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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被凌虐侮辱一年后,国公府悔疯了》,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苏定秦余笙笙,文章原创作者为“香林”,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虐爽交替全家火葬场绝不原谅】余笙笙被假千金换走十三年,一朝回将军府期待与亲人团聚,却只能对外宣称是表小姐,连真正的身份都不能有。只因假千金被惊了马,又被亲人当作炮灰扔去“学规矩”,大哥亲手打断她的手,二哥亲自执行鞭刑,娘亲不仅不阻止还行大礼道谢——她是最没有价值的那一个,所谓的亲人们一点都不犹豫。“学规矩”的一年中,她如同身在地狱,受尽煎熬,三百多个日夜中,她终于明白,她从来都是只身一人,从此冷了一颗心。孰料,一年后,她踩着针尖回到将军府,亲生爹娘痛心无比地承认错误:“笙笙,娘亲错了,让...
主角:苏定秦余笙笙 更新:2025-02-14 22: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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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定秦余笙笙的现代都市小说《被凌虐侮辱一年后,国公府悔疯了》,由网络作家“香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被凌虐侮辱一年后,国公府悔疯了》,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苏定秦余笙笙,文章原创作者为“香林”,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虐爽交替全家火葬场绝不原谅】余笙笙被假千金换走十三年,一朝回将军府期待与亲人团聚,却只能对外宣称是表小姐,连真正的身份都不能有。只因假千金被惊了马,又被亲人当作炮灰扔去“学规矩”,大哥亲手打断她的手,二哥亲自执行鞭刑,娘亲不仅不阻止还行大礼道谢——她是最没有价值的那一个,所谓的亲人们一点都不犹豫。“学规矩”的一年中,她如同身在地狱,受尽煎熬,三百多个日夜中,她终于明白,她从来都是只身一人,从此冷了一颗心。孰料,一年后,她踩着针尖回到将军府,亲生爹娘痛心无比地承认错误:“笙笙,娘亲错了,让...
策马而来的,正是余笙笙的二哥。
苏家二公子,当今太子的伴读,闻名京城的才子,苏砚书。
苏砚书翻身下马,低头看跪着的余笙笙,眉毛一拧,上前欲扶。
“笙笙?怎么在地上跪着?快起来。”
他抓住余笙笙的右手臂,余笙笙痛得闷哼一声,下意识一挣并一推。
苏砚书被推开,神情惊愕:“笙笙,你......”
这个后来找回的小妹,初见时粗糙得像一块石头,识不得几个字,连毛笔怎么握都不会。
是他握着她的手,一笔一画,教会她写自己的名字,写全家人的名字。
现在,却不让他碰,要推他?
苏砚书脸色微沉,他走文官的路子,虽不似苏定秦那般气场强大,但将军府次子,又常伴太子左右,浑身气势散开,也足够慑人。
“苏笙笙,你是在怪我当初打了你?”
余笙笙左手托着右手臂,咬紧牙关没有痛呼出声。
怪吗?余笙笙觉得,不应该算是怪,而是委屈。
她不怕挨打,早先十三年,不知道挨了多少次打,可那次不一样啊,是拉着她的手,口口声声说,以后绝不会再让她受一点委屈的二哥哥!
二哥哥温柔俊雅,读书识字,会念好听的诗文,还教她写字。
小时候挨打,她面对恨她的养母,越辩解挨得打越狠,而读书明理的二哥哥,那天也不听她解释,用执笔教她写字的手,执起鞭子,打得她鞭鞭见血。
把她的心,也打碎了。
苏砚书缓缓直起身:“好,你果然在怪我,那我问你,若不是因你害了阿意,我会打你吗?”
余笙笙抬眸,漆黑的眸子深若寒潭,声音轻却凉,似柔软冰冷的雪花没入人后颈。
“那请问苏二公子,当初是不是我的箭伤了苏知意,你心里,不清楚吗?”
苏砚书俊秀的脸上骤然闪过惊涛骇浪,又飞快归于眼底,一片死寂。
“笙笙,”苏夫人闻言,快步上前,轻轻拉住她的手,“好孩子,过去的事不提了,娘亲知道,你定然吃了不少苦,好在现在回家了,我们回去再说。”
余笙笙被她扶起,没再多看苏砚书和苏定秦一眼。
刚重新踏上台阶,一阵车轮声中夹着少女清脆的声音。
“是妹妹回来了吗?”
三年前,余笙笙第一次回苏家时,初见苏知意,也是未见其人,先听到一句“是妹妹回来了吗?”
那日,苏知意穿着一身火红劲装,红丝带束发,露出英挺的眉和微微上挑的眼尾,腰侧佩着镶嵌宝石的小宝剑,意气风发,配得上皇帝称赞的“将门虎女”四个字。
那日的余笙笙,一身粗布衣衫,磨得快要露底的鞋子,还是临来之时邻家吴奶奶给她缝了又缝,局促站在苏家前厅。
像一株野草,扎进名贵花丛。
一年未见,从那日围场余笙笙被拖走之后,这是第一次见苏知意。
她瘦了些,依旧穿一身红色劲装,红色丝带束起鸦青长发,小宝剑上的宝石熠熠生辉,纤巧的靴子纤尘不染。
除了身下的轮椅。
她几乎没变。
苏知意面带微笑,坐在轮椅上仰着头看她:“妹妹比以前更好看了,衣裳也好看,皇后娘娘的宝地,果然是养人的。”
余笙笙双手不自觉收紧,指尖掐着掌心,这身华服之下,伤疤有多丑陋,伤口有多疼,只有她自己知道。
苏知意扫一眼她漂亮的锦鞋:“妹妹这一路走来辛苦了,赶紧回去歇息吧。”
余笙笙觉得不是错觉,她的语气着重在“走”上落了落。
一个字,足以煽起苏定秦原本就压制不住的怒火。
“歇什么?!不是喜欢走,喜欢跪吗?那就在这儿跪着!”
苏夫人拉着余笙笙的手,挡在她身前,眼睛通红:“定秦,够了,她是你亲妹妹。”
苏知意脸色一白,挤出个惨淡的笑:“是啊,大哥,笙笙是你亲妹妹,不可以这样罚的。”
苏夫人一怔,甩开余笙笙的手,奔到苏知意的轮椅旁,俯身把她搂住:“傻孩子,是娘不好,娘说错话了。”
“妹妹,你们都是定秦的妹妹。”
苏定秦见状,怒气再次上涌,一脚踹在余笙笙肩头:“你闹什么?一回来就搅得全家不宁,又走又跪,就显得你有腿是吗?”
余笙笙只觉得肩膀也要断了,咬牙撑着爬起来。
苏砚书扶住她肩膀,声音低柔:“笙笙,你就给大哥服个软,不行吗?”
余笙笙微抿唇:“我都下跪认错,还要如何服软?”
“二公子,不如你教教我,怎么能让大家都满意?”
苏砚书心口狠狠一跳,想起之前她的质问,松开扶着她的手。
苏知意软软靠在苏夫人的怀中,轻声道:“地上多凉啊,妹妹的膝盖跪坏了可如何是好?”
余笙笙轻声道:“不妨事,奴身贱,比不得苏小姐身娇体贵。”
她抬头,清冷的眸子和当年哭着解释时截然不同。
“当初是我有眼无珠,伤了苏小姐,落得今日下场,活该。”
四周一静。
苏知意双手握紧,似是难以置信余笙笙会这么说,她轻推开苏夫人,强挣扎着似要站起来。
苏夫人慌乱地赶紧扶住:“意儿,快坐好,不怪你,当初的事不怪你。”
苏定秦嗓音里的怒气压不住:“一年了你心中怨恨还不散?你到底有多恨我们?知道你要回来,我们都在此迎你,你还想怎么样?”
“皇后亲自教你规矩,”苏砚书叹口气,“笙笙,你从未受过世家教育,这也是你的造化。”
造化,余笙笙无声冷笑,非人的折磨,让她饱受摧残,要不是她心志坚定,说不定早就成了疯子。
苏定秦见她这副模样,还想抬手打她,苏砚书挡住,皱眉微微摇头:“大哥,算了。”
“府门口,莫被人看了笑话。”
“大哥,二哥,别罚妹妹了,”苏知意声音虚弱几分,“妹妹,你还不知道吧?早先在乡下善待你的吴奶奶也在府里,正等着你呢。”
余笙笙猛然看向她,耳中一片嗡鸣,脑海中回响着宋女官的话,“乖乖回将军府去,有惊喜给你。”
吴奶奶,在乡下唯一善待她的人,要没有吴奶奶,她早就被打死饿死了。
从皇后别苑出来,她想过逃走,哪怕隐姓埋名,可现在她知道,她走不了。
余笙笙从地上爬起来,迈步往里走,苏定秦脸色阴沉。
母亲、兄长、姐姐皆在此,全在此迎接她,她却不知好歹,连个好脸色都没有,一提那个乡下婆子,竟然就急着进府。
哼,真是养不熟。
苏定秦伸手臂拦下余笙笙:“来人,送表小姐去祠堂!”
余笙笙脚步一顿。
看清她眼中裂开的情绪,不似刚才那般冷静,苏定秦嘴角微翘。
“不是喜欢跪,不是说没见过祖宗吗?让你跪个够!”
苏夫人眼泪滚落,正欲阻止,苏知意拧眉,双手扶着膝盖,神色痛苦。
苏夫人慌忙问:“意儿,可是腿伤又犯了?”
苏定秦和苏砚书都急忙围过去。
余笙笙也被府兵围住,和苏家人隔开,押去祠堂。
祠堂门重重关上,她跪在蒲团上,让脚歇息一会儿,重重吐一口气。
心头有一丝丝欢喜,但更多还是心酸愧疚。
能见到吴奶奶自然开心,三年未见,也不知道她好不好,之前给她捎的钱和衣裳有没有收到。
可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她还想逃走,不能再拉着吴奶奶跳火坑。
还有,余笙笙敏锐觉得,皇后不会大发慈悲突然放她,也不是苏家求的情。
那是为什么?
甚至把吴奶奶接了来,这其中,必有缘由。
胡思乱想中,夜色慢慢降临,祠堂幽暗,无人来掌灯。
余笙笙微合上眼睛,额角渗出薄汗,她努力平复心情,一遍遍告诉自己,这不是别苑,这不是暗室。
耳边掠过的是窗外的风声,不是猛兽嘶吼。
尽管如此,三百多个黑夜形成的恐惧记忆,还是混在闷热的空气里,从四面八方涌来。
......
芳菲院中,灯火通明,床对面的旧上放着一个小小的取凉器,下面是冰盆,上面是精巧的三叶竹扇,苏砚书轻摇把手,丝丝清凉轻柔包裹住苏知意。
这台取凉器是内务府做的第一批,进献给东宫的,苏砚书在对诗会上赢了其它人,请太子把这个当成彩头,带回来给了苏知意。
苏知意长发散开,靠着床头,吃苏定秦刚给她买回来的冰酪。
苏夫人端着酸梅汤进来,看着正擦汗的苏定秦,嗔怪道:“你呀,就会宠着着她,这么贪凉怎么行?”
苏知意撒娇道:“哎呀,母亲,我就吃一点点,不会贪凉的,莫怪大哥。”
苏夫人无奈,只能宠溺:“最多吃一半。”
苏知意拧眉,有点不舍:“那,母亲答应我,我让儒剑从百味楼定一桌席,你们陪我吃,好不好?”
苏砚书笑容温柔:“好好,我把梨花白拿来。”
苏知意满意笑,扬声道:“儒剑。”
一名身穿劲装的女侍卫从门外进来:“小姐。”
“去百味楼,定一桌席让他们送来,记得,要有大哥喜欢的金玉炒双鲜,还要有步步高升,给二哥,富贵满堂给母亲。”
儒剑领命而去,身后屋内笑声一片。
她穿过后宅庭院,脚步一转,走向安静无声的祠堂。
余笙笙跪得腿脚发麻,近乎失去知觉,双脚底一片濡湿,她都能闻到淡淡的血腥气。
但这些都不及心里对黑暗的畏惧,她强迫自己睁着眼睛,咬紧牙关与黑暗,与心魔对抗。
她整个人如同绷紧的弦,就在弦将断之际,突然,一道肃杀冷意擦过她的颊边!
几根发丝飘落,一道浅浅血痕在白玉般的脸上划开,余笙笙无暇顾及这些,死死盯着扎在她面前的那枚暗器。
暗器上扎着一张字条。
她又等了片刻,看看四周,再无动静,把暗器拔起,打开字条。
她撑着地艰难起身,挪到供桌前,借着微弱红光凝眸细看。
字条上简单一句:安分守规矩,否则,后果自负。
余笙笙指尖收紧,一点红光映在她眼底,浓烈化不开的倔强无声涌动。
她张开嘴,把字条放进口中,极缓地咀嚼,把字条上的每一字嚼碎。
吞下去。
她若是孤身一人,没什么好怕的——但现在不行。
吴奶奶还在府里,她连人都还没有见到。
夜色渐深,苏知意院中的说笑声终于渐渐落幕,残席已撤,空气中还留着酒香。
苏砚书脸上泛着微红,慢步去余笙笙的院子。
手里的药瓶快被他握热了,脚步不由自主加快,快到院门前的时候却停住。
一年了,自从余笙笙被带走,他就没来过这里。
当初那支箭,其实他......苏砚书狠狠闭眼,把想法压下去。
事情都过去了,笙笙离家一年又已回府,没必要再提,若非要说愧疚,他应该对阿意愧疚更多一些。
握着药瓶的手又松了力道,罢了,再找机会吧。
他转身,又走入夜色里。
一夜过去,次日一早,苏家兄妹去苏夫人院中请安。
苏夫人昨晚睡得好,整个人都神采奕奕。
苏知意眉眼微弯:“妹妹回来了,母亲也开心了,气色瞧着都好了。”
苏砚书看看四周,目光平静,掩下一丝不耐:“已是这个时辰,竽笙怎么还不来?莫不是等着我们去请她?”
苏定秦蹙眉,脸色阴沉:“砚书,笙笙应该不至于。”
苏夫人浅笑:“不着急,再等等,等笙笙来了就摆饭。”
苏知意笑容温柔:“许是妹妹初回到家里,不太习惯,睡得迟了,自然醒得也晚。”
苏定秦声音都浸着怒气:“一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真不知道这规矩是怎么学的!”
苏夫人安抚:“好了,她是妹妹,不懂就慢慢教。吴嬷嬷,去看看笙小姐。”
“是。”
不过片刻,吴嬷嬷匆忙进来:“夫人,笙小姐不在院中。”
苏夫人一愣:“不在?去哪里了?”
“这......老奴不知,不过看着屋里的床铺不像睡过的样子。”
苏知意微讶:“是不是昨天妹妹回来时,我们说得太重,她不开心,所以离家出走了?”
苏定秦拍桌怒道:“出走?她好大的胆子。”
苏砚书浮现几分不达眼底的笑:“怕是在皇后娘娘那里把脾气养大了,说都说不得。”
苏夫人神色微慌,起身道:“这......难道她又回别苑去了?不行,我去接她。”
“母亲,您亲自去接她,岂不是更让她骄纵?”苏砚书缓声道,“把昨夜守门的奴才叫来。”
“我倒要问问,咱们的笙小姐是怎么出府的。”
屋里气压极低,丫环婆子大气都不敢喘。
家丁满头大汗地跪在门外台阶上。
“说,笙小姐昨天晚上几时出府的?”苏砚书道。
“回二公子,奴才没见着笙小姐出府。”
苏砚书眉梢微挑:“没见着?是不是又躲懒了?”
家丁不断叩头:“二公子明鉴,小人值夜,一刻也不敢躲懒打盹。”
苏定秦手指轻叩桌子:“府里也有巡守的侍卫,去问问他们。”
“母亲,昨天晚上您什么时辰让笙笙回的院子?”
他无意一问,把苏夫人问愣了。
“回院子?我没吩咐,不是你吩咐的吗?”
苏定秦也愣住:“您没吩咐?那......”
他又看向苏砚书。
苏砚书也一脸愕然:“我以为大哥或者母亲会吩咐的。”
三人面面相觑,这时才意识到,余笙笙可能还在祠堂,跪了一夜!
余笙笙歪倒在蒲团上,蜷缩着身子,眼睛微合,不断轻抿嘴唇。
她太累太饿,从昨天到现在,还滴水未进。
恍惚中有脚步声纷沓而来,还夹杂着人声。
由远及近。
她一激凌惊醒,几乎是本能地跪直,双手交叠,叩头。
苏夫人看着她叩拜,顿时红了眼眶:“笙笙,你这是......”
吴嬷嬷扶住苏夫人,叹口气道:“笙小姐,您明知道夫人心疼您,这样不是让她更难受吗?”
苏砚书惊愕回神,抓住余笙笙肩膀:“你给我起来,跪来跪去,你要恶心我们多少回?”
余笙笙白着脸忍痛道:“二公子,我要怎么样才能让你满意?”
“你!”苏砚书见她摇摇欲坠,手下的肩膀骨头硌手,心头一惊,她怎么这么瘦了?
明明之前在府里两年已经养胖了些。
这才一年功夫......
苏知意急声道:“二哥,快松手,妹妹瘦弱,好不容易才把身子养好,不像我从小摔倒惯了,她哪禁得住你这么抓捏?”
是啊,笙笙刚来的时候瘦得像只小猫崽,他连握着她的手腕写字都不敢用力。
可阿意不一样,阿意从小就练武骑马,坚强勇敢,就是这样一个坚强的女孩子,以前英姿飒爽,现在只能坐轮椅。
苏砚书刚才的心软又消失无踪,手上力道加大:“让你跪祖宗,你是半点都没反省,这一夜也是白费。”
他目光往地上一瞥,忽然又凝住。
蒲团旁边,有一小滩液体。
“那是什么?”
不等余笙笙回答,苏砚书眼底的怒意隐在深处:“苏笙笙,面对列祖列宗,你也不知道收敛吗?”
余笙笙白着脸,额角的冷汗都渗出来,眼神中的倔强却一丝不减。
“二公子,当着苏家祖宗,还是叫我余笙笙,他们还没认我。”
苏砚书看着她眼神中的倔强,听到她再次否认姓“苏”,心头的火怎么也按捺不住,明明这个妹妹刚回来的时候,那么乖巧听话,说不进祠堂没关系,只要一家人能在一起;
明明那双眼睛看向他时,满满都是崇拜。
看他写最简单的字,念最易懂的诗文时都会忍不住拍手:“二哥懂得真多,我也想像二哥一样!”
怎么就因为围场上的一件事,就这短短的一年,会变成这样!
“就是因为没进祠堂,你才心存不满,你才怨恨我们,是不是?”苏砚书又抓住她右手手腕,“就算你长在乡野,不懂礼仪廉耻,那两年我是不是教过你?”
“在祖宗牌位面前,你摔碗洒汤,谁给你的胆子?”
余笙笙肩膀疼还未退,手腕又被苏砚书擒住,骨头都要裂开。
她看着被苏砚书狠狠擒握着的右手——当初教她写字时,苏砚书也是握着她的腕子,但那时,轻而又轻,仿佛她是易碎的瓷,一碰就会碎,生怕弄疼了她。
可是现在,她的手打断重长,真的成了破碎的骨,苏砚书却恨不能再次把她捏碎。
她痛得眼前发黑,苍白嘴唇交出血丝:“摔碗洒汤,二公子此话从何说起?礼仪我是不懂,廉耻却是天生就知。”
苏砚书气笑:“好一个廉耻天生就知,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他抓着余笙笙手腕往前一拖,拖她到那滩污渍前。
“你怎么解释?”
余笙笙偏头看他,像看傻子一眼,嘴角漫起轻蔑的笑。
“你笑什么?”苏砚书不由自主拔高音量,面对余笙笙的笑,他心里莫名有点慌。
这个笑,他见过一次,当初在围场上,他和别人一样,也默认那支箭是余笙笙射出的时候,余笙笙求助的眼神为成愕然,最后,化作这样一个轻蔑的笑。
在笑什么?笑他懦弱,虚伪?
不,他不是,他只是顾全大局!如果那时候他承认......事态一定会闹大,说不定还会有人趁机拖太子下水。
他是为了苏家,为了太子,为了社稷安稳!
他没有错!
他再次收紧手指,证明想法是对的。
余笙笙额头汗珠滚落,脸色苍白如纸:“放开......我......”
苏夫人似刚回神,赶紧过来,轻拍苏砚书的手:“快松手!有话就不能好好说?”
苏知意也柔声劝道:“二哥别生气,稍后让人清洗干净就好了,妹妹应该不是故意的,祖宗先辈应也不会怪罪。”
苏夫人去拉余笙笙的手:“让娘亲看看。”
余笙笙手疼得厉害,无力垂下,从苏夫人手边滑脱。
苏夫人脸色一白:“笙笙......”
苏砚书见状,还想拉她,余笙笙后退一步:“二公子,不妨问问负责看守我的人,我洒的是什么汤水。”
苏砚书嗤笑:“问就问,我看你怎么狡辩,来人,大声说,笙小姐都在祠堂里用过什么?”
婆子哆哆嗦嗦:“回大公子,老奴等......并未给笙小姐送任何吃食汤水。”
苏砚书怔住。
余笙笙此时再也撑不住,什么也没说,双眼合上,软软倒下。
苏砚书下意识快走两步上前,想伸手接住,目光往下瞥,看到雪白靴尖踏在那片液体上,已被染红。
“这是......血?”
苏定秦变了脸色,直视苏砚书:“你弄伤她了?”
苏砚书神色惊诧,握紧手:“没有,我怎么可能?”
苏知意歪头思索一下:“大哥,先别急着怪二哥,依我看,这......这应该是妹妹的月事到了。”
她这话一出,苏砚书脸微红,但明显松口气。
“我就说,我根本没用什么力,怎么可能伤到她!”他拧眉看着靴子,“可惜了阿意为我做的锦缎靴!”
苏夫人院中。
余笙笙在昏迷中仍皱紧眉头,苏夫人想给她抹去头上冷汗,她突然警醒,一把推开。
苏夫人抓着帕子无所适从,吴嬷嬷垂眸道:“笙小姐,您......夫人担心得一直哭,早膳都没吃一直在等着您,您何必非得扎她的心呢?”
余笙笙挣扎坐起来,苏夫人道:“别说了,快去,把我给笙笙准备的衣裳拿来。”
吴嬷嬷把衣裳取了来,苏夫人抚着衣裳道:“也不知你穿上合不合身,快试试看!”
余笙笙下床垂首:“多谢,我回院子去换。”
一道带着愠怒的声音自门外响起:“我看,你是舍不得皇后赏的华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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