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地笑笑。
“好呐,别生气了,你总得自己学着照顾自己吧,洗衣...”然而没等他话说完,那头的我就已经将电话挂断了。
虽然亲眼目睹自己当初有多差的脾气,可我还是觉得自己没错。
明明结婚前我俩就已经商量好,他辞掉工作,他主内,我主外,分工明确,明明就是他自己失职。
我一个女人整天在外辛苦养家,比他更不容易。
我嘴里嘟囔着,跟在他的脚步后面发现他好像在窗台藏着什么。
2.顺着窗台的缝隙摸去,是一张已经泛黄的纸张。
打开一看,上面写着“癌症诊断书”,日期是二零二二年,两年前。
祁言,脑瘤?
我带着满头地疑惑顺着诊断书上留的医生电话打过去。
“你问祁言吗?
我有印象。”
“他得了脑瘤,脑瘤压迫神经,经常性遗忘事情,来看过几次后就没来了。”
双手垂落,我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脑瘤...原来他真的得病了,不是忘了。
“他的病基本是后期了,发病时疼痛难忍,只能大量地吃止痛药,因此导致记忆更加衰退...”大脑开始放空,医生接下来说的什么,我已经听不见了。
只想起一年前,无意间我发现祁言饭后总是大把大把地往嘴里塞着白色药片,表情扭曲痛苦。
我那时急着去上班,只一笔带过地问他吃的是什么。
祁言将瓶子高高举起,笑得如沐春风,献宝似的。
“钙片。”
我翻了个白眼,伸手扒拉了下鞋帮。
“你已经不年轻了,还学人家小年轻补钙,还能再长个是怎么地?
187再长也不怕戳破天。”
他性子向来随和,从来不反驳我,白皙的脸庞上浮现一丝笑意。
“好,那以后不吃了。”
我拧开门转身就走,丝毫没有注意到那时他的笑容到底有多苍白。
我再也接受不了,逃也似的飞奔出那个家。
突然就不想死了,而且特别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首先怀疑我的眼睛出了毛病,可在医院检查了一圈,医生的诊断结果却是我得了严重的抑郁症和躁狂症。
这简直是我听到过最大的笑话。
“怎么可能!
医生你知道我每天活得多自在多开心吗?
我一天能挣五位数,我抑郁症?”
我脸上都是轻蔑的笑,可医生只是淡淡看着我,眼神无比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