帘的缝隙,打量着周围。
只见太监宫女们行色匆匆,脚步急促却又井然有序。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或谄媚、或淡漠、或敬畏的神情,偶尔交汇的眼神里,透着这宫廷中复杂人际关系的冰山一角。
待轿子在未央宫前稳稳停下,等候多时的嬷嬷和一众宫人赶忙上前,训练有素地分立两侧,动作整齐划一,透着宫廷特有的规整与肃穆。
锦书在轿旁迅速而又轻盈地掀起帘子,随后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扶着苏绮宁迈出轿子。
苏绮宁刚一露面,那宛如精雕玉琢般的容颜便率先映入众人眼帘,肌肤胜雪,眉如远黛,双眸恰似藏着一泓秋水,波光潋滟间,透着灵动与聪慧。
琼鼻秀挺,不点而朱的唇瓣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尽显温婉大气。
再看她通身的气派,身着的月白色宫装虽样式简约,却难掩那股由内而外散发的通天贵气。
衣料上乘,在日光的轻抚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走动间,如云般轻柔飘动,仿佛周身都萦绕着一层祥瑞的光晕。
这般风姿卓绝,让不少原本心存忐忑的宫人暗自松了口气,心中暗自思量,如此人物,担得起未来主子的风范。
为首的嬷嬷见多识广,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赞许,旋即微微欠身,带领着一众宫人齐齐行礼问安,声音清脆而又恭敬:
娘娘的衣裙,凌乱地散落在各处,有的还缠在了床柱上。
两枚枕头,一枚还在娘娘头下枕着,另一枚却不知何时已滚落至床脚,歪歪斜斜地躺在那里。
锦书赶忙镇定心神,拿过新带来的衣裙,给苏绮宁穿上,又迅速手脚麻利地打过水来,拿面巾蘸了水,轻轻蘸拭着苏绮宁的脸庞。
不过片刻,李德便满脸堆笑,脚步轻快地走进乾清宫。
一入殿门,瞧见苏绮宁正端坐在那儿,他当即收住脚步,毕恭毕敬地双膝跪地,行了个标准的大礼,口中高呼:
“奴才,参见宸妃娘娘,宸妃娘娘万福金安!”
那声音响亮而清脆,在宫殿内悠悠回荡。
行完礼后,他利落地站起身来,侧身一挥手,示意身后跟着的一众宫女上前。
宫女们训练有素,手脚麻利地将手中精美的食盒轻轻放在桌上,而后有条不紊地摆出一盘盘精致的糕点和热气腾腾的羹汤。
李德这才再次开口,脸上的笑容愈发谄媚:“娘娘,陛下特意吩咐了,待会儿要和您一起用膳!”
“这不,先让人把东西送来了,就怕娘娘饿着。娘娘要是这会儿饿了,可以先用些燕窝和糕点垫垫肚子。”
“陛下这会儿正跟苏尚书在御书房商讨国事呢,估摸着待会儿就过来了!”
苏绮宁闻着那燕窝的香气,又听着肚子里传来的阵阵咕噜声,知晓自己确实有些饿了,也不扭捏推辞。
伸手端起了燕窝盏,轻轻抿了一口,只觉那温热的甜汤顺着喉咙滑下,滋润了干涸的味蕾,便又问道:“苏尚书有带什么话给本宫吗?”
李德微微弯下腰,脑袋低垂,眼睛盯着地面,毕恭毕敬地回复着:
“这奴才实在不知,待会儿陛下来了,娘娘若是挂念,尽可以向陛下问问。”
苏绮宁见从他这儿也问不出什么,便也不再追问,继续安静地享用着燕窝。
一盏茶的工夫过去,殿外传来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紧接着,君御珩高大挺拔的身影大步流星地跨进殿来。
李德耳朵尖,率先察觉,忙不迭地让宫女们快去传膳,自己则迅速转身,再次双膝跪地,高声行礼问安:
“奴才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锦书也赶忙跟着跪地行礼,口中同样念念有词。
直至听见君御珩那声带着笑意的 “免礼”,两人才缓缓站起身来。
苏绮宁却仿若未闻未见一般,依旧稳稳当当地坐在原处,神色平静,只是手中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
李德低着头,眼角余光偷偷瞥了一眼苏绮宁,心中暗自腹诽:
这宸妃娘娘也太过恃宠而骄了,虽说陛下眼下宠着,可这般大剌剌的姿态,万一触了霉头,陛下难保不会生气。
可还没等他这念头转完,便瞧见自家陛下满脸欣喜地大步跨到苏绮宁身边,甚至还挥了挥手,把一旁候着的锦书给打发走了。
李德见状,心中不由一凛,暗自咂舌,心想着:看来,是自己小瞧了宸妃在自家陛下心里的地位。
“阿颜,你果真等我一起用膳,我真是太开心了!”
君御珩一边说着,一边大跨步走到苏绮宁身旁,直至稳稳坐下,顺手还将椅子拉得更近了些,那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随后,他微微侧身,眼睛亮晶晶地凝视着苏绮宁,一副得了莫大嘉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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