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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虞黛映宿珒栖小说完结版

晚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既然有地契,这宅子,便是我的,想来,这不该有什么异议吧?”虞黛映看向赶着来骂她的御史们,还虚心请教:“堂堂国公府,却霸占别人的宅子数十年,这该论什么罪?”话落,不急着听他们回答,睨向面色铁青的国公爷,心情舒爽,笑容俏皮温软。“罪名,是你们官府的事儿,本郡主不想管。”“可现在,本郡主要住进去,还请国公爷一家,都收拾收拾东西,滚出我的宅子吧。”滚?这可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给国公爷啊。不过,占着人家的宅子几十年,还把门匾换成自家的,也够不要脸的。兵部尚书不想再拉着国公爷了,他觉得国公爷这会儿,就是再厚的脸皮,也是不敢和郡主掐架的。瞧人家郡主,笑得多乖巧啊,看着也不像是会打架的。人家说没有闹事,竟然还真是不闹。她只是回自己的宅子。带个兵马围上...

主角:虞黛映宿珒栖   更新:2025-02-14 18: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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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黛映宿珒栖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虞黛映宿珒栖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晚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既然有地契,这宅子,便是我的,想来,这不该有什么异议吧?”虞黛映看向赶着来骂她的御史们,还虚心请教:“堂堂国公府,却霸占别人的宅子数十年,这该论什么罪?”话落,不急着听他们回答,睨向面色铁青的国公爷,心情舒爽,笑容俏皮温软。“罪名,是你们官府的事儿,本郡主不想管。”“可现在,本郡主要住进去,还请国公爷一家,都收拾收拾东西,滚出我的宅子吧。”滚?这可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给国公爷啊。不过,占着人家的宅子几十年,还把门匾换成自家的,也够不要脸的。兵部尚书不想再拉着国公爷了,他觉得国公爷这会儿,就是再厚的脸皮,也是不敢和郡主掐架的。瞧人家郡主,笑得多乖巧啊,看着也不像是会打架的。人家说没有闹事,竟然还真是不闹。她只是回自己的宅子。带个兵马围上...

《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虞黛映宿珒栖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既然有地契,这宅子,便是我的,想来,这不该有什么异议吧?”

虞黛映看向赶着来骂她的御史们,还虚心请教:“堂堂国公府,却霸占别人的宅子数十年,这该论什么罪?”

话落,不急着听他们回答,睨向面色铁青的国公爷,心情舒爽,笑容俏皮温软。

“罪名,是你们官府的事儿,本郡主不想管。”

“可现在,本郡主要住进去,还请国公爷一家,都收拾收拾东西,滚出我的宅子吧。”

滚?

这可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给国公爷啊。

不过,占着人家的宅子几十年,还把门匾换成自家的,也够不要脸的。

兵部尚书不想再拉着国公爷了,他觉得国公爷这会儿,就是再厚的脸皮,也是不敢和郡主掐架的。

瞧人家郡主,笑得多乖巧啊,看着也不像是会打架的。

人家说没有闹事,竟然还真是不闹。

她只是回自己的宅子。

带个兵马围上,多正常啊。

他还得跟郡主赔个罪呢,好端端,多冤枉人家。

那边赶着来大骂的御史们,是不是得跟郡主磕个头?

“我们......”

终于赶到的御史们,想骂的话哽住了,看了看脸色铁青却敢怒不敢言的国公爷,再瞧悠闲坐着,好似在看笑话的郡主。

事实如何,他们就是再讨厌郡主,也是能看个明白。

郡主可是连宅子的地契都亮出来了,真要是假的,依着国公爷的脾气,还能忍着一句话没骂?

反倒是他们,骂早了。

刚刚一路上,就没闲着,全在骂郡主了。

却听着站在他们当中的一位御史,看向郡主冷声教训。

“郡主,这里是皇城,可不是毫无规矩的扶桑郡。

国公爷乃当朝功勋大臣,岂能容得郡主出言不敬,若是郡主......”

“本郡主难道还要对,霸占着我宅子的贼人,尊敬?”

虞黛映瞧着太阳都要落山,她还要睡觉的,懒得听他们啰嗦,瞥一眼说话的御史,还觉得这话稀奇。

真诚发问:“我们定南王府世代守着南凛国的边境,也是功勋将门。

那若是本郡主霸占你的宅子,御史大人是不是,也要跪着敬我呀?”

“你!”

“御史大人。”

虞黛映瞧他愤怒地瞪过来,却是反驳不得她的话,更是乐呵了。

“御史台弹劾百官,就是家眷有行为不妥,亦可以弹劾。”

“这些年,你们追着我们定南王府弹劾,如今可不能有所偏颇。”

“国公爷占着我的宅子乃是事实,我这证据都摆出来了,诸位御史大人,不能仗着我一个女儿家,独身在外。”

“帮着你们朝堂的功勋大臣,欺负我一个姑娘家吧?”

话落,虞黛映堵着想说话的御史,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笑眯眯道。

“若是你们觉得霸占宅子,乃是小事一桩,那本郡主每日搬个凳子,坐到你们的府前。”

“时不时,也占个宅子,左右,也不是什么大罪。”

“诸位御史大人,觉得呢?”

“你.....”

这郡主怎么不和她父王一样,只动手不动嘴?

要是直接打起来,他们还有的说,偏偏她坐着不动,就动嘴。

御史们很是不满,却是更不满刚刚开口说话的御史,弹劾都不会弹劾,给郡主留话柄。

瞧人家,明晃晃在看着他们御史台的笑话呢。

更气人的,还是国公爷。

他们还觉得郡主是嚣张跋扈,带兵围上国公府,好为国公爷打抱不平。

谁曾想,这国公爷好不要脸,住的宅子,竟然是霸占着的。

这还能怪人家郡主,带兵围上,让他们滚?


姬侧妃的面色煞白,愕然地看着冷着脸的女儿,耳边还回荡着都得死的话音。

忽然紧张起来:“皇长孙要是有事,咱们,也活不成?”

“您到现在,才明白这一点?”

嘉悦郡主瞧母妃让自己的话吓着,明白这么说很管用,接着说吓人的话。

不,这也是事实啊。

偏偏整个雍王府,就母妃不晓得。

“亲王们的儿子,论天资,谁人比得上大王兄?”

“便是容貌,都是七分随了皇祖父,皇祖父如何能不格外偏爱一些?”

“皇朝的王世子也不少,可大王兄十五岁便执掌权力,在朝堂地位,亲王们都比不得。”

“亲王们,可都没有自称‘孤’,可皇祖父却是许大王兄如此自称。”

“更别提其他王世子了,您当随便换个人,就能有大王兄的地位啊?”

“没有大王兄的权势,何来我们雍王府的荣华富贵?”

嘉悦郡主说着还很是心累:“其他亲王们都不敢明面上针对大王兄,您倒是好,跑到父王的跟前,说大王兄出事的话。”

“父王在户部当值,屡次出错,若非皇祖父看在大王兄的份上,早气得把父王打入大牢了。”

“还有外祖父!”

这一点她必须要母妃明明白白的,嘉悦郡主的声音小了一点,话语却是很重。

“外祖父乃藩王,名声,可没有比嚣张跋扈扬名的定南王好。”

“这几年更是猖狂,连进贡都敢含糊,几次拖拉,叫嚣敌军,惹得边境战事不断。”

“若非皇祖父不想我们这门姻亲,影响到大王兄的名声,朝堂早追着外祖父打了。”

“那我们还能好好地活到现在?”

“您倒是好,整日把大王兄会死的话,挂在嘴边。”

“大王兄要是完了,咱们可没有好果子吃!”

“这,这样?”

姬侧妃听着女儿的话,好像是很有道理,可皇长孙的身体,她就是闭口不谈,他也活不到哪里去啊。

“您.....”

嘉悦郡主见母妃竟是还没有听明白,都要怄气地掐自己的人中了,不然,她迟早得气晕!

“总之,您不许再说半句大王兄不好的话,要盼着他长命百岁!”

说着,吩咐侍女,将母妃库房的人参灵芝都送给大王兄。

姬侧妃瞧着可心疼了,这些可都是她父王送来的好宝贝,那灵芝她还要留着美容养颜的。

却见女儿瞪过来,竟也是开不了口了。

这臭丫头,气性可真是大。

天底下,有她这么憋屈的娘?

“好歹也给我留一点啊。”

嘉悦郡主懒得理睬,吩咐:“只要是补药,全拿走!”

大王兄这一趟出门,别的她不能保证,药,她得确保少不了!

姬侧妃瞧着这一箱箱的宝贝药材,都给往外搬,心口都在发疼。

早知道会损了这些药材,她就不说皇长孙的坏话了。

“殿下,王爷他们送来了好些东西,就是姬侧妃都送了好几个大箱子。”

宿珒栖从皇宫回到王府,就瞧着一箱子又一箱子往他院子里送来。

打开看,皆是名贵的药材。

也是不惊讶,回回出门,府中都会送这些。

“可是殿下,姬侧妃可是头一回送呢。”

侍卫都想检查有没有毒了:“听闻姬侧妃在王爷的跟前,说了殿下不好的话,让王爷又给禁足了。”

这也不稀奇了,姬侧妃什么时候盼着他们殿下好了?

“今日更是把王爷气得,要拉着雍王府陪葬了。可想而知,姬侧妃说了多么恶毒的话啊。”

宿珒栖却是忍俊不禁,瞧他们想检查有没有毒,摆手吩咐。

“都收起来,挑着孤需要的装上,明日就往太原府出发。”

侍卫忙声应答是,见他们殿下说完,好似没了精气神,整个人都要往后倾倒。

吓得赶忙去扶着,实在是担心殿下这个身体,都能不能走出这道门了。

唉,希望那位藩王郡主别打架吧,不然真拉架起来,殿下可怎么撑住啊?

这会儿盼着的,还有驿丞呢。

天晓得他有多么忐忑不安,眼瞧着太阳升得可高了,就是不见那位郡主离开。

莫不是还没有醒?

不能吧,哪家姑娘睡到日照三竿啊。

可他也不敢催促。

驿丞无奈叹气,只得煎熬地等着,都坐着打几次瞌睡,好似听到动静。

忙擦了擦口水,起身候着,果然就见郡主走下来,瞧这红润的气色,这是睡得甚好。

也是好事。

见定南王府的侍卫都提着行装,这是要准备走人了?

那就更好了!

驿丞喜出望外,却不敢太过明显,笑眯眯恭敬地送着郡主离开。

真瞧郡主走了,还有点不敢相信。

“定南王这个女儿,和定南王可真是不像呢。”

还当她是真的凶神恶煞,可这不是挺乖巧安静的?

朝堂那些人,为何要如此惊吓他们这些小驿丞?

都把皇长孙殿下给请动了。

这哪里需要惊慌啊,瞧瞧人家在驿站,多乖啊。

吃好睡好,啥事儿也不惹。

多好的藩王府郡主啊。

“那,其他驿丞的信,咱们可要回?”

“回,当然要回了。”

他还要好好夸夸郡主呢。

不然多让人误会郡主啊。

驿丞说着,就去回信,告诉其他驿站的驿丞莫要惊慌。

郡主绝非传言那般残暴,就是个乖巧懂事的小姑娘。

驿丞洋洋洒洒,写了厚厚的一封夸赞信,笑哈哈让人往太原府的驿站送去。

太原府的驿丞可都慌了好几天,收到信,更慌了。

算着时辰,藩王郡主世子们,也该陆续朝着太原郡来了。

这些个藩王的公子们,哪个出事了,他可都担不起。

现在全部都要来了,听闻还有会追着藩王公子们打的藩王郡主。

“可,隔壁驿站的驿丞大人,不是夸定南王府的郡主,很是乖巧吗?”

“都没有藩王世子给她打,她当然乖巧了。”

太原府驿丞无奈,没听说曲阜郡王世子躲得远远的,不就是怕被定南王府的郡主打?

在隔壁驿站还能躲,可到了他们太原郡,这是能躲得过去的?

还有其他藩王府的世子公子们,待会儿都齐聚一起。

还不是郡主想打哪个,就拎着打?

她那个父王,是没干过这事儿?

驿丞越想越是慌乱,瞧着前方一个个藩王府的公子们,都朝着驿站过来。

却见他们的马车忽然都停着不动,很是怪异,再瞧,见是定南王府的旗帜飘扬得可是耀眼了。

似乎还带着血腥的杀气。

这骇人的气氛啊,瞧把这些藩王世子们给吓得,驿站的大门都不敢进。

完了,不会真打起来吧?

可皇长孙殿下,还没到啊。

还有谁,能去拉个架?


这懒丫头,每每说话都能卡到重点上。

定南王被这话堵着了,见她说着说着,还往椅子那儿慵懒一坐,瞧瞧这个舒服惬意的劲儿,也不知道是随了谁,真会享受。

不过这个悠闲的模样, 倒也不错。

总比她干正事好。

说到正事,定南王也没耐心啰里啰嗦的,直言:“朝堂又发了急报,说是要各地藩王,去皇城给老皇帝祝寿。

其他藩王都有所行动,咱们扶桑郡,也不能干看着。”

虞黛映听懂了,指着自己惊讶问:“父王,这是让我去皇城给皇帝祝寿?其他藩王想必都送的儿子去吧?

您让女儿去,是想女儿在众多藩王的公子中,脱颖而出?让皇家乃至朝廷上下,都盯着咱们扶桑郡?”

话落,很是费解:“此次说是让咱们藩王府的人,去皇城祝寿,在外人看来,和去送人质无甚区别。

别人送质子,都是郎君,您让女儿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您送女儿去和亲呢。”

“谁让你和亲了!”

他能白搭一个女儿给皇家?

定南王瞪了一眼女儿,却是忽然想到什么,上上下下打量闺女,还颇为赞同地点头。

“你若是想,和亲,也不是不行。”

越说越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扶桑郡的儿郎,没什么出色的,本王都看不上。”

“皇城遍地都是好儿郎啊。”

“就是老弹劾咱们的御史中丞,他家长孙不错,宰相家的孙子,也可以。”

“几位将军府的少将军,也看得过去。本王两年前去皇城,瞧过,这几位,你随便掳一位回来,也是很解气的。”

“当然,全部都带回来,本王也是不阻止的。”

哎呀,这个主意,真是不错。

那几位老家伙,天天吵着要削他的藩,夺他的兵权。

这要是女儿把他们的孙子给强占了,还不得气死他们。

“不错,不错!”

定南王抚掌拍好,笑容得意,看向女儿,特意叮嘱:“老皇帝,还有个尤为宠爱的孙子呢,你要是能把这个孙子,也带回来。

咱们定南王府就更解气了!”

说着,定南王打定主意,这次去皇城,还得闺女去才行!

“我不去。”

虞黛映瞧父王想得怪美的,却是干脆摇头:“扶桑郡同皇城相隔这般远,我就是快马加鞭,也得数月,不得累死。

女儿像是会吃苦受累的姑娘家?这皇城啊,我才不去呢。”

“你就不能考虑考虑!”

定南王想得正美着,就见闺女扫兴,掰扯着旧账说:“你爹我,原本也不想搭理朝堂的这道急报,可朝堂扣着军饷,本王能怎么办?

要不是你先前三天两头就往战场跑,本王能穷得叮当响?”

虞黛映一听,顿悟了,怪不得父王这次会应下去皇城的诏令,原来是没钱了。

可让她去皇城,如此遥远的路程,她不太愿意呢。

“那什么。”

定南王原本也没打算这丫头一口应下,想劝说她,他自有办法拿捏。

“你不去,你的几个哥哥就得去,你说说,他们哪个能去?”

虞黛映的眉心蹙了蹙,瞧父王一脸狡黠样,故作不应。

就听着父王继续劝着:“再说了,你外祖父一家都在皇城,你也就年幼时去过一回,你外祖父外祖母也年岁大了。

常年只有书信往来,多让老人家受相思苦,你去皇城,也能顺道看望他们,岂不是两全其美?”

定南王说完,瞧她还在犹犹豫豫的,没了耐心,刚要发作脾气,就见她极其不愿意地点点头。

“女儿去,也是可以的,只是此去,女儿必定是要受些苦的,这要是没点好处,我多吃亏啊。”

听懂了,要他给东西。

定南王也能接受,试探着问:“你想要什么?”

就知道父王能答应,虞黛映笑着说:“眼下,皇城正是酷暑,女儿可受不得晒,听闻父王前些日子缴获了些战利品。

其中就有冰蚕丝,女儿想用来做扇子。”

臭丫头,真会享受。

那可是冰蚕丝,好不容易得了那么一点,他想做寝衣的,她还做扇子?

定南王忍了忍,点头应下了,眼下没什么比她去皇城,气那些个老家伙重要。

“成,待会儿本王就让人送过来。”

“女儿还想要您新铸的弓箭,咱们定南王府有多遭人恨,您也是晓得的,有武器在手,女儿能安心点。”

虞黛映很是认真地思考,觉得这一点很重要:“总不能女儿一出扶桑郡,就被人打死了。”

谁还能打死你似的。

定南王翻了个白眼,还有点小小的心疼,这个弓箭可是铸了大半年,昨日才到他的手上,他都没握热。

罢了,给她。

“除此之外,女儿还想要点钱。”

“什么!?”

定南王一听要钱,就跳起来了,他都这么穷了,还跟他要钱?

“本王要是有钱,还能让你去皇城和亲?不是,给老皇帝祝寿!”

虞黛映瞧父王暴跳如雷,笑眯眯的:“父王,军营的军饷是没了,您还有私房钱的,这次是去给皇帝祝寿。

女儿不能空着手去皇城吧,总要准备些贺礼,难不成,这钱,您想女儿出?”

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贼丫头,竟然都惦记他的私房钱了。

定南王瞪向虞黛映,却见她一副不给她钱就不去皇城的架势,忍了忍,咬牙切齿问。

“你要多少?”

“六百两白银。”

“多少!?”

定南王拳头都要捏起来了:“你可真敢开口!”

六百两,可都是他全部的私房钱了!

这臭丫头,对他的私房钱,可真是一清二楚!

虞黛映瞧父王都气得要打过来了,却是撑着下巴,舒适一笑。

“父王看着不太愿意呢,其实女儿,也不是很愿意离家这么远,要不.....”

“给!”

臭丫头,还威胁他了?

要不是只有这么一个闺女,本王能受她威胁?

这坑爹的闺女!

定南王气死,却还是要忍着,只要能把她送到皇城就行。

“给了钱,你就立刻马上,给本王上京!”

“成。”

虞黛映很是干脆应答:“我去。”


皇长孙敢碰她,库房是能保住的?

指不定到了皇城,穿着漂亮衣裳,佩戴珠宝首饰,抹着胭脂水粉,躺着看戏呢。

不过这一点,他是很满意的。

“让她去诱拐老皇帝的孙子,竟然还真拐到塌上去了,这丫头,有点本事哈。”

“老皇帝的孙子都诱惑到了,宰相的孙子,御史中丞的孙子,岂不是轻轻松松扒拉了?”

哎呀,仿若都看到那几个老家伙,痛心疾首的凄惨模样。

“哈哈哈哈哈——”

“......”

军师瞧王爷说着说着,竟然美美地大笑起来了,一时无言以对。

王爷可真是没有一点做父亲的样子,寻常父亲,要是看到有郎君,不要脸地躺在自家闺女的榻上。

不说打骂回去,起码不会高兴得都要笑撅过去吧?

郡主作为女儿家,可真是太可怜了。

他不能忍。

军师看向可能会笑断气的王爷,面无表情提醒:“算着时辰,王妃差不多今日就能回府上。”

“哈!?”

如此快?

定南王笑得正高兴,闻言险些呛死:“王妃不是要照顾外甥女生孩子,这孩子这么快生了?怎么不多待些日子。”

说着,嗖地起身,甩了酒杯就大步往外走:“吩咐下去,本王暂时不回王府住,军营的事务繁杂,本王就待在军营。

无事,不要来军营叨扰本王!”

瞧着比逃荒还快的王爷,军师狡黠地笑了笑,瞧王爷这话说的,好像去军营,就能逃得过似的。

王爷也真是的,当初就是抢婚也把王妃拐走。

成婚后,却是害怕了。

军师才不给王爷出谋划策躲王妃呢,他现在只想关心远在皇城的郡主。

朝堂的那些老臣,个个心思歹毒,尤其是郡主的外祖父,最是有贼心了!

皇长孙殿下可是他的学生,殿下能挨着他们郡主,指不定就是这老家伙出的主意。

还未没到皇城呢,这些老臣就逮着他们郡主欺负,这要是到了皇城,郡主还能不反击?

可惜了,他应该跟着郡主一块去皇城的。

军师遗憾地追出去,瞧跑得飞快的定南王,无奈扶额。

就王爷一诈一个准,还天天喊着造反,他能离开王爷的身边?

总不能郡主还没回来,王府没了,他还得替郡主守好王府呢。

将来这王府,可是他们郡主的。

算着时辰,王妃倒是不急着回来,郡主估计是到了皇城。

那皇城,有的热闹了。

皇城百姓们瞧着浩浩荡荡的马车,一辆比一辆华美,这让没见过世面的他们,如何来得及眨眼睛看啊。

这阵仗,怎么比先前藩王们来皇城,还要壮大?

也能理解,当爹的,给儿子撑场面呗。

女儿家,更是要着重了。

瞧为首的定南王府马车,皆是名贵的木材打造,便是窗纱都是寸金的冰蚕丝。

哪家的夫人小姐,能有冰蚕丝的帕子,都够人家羡慕许久。

可郡主的马车窗纱,都是用的冰蚕丝。

当真是华贵啊。

不是说定南王喜欢打骂郡主的吗?怎么舍得为郡主准备如此贵重的阵仗?

来迎接的礼部官员们,困惑不解,他们可是打听过,宠爱女儿这四个字,可绝无可能用在定南王的身上。

可其他宠爱儿子的藩王们,给儿子们准备的阵仗,却远远比不过郡主。

况且,不是说定南王很穷吗?

“王爷是没钱,扶桑郡的勋贵世家们多啊。”

“郡主代表的可是扶桑郡,他们为郡主准备夺目的阵仗,有何稀奇?”


皇城的大人们,可都派了好几拨人,去扶桑郡打听这位郡主的名声。

可除了凶残之名,什么也探查不到。

人人道残暴,可也没个人说,郡主都做了什么事情,怎么就和平南王这个父亲齐名了?

不过有一点却是扶桑百姓皆晓得的,就是定南王对这个女儿,还真是从小揍到大的。

听闻郡主才学会走路,就让定南王追着揍。

谁家能跟定南王似的,舍得揍女儿?

反正蔺家是没有的。

得知郡主要代表定南王府来皇城,给皇帝祝寿,蔺家的人,也是有点慌乱的。

“这要是定南王府的几位公子来皇城,同其他藩王世子一样,住在朝堂安排的别院,咱们也不必忧心。”

蔺大夫人忧愁:“可郡主是个女儿家,一人孤苦伶仃的住在别院,这像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说,也是咱们蔺家的表小姐,还有外祖家在皇城呢。”

“放着外甥女不管,听着都不像话呢,咱们蔺家可是书香世家,行事可不能没有规矩的。”

说着,看向蔺大老爷商议:“要不,待郡主来了皇城,咱们将人接来府上住?”

“嫂嫂!”

蔺二夫人极其不同意:“郡主来皇城,可不是来做客的,朝堂为何要各地藩王将孩子送来皇城?”

话落,小声了一点:“这是来当人质的,你将人质请来府上,皇上和朝臣们如何看待我们?”

“可......”

蔺大夫人也是为难,就听着蔺二夫人埋怨:“这定南王可真是讨厌,全然不顾及郡主的名声。

好好的姑娘家,让她背井离乡,来皇城当人质。”

蔺二夫人说着更加来气了:“眼下多少人盯着定南王府,他倒是好,自己是不敢来的,把女儿推到前面来。

有这么当爹的,小姑子也是的,怎么就不拦着点?”

蔺大夫人叹气:“能怎么拦着,大姑子的女儿生产,小姑子在宁安郡探亲,还未回扶桑郡呢。

只怕郡主到了皇城,她才晓得呢。”

话落,将问题提回来:“那,咱们就这样让郡主一个小姑娘,就住在别院?”

这让她如何看得下去?

他们蔺家,可没有这么对外甥女的。

“奇怪,婆母和公爹,怎么一句话也不同咱们说?这可是他们嫡亲的外孙女,真不请她入府住?”

蔺大夫人犯难,看向一言不发的夫君,还气了一下:“你这个当舅舅的,倒是给个意见啊,总不能让我们妇人家干着急吧?”

瞧她们都看过来,蔺大老爷无奈耸肩摊手:“想也知道,郡主是不能住到府上来的,这要是可以,皇上何须派身体不好的皇长孙去接?”

“咱们蔺家去接自己的外甥女不好?可见,皇上是不希望皇城的姻亲,名正言顺和藩王世子们往来。”

“黛映是小姑娘不假,可她更是藩王之女。”

蔺大老爷还颇为好笑地看向夫人说:“你瞧瞧,朝堂大臣们都怕她打死那些藩王世子,你却是担心起她?”

“我......”

蔺大夫人嗔了一眼夫君:“我们妇人家看问题,自然和你们不同。”

“小姑娘一个人住在别院,多让人说闲话啊。”

“你这话说得倒是轻巧,她都来了皇城,我怎么也是她的舅母,难不成看都不去看她一眼?”

“还有她的表姐表妹们,难道不和她往来?”

“这可是咱们蔺家嫡亲的表小姐,你亲妹妹的女儿,咱们真能放着不管?”

一声声的问话,蔺大老爷也头疼起来,可父亲没有放话,这事儿他也做不得主。

“等父亲从翰林院回来再商议吧,我觉得......”

“不必了。”

“父亲!”

蔺大老爷话还未说完,瞧自家父亲一脸疲惫地回来,知晓这些日子父亲撰写书很是辛苦。

能回来,这是撰写完了。

赶忙扶着父亲坐下,倒了杯茶递过去,就见父亲一口喝完,看向她们直言。

“蔺家不接郡主回来住。”

“这.....”

蔺大夫人觉得不妥,可父亲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反驳。

郡主这些年远在扶桑郡,蔺家又在皇城,几乎没什么往来。

这没相处啊,也很难会有什么感情。

她也只是在郡主五岁时来皇城,见过那么一次。

那会儿倒也看不出父亲喜不喜欢,反正看定南王,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

莫非父亲还怨定南王,不要脸拐走了女儿?

也是,要是她的女儿,让人拐得远远的,她也心疼啊。

父亲这是还迁怒到郡主的身上了?

哎,小姑子年轻时,可是皇城扬名的美人,怎么就瞧上那一言不合就暴躁的定南王?

还跟着他远嫁,数十年都不能回家一次。

如此想着,她也想骂几句不要脸的定南王。

可郡主怎么说也是小姑子的女儿呢。

蔺家的小姐们,也挺为难的,对于这个即将来皇城的表妹,犹豫着问。

“祖父,郡主不住在蔺家,那我们要如何跟郡主相处?”

蔺老爷子再灌了几杯茶,听着孙女的话,看了她们几眼,皱眉说。

“不要打架就好。”

“......”

什么?

打架?

蔺家的小姐们都怀疑自己听错了,她们可是文雅的书香小姐,何时会打架了?

不过.....

几人忽然想起来幼时的一段记忆,就是才五岁的郡主表妹,将她们摁在地上胖揍。

得,这句不要打架,是给郡主说的。

这会儿皇城,谁人不担心郡主表妹会打架?

皇上都怕郡主表妹打架,把皇长孙送去拉架呢!

这事儿,作为皇长孙的父王,雍王也挺想不通的。

他儿子像是能拉架的?

风一吹都能吹倒的!

父皇也真是的,为何非要他儿子去接这些藩王世子郡主?

“哎,这也是没办法呢,谁让父皇的孙子中,就本王的儿子最有用!”

雍王可甚是得意,他是父王最嫌弃的儿子又怎么样,可他会生儿子啊。

众多亲王,独独他生的儿子,最是聪慧,最得父皇喜爱。

太子虽是未封,可他的儿子,却是有皇长孙之名。

往后,他的荣华富贵,有这个儿子在,可是不愁。

那他儿子得能平安活到父皇退位啊。

雍王很是害怕,都想陪着儿子一块去了,却是让侧妃给拦着了。

“王爷,皇上让皇长孙去太原郡接藩王世子们,您跟着去凑什么热闹?”

侧妃嗔怪:“原本这个时候,皇长孙要去太原府的温泉休养,就是不去接那些藩王世子们,也是要出去的。

从前可没见您跟着一块,这次也大可安心。”

从前他也不敢去啊。

雍王想起凶巴巴的老丈人,就在太原,他哪敢去太原挨骂?

那老将军可是个暴脾气,可不管他是不是亲王,看他这个女婿不耐烦就要揍的。

罢了,他还是不去太原了。

“可栖儿这次去拉架的,万一不小心磕磕碰碰了,可怎么是好?”

他可是见过定南王打架的,那叫一个血腥啊!

定南王的女儿,跟他的凶名可是不相上下的。

“栖儿如此娇弱,如何能见此等血腥的场面?”

“王爷。”

侧妃扶着焦急不安的雍王坐下,含笑劝道:“皇上不是还派了同样凶狠扬名的大将军跟着?定然不会有事的。”

说着,瞧王爷冷静下来,小叹气一声:“殿下这身体,妾身说实话,也确实是太羸弱了些,保不齐.....

可王爷您,还有其他儿子啊,何不作其他打算?”

“说的什么混账话!?”

雍王听着就瞪过去:“本王的儿子多又怎么样?哪个有栖儿聪慧,能得父皇喜爱?”

说着,狠狠警告道:“本王都要父凭子贵,你可不许给本王动什么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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