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监国......于是在大军班师回草原之后,我们那健壮如牛的可汗就突然一病不起了。
可病了之后也不找巫医也不吃药,就那么天天找通天巫祷告。
祈祷长生天?
他会治病?可笑。
但,还有更可笑的。
经过十几天的祷告,通天巫终于有了结果。
“长生天的指示,是让大汗至亲饮下含有汗液的水,如此大汗方可康复。”
那老杂毛好个当狗的料,放屁都一本正经面不改色!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便是再蠢的人也应该明白过来。
没办法,我父亲只好遵令饮下据说含有窝阔台汗液的水。
不久之后,我父,暴毙。
而几乎就是在第二天,巫祝的话灵验了,呵呵。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给窝阔台提这个意见的,以及给我父亲送毒药的,就是前者的好妻子。
乃马真.脱列哥那,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名字,这个毒蛇一样的女人!
从那之后我们一脉就开始被打压。
窝阔台先是以我们兄弟年幼为由,将父亲的封地和军队全部收归,后又将主要职位换成自己的人,再对父亲以前的部下找各种理由拉拢打压。
你是大汗,你赢了,但你不会一直赢。
悲痛归悲痛,日子还得继续。
好在父亲生前威望很高,加上我们一脉毕竟是宗室,所以日常生活上还没有什么人敢怠慢。
就是逐渐被排除在权力中心之外。
不说比得了大伯二伯,就是叔祖父哈撒儿一系都比我们说得上话。
窝阔台的有意疏远也给了一些见风使舵的家伙讯号,他们开始在我们身上打主意,玩试探。
叔祖父博尔术与合赤温的孙子在汗庭与我们一起念学,称为宗室伴读,他们与贵由、阔出等人走得很近。
对我们嘛。
不找麻烦,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但树欲静而风不止,这天下学之后我带着阿里不哥和旭烈兀准备回家,刚出门迎面就撞上了他们。
领头的阔出嘴角含着不怀好意的笑,我默默把两个弟弟护到身后.....我们是鼻青脸肿一瘸一拐回了家的,回到家后额吉一眼便认出了伤,但她只是让我们忍耐。
尽管心有不甘,可形势比人强。
或许是不想落下一个刻薄寡恩的名声,也或者是借机削弱一下宗王势力,总之窝阔台在得知此事后对博尔术与合赤温两家进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