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多。
手下的人查找线索,最终发现这场车祸是大房的人一手设计的,目的就是要周亦尧的命。
周博川是独子,说他一点没参与我不信。
我手指颤抖,轻轻拂过早已愈合的伤疤,“疼吗?”
“疼,可疼了……”周亦尧委屈的把头担在我肩头,他还举起打过周博川的那只手让我看,“手也疼……”我接过他的手,轻轻吹着丝丝凉气,最后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吻。
一个月后我和周亦尧在港城举办了婚礼。
晚上的时候,周亦尧喝醉酒抱着我一遍又一遍的说着誓言。
“棠棠,我会陪着你一辈子的。”
“从见你的第一面起,我就喜欢你。”
“我们已经错过了那么多年,以后永远都不要分开。”
曾经的我会觉得誓言是这个世上最不可靠的东西。
和周博川在一起的时候,我认为真心瞬息万变,爱一个人也是能演出来的。
他让我误以为婚姻就是人生的终点,爱情对我来说遥不可及。
可面对周亦尧,我却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被爱的感觉。
因为他让我相信,我值得被爱。
结婚当天我收到了周博川托人送来的礼物。
一个大盒子里装满了我和他曾经的回忆,最中央放着一个红色小盒子,是一枚戒指,旁边还有一封信。
我大眼看了一下,不过等我回心转意这类话。
恰好周亦尧这时抱着岁岁走过来,他直接把那封手写信塞到岁岁手里。
这个年纪的岁岁正是刚学会拆家,那封信到了她手里还不到五分钟便被撕成了碎片。
晚上睡觉时,我趴在周亦尧怀里,轻声问他,“你不生气?”
周亦尧轻笑一声,啵唧一下亲在我脑门上。
“只有不自信的男人才会生气。”
“结婚证都到手了我还怕他?”
“追你?
下辈子去吧!”
10周老太太去世后,周亦尧也开始了对周家大房的反击。
短短半个月时间,大房的人连连败退,手里股份所剩无几。
大房的人为了以后长远考虑,选择向周亦尧求和。
可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如果现在不斩草除根,必定会给自己留下祸患。
可大房的人被逼到绝路,居然背后使阴招要对我和岁岁下手。
车子被撞击翻滚掉下斜坡,最后一刻我紧紧将岁岁护在怀里。
可即便如此,玻璃碎片还是划伤了她手臂上的动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