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主流中文网 > 现代都市 > 和清心寡欲大伯哥兼祧后,假死渣夫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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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苏蕴兰谢怀瑾的古代言情《和清心寡欲大伯哥兼祧后,假死渣夫气疯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余燕寻”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苏蕴兰前世为了贤德名声,忍气吞声,甘愿成为了平妻。操劳一世,结果被渣夫和白眼狼儿子联手算计,被害惨死。渣夫:“你霸占本侯正妻之位多年,本侯的妻子只有阿依一人。”想让我接受贬妻为妾?你做梦吧!逆子:“是你鸠占鹊巢,害得我娘亲只能做个平妻!”费尽心力这么多年,没想到养出了一个白眼狼。重活一世,苏蕴兰决定寻求清醒寡欲的大伯哥庇护。利用他,和他兼祧,生下儿子,在国公府站稳脚跟。结果,“复活”回来的渣夫气疯了。...
主角:苏蕴兰谢怀瑾 更新:2025-02-14 23: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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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蕴兰谢怀瑾的现代都市小说《和清心寡欲大伯哥兼祧后,假死渣夫气疯了》,由网络作家“余燕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苏蕴兰谢怀瑾的古代言情《和清心寡欲大伯哥兼祧后,假死渣夫气疯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余燕寻”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苏蕴兰前世为了贤德名声,忍气吞声,甘愿成为了平妻。操劳一世,结果被渣夫和白眼狼儿子联手算计,被害惨死。渣夫:“你霸占本侯正妻之位多年,本侯的妻子只有阿依一人。”想让我接受贬妻为妾?你做梦吧!逆子:“是你鸠占鹊巢,害得我娘亲只能做个平妻!”费尽心力这么多年,没想到养出了一个白眼狼。重活一世,苏蕴兰决定寻求清醒寡欲的大伯哥庇护。利用他,和他兼祧,生下儿子,在国公府站稳脚跟。结果,“复活”回来的渣夫气疯了。...
苏蕴兰摔在门口,眼看大门关上,忍不住攥紧了拳。
她心里也知道此事恐怕不会这么容易,但也没想过谢怀瑾会断然拒绝......
是顾念人伦,所以不肯松口?
她低头回去,心中正盘算要如何是好,回到院子,丫鬟却低眉顺眼道:“二少夫人,夫人请您过去。”
苏蕴兰眼中闪过暗芒。
沈氏现在找她,恐怕是早就知道了谢怀谦还活着,才要阻止她兼祧了。
再联想到前世谢怀谦将那异族女人带回来时她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和的态度,她心中更笃定了这事。
但她面上不表,点了点头跟丫鬟走进沈氏院子:“母亲。”
“蕴兰,你为何忽然提出这兼祧的事情?”
沈氏脸色明显不太好看,语气也严厉:“方才在长公主面前,我不好训斥你,但只因着一个梦,你这做弟媳的便同大伯哥有了苟且,成什么样子?”
“给我歇了这样的心思!只要你安生打理好二房的事,我和你公爹也不会怪你不能绵延子嗣!”
苏蕴兰心里冷笑,也大概猜得到她的打算。
这是怕等到谢怀谦回来,若是她有了自己的孩子,恐怕她也不会这么听话当牛做马了。
她怎会让他们如愿?
苏蕴兰低眉顺眼道:“婆母,蕴兰也只是吓坏了,若是婆母觉得不妥......蕴兰便回禀长公主,再不提这事就是。”
顿了顿,她欲言又止道:“只是儿媳想起那个梦,心中实在不安,能否......让儿媳明日去南安寺一趟,请高僧好生超度夫君?”
沈氏见她乖顺,也稍微缓了些神色。
只是去上香,倒也没什么问题,这女人因着一个梦就如此惶恐不安,想来对谦儿定然是情根深种的。
日后谦儿回来,应当也好拿捏她。
“难为你有这份心,那你明日便去吧,或许菩萨念你心诚,事情还会有转机呢?”
苏蕴兰忙感激点头,一副心肠落回肚中的模样,恭敬告退。
走出院子,她却牵了牵唇。
沈氏恐怕是忘了,谢怀瑾每月十五都会前往南安寺,同住持谈论佛法。
他不答应没关系,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她便有了仰仗。
虽说冒险,可这已经是唯一的法子了,总不能等到谢怀谦回来,此事再无转圜的余地!
回到自己院子,苏蕴兰唤来自己的陪嫁丫鬟瑛月:“你替我准备一些东西......”
......
翌日清早,苏蕴兰拖到确定谢怀瑾已经出发,才乘车前往南安寺。
在门口瞧见那辆熟悉的马车,她也终于松了口气,若无其事下车。
寺中迎客僧上前,得知她来意,忙将她请到正殿。
苏蕴兰装出一副虔诚模样祈过福,忽然捂住小腹,神色痛苦。
沙弥忙关切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妾身忽然腹痛......”
苏蕴兰紧咬唇瓣,一副不堪忍受模样:“能否请小师傅将妾身带去厢房?”
小沙弥不疑有他,寺中本来也有给香客们暂住的地方,很快便领着丫鬟将苏蕴兰搀扶过去。
待在厢房躺下,她才屏退丫鬟,从袖中掏出一截香点上,来到谢怀瑾从禅房回来的必经之路。
许是老天都在帮她,没过多久,她便瞧见那道熟悉的颀长身影出现在游廊,身后并无旁人。
苏蕴兰松了口气,很快又是一副痛苦模样,手扶着长廊柱子瘫软在地。
谢怀瑾看见她时,便瞧见苏蕴兰一脸痛色,看上去格外虚弱。
他不经意拧紧眉头,语气不善:“弟妹为何在此?”
“大哥?”
苏蕴兰做一副惊讶模样,咬着唇瓣道:“蕴兰来此上香为夫君祈福,不想忽然腹痛......”
她眼圈微红,一副疼狠了的模样:“能否请大哥将我扶回厢房稍作休息?”
谢怀瑾垂眸看着她,眼神意味深长。
正当苏蕴兰忐忑是不是自己暴露了什么让他怀疑时,谢怀瑾忽然俯身,径直将她打横抱起。
身体落进男人结实的怀抱,苏蕴兰心跳都漏了一旁。
淡淡的檀香味涌入鼻腔,她僵硬靠在谢怀瑾怀中,脑子有些空白。
她本以为,他顶多会将她扶起来,却不曾想会是这样亲昵的姿势。
一路到了厢房,谢怀瑾将他放到床上,转身要走。
房中那股甜香才弥漫开,药效并不会马上发作,她还需要拖延些时间!
苏蕴兰心念急转,一把拽住他衣袖:“大哥,我,我想向您赔罪。”
谢怀瑾顿住脚步:“噢?”
“昨日是蕴兰唐突,不曾考虑大哥的名节,罔顾人伦,才提出那样过分的要求......”
她做出一副楚楚可怜模样,低着头道:“大哥莫要因我不懂事生气,原谅我好么?”
谢怀瑾神色冷淡:“我并未计较此事,弟妹多虑了,若没有别的事,弟妹便好生休息吧。”
苏蕴兰却还未放手,反而不经意贴得更近。
“那......能不能请大哥帮我沏一杯茶来暖一暖?蕴兰实在难受得很......”
她装得更加可怜,攥着谢怀瑾衣袖的手也越发用力。
谢怀瑾居高临下看着她,忽然冷笑。
“难受得很?是肚子难受,还是旁的地方难受?”
他直接将脚边那香炉踢翻,火星四溅,很快熄灭:“口口声声说着赔罪知错,在佛门清净之地做这样的勾当......弟妹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顷刻间,那股微弱的甜香便随风消散。
空气中弥漫着死一样的沉寂。
“事不过三......”谢怀瑾眸光幽深,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整个人看穿,“弟妹好自为之吧!”
音落,谢怀瑾便拂袖而去。
面对着空荡荡的厢房和满地狼藉,苏蕴兰自重生后第一次生出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她抛下所有脸面和矜持,却未曾感化这位大哥分毫,难道她就要眼睁睁地等着谢怀谦领着那女人回来吗?
前世种种涌上心头,如一根沉重的铁索,将她勒得喘不过气来。
就在苏蕴兰陷入过去的时候,两道黑影也悄然出现在厢房外。
“你说谢怀瑾就在这厢房中与人私会?”一位身着华贵锦袍的男子特意踮起脚往里张望了番。
他的身旁跟着位战战兢兢的小沙弥。
“不敢欺瞒沈爷,小的看得千真万确,谢......谢世子的确是抱着位女子进了这间厢房。”
“好个谢怀瑾,可算让小爷我抓到了把柄!”
他沈轩,堂堂庆王世子,整日被人拿来跟谢怀瑾做对比。
不是今日谢怀瑾武艺不凡,三两招就能制服街市上纵马伤人的纨绔。
就是明日谢怀瑾又替圣上处理了何事,得了重赏。
总之他这个皇室子弟,跟谢怀瑾比起来,简直是个纨绔!
这种日子他受够了,今日好不容易让他抓住了把柄,那自然......
沈轩眼珠子一动,转头就重重踢了小沙弥一脚,命令道:“去!把这间厢房给小爷我踹开!”
“小爷我今日要捉住这对奸人,还佛门清净!”
他的声音太大,苏蕴兰尚在房中就听了个一清二楚。
她陡然回过神来。
出门在外,女子名声向来最为要紧。
若真让那人进了这间房,那她昔日的好名声会毁于一旦,传回谢家去,她那婆母更能得了理由将她休弃,届时......
苏蕴兰不敢再想下去,眼下情况紧急,她必须先破这局!
“还愣着做什么?小爷的话听不见吗?”门外沈轩的声音越发暴躁,隐隐中透着几分急不可耐。
他已经迫不及待看谢怀瑾的笑话了。
“是......小的这就踹。”小沙弥哆哆嗦嗦地试着推开门,但连着推了几下门都纹丝不动。
沈轩耐心耗尽,一把将他推开,使出全身力气,重重踹向木门。
“砰!”
木门应声而倒。
“谢怀瑾!小爷听说你软香细玉在怀,今日特来给你送上份大礼!”
沈轩并未直接闯入,反而大手一挥。
不过须臾,丝丝甜腻的香味便从门口处飘来。
不好,他下了媚 药!
躲在博古架旁的苏蕴兰立马屏住呼吸,舌尖抵着下颌,死死攥紧手中的玉簪。
“怎么?小爷的大礼不够让你尽兴吗?”沈轩边放肆地大笑,边掩住口鼻,迈步而入,“快让小爷看看你这幅缩头乌龟......”
看重空无一人的床榻,沈轩的话戛然而止。
就是现在!
趁着他发愣,苏蕴兰高高举起手中的玉簪,三步并作两步,狠狠地刺了下去。
谁知沈轩一个恍身,竟生生刺偏了,玉簪只堪堪擦到了他的衣襟。
“何人敢动小爷?”沈轩面色恼怒,在看清她的模样后,又扬起抹猥琐的笑,“原来是个美人儿啊~”
捉奸虽不成,但他也不能白跑一趟。
“谢怀瑾既然不在,那就让小爷尝尝他的女人!”说话间,沈轩就朝她扑来。
苏蕴兰惊得连连后退,但仅剩的理智又驱使她迅速将玉簪藏入袖中。
“这位爷。”她强作柔弱的开口,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一双剪水瞳蓄满盈盈泪花,“小女子今日身子不适,恐怕侍奉步骤,不若明日再......”
一步,两步,三步......
沈轩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伸手想将她拉入怀中,“美人儿,让小爷好生疼你......”
不待他话音落下,苏蕴兰已然退到厢房门口,玉簪对准沈轩的心口狠狠刺下。
“疼——”
沈轩的哀嚎声响彻在整间厢房。
当谢怀瑾去而复返时,见到的便是沈轩捂着心口,半蹲在地。
“小爷一定不会放过你......”
放过她?
苏蕴兰冷冷一笑。
她本就是从地狱重生的厉鬼,谁放过谁还不一定呢!
对这种妄图伤害自己的人,她绝不会手软!
下一秒,那只沾了鲜血的玉簪就直直地刺向沈轩的右眼。
目睹全程的谢怀瑾轻轻挑了挑眉,唇角微不可见地挂着一丝笑意。
在不经意间,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对她的印象有些不一样了。
媚 药的力道让苏蕴兰提不起劲来,手脚开始酸软,眼看一个踉跄就要栽倒在地。
“小心些。”温和又熟悉的男声传来,一双大手稳稳地扶住了她。
肢体的触碰让苏蕴兰身子不受控制地战栗。
苏蕴兰小心翼翼地抬眸,却对上了他探究的视线。
他怎么又回来了?
“墨安。”谢怀瑾收回目光,不动声色地将她护在怀中,吩咐道:“将沈世子送回庆王府。”
“是。”
沈轩被粗暴地拖走,只剩苏蕴兰和谢怀瑾二人四目相对。
厢房内温度不断升高,甜腻的香味疯狂钻入鼻腔。
饶是谢怀瑾再未经人事,也立马想通原委。
面前的苏蕴兰于他,此刻就像是荒野中来之不易的水源,更何况......
不行!
谢怀瑾强压下心中的悸动,挪开视线,看似淡然地开口,“你受惊了,好生歇下吧。”
烛火明明灭灭,将两条交叠的身影暧昧地映照在墙壁上。
“大哥。”她面颊滚烫,轻轻地拉住他的衣袖,眼神朦胧而迷 离,“求您帮帮蕴兰。”
这是她为数不多的机会了。
兴许在媚 药的作用下,她还能余些脸面。
帮她?
谢怀瑾紧紧盯着她,喉结滚动,热浪翻涌而上,仿佛要将他所有的理智吞噬。
眼前的她......
见他许久没有开口,苏蕴兰心一横,宛若羊脂玉般莹润的手臂如藤蔓般紧紧攀上他的脖颈。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畔。
谢怀瑾身躯一颤,瞳孔骤然放大。
炽 热的情潮翻腾,苏蕴兰忍不住轻唤出声。
“大哥,我好难受......求您帮我这一次,就这一次......”
一双桃花眸里,盛满着哀求与春 情。
谢怀瑾眸中闪烁着几分晦暗不明。
媚 药的药效霸道,若不能及时解毒,只怕后果难料。
向来清醒自持的他浑身紧绷,额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若大哥实在不愿,就随意给蕴兰找个解毒之人吧。”苏蕴兰媚眼如丝,朱唇轻轻印上他的喉结。
刹那间,仅剩的理智彻底被欲 望驱散。
谢怀瑾抬起她的下颌,晦暗幽深的眼神仿佛要将她看穿,“你......可想清楚了?”
苏蕴兰咬紧唇瓣,重重点头,“蕴兰想清楚了。”
谢怀瑾猛地俯身,将她打横抱起。
“大哥,您......”
“既然你自荐枕席,那我成全你。”
“此处血腥味太浓,去我的厢房。”
苏蕴兰面色通红,埋在他的怀中,不敢抬起头来。
谢怀瑾大步流星地将她带回自己的厢房,一把将她扔到床榻上。
四目相对,他倾身而上。
雪白的藕 臂已然揽上他的脖颈,苏蕴兰不受控制的解开衣襟,露出大片春 光。
烈火灼身,他却再一次怔住了。
咫尺的距离,让他可以清晰地看清她眸中的情 欲和挣扎。
但这也让他理智再次回归。
谢怀瑾一把将她推开,直直地坐起身来。
苏蕴兰慌了神,此刻也顾不得许多了。
豆大的泪珠似断了线的珠子,将多年来的苦楚倾泻而出。
“我嫁来国公府五年,操劳内务、侍奉长辈从不敢懈怠,夫君早逝,若再无子嗣傍身,只怕今生都只能在后宅中苟且偷生......”
谢怀瑾眸光幽深。
他的额间青筋凸 起,身体的灼热更不断地叫嚣着。
苏蕴兰将唇瓣咬得通红,难为情地拢了拢衣衫,“大哥既不想成全蕴兰,又何苦这般羞辱我......”
娇小的她此刻像极了一株即将凋零的花朵,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就放纵这一次吧。
谢怀瑾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垂下头去。
“唔~大哥......”
一吻封唇。
满室春 光乍现。
......
“世子,住持请您过去。”墨安叩响了房门。
谢怀瑾望着身畔她沉睡的容颜,轻应出声,“嗯。”
苏蕴兰幽幽醒来,刚一睁眼,就瞧见他坐起身来,从地上拾起凌乱的衣衫。
下意识地,她拉住了他的衣角。
突如其来的力道让谢怀瑾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深深地望着她。
见她不语,谢怀瑾微微挑眉,“怎么?你还还不知足?”
苏蕴兰先是一愣,又立马难为情地收回了手。
是啊,她怎么还不知足?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谢怀瑾穿好衣衫,大步离去。
旖 旎尽散,徒留苏蕴兰痴痴地坐在床榻上。
住持厢房。
谢怀瑾与释空大师相对而坐。
在他们的面前,摆了一局杀得难解难分的棋子。
黑白棋子交错而落,可谢怀瑾举着手中的白子,迟迟没有落下。
向来落子又快又准的他,看着面前的棋局出神。
“阿弥陀佛。”释空大师双手合十,念道。
谢怀瑾猛然回神,慌乱地将白子落下。
白子穿插在黑子中,将交错的棋局搅乱。
“棋局乱了。”释空大师望着被打乱的棋局说道。
另一边,苏蕴兰强打起精神,忍着身子的不适,狼狈地离开南安寺。
马车摇摇晃晃,她更觉得浑身都像是要散架了似的。
虽两世为人,但这是她初经人事,想起方才的种种,她不由自主地抚上小腹。
若能一举怀有身孕,那她往后就算是有了仰仗,那怕谢怀谦带着那女子归家,她也不至于重蹈前世的悲剧!
这样想着,马车便到了谢国公府。
“二少夫人,夫人在等您。”她才刚从马车上走下,就被丫鬟拦住了去路。
苏蕴兰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沈氏所谓的等她,只怕是想试探她此去南安寺有没有歇下兼祧的心思。
她面上不显,依言跟着丫鬟走去沈氏院子。
“母亲。”
见到她来,沈氏难得慈爱地关切道:“你今日去南安寺上香,心中可安稳些了?”
“回婆母,蕴兰给夫君请了盏长明灯,愿夫君能够早登极乐。”
沈氏面色霎时变得难看起来。
谁要早登极乐!
她的儿子可好好生生活着的!
见她面色不虞,苏蕴兰压下笑意,故作惊慌地问道:“婆母,蕴兰可是做错了什么?”
沈氏被气得一口气上不来更下不去。
但偏偏她现在还不能说出谦儿的下落。
“你做得很好。”沈氏不想同她多说半个字,只能咬牙切齿地道:“我乏了,你就不用在此侍候了。”
“是,蕴兰告退。”苏蕴兰赶忙识相地行礼退下。
直到走出院子,她的唇边才漾起一丝笑意。
难得看沈氏吃瘪,她的心情非同一般的畅快!
翌日。
苏蕴兰又去给沈氏请安,却被叫住盘问。
“蕴兰,昨日我忘记问你,你从南安寺回府后,面色怎么如此差?”沈氏仔细思量了一夜,心中难免起了疑。
昨日她被气昏了头,倒是忘记问她缘由。
她的面色......很差?
苏蕴兰拍了拍自己的面颊,想到那满室的温存和酸软的四肢,眸中划过几丝羞赧。
“婆母,蕴兰是......”苏蕴兰紧紧抿着唇,摆出副悲恸的模样,“是夜不能寐,日日都思念夫君,昨日还在南安寺大哭了一场。”
沈氏满意地收回视线。
她对谦儿能如此深情,倒是桩好事。
“难为你还惦记着谦儿。”沈氏不痛不痒地夸了她一句,算是放过了她。
多日一晃而过。
苏蕴兰依旧做着那个乖巧孝顺的二少夫人。
直到瑛月的一句话点醒了她。
“夫人,您这个月的葵水怎么迟迟未来?可要奴婢帮您请大夫瞧瞧?”
“无妨,许是我葵水不准,呕——”
腹中传来的阵阵恶寒让苏蕴兰心中一惊。
难不成她......
“瑛月,你陪我出府一趟。”
国公府人多眼杂,她不敢贸然请大夫上门。
所以她以为长公主采买生辰贺礼为由,领着瑛月出了国公府。
“夫人,您怎么打扮得如此严严实实?”瑛月不解地看着头戴帷帽的她。
“因为我们要去仁济堂。”
仁济堂,是上京城中最大的医馆,坐堂的大夫医术高明,诊脉绝不会出错。
她急需去仁济堂确认一件事。
苏蕴兰心中所有的忐忑和不安在听见大夫诊脉的结果后,终于狠狠松了口气。
“您这是喜脉。”
“恭喜夫人,您已经有了月余的身孕。”
她真的有身孕了!
没想到不过那一次,她居然真的有了身孕。
泪水湿 润了眼眶,苏蕴兰激动地抚上小腹。
在这里,有一个跳动的小生命。
这不仅是她的孩子,更是她挣脱牢笼的希望!
思及此,她对上瑛月诧异的目光,沉声交代道。
“你记住,此事务必要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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