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要不是他没及时去,宝儿也…他和林瑶在床上厮混。”
我垂眸平静地说出这不堪的丑闻。
“什么!
艹,老娘现在就去生撕了这对龌龊狗男女!”
谢玲拍案而起,转而又震惊地看着我:“等等,你怎么知道!”
“宝儿出事那天,我亲眼所见。”
不等谢玲再问,我从包里拿出那张症断证明递给她。
“玲玲,我快死了。”
半晌,谢玲红着眼睛拉我,说要马上买机票飞M国。
我笑看着她说:“不了,不折腾了,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
那天,我俩在咖啡厅包厢待了整整一下午,谁也不知道我们到底聊了什么。
第二天张青问我:“谢玲怎么今天没来陪你?”
我定定看着他回答:“我有你就够了。”
张青拥我入怀。
相识十年,我第一次觉得这个怀抱冰冷如地狱,明明以前那么温暖,让我那么眷恋。
5张青是我的初恋。
21岁那年,我遇到18岁来西市读大学的他。
那时候他来母亲工作的殡仪馆做兼职工,帮忙搬运尸体。
虽然看着年轻瘦弱,实际一把子力气,老工人都不敢小瞧他。
后来他开始追求跟随在母亲身边做学徒的我。
每天坐数个小时公交,跨越半个城市来等我下班,送我回家。
风雨无阻,冰雪无碍。
我拒绝过。
长相一般,仅有高中文凭又跟着母亲做这不体面且晦气行当的我有自知之明,配不上英俊,温柔,未来有大好前途的他。
那时候,张青总是一遍一遍抓着我的手真诚地对我说:“宋央,我不介意,手艺人很好,永远有饭吃。”
我傻傻感动,却忽略他话里话外,从头至尾没有半点喜欢和爱。
后来我们在一起时我问他:“为什么会来这里打工?”
他敛眸思考半晌回答:“工资高,要求低,比一般兼职划算。”
张青从来就是个聪明的又会计算的人。
大学毕业那年他在我生日那天用一支玫瑰跪地向我求婚。
“宋央,嫁给我吧,玫瑰如我心。”
我感动到无以复加,流着眼泪欣然同意。
尽管母亲和谢玲都不看好他。
但林瑶支持,我也聊表安慰。
很快,我们有了自己的小屋,房子是我母亲买的。
房产证上名字是“宋央”。
那天他沉默注视很久,没有抬头看我,只轻轻说:“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