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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入宫后,狗皇帝紧追不舍苏绮宁君御珩小说完结版

鹤羽羽鱼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无数英勇无畏的将士,本怀揣着保家卫国的壮志豪情,奔赴沙场,却未曾料到。因那隐藏在暗处的奸人作祟,他们的热血挥洒在了异乡,生命永远地被埋葬在了那片冰冷的土地。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与惨叫声交织,可最终,胜利的曙光并未眷顾大靖,只剩下满目疮痍与无尽的悲凉。彼时,先帝听闻这一噩耗,本就病弱不堪、如风中之烛的身子,仿若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更是被气得急火攻心,当场中风倒地。整个皇宫瞬间被阴霾笼罩,人心惶惶。值此危急存亡之秋,还是太子的君御珩临危监国,肩负起千钧重担后,他迅速调兵遣将。一方面,派遣晋王率领精锐之师,马不停蹄地奔赴北疆,与忠武将军的部队火速汇合,力求扭转战局,重新夺回失地。另一方面,在朝中雷厉风行地展开彻查,誓要揪出那隐藏在朝堂...

主角:苏绮宁君御珩   更新:2025-02-14 18: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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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绮宁君御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入宫后,狗皇帝紧追不舍苏绮宁君御珩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鹤羽羽鱼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数英勇无畏的将士,本怀揣着保家卫国的壮志豪情,奔赴沙场,却未曾料到。因那隐藏在暗处的奸人作祟,他们的热血挥洒在了异乡,生命永远地被埋葬在了那片冰冷的土地。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与惨叫声交织,可最终,胜利的曙光并未眷顾大靖,只剩下满目疮痍与无尽的悲凉。彼时,先帝听闻这一噩耗,本就病弱不堪、如风中之烛的身子,仿若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更是被气得急火攻心,当场中风倒地。整个皇宫瞬间被阴霾笼罩,人心惶惶。值此危急存亡之秋,还是太子的君御珩临危监国,肩负起千钧重担后,他迅速调兵遣将。一方面,派遣晋王率领精锐之师,马不停蹄地奔赴北疆,与忠武将军的部队火速汇合,力求扭转战局,重新夺回失地。另一方面,在朝中雷厉风行地展开彻查,誓要揪出那隐藏在朝堂...

《白月光入宫后,狗皇帝紧追不舍苏绮宁君御珩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无数英勇无畏的将士,本怀揣着保家卫国的壮志豪情,奔赴沙场,却未曾料到。

因那隐藏在暗处的奸人作祟,他们的热血挥洒在了异乡,生命永远地被埋葬在了那片冰冷的土地。

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与惨叫声交织,可最终,胜利的曙光并未眷顾大靖,只剩下满目疮痍与无尽的悲凉。

彼时,先帝听闻这一噩耗,本就病弱不堪、如风中之烛的身子,仿若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更是被气得急火攻心,当场中风倒地。

整个皇宫瞬间被阴霾笼罩,人心惶惶。

值此危急存亡之秋,还是太子的君御珩临危监国,肩负起千钧重担后,他迅速调兵遣将。

一方面,派遣晋王率领精锐之师,马不停蹄地奔赴北疆,与忠武将军的部队火速汇合,力求扭转战局,重新夺回失地。

另一方面,在朝中雷厉风行地展开彻查,誓要揪出那隐藏在朝堂深处、为一己私利出卖国家的叛贼。

一时间,朝堂之上仿若掀起了一场血雨腥风,人人自危。

每日上朝,气氛压抑得仿若能让人窒息,官员们面面相觑,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猜忌。

随着调查的深入,一个个真相浮出水面,那些叛贼被逐一揪出,等待他们的是国法的严惩。

那几日,朝堂之上血流成河,刺鼻的血腥味久久不散,警示着世人,叛国者绝无好下场。

在君御珩的运筹帷幄与将士们的浴血奋战之下,三月后,北疆的叛乱终于被彻底镇压。

烽火熄灭,硝烟散尽,百姓们得以重归安宁。

而朝中,经过这场动荡,也经历了一番洗礼,官员们基本都被大换血,老旧迂腐、心怀不轨之辈被清扫一空,朝堂迎来了新气象。

可先帝的身子,却如同破败的老屋,在风雨的侵蚀下,一日不如一日。

尽管太医们竭尽全力,名贵药材如流水般送入寝宫,却依旧无法阻挡病弱的侵蚀。

在两年后,先帝终究还是撒手人寰,带着遗憾与不舍,离开了这个他守护多年的江山社稷……

君御珩看着苏绮宁逐渐平复下来,抬手轻轻为她捋了捋鬓边凌乱的发丝,温柔地说道:

“阿颜,若是你还觉得身子乏累,就去内殿歇一会儿,好好调养调养。”

“若是不累,便随我去御书房,我想趁着今日,把当年的那些事儿原原本本、仔仔细细地跟你说清楚。”

说罢,他微微顿了顿,目光中闪过一丝思索。他深知,既然今日已经提及了怀瑾的事,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倒不如直接将所有的前因后果、恩恩怨怨一股脑儿地解释明白,省得日后两人再生误会,徒增烦恼。

苏绮宁听闻此言,心中微微一动,她抬手轻轻拭去眼角残留的泪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

“我不累,我跟你去。这些年,我心中一直有诸多疑惑未解,今日,便一次性问个清楚。”

说罢,她挺直了脊背,虽面容仍有憔悴之色,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决绝。

君御珩见她如此坚定,心中既欣慰又心疼,仿若被两种情绪拉扯着。

他微微点头,下一瞬,竟毫无预兆地伸手抱起苏绮宁,向着殿外的御辇大步走去。

苏绮宁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本想自己走出去。

一来是不想显得太过娇弱,二来也不习惯这般亲昵举动被众人瞧见,便下意识地挣扎着想下来。


刚在一旁目睹全程的许若桐,眼中满是钦佩与兴奋,亦步亦趋地跟着走了出来。

她快走几步,来到苏绮宁身旁,脸颊因激动而微微泛红,兴奋地边走边说道:

“不愧是阿颜,我就喜欢你这不服就干的样子!”

一旁的苏祁元听闻,重重地点了点头,脸上洋溢着自豪,仿若在炫耀自家最珍贵的宝物:

“那是,也不看是谁的妹妹!” 那语气,仿若他自己就是这世上最牛气的兄长。

苏绮云听到这话,却没好气地瞥了苏祁元一眼,仿若看穿了他的小心思。

她柳眉微挑,带着几分嗔怪:“刚怎么不见你说话?现在就是你的妹妹了?” 那眼神,仿若在质问一个犯错后企图蒙混过关的孩子。

苏祁元像是被戳中了痛处,委屈地撇了下嘴,仿若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狗。

他小声嘟囔道:“我一个大男人跟你们一群小姑娘怎么吵得过来,大姐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忘了这一次吧!”

说罢,他抬起头,用那双满含祈求的眼睛盯着苏绮云,仿若在等待大赦的罪人。

苏绮云瞪了他一眼,那一眼仿若带着警告,不过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而后,她转头看向许若桐,眼神瞬间变得温和亲切,顺便热情地邀请许若桐一起去香满楼吃些佳肴:

“若桐,一起去吧,咱们今儿个好好聚聚。”

许若桐微微点头,笑意盈盈。

走着走着,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停下脚步,转身对着苏绮宁郑重地说道:

“不过,阿颜,你得知道,柳文嫣从你离开后一直很嚣张。”

“她的嫡姐是之前成了太子妃,如今更是尊贵的皇后娘娘,魏国公一家不仅是皇后母家,如今还手握兵权在朝中也很是嚣张。你往后可得小心点!”

她的声音低沉而严肃。

苏绮宁听闻这番话,脚步微微一顿。片刻后,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自信与无畏,说道:

“怕什么,难不成魏国公敢对我一个功臣家眷动手?他要是真的敢这样,怕是朝中非议,就能让连他女儿的皇后之位都保不住。”

说罢,她不屑地笑了下,仿若在嘲笑对手的不自量力,那笑容仿若穿透阴霾的阳光,明亮而耀眼。

苏祁元见状,也快走几步,来到苏绮宁身旁,挺直腰杆,说道:

“好歹我爹也是户部尚书,如今哪个官员不求着他办事,再怎么样魏国公也不敢动我们家的女儿。”

“我虽然品阶不高,但也有一身武力,敢动我妹妹,就得先过我这关!” 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仿若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决心。

苏绮云见气氛有些僵住,仿若调和矛盾的和事佬,赶忙笑着打圆场:“这些事不是现在该操心的,饿了一早上,该去填饱肚子了!”

说罢,她率先迈步向前,众人也纷纷跟上,向着香满楼的方向走去,脚步声在石板路上踏出轻快的节奏。

刚踏入香满楼,仿若瞬间撞入了一个热闹喧嚣的异世界。

嘈杂的人声、爽朗的笑声、杯盘碰撞的叮当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曲激昂的交响乐,扑面而来。

跑堂的小二眼尖地瞅见他们一行人,麻溜地迎上来,脸上堆满热情洋溢的笑容。

声音嘹亮地招呼道:“几位客官,楼上雅座请!” 那殷勤劲儿,仿佛他们是这世上最尊贵的客人。

他们刚在雅座稳稳坐下,还没来得及好好打量这雅致的环境,便兴致勃勃地开始点起菜来。不一会儿,点好了一桌子丰盛菜肴。

正谈笑风生间,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喧闹的骚动,仿若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

苏绮宁仿若一只好奇的小猫,微微探身,目光透过雕花栏杆向楼下望去。

只见一位身着华丽宫装的女子在众人簇拥下,仿若众星捧月般走进酒楼。

那女子头戴凤冠,凤冠上的珠翠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闪烁着耀眼光芒。

气质高贵不凡,宛如从天而降的仙子,正是靖安公主。

靖安公主声名远扬,不仅才情出众,出口成章,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还时常在民间施恩布善,所到之处百姓欢呼,很得百姓爱戴,仿若百姓心中的守护神。

苏祁元见此,仿若条件反射一般,忙不迭地起身行礼,身姿挺拔,动作恭敬。

苏绮宁与姐姐也随之优雅起身,整齐划一地恭敬问安,眼神中满是敬重。

靖安公主眼波流转,仿若灵动的秋水,看到他们兄妹几人,微微一怔。

仿若看到了意外之喜,随即脸上绽放出和煦笑容,仿若春日暖阳:

“免礼,今日倒是巧,在这遇见阿颜姐姐还有诸位,不知可有幸跟诸位一同用膳。” 声音轻柔婉转,仿若黄莺出谷。

苏祁元恭敬回道:“公主开口,实乃我等荣幸,能与公主共赏这香满楼的佳肴,实是难得的机缘。” 话语间,透着十足的谦逊。

于是众人重新落坐,仿若一场盛宴拉开帷幕。

菜品一道道如行云流水般端上桌,有鲜香四溢的松鼠鳜鱼,鱼身被炸得金黄酥脆,淋上特制的酱汁,那酱汁红亮浓稠。

仿若流淌的红宝石,色香味俱全,让人看一眼便垂涎欲滴。

还有肥而不腻的东坡肉,色泽红亮,仿若燃烧的晚霞,入口即化,仿若雪花在舌尖消融。

以及清爽可口的翡翠白玉汤,绿白相间,仿若春日里的翠柳与白玉,汤鲜味美,仿若山间清泉流淌过心田。

众人边品尝美食,边畅所欲言,仿若多年未见的老友重逢。

靖安公主也分享着自己出宫建府后的趣事,一会儿眉飞色舞地描述着宫外的新奇景致。

一会儿又手舞足蹈地讲述着与百姓相处的温馨点滴,一时间欢声笑语不断,仿若要把这屋顶掀翻。

苏绮宁也开口,仿若轻声呢喃:“玉寰,最近…… 还好吗?”

靖安公主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说道:“我最近过得可好了,在外面逍遥自在,不想待在京城还能去封地转转,但是……”

苏绮宁仿若被触动了心弦,心下一紧。

靖安公主又继续说道:“不过,太后娘娘现在不仅逼着我早日择个夫婿,听说还要给皇兄们都再选些侧妃侍妾,好延续皇家血脉……”

说罢,靖安公主意味深长地看了苏绮宁一眼,眼神中透着诸多难以言说的情愫。

众人听闻事关皇家秘辛,仿若心有灵犀一般,便也不再追问这个话题,转而扯到了其他的话题上。

酒足饭饱后,众人与靖安公主告别。他们整理好衣衫,准备踏上归程,脚步带着些许不舍与满足。

“对了阿颜姐姐,” 靖安公主刚走到马车旁,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要紧事儿,脚步一顿。

轻盈地转过身来,眼含笑意,对着苏绮宁说道,“过两日我在公主府举办赏花宴,到时候园子里的花儿可都开得正艳呢!”

“你可一定得来,咱们许久未见,可要好好叙叙旧,我都迫不及待了。明日我便派人去给你送请帖!”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仿若春日里随风轻拂的柳丝,带着几分亲昵与期待,让人难以拒绝。

苏绮宁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婉的笑,仿若盛开的春花,轻轻点头应下:

“公主盛情相邀,定当赴约。” 说罢,便随着长姐和兄长一同朝着自家马车走去。

一路上,马车辘辘前行,车窗外的街景如走马灯般一一闪过。

苏绮宁靠坐在车厢内,微微闭着眼,看似在假寐,实则思绪仿若脱缰的野马,肆意驰骋。

她回味着今日种种,从琼华阁与柳文嫣的那场激烈冲突,到香满楼偶遇靖安公主的意外之喜,桩桩件件在脑海中不断浮现。

尤其是想到柳文嫣那嚣张跋扈的模样,她的眉头便不自觉地微微蹙起。

心中暗忖:这柳文嫣实在是个麻烦,今日在大庭广众之下都敢如此放肆,往后保不齐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实在不行,自己就先下手为强,把她给废了,省得日后再生事端。

想到这儿,她又琢磨着,回去得翻翻大哥留下的那些个医书药典。

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药,既能不动声色,又能让柳文嫣吃点苦头,不敢再肆意妄为。

虽说心中主意已定,但她也深知此事非同小可,需得从长计议。

她继续闭眼假寐,脑中却思绪万千,仿若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每每想到此处,泪水便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枕头,洇出一片片泪痕。

结果,到了第四天,景帝的旨意如一道晴天霹雳般骤然降临。

传旨的公公匆匆赶来,脚步急切,神色凝重。林嬷嬷听到动静,心中一紧,赶忙带着苏绮宁赶到前厅。

传旨的公公见人已到齐,清了清嗓子,神色肃穆地打开那明黄色的圣旨,高声宣读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以乾纲御宇,总揽朝纲,为家国社稷之昌盛,诸事审慎斟酌,必求周全。

太子御珩,身负储君重任,所行所言,关乎国本。

镇国公府嫡女苏绮宁与太子自幼定亲,过往相伴之谊,朕亦有所闻。

然岁月流转,时事更迭,朕观二人行径、脾性、志趣,渐现差异,今已不合婚配之宜。

太子既心意笃定,欲予郡主自在之身,朕念及父子情深,亦顺遂其愿。

特颁此旨,解除太子御珩与长宁郡主苏绮宁之婚约,自此往后,男婚女嫁,各循其途,互不相扰。

望郡主日后择良人相伴,静享岁月,镇国公府素为朕之股肱,当秉持忠心,继续报效家国。钦此!”

苏绮宁听见旨意后,瞬间瞪大了双眼,眼神中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

直到听完圣旨的最后一个字,她的脸色 “唰” 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没有等来君御珩的只言片语,没有等来他的道歉,反而等来了这由他亲自请皇帝写的退婚书!

刹那间,眼中盈满了泪水,那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仿佛在坚守着她最后的一丝骄傲。

宣旨太监瞧着苏绮宁这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心中也有些不忍,便把圣旨轻轻交给了一旁的林嬷嬷。

林嬷嬷是在府中历经风雨老人,她深知此刻该如何应对。

先是规规矩矩地叩谢圣恩,而后才缓缓起身,眼中透着几分精明,想要帮自家小姐问个明白。

她不动声色地掏出来藏在袖子里的银锭子,双手递向太监,和声说道:

“还请公公明示,为何陛下会忽然解除婚约!”

“这婚约乃两家多年之约,怎会如此轻易变动,小姐年纪尚轻,实在受不得这等打击,还望公公可怜可怜。”

太监瞧了瞧手中的银锭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有些勉为其难地收下。

面露难色地说道:“咱家也不清楚缘由,只是陛下还有道旨意……”

说着,他抬手指了指柳家的方向,剩下的话便咽了回去,显然是知晓其中隐情,却不便再多言。

————

而在京城的另一边,魏国公府却是一片喜气洋洋之景。

魏国公和柳夫人站在府门之前,二人衣饰华贵,满面红光。

那模样,仿佛早已提前知晓了陛下的决断,就等着这一刻的到来。

见宣旨太监的身影渐近,他们赶忙满脸堆笑,热情地迎了上去。

魏国公身姿挺拔,此刻却微微弓着腰,亲自将太监引入府中,那殷勤劲儿就差没写在脸上。

柳夫人亦是不甘落后,亲手端上一盏香气四溢的热茶,笑语盈盈地说道:

“公公一路辛苦了,快请用茶润润喉。”

说罢,又不忘低声催促身旁的仆人:“快去让大小姐好好装扮一番再过来,可别失了礼数。”

尽管声音轻柔,可那眼角眉梢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不多时,柳文仪走了进来。

只见她身着一身青鸾戏蝶水袖裙,那裙摆随风轻拂,仿若流淌的彩云。


皇帝见状,怒从心头起,刹那间爆发,体内的怒火汹涌奔腾。

一个箭步上前,手臂如闪电般伸出抓起名册,厉声怒喝道:“皇后这是作何?”

声音雄浑如洪钟,震得殿内的空气都嗡嗡作响,桌上的茶盏都微微颤动。

殿内的宫女太监们吓得齐刷刷跪地求饶,他们身体簌簌发抖,仿若秋风中的残叶,脆弱无助,噤若寒蝉,只盼着这场风暴能快快过去。

皇后见皇帝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夜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手握名册,威风凛凛地站在殿中。

她心中 “咯噔” 一下,顿感大事不妙,多年练就的伪装本领却让她还佯装镇定,强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僵硬地挂在脸上: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试图用这虚假的温柔来化解眼前的危机,声音里却难掩一丝颤抖。

皇帝冷冷地瞥她一眼,那目光仿若寒刀,冰冷锐利,直直地刺向她,仿佛要将她看穿:“皇后,你好大的胆子!”

言辞间满是愤怒与斥责,每一个字都仿若重锤,砸在皇后的心间。

皇后佯装无辜,眼中满是疑惑,眼眶微微泛红,泫然欲泣,仿若真的受尽委屈:“臣妾不知何事惹皇上动怒。”

声音带着一丝楚楚可怜的颤抖,试图混淆视听。

皇帝冷哼一声,自是知晓她为何会这么做,心中对她的惺惺作态厌恶至极,便也不再理会。

准备挥袖离开,那决绝的背影仿若在宣告着他的不在乎,衣袂飘动间,似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不屑。

皇后慌了神,仿若被抽走了脊梁骨,瞬间瘫软在地,双手慌乱地拽住了皇帝的衣衫,哭得梨花带雨:

“陛下既然已经将选秀事宜安排给臣妾,那臣妾作何,也是行使掌宫之权!陛下如今这样何尝不是在羞辱臣妾,羞辱柳家!”

声音凄厉,回荡在殿内,仿若受伤的野兽在哀嚎。

一旁的宫女太监全都低着头,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听见了此等帝后的私密事。

还不知能不能活过明天,满心惶恐,只盼着千万别牵连到自己。

皇帝满脸不耐,仿若对皇后的哭诉已然厌烦到了极点,眉头紧紧皱成一个 “川” 字,眼中的厌恶毫不掩饰,好似看着什么脏污之物。

他懒得再听皇后絮絮叨叨说那些陈词滥调,手臂猛地一甩,那力道带着他满心的怒火与决然,狠狠甩开皇后紧紧拽着他衣衫的手。

皇后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而皇帝却看都未看一眼,冷哼一声,声音冷硬得仿若冰碴:“今后选秀之事,朕亲自来办,你不必再插手了!”

语气不容置疑,每个字都仿若重锤落地,在这空旷的宫殿内久久回荡,让人心惊胆战。

皇后身形僵立在原地,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她虽心有不甘,满心的怨愤仿若一根尖锐的鱼刺。

狠狠卡在喉间,上不去下不来,噎得她眼眶泛红,几欲落泪。

可在皇帝那不容忤逆的威严之下,她却不敢再多言半句,只能暗自咬碎银牙,将这满腔的恨意硬生生咽下。

她双眸死死盯着皇帝离去的背影,眼眸中闪烁着不甘与恨意,仿若两簇燃烧的暗火,那火势虽被压抑,却随时可能燎原。

她在心底暗暗发誓,这仇,迟早要报,只要皇帝敢让苏绮宁踏入这宫门一步,她就会倾尽所有手段,让那个贱人知晓她的厉害。

想着,她双手不由自主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丝丝血迹渗出,她却仿若未觉,沉浸在那复仇的执念之中,浑然不知疼痛。

君御珩龙行虎步,身后浩浩荡荡地带着一行人,仿若汹涌的浪潮般涌至坤宁宫在处理事情后又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一路上,他心急如焚,那急切之情仿若燃烧的烈火,灼灼逼人,脚下的步伐愈发急促,匆匆赶回了御书房。

一入御书房,他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名册,只见名册之上,一抹朱红的印记醒目地滴落在旁边,仿若一颗跳动的心脏,吸引着他的全部目光。

他的手指仿若轻柔的羽毛,轻轻地抚摸着那名册上女子的容颜,眼眸之中的愠怒。

此刻仿若遭遇了春日暖阳,瞬间如春水般化开在眼底,只余下无尽的温柔,仿若能将世间万物都溺毙其中。

李德在一旁眼疾手快地奉上茶,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说道:

“幸好陛下决断得快,当机立断,要不然,这般良缘,可能就与小郡主擦肩而过了。那可真是千古憾事呐!”

说着,他又微微抬起眼,目光偷偷瞥向君御珩,继而又道:

“陛下,要不奴才现在就去把画师叫来,让他重新描摹一幅,将小郡主的花容月貌完美呈现”

君御珩微微抬眼,看了李德一眼,眼底透出了几分满意的笑意,威严地开口道:“今日这事你干得不错,下去自己领赏去吧!”

等到李德一路小跑,领着画师匆匆赶来,又在一旁心急火燎地催促画师重新描摹完画像,外头的天色已然黑得仿若墨汁倾倒,深不见底。

李德不敢有丝毫懈怠,小心翼翼地带着晚膳进来,轻声说道:“陛下,您都忙碌一整天了,好歹歇息会儿吧,莫要累坏了龙体。”

君御珩用完了膳食,随后,便仿若怀揣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带着那幅画,缓缓回到了寝宫。

一入寝宫,君御珩抬手随意挥了挥,那些侍奉的奴才们便心领神会,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独留他一人沉浸在这私密的空间之中。

缓缓坐在床边,轻轻打开画像,眼眸低垂,仿若在与画中的人儿倾诉衷肠,低声呢喃着:“阿颜,你原谅我了是不是?”

那声音轻柔得仿若微风拂过琴弦,带着丝丝颤抖。

他凝视着画像中那绝美的女子,眼底仿若汇聚了世间所有的深情,是化不开的情意,仿若无尽的深渊,能将人的灵魂都吸纳进去。

稍作停顿,君御珩又似想起什么,抬手翻开一旁藏于锦盒之下的旧画像,目光在新旧两幅画像间流转。

看着画中人不同往昔的神色与模样,记忆中的她,笑起来眉眼弯弯,透着未经世事的纯真,仿佛能驱散世间一切阴霾。

而目光移至眼前这幅新作之上,不禁微微一怔,如今的阿颜,眉眼间多了几分成熟,恰似一朵刚刚长成、风华正茂的牡丹。

在晨曦中舒展着层层叠叠的花瓣,娇艳欲滴,美得惊心动魄。两两相较,只觉他的阿颜出落成如今这般风姿绰约的模样,叫他如何能不心动……

正出神间,眸色仿若被浓墨浸染,急速暗沉下去,恰似乌云瞬间遮蔽了朗朗晴日,天地间陡生晦暗。

紧接着,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闷哼了两声,那声音低沉暗哑,莫名裹挟着几分平日里深藏不露、难见天日的旖旎之色。

丝丝缕缕的绮念如春日野草,不受遏制地疯长起来……

许久,许久,他才仿若从一场迷醉的幻梦中艰难挣脱,缓缓回过神来。

他抬手,略显迟缓地唤人。太监们一路小跑,匆匆忙忙又小心翼翼地端着水盆进来,盆里的水微微晃动,热气袅袅升腾,

不多时,室内便氤氲起一片朦胧如轻纱的水雾,将他的身影笼罩其中……

夜,浓稠如墨,深沉得仿若要将这世间一切的情愫与秘密都统统掩盖,万籁俱寂之中,唯有那丝丝缕缕的情愫,在黑暗中悄然蔓延,无休无止……


李德心中一凛,瞬间了然于心,知晓自己这是触了霉头,赶忙垂下头,毕恭毕敬地倒退着退了出去。

直至退出殿门,才敢稍稍松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第二日,晨曦尚被夜幕的浓稠墨色紧紧裹挟,天边还未泛起一丝亮色,整个紫禁城仍沉睡在一片静谧之中。

君御珩却已生物钟使然,准时起床上早朝,他动作轻缓,生怕惊扰了身旁之人。

可那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还是如同细碎的石子投入平静湖面,在这寂静的寝宫内轻轻荡漾开来。

苏绮宁昨夜被折腾得疲惫不堪,此时整个人仿若被抽干了力气。

连眼皮都似有千斤重,根本抬不起来,更遑论强撑着起身去服侍君御珩穿衣了。

君御珩利落地穿好朝服,那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在微光下闪烁着威严的光芒。

他身姿挺拔,仿若一棵苍松傲立,一举一动皆透着帝王的风范。

穿戴整齐后,他向着床边轻轻走去,每一步都沉稳而小心。

来到床前,他缓缓伸出手,轻轻揭开那层层叠叠的床幔,目光瞬间变得柔和似水。

俯身在苏绮宁额头上落下一吻,那吻轻柔得如同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带着眷恋与不舍,轻声说道:“等我回来,陪你一起用膳。”

说罢,他抬眸看向一旁候着的婢女,声音压得极低,却又不容置疑:“你们轻声些,去把宸妃的婢女找来伺候,千万别吵到了娘娘。”

继而又转向太监,神色变得略微严肃,条理清晰地吩咐道:“去坤宁宫传话,就说宸妃侍寝辛苦,今日便不必去请安了。”

安排妥当这一切,他才匆匆抬脚,大步迈向金銮殿,转瞬消失在宫道尽头。

————

“奴才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如卉抬眸望去,一眼便认出了这是御前侍奉的太监。

只见那太监身姿挺拔,面容沉静,不卑不亢地躬身说道:

“回禀娘娘,陛下方才特意吩咐下来,宸妃娘娘今日身子不适,有些乏累,不便来向娘娘请安,特遣奴才前来告知。”

言毕,他垂首静立,等候皇后的示下,待皇后微微颔首后,便稳步退下,径直回了乾清宫。

皇后原本正笑意盈盈地坐在座椅之上,手中轻轻把玩着一枚羊脂玉佩。

听闻这话,那笑容瞬间仿若被寒霜侵袭,刹那间冻结在脸上,变得无比僵硬。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扶着如卉的那只手,修长的指甲几乎要嵌入如卉的胳膊肌肤之中,力气之大,仿佛要生生掐断一般。

可即便心中怒火中烧,恼恨至极,她身处这皇后之位,多年的宫廷教养让她不得不强忍着满腔的怨愤,维持着表面的端庄与礼节。

直至那太监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宫门之外,皇后才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破口大骂起来:

“皇上当真是被那贱人迷了心智,竟然如此心疼她,连每日例行的请安都舍不得她来!这后宫之中,到底谁才是这六宫之主!”

话音未落,她猛地一挥袖,桌上摆放着的那些精致瓷器,瞬间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噼里啪啦地摔碎在地上,化作一堆碎片,好似她此刻破碎不堪的心境。

如卉微微皱眉,轻轻抚弄了一下自己那被掐得生疼的胳膊,却不敢有半句怨言。

她强忍着疼痛,赶忙上前,轻言细语地安慰着皇后:“娘娘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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