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么多想不通的事，在此刻的一个拥抱里好像都烟消云散了。
我没有原谅，却也不再记恨。
“悦儿，我说过我会永远跟你一起。”
“悦儿，我说我不会负了你，一切只是暂时的。”
“你要相信我，现在是时候了。”
13李箴言要我帮他杀了李默。
出乎意外却也在意料之中。
他从当年以军功请命回京开始，就在草蛇灰线的布局。
他这三年辗转朝中和塞北，暗地培养了不少自己的势力。
甚至这次敌国起兵造反，也是他做的内应。
“悦儿，两国又交恶是假，杀了李默是真。”
“莽国答应赔我演完这出戏，助我登基，我允他两座城池即可。”
李箴言的声音很轻，却字字硬生生落在我耳朵里。
“悦儿，明日你只需哄李默喝下这鸩毒，在营里等我接应你就好。”
“事成之后，我就是宁国的新皇，你是我唯一的皇后，我们再也不分开。”
“到时候，再也没人能欺负了我和你了。”
李箴言看向我的眼神，像李默送我养在宫里的小羔羊。
乌黑的眸子在满是风霜的脸上显得有些突兀。
“太危险了，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李箴言愣了，他没想到我会拒绝。
他握住我肩膀的手松开，转头看向别处。
“阿言，我不能看你堵上性命去做傻事。”
我许久没这么叫他了。
除了我，世上大概再也没有人会这么叫他。
李箴言听出我话里对他的关切，好像又重新点燃了希望。
“悦儿，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吗？”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李箴言压低声音，感觉后槽牙都咬得吱吱作响。
原来他还想跟我在一起吗？
原来他还想跟我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吗？
在宫中过了三年修身养性的日子，我以为自己不会再有什么波澜。
直到眼前又见李箴言说出这番话。
可是与我在一起，为什么要搭上其他人的性命呢。
我们之前的阻碍，真的有那么多吗？
“在宫中的日子不好过，你现在带我走吧。”
“我去求爹爹假装我在边塞假死，然后我们就可以再没拘束地在一起了。”
“阿言... ...”话被他打断了，这是我第一次见他不耐烦的样子。
“你是不是舍不得李默？”
“你爱上他了？”
被李箴言问的，我心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