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不!
应该是颜唯一!
在我们离婚后,我就立马给女儿的姓氏改了过来。
陈明哲每天会在唯一的学校门口等她,给她带淀粉肠、棒棒糖、狼牙土豆等零食。
但唯一每次都没接受,她给的理由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见软的不行,陈明哲干脆来了硬的,他竟然让陈家业去调戏唯一。
放学后,陈家业带着自己的小弟将唯一强行拽到一个空无人烟的小巷子里。
“小美女。”
陈家业露出一口被烟渍熏黄的牙,“哦!
不,应该是我的好妹妹。”
“时间还早,先陪哥哥玩玩再回去,好不好?”
话音一落,陈家业身边的小黄毛嗖地一下窜到唯一身边,试图将她的短裙掀开。
“不要,放开我,你们这群死流氓。”
唯一背靠墙壁蹲在地上,死死地拽住裙角下摆。
没有接到唯一,我给她打电话,但都无人接听,我像个疯子一样询问附近的商贩,终于在一个卖红薯的大妈那打探到了唯一的消息,我急速往巷子奔走,终于,在听到唯一的呼救声后,我找到了她。
唯一脸颊红肿,眼眶里盛满了害怕的泪水。
我心如刀绞,从小到大都有舍得凶的女儿,竟然在今天被人打了,我气得浑身颤抖,抄起墙边的木棍和陈家业一伙人干了起来。
好在周边的居民也闻声赶来,他们害怕被发现,只能落荒而逃。
我抱着唯一从小巷子里走出来,决定向陈明哲发起反击。
动我可以,动我女儿,我势必让他付出代价。
<5星期一的早上,我让秘书穿着性感的包臀豹纹连衣裙,在陈家业去学校的路上慢悠悠地晃荡。
果真,这小子色迷心窍,隔老远就冲她吹口哨,在从秘书身边走过时,更是大胆的往她屁股上用力掐了一把,还转身冲秘书露出下体。
“来人啊!
抓流氓。”
秘书冲着人群大喊一声,我安排的人立即把陈家业围了起来,一群吃瓜群众也跟了上去。
秘书把刚刚发生的一切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陈家业立马矢口否认。
“简直是胡说八道,我一个大学生怎么会猥亵一个比我大好几岁的老女人。”
秘书也不是吃素的,指着头顶明晃晃的摄像头道:“是真是假,我们调下监控便知。”
陈家业见要真相大白,转身就想跑,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