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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没规矩?我给家人立古人家规!无弹窗

笑语晏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南桑宁贺斯屿为主角的古代言情《说我没规矩?我给家人立古人家规!》,是由网文大神“笑语晏晏”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我是出身百年世家的嫡长女,琴棋书画,端方贤淑,心机手段,样样精通。谁知第二天睡醒,一睁眼,发现我穿成了遗失在外多年的真千金。可家里的下人都敢对我轻怠,假妹妹自诩高贵,号称名校毕业,才学过人,可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她怎么敢的?家人嘴上愧疚,实则偏心妹妹。无妨,宅斗也是我自小手拿把掐的必修课。说我没规矩?可我回家不到一个月,就给家人狠狠立了家规!...

主角:南桑宁贺斯屿   更新:2025-04-10 07: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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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没规矩?我给家人立古人家规!无弹窗》精彩片段

桑宁神色肃然:“古人云,食不言寝不语。”
南振明:???
桑宁声音平和:“南家这般门第,我以为会守最基本的规矩,毕竟权贵门第,没有哪家在饭桌上吵闹一通的。”
桑宁抬眸,看向南振明,眉心微蹙:“不成体统。”
南振明脸都僵了。
老爷子闻言立马放下了手里的餐具,看一眼桑宁,心里莫名的紧张,还好他刚才没开口说话。
整个饭桌都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都下意识的闭住嘴巴。
南振明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变化,咬牙切齿:“你自己干出这种恶毒的事来,还敢来教训我?!”
桑宁声音变得冷肃:“饭前不训子,睡前不训妻,今天是南家一个月一次的团圆饭,在这样的场合,爸是连爷爷的面子也不给吗?”
南振明被堵的一梗,僵硬的转头看向坐在上首位置的老爷子。
老爷子沉着脸一拍桌子:“不像样!”
老爷子盯着南振明:“我是不是还得找个家庭教师教教你规矩?”
南振明梗在那里,脸都憋成了猪肝色。
“爸,我不是……我就是一时生气……”
“再生气也不该在饭桌上让孩子难堪,小孩子打打闹闹本来就是小事,饭桌上在这喊打喊杀的,是真不懂规矩,还是没把我放眼里?”
南振明慌了,只能憋屈的认错:“不是的爸,是我冒失了。”
老爷子看一眼桑宁,又轻咳一声:“行了,先吃饭吧,思雅不想吃就让她饿着,孩子越惯越不像样。”
“是。”
老爷子再次拿起餐具,桌上其余人也都跟着动作。
这次,桌上没一个人敢说话。
大家面面相觑,忍不住悄悄去看桑宁的脸色。
桑宁正在慢条斯理的切牛排,她切肉的动作有些生涩,但一举一动依然沉静又端方,切下小小的一块,喂进嘴里,抿着唇慢慢咀嚼,从骨子里散发出的优雅。
不是说这丫头乡下来的一点规矩也没有?粗鄙不堪动不动就是伸手打人?
怎么看上去比老爷子还封建?
一顿饭悄无声息,饭桌上气氛僵硬,但桑宁却觉得十分舒适。
而南思雅还待在房里不肯出来,她原本想着要闹大这件事让南桑宁受罚,没曾想,一个小时过去了,竟然连一个来安慰她的人都没有!
拉开房门悄悄走出去看,就看到南家一大家子正在安静又和谐的用晚餐,她怄的要吐血。
他们和谐的似乎都忘记了还有她这个女儿!
终于等到一个小时后,晚餐结束。"



贺斯屿狭长的凤眼微微一挑,低沉的声音调子却拉的很长:“我这个人,心思纯善,向来容易轻信于人。”

坐在旁边的顾星辰一口酒呛在喉头,捂着嘴巴剧烈的咳嗽起来。

桑宁:“……”

看出来了,这个人不但横行霸道,还不要脸皮。

桑宁扯出微笑来:“看出来了,贺先生是赤诚之人。”

贺斯屿不置可否,勾唇:“所以你这身鉴宝的本事哪儿学的?”

桑宁随口胡扯:“我之前在山里认过一个游方和尚做师父,他归隐山林,有几年时间恰好在我家附近住,我常送他些米面,他便认我做徒弟,教了我不少东西。”

“和尚?”

“他四方游走,去年已经离开,我也不知道他踪迹。”

照顾桑宁的奶奶在年初也已经去世了,正是因为奶奶要去世了,所以放心不下桑宁,这才登报了桑宁的信息,希望帮她寻找到亲生父母。

深山里的事,自然随她瞎扯。

这种话并没有什么可信度,一般人当然也不会轻信,但也无所谓,反正他们也没法儿求证。

纪妍凑上来点头:“是的是的,我帮她作证,她之前连微信都没有,肯定没加上那和尚的联系方式。”

贺斯屿眸光沉沉,看到桑宁目光澄澈的看着他。

他也没再问,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

贺斯屿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起来接听:“奶奶。”

电话里询问声:“怎么样了?这把琵琶拍下了吗?”

“拍了。”

“你也别乱拍,指不定是赝品,找人验过没有?”

贺斯屿看一眼桑宁,声音散漫:“奶奶放心,找专家鉴定过了。”

桑宁呆了一呆,专家?她吗?

“嗯,我这就给您送回来。”

贺斯屿挂断了电话,看向桑宁:“今天多谢南小姐。”

桑宁见他终于要走了,稍稍松了一口气。

这个人,很难应付。

她微笑:“不客气,举手之劳。”

“作为回报,我也愿意给南小姐一句建议。”

桑宁眨眨眼,眼神难得纯粹的看着他。

贺斯屿这种权贵中的权贵,随口给的一句建议兴许都能价值千金。

贺斯屿对上她诚挚的眼睛,靠近她,她感觉到他的靠近,有些不适应,微微缩了缩脖子。

他停在她的耳畔,压低了声音:“你笑的很假。”

“……”

桑宁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远离,然后站起身,看着她呆滞的脸微微勾唇,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然后鞋尖一转,直接大步往外走去。

桑宁终于回神,看着他潇洒离去的背影,眉头一皱。

宴会散场。

桑宁和纪妍一起走出宴会厅。

“我们微信联系,下次我约你出来玩。”纪妍今天也拍到了一对玉如意,怎么说也该答谢桑宁一番。

“好。”

纪妍拉开了一辆玛莎拉蒂的车门,上车,还冲着桑宁挥挥手,这才离开。

张叔也把车开出来了,桑宁正准备上车,便听到身后传来争吵声。

“思雅,你宁可信南桑宁那个贱丫头都不愿意相信我吗?!”陈铮恼火的质问。

南思雅红着眼睛甩开他的手:“那你说你为什么那么护着詹宜君?你分明就是心里有鬼!”

“思雅,你别无理取闹了行不行?!”

南思雅瞪大了眼睛:“你说我无理取闹?”

“对!你成天疑神疑鬼的不知道在搞什么,真的很烦!我已经对你忍无可忍了!我今天可是为了你才安排这些,你现在还反过来怪我?!”

“你早就嫌弃我了是不是?那你分手好了!”

南思雅说着,泪珠子滚出来,哭的楚楚可怜。

陈铮看着也于心不忍,搂住她:“思雅,别这样,我会心疼的。”

“呜呜呜你不爱我了。”

“怎么可能?思雅,你放心,我不会跟你分手的,你要想要,我命都给你!”

“铮哥哥!”南思雅抱住他,感动的哭泣。

桑宁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看他们俩表演。

她也觉得蛮神奇的,怎么会有人在三分钟之内就能将一场吵架分手求和和好这么个流程轰轰烈烈的走完的。

南思雅这才觉察到桑宁的存在,擦了擦泪,又恨恨的瞪着她:“你看什么?还想挑拨离间吗?”

桑宁:“……”

“我要回家了,你自己回?”

她们坐的同一辆车出来的,出于礼貌,她只不过等了她一下而已。

陈铮温柔的搂住南思雅:“思雅别怕,我送你回家。”

南思雅瞪着桑宁:“你自己回去吧,我让铮哥哥送我,南桑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不过就是嫉妒我,想要挑拨离间让我和铮哥哥分开,我告诉你,铮哥哥爱的只有我!”

桑宁:“……”

南思雅继续恶狠狠的输出:“你就算回来了费尽心思,也没人爱你!爸妈不会爱你,铮哥哥也不会爱你!”

桑宁:“……”

我要这些破烂玩意儿的爱干嘛?

陈铮在南思雅的渲染之下好像也恢复了莫名的自信,揽住南思雅的肩,冲着桑宁宣示主权:“不论如何,我娶的南家千金只会是思雅。”

桑宁微笑:“你俩确实挺般配的。”

陈铮,南思雅:???

“都有旺盛的表演欲,以及……”桑宁缓慢开口:“莫名的自信。”

南思雅愣了一愣,然后才破口大骂:“南桑宁你什么意思……”

桑宁已经懒得再废话,直接拉开车门上车:“开车。”

张叔一脚油门,飞速离开。

-

贺家老宅在紫藤巷的深处,一栋小洋楼,并不大,贺老太太念旧,不愿意搬走,一直住在这,儿孙们也只好依着她,不过常常回来看望她。

老式的铁艺门被管家拉开,一辆宾利在夜色中驶入。

“三少爷回来了。”

贺斯屿下车,拎着一个真皮长箱,径直上了楼。

贺老太太坐在沙发里看书,听到这散漫的脚步声就知道是他回来了。

“奶奶,琵琶给您带回来了。”

贺斯屿将箱子放在桌上,打开。

贺老太太放下书,捧着这琵琶拿起来,连连称赞:“这实物比图片要好看的多啊。”

“你花了多少拍下来的?”

贺斯屿又坐进沙发里:“一个亿。”

贺老太太瞪圆了眼睛:“你个败家子!”

“奶奶,我可是特意为了您拍的,算是补上给您祝寿的寿礼了。”他语气散漫。

贺老太太虎着脸:“难为你难得有这份孝心。”

贺老太太又有些爱不释手的摸了摸这琵琶:“要是真品,这钱花也就花了,你也得确认清楚,不然万一是个赝品,那岂不是冤大头?你找专家确认清楚了?”

“嗯。”

贺斯屿懒洋洋的开口:“奶奶要是不放心,把人请来再给您亲自鉴定确认一下?”



满屋的人都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再没人敢争吵。

老爷子灌了一口茶,才重重的将茶杯放回桌上。

“南闻月,你自己投资,非得问桑宁一个乡下回来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现在投资失败,你还怪她头上?你的损失,你自己担着!别想着回来闹一场就能让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南闻月脸色难看,还想说什么,撞上老爷子阴沉的眼神,又讪讪的没敢再说。

老爷子又看向南振明两口子:“我再说最后一次,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再不许翻旧账!要是再拿我的话不当回事,那这个家你来当!”

满屋子人再没人敢吭声。

老爷子冷哼一声,饭也懒得吃了,直接上楼。

南振明生怕老爷子生气,忙追了上去,温美玲也忙跟上去:“爸,别气坏了身子。”

南思雅和南牧晨也跟着跑了。

桑宁迎上南闻月怨毒的目光,神色坦然。

南闻月气的浑身发抖:“南桑宁你个小贱人,你故意坑我!张口闭口就是规矩,我看你心最黑!”

桑宁语气淡淡的:“当时我就提醒过姑妈,我不确定,是姑妈太贪心。”

“你!”

对手下败将,桑宁没有太多耐心,只淡淡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她知道南闻月的贪婪,她如果不率先下手,迟早沦为她的一条狗,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还真以为她好拿捏?

至于规矩?

曾祖父曾经告诉她,所谓规矩,是强者才有资格制定的,而弱者,就只能受束于规矩。

曾祖母教她,如果你改变不了规矩,就要学会利用规矩,最大限度的利用规矩为自己谋利。

她勾唇,不巧,她出身于家规都足足三千条的谢氏,没人比她更懂规矩,也没人比她更懂得利用规矩。

那时她才三岁,尚不太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只懵懵懂懂的点头。

而那也是她见曾祖父和曾祖母的最后一面,那一年曾祖母染病,曾祖父辞去官职,陪她去林州归隐山林安心养病。

谢家子孙众多,曾祖父对小辈们向来淡漠又威严,连小桑宁那时也很怕他。

可她一次贪玩,趴在窗台上,却看到一向冷肃的曾祖父端着药碗温声哄着曾祖母:“婉婉,还有半碗,喝完好不好?”

-

桑宁没吃晚饭,吃了一个面包垫了一下肚子,又开始温书。

房门被敲响,传来陈妈的声音。

“大小姐,先生请您去书房。”

桑宁随后将手里最后一块面包喂进嘴里,慢慢吃完,才合上书起身。

书房里。

南振明已经在阴着脸在等她了。

“爸,你找我?”桑宁拉开门进来。

南振明脸色阴沉:“你不知道我为什么找你?”

他一拍桌子:“你别以为今天的事糊弄了爷爷,就这么过去了!你姑妈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你把思雅踹进池塘的是不是?”

桑宁声音冷淡:“爸不去质问说话颠三倒四的姑妈,反过来再三质问我?爸真的这么信任姑妈吗?我看应该不见得,之前姑妈为我作证,如今投资的股票赔了钱,反过来指控我泄愤,爸难道看不出来姑妈是蓄意报复吗?”

南振明梗了一梗,又沉着脸:“可思雅也说是你踹的!”

“既然是我踹的我为什么不认?爸什么时候见我推卸责任了吗?前一天失手将思雅推下楼我也没否认过。”

桑宁语气平静又坦然,倒是让南振明一时语塞,觉得自己好像小人之心了。


比她爸更要面子是老爷子。
她爸有一子一女,哦不,现在应该是一子两女。
南家情况复杂,但比起枝繁叶茂的谢氏一族来说还是差得远,不难应付。
更重要的是,重生一世,她还是嫡长女。
她摸了摸下巴,这个世界太陌生,她的确需要学习一下。
她眼睛扫到书架上满满当当的书,随手抽出一本来:民法典。
又抽出一本来,计算机速成。
再抽出一本,《建国史》。
“你说她在看什么?”
陈妈小声的汇报:“大小姐看了足足三个小时的建国史,又翻了两个小时的民法典。”
南思雅和南牧晨都惊呆了:“她看这个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大小姐让我帮她把房间的布置全都换掉,我忙着给她收拾房间,然后她就一直在书桌那看书,我也是偷偷瞄了两眼,她看的全神贯注,根本没注意我。”陈妈脸上也写满了惊悚。
南牧晨冷嗤:“神经病。”
南思雅眉毛都拧起来:“大概是怕爷爷和爸爸嫌弃,所以才想努力学习。”
“爱学习看这些做什么?还用她来建国?”
“……”
陈妈又立马告状:“我看着大小姐脾气也不大好。”
南思雅眼睛闪了闪,果然,这丫头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她犹豫着道:“真的吗?我看姐姐在爸妈和爷爷面前还挺乖顺的。”
“装呗。”南牧晨语气不屑:“再怎么装也换不了芯子。”
“阿晨,你别这样说,她毕竟是姐姐。”
南牧晨一听这话更烦躁了,他读的国际学校,同学几乎也都是权贵子弟,他在学校本来就没什么存在感,要是让人知道他姐是个乡下来的土包子,他更抬不起头了。
“谁说她是我姐?!”
南思雅压了压唇角,心里踏实多了,谢桑宁虽说回来了,但过去二十年的经历到底太不堪,南家上下如何愿意接受一个这样不中用的女儿?
相比之前,她自小按着名媛精心培养,名校毕业,才貌兼备,她才是南家能拿得出手的千金。
谢桑宁这个乡巴佬又能算什么?
-
桑宁几乎一宿没合眼,生生熬到五点钟将那本建国史和民法典翻了一遍。
她彻底的了解了这个时代的由来,以及当下这个时代的规则。"


他冷冷的勾唇:“你的确需要见见世面。”
桑宁:???
他什么意思?又讽刺她?
这人出生的时候嘴巴里含刀子的是吗?
到底能不能讲一点江湖规矩?他们两无冤无仇,一而再再而三的惹她,谁能忍得了这口气?
她只是高情商,并不是受气包。
车平稳的停下,已经到南家门外了。
贺斯屿语气随意:“你回去吧,曲谱尽快送来。”
桑宁深吸一口气,内心积压的情绪好像已经到了爆表的边缘。
“贺先生。”
她忽然平静的开口。
“嗯?”贺斯屿心情愉悦的回应。
她转头,看向他,面无表情:“很感谢你送我回家,但刚才有点误会,我还是希望解释清楚,杂志不是我的,是我同学的,当时在梧桐路我不是在等你,我只是恰好路过,另外……”
桑宁两指指尖夹着那张名片:“我对你的签名不感兴趣。”
贺斯屿唇角的笑渐渐凝滞。
“为了方便联系您取曲谱,所以我还是可以勉强留下这张名片。”
桑宁两指一收,将名片收回自己的掌心。
贺斯屿眉心突突的跳,勉强留下?
“贺先生说的没错, 我的确需要见见世面,贺先生的建议我会铭记于心,作为回报,我也愿意给贺先生一句建议。”
桑宁微笑:“做人别太自恋。”
贺斯屿:“……”
桑宁拉开车门,直接下车,礼貌的告别:“那我先走了。”
然后关上车门,进了南家。
车上气氛瞬间降至冰点,坐在前面的司机和言助两个人屏住呼吸,生怕发出一丝的动静让贺总发现自己的存在感。
但车上也没任何的声音,言助和司机对视一眼,看样子老板也没生气?
也是,老板什么风浪没见过,这点心胸还是有的,哪里会因为这点小事和一个小姑娘置气呢?
言助再次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一眼后视镜,看到贺斯屿脸色已经一片阴沉。
他咽了咽口水,干巴巴的开口:“贺总,现在回公司吗?”
贺斯屿扯了扯领带:“回。”"



简直嚣张至极!

桑宁微微皱眉,然后慢条斯理的放下了刀叉,缓缓抬头,迎上南振明暴怒的视线,缓声开口:“听到了。”

“那你不说话?!还有没有一点规矩!”南振明气死了,他竟然被自己的女儿冷暴力?!

桑宁神色肃然:“古人云,食不言寝不语。”

南振明:???

桑宁声音平和:“南家这般门第,我以为会守最基本的规矩,毕竟权贵门第,没有哪家在饭桌上吵闹一通的。”

桑宁抬眸,看向南振明,眉心微蹙:“不成体统。”

南振明脸都僵了。

老爷子闻言立马放下了手里的餐具,看一眼桑宁,心里莫名的紧张,还好他刚才没开口说话。

整个饭桌都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都下意识的闭住嘴巴。

南振明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变化,咬牙切齿:“你自己干出这种恶毒的事来,还敢来教训我?!”

桑宁声音变得冷肃:“饭前不训子,睡前不训妻,今天是南家一个月一次的团圆饭,在这样的场合,爸是连爷爷的面子也不给吗?”

南振明被堵的一梗,僵硬的转头看向坐在上首位置的老爷子。

老爷子沉着脸一拍桌子:“不像样!”

老爷子盯着南振明:“我是不是还得找个家庭教师教教你规矩?”

南振明梗在那里,脸都憋成了猪肝色。

“爸,我不是……我就是一时生气……”

“再生气也不该在饭桌上让孩子难堪,小孩子打打闹闹本来就是小事,饭桌上在这喊打喊杀的,是真不懂规矩,还是没把我放眼里?”

南振明慌了,只能憋屈的认错:“不是的爸,是我冒失了。”

老爷子看一眼桑宁,又轻咳一声:“行了,先吃饭吧,思雅不想吃就让她饿着,孩子越惯越不像样。”

“是。”

老爷子再次拿起餐具,桌上其余人也都跟着动作。

这次,桌上没一个人敢说话。

大家面面相觑,忍不住悄悄去看桑宁的脸色。

桑宁正在慢条斯理的切牛排,她切肉的动作有些生涩,但一举一动依然沉静又端方,切下小小的一块,喂进嘴里,抿着唇慢慢咀嚼,从骨子里散发出的优雅。

不是说这丫头乡下来的一点规矩也没有?粗鄙不堪动不动就是伸手打人?

怎么看上去比老爷子还封建?

一顿饭悄无声息,饭桌上气氛僵硬,但桑宁却觉得十分舒适。

而南思雅还待在房里不肯出来,她原本想着要闹大这件事让南桑宁受罚,没曾想,一个小时过去了,竟然连一个来安慰她的人都没有!

拉开房门悄悄走出去看,就看到南家一大家子正在安静又和谐的用晚餐,她怄的要吐血。

他们和谐的似乎都忘记了还有她这个女儿!

终于等到一个小时后,晚餐结束。

温美玲才再次回来看南思雅,推门进来,就看到南思雅坐在床上,已经哭成了泪人。

“思雅!”温美玲忙坐到床边,给她擦泪:“这是怎么了?还不舒服吗?”

南思雅抽泣着:“妈,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怎么会?妈说过你永远是妈的女儿,妈妈最疼的就是你了。”温美玲安抚着。

“那为什么,你都不肯相信我,还为了姐姐冷落我。”

“妈当然相信你,你这孩子性子软,又单纯,从来不说谎的。”

“所以你相信她今天把我踹下池塘了是吗!”南思雅急切的问。

温美玲梗了梗,这话说出来,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南桑宁那孩子品行如何她不确定,但从回家到现在,言行举止都十分沉稳端方,稳重的都不像同龄人,比老爷子都恪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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