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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娶平妻当天,我转身改嫁前夫他叔

晚山漫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重回娶平妻当天,我转身改嫁前夫他叔》,是以江凝晚陆清珩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晚山漫月”,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她本将门之女,一身傲骨。为救流放的亲人,她收敛锋芒,为秦北荒洗手作羹汤。忍了平妻入府,忍了贬妻为妾。忍了一辈子,用嫁妆养着将军府的荣华富贵,到死才知,她被骗了七年,亲人早已死亡,家书全是伪造!重生到五年前,正是平妻入府那一日。这一次她绝不再忍!秦北荒威胁:“江凝晚,信不信我休了你!”江凝晚一纸休书,“是我休了你。”当江凝晚潇洒离去,将军府却寸步难行,秦北荒急了,“一个弃妇,你以为还会有人要你吗?”江凝晚手握长枪,势要靠自己杀出一番天地。岂料那尊贵无上的十六皇叔却以半壁江山为聘。“夫人,刀剑无眼,可别伤...

主角:江凝晚陆清珩   更新:2025-02-14 2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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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凝晚陆清珩的现代都市小说《重回娶平妻当天,我转身改嫁前夫他叔》,由网络作家“晚山漫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重回娶平妻当天,我转身改嫁前夫他叔》,是以江凝晚陆清珩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晚山漫月”,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她本将门之女,一身傲骨。为救流放的亲人,她收敛锋芒,为秦北荒洗手作羹汤。忍了平妻入府,忍了贬妻为妾。忍了一辈子,用嫁妆养着将军府的荣华富贵,到死才知,她被骗了七年,亲人早已死亡,家书全是伪造!重生到五年前,正是平妻入府那一日。这一次她绝不再忍!秦北荒威胁:“江凝晚,信不信我休了你!”江凝晚一纸休书,“是我休了你。”当江凝晚潇洒离去,将军府却寸步难行,秦北荒急了,“一个弃妇,你以为还会有人要你吗?”江凝晚手握长枪,势要靠自己杀出一番天地。岂料那尊贵无上的十六皇叔却以半壁江山为聘。“夫人,刀剑无眼,可别伤...

《重回娶平妻当天,我转身改嫁前夫他叔》精彩片段

只见丘神医将取出的银针又放了回去,抬眼道:“回春堂的名声我有所耳闻,那位洪大夫是个悬壶济世的好大夫。”
秦渐渐语气十分不屑:“丘神医有所不知,那洪大夫就是个江湖郎中,要不是有我们将军府做靠山,哪有如今的名气。”
“跟丘神医比起来,那就是个不入流的大夫。”
“丘神医不必当回事。”
听到这话,丘神医猛地站起身来,转向秦北荒和陆清珩,“秦将军,陆将军,你们也是这样认为吗?”
两人有些错愕,相视一眼后,陆清珩说道:“丘神医莫要见怪,小妹口无遮拦,洪大夫是位好大夫,但此番说不治就不治了,害我母亲落到这个境地,实在过分。”
秦北荒也难掩怒意,“昨日我苦苦恳求,医者仁心,他怎能就此撒手不管,不是要害我母亲性命吗!”
“所谓悬壶济世,不过也是欺世盗名罢了。”
这话让丘神医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强忍下怒意,直接收起了拿出来的针袋,“恕我医术不精,治不了王妃的病。”
几人脸色陡然大变。
秦北荒着急按住丘神医的胳膊,“丘神医,您针袋都取出来了,还没试怎知治不了?”
陆清珩也连忙开口:“是啊,您的针法闻名天下,即便不能根治,也定能缓解我母亲的病痛!”
丘神医不悦地拂开秦北荒的手,神色难掩怒意,“那天山佛莲价值千金,回春堂分文不取为你们提供两年,你们可想过他们背后付出了多少!”
“两位都是心怀百姓的将军,没想到在你们口中,竟落得如此埋怨和诋毁!”
“简直是忘恩负义!”
看着丘神医突然间发怒,几人都愣住了。
秦北荒连忙解释:“丘神医,你误会了,你不知这当中细节,我们并非是忘恩负义之人。”
江凝晚在一旁静静看着,心中冷笑,丘神医怎么可能不清楚回春堂找寻天山佛莲的艰辛。
洪大夫可是丘神医的师兄!
他们师兄弟二人虽然志向不同,但并非没有往来,只是不为人知罢了。
丘神医的眼神冷了下来,“哼!我只知道,回春堂不欠你们的!”
“白白提供两年天山佛莲,却成了你们口中欺世盗名之辈!”
“我哪敢给你们将军府医治啊,只怕我踏出这将军府,就要身败名裂了!”
说完,丘神医怒气冲冲地往外走去。
陆清珩心急如焚上前拦住丘神医,“丘神医!看在我二哥的面子上,能不能......”
话未说完,便被丘神医冷冷打断——
“陆将军帮助过凌老将军的旧部,我是看在他面子上来的,如今一看,这一趟不值得!”
说罢,丘神医拂袖而去。
江凝晚心中暗惊,竟是因为外祖父的原因?
也是,外祖父战功赫赫,曾戍边多年,相助大寒军队救过大寒数百名百姓,是个光明磊落受人敬重的大英雄。
回过神来,秦北荒和陆清珩等人都已追了出去。
极力挽留丘神医。
这是他们最后的希望。
这时床榻上传来虚弱的声音:“凝晚......”
抬眸便见床上的逸王妃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江凝晚上前搀扶。
被逸王妃紧紧地抓住了手,语重心长地开口:“凝晚,都是我们家亏欠了你。”
“如今清珩进了家门,已无法改变,你能退让一步吗?今后北荒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看着逸王妃慈眉善目一脸疲态,江凝晚微微一怔,若非见过了他们的冷漠,她差点就要心软了。
前世遭遇历历在目,她病重还在操劳府中大小事的时候。
陆清珩临盆那日,所有人都在陆清珩院中的时候。
她都快死了,也没有人心软,没有人可怜她。
“那母亲希望我怎么做呢?”江凝晚神色认真。
逸王妃语气带着几分恳求:“我们都知道你与回春堂的关系,你能不能再找洪大夫好好说说?”
就知道是为这件事。
无所图也不会示好。
“那我去问问是怎么回事吧,结果如何我不敢保证,我只能尽力而为。”
闻言,逸王妃松了口气,欣慰地拍拍她的手,“我就知道你是个乖孩子。”—
离开锦华居,经过前院时,见到秦北荒生气地将秦渐渐训斥了一番。
还罚了秦渐渐这个月的月钱。
秦渐渐委屈的红了眼,“哥,我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会得罪丘神医。”
“嫂嫂,我下个月还要去赴武伯侯千金的生辰宴呢,罚了我的月钱,我可怎么送礼啊......”秦渐渐拽住陆清珩的胳膊,撒娇恳求。
陆清珩拍了拍她的手,“你拿体己钱垫垫吧。”
“母亲的病正缺钱用,我还得再去找二哥,看看能不能把丘神医请回来,丘神医不是个喜怒无常的人,突然生这么大的气,必有缘由。”
“我随你一起,找丘神医登门道歉。”秦北荒说着,便牵住了陆清珩的手。
秦渐渐也不好再说什么,满腹委屈。
江凝晚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漫不经心抬步离去。
丘神医名声在外,请他治病的人数不胜数,但他也不是什么人都治的。
秦家这种忘恩负义之人,跪烂丘神医的门槛,他也不会治。
前脚刚回到枕月阁,后脚便听见“啪”的一声。
梨春立刻赶去查看。
便将门外砸鸡蛋的秦渐渐抓个正着,“好啊你,竟然拿鸡蛋砸我们院门!”
秦渐渐见被抓住,索性也不躲了,将手里剩下的两个鸡蛋一并砸了出去。
听见声音,江凝晚走出房间,来到院门处。
秦渐渐指着她怒骂:“要不是你从中作梗,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毒妇!滚出我家!”
江凝晚微微蹙眉,“毫无教养。”
“如此浪费粮食,我看你是没饿过肚子。”
被江凝晚嫌弃鄙夷,秦渐渐更加恼怒,“你个罪人之女,要不是我们将军府收留你,你早就跟着你娘去流放了!”
“当初我哥要出征,是你们国公府死皮赖脸求着我哥,在他出征那晚仓促办了婚事,不就是怕我们将军府悔婚吗。”
“要不是我们将军府,你怕早跟你娘一样,沦为奴妓,被人践踏!”
听到奴妓这刺耳的两个字,江凝晚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眼中迸发出一道杀人般的冷意。
“这些话谁教你的!”


秦渐渐一个庶女,敢有这样的想法,自然是被纵容出来的,可见她嫁过来这两年,将军府的人一直是这样看待她的。
“这就是摆在眼前的事实!你不知感恩也就罢了,还给我哥哥嫂嫂使绊子!”
秦渐渐理直气壮,将月钱被扣的气都撒在了江凝晚身上。
徐嬷嬷在一旁瞧出江凝晚生气,“夫人莫气,二小姐就是骄纵了些,并无坏心。”
江凝晚冷冽的眼神扫了她一眼,“骄纵是缺乏管教了。”
“徐嬷嬷,掌嘴。”
徐嬷嬷面露难色,虽然秦渐渐是庶女,但终归是主子。
她一个奴才哪敢。
江凝晚给梨春使了个眼色,梨春立刻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办好了有赏!”
看见银票,徐嬷嬷眼睛都亮了,再为难也不能跟钱过不去,立刻接下银票,斩钉截铁说:“老奴领命!”
说罢便卷起衣袖上前按住了秦渐渐的肩膀。
秦渐渐惊呆了,又气又恼,“翻修宣威将军府你诸多托词,打赏奴才你随手就给五十两?”
这可是她一个月的月钱。
这个月的还被扣掉了!
梨春冷哼一声:“我们小姐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养条狗还知道护主,养条白眼狼却会反咬主子一口!”
秦渐渐挣扎着,气红了脸,还欲开口时,却被徐嬷嬷一巴掌扇得脑子一嗡。
脸上赫然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秦渐渐捂着脸怒瞪徐嬷嬷,“你这个奴才敢打我?”
她没料到徐嬷嬷真敢动手。
“夫人吩咐,老奴自然听命!”徐嬷嬷说着,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秦渐渐起初还挣扎,但被接连的巴掌打蒙了,挣扎不开,疼得眼泪直掉。
梨春冷冷地看了一眼,“徐嬷嬷,你是没吃饭吗!”
徐嬷嬷听后更加用力,左一巴掌,右一巴掌。
整个枕月阁内都回荡着清脆的巴掌声。
秦渐渐无力反抗,被打得跪在地上,发丝凌乱,双颊红肿。
带着哭腔的声音里满含怨气:“你都交了管家权,有什么资格打我!”
江凝晚眼神冷冽,“方才的话,我听见一次,打你一次。”
“若还不服管教,那就毒哑了你,让你再也不能满嘴污言秽语!”
那轻飘飘的声音,落在秦渐渐耳中,却如闷雷震耳,她惊恐至极,身子微颤,甚至不敢眼神直视江凝晚。
内心却已是咒骂了江凝晚祖宗十八代。
清珩嫂嫂定会为她撑腰的!
早晚把江凝晚扫地出门!
这样恶毒的女人,不配当将军夫人!
秦渐渐被打得嘴角满是鲜血,江凝晚才让徐嬷嬷停了手。
被松开的秦渐渐立刻逃走,红着眼回头怒瞪了江凝晚一眼,“我哥知道饶不了你!”
说罢便委屈地抹着眼泪逃走了。
徐嬷嬷不禁有些担忧,犹豫着开口:“夫人,方才老奴下手可不轻,二小姐怕是要去告状了。”
“由她去。”江凝晚转身回房。
徐嬷嬷连忙又开口:“王妃定不会责备夫人,但老奴恐怕免不了要受些皮肉之苦......”
闻言,江凝晚脚步一滞。
梨春不禁蹙眉,“你有话直说!”
徐嬷嬷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老奴毕竟是为夫人办事,王妃怪罪下来,老奴一人承担!就是这医药费......”
徐嬷嬷低着头,眼珠直打转。
梨春一惊,“你!”
江凝晚打断了梨春的话:“梨春,再取五十两给徐嬷嬷。”
“是。”梨春虽不解,但仍照做。
徐嬷嬷得了赏,脸上的笑意都藏不住了,感激了一番后连忙离开了。
梨春嫌弃地看了一眼,“真是贪得无厌!”
“即便真被王妃责罚受了皮肉苦,五十两还不够她买药的吗?”
江凝晚却不生气,前世她可是在徐嬷嬷手上吃过亏的。
“你可知道这徐嬷嬷的来历?她虽贪得无厌,但敢开这个口,敢收我这么多赏钱,就说明她是不怕被追究的。”
她慢悠悠坐下,把玩起一串碧玉捻珠。
梨春想了想,“奴婢只知道徐嬷嬷以前是伺候逸王的。”
江凝晚唇角扬起一抹浅笑,“她的母亲,曾是逸王和当今圣上的乳母。”
“徐嬷嬷还有个弟弟,曾是宫里的大太监,护驾有功伤了腿,被恩准出宫休养,广丰酒楼就是他开的。”
闻言,梨春大惊,“什么!她的背景竟然如此厉害!”
“那她应该很有钱啊,为何还这般见钱眼开?”
江凝晚唇角微扬:“因为欲壑难填。”
“但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毕竟逸王病逝后,京都仿佛没了逸王府的存在,所以秦北荒被封为将军之后,逸王妃立刻把逸王府的牌匾换成了将军府。”
“广丰酒楼开的那么红火,京都权贵谁没去过,但凡徐嬷嬷借广丰酒楼散播点什么消息,要不了两日,流言蜚语就能毁掉一个人的名声。”
徐嬷嬷管着府中采买等诸多开支,前世她发现徐嬷嬷从中贪了不少,因此罚了她。
没多久,广丰酒楼就传出了关于她在将军府作威作福的谣言来。
自那以后,京都权贵夫人对她都再无好脸色,背地里说她欺压陆清珩。
陆清珩可是上战场保家卫国的女将军,人心自然会偏向她,也就根本不顾事实真相。
那之后她想查外祖父被陷害的证据,遇到了许多困难,可以说是寸步难行,耗神耗力。
听完之后,梨春恍然大悟,“我说小姐怎么舍得给她打赏那么多,原来还有这个原因!”
江凝晚笑了笑,“所以徐嬷嬷想要赏,你尽管赏,喂得越肥越好。”
“这府里自然会有人看不下去,对徐嬷嬷出手的。”
将军府越穷,徐嬷嬷丰厚的打赏就越扎眼。
梨春点点头。
领悟了小姐的心思后,梨春便常在人多的地方打赏徐嬷嬷,颇多夸赞。
徐嬷嬷得了面子又得了赏,整个人都快飘了起来,从此拿鼻孔看人。
而秦渐渐被掌掴的事情,徐嬷嬷没有受罚,倒是江凝晚先被找上麻烦。
深秋的夜里寒意渐重。
“砰——”
房门被一股大力踹开,疾风灌入,吹着书页哗啦啦地响。
抬眸便见怒气冲冲而来的秦北荒。
江凝晚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继续看着手中的医书。
下一刻,黑影笼罩而来,秦北荒一把夺走她手中的书,扔到地上。
劈头盖脸质问道:“秦渐渐怎么得罪你了,被你打成那样?”
“她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你至于下此毒手吗?”
江凝晚神色平静不起波澜。
抬眸直视着秦北荒,“我打她,自然是因为她该打,我还嫌下手不够重呢。”
见她如此平静的说着这样狠毒的话,秦北荒面色震惊,“江凝晚,你何时变得如此恶毒?”
“国公府和凌大将军怎能教出你这样的女子?”
江凝晚却语气坚定:“我这样怎么了?国公府很好,我外祖父很好,我也很好。”
“娶了我,是你们将军府的福气。”
“恬不知耻!”震怒之下,秦北荒猛地扬起手。
一巴掌扇了过来。


凌厉掌风袭来,江凝晚却从容抬眸,眼神微冷。
清冽的声音缓缓响起:“今日我还答应了母亲,明日去回春堂谈一谈。”
“将军若是想让回春堂的人看到我脸上的伤,那就尽管动手。”
她平静的语气透着几分威胁。
直面秦北荒带着怒意的满身煞气,她挺直的脊梁也没有半点惧意。
那从容不迫的神情,却给秦北荒带来极强的压迫感。
江凝晚变了!
这两年母亲的书信中说,江凝晚温柔贤良,任劳任怨。
可眼前的江凝晚,锋芒之盛,竟连他这个纵横战场的将军也压不住。
看着秦北荒那盛怒却极力忍耐的样子,江凝晚缓缓扬起唇角。
最终秦北荒还是收回了手,“江凝晚,百善孝为先。”
“你无论如何也不该拿母亲的性命来逼我,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
“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江凝晚吗?”
秦北荒语气失望。
江凝晚神色认真地看着他,“将军还记得两年前,登门求娶之时说过的话吗?”
“你说我性情直率,没有千金小姐的架子,与这天下女子都不同。”
“我说,江家女,只嫁一心人。”
“你当即发誓,此生只娶我一个。”
听到这里时,秦北荒脸色有些难堪,立刻打断她:“我是说过这样的话,但你如今哪有当初的样子。”
江凝晚笑了,“我不得不提醒将军因果关系,变心违誓的人,是你。”
“将军责问我之前,应先自省!”
闻言,秦北荒发红的脸上青筋暴起,“胡搅蛮缠!”
“我是上门求娶过,但出征前我并未打算娶你,是你们国公府求着我娶你的!”
“凌家被流放,你们国公府也差点受到牵连,危难之际是我答应了这门婚事娶了你。”
“出征两年,我才意识到当初草率答应成婚对清珩有多不公平,我是违背了我的承诺,但江凝晚,我不欠你!”
掷地有声的四个字,让江凝晚感到可笑。
将军府欠她的,可还不清!
“若我外祖父没有流放,将军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吗?”
无非是给自己变心违誓找了个借口。
当年成亲是着急,可没有人逼过秦北荒。
秦北荒神色不悦,“可惜没有如果!”
“这是我最后一次好声好气与你讲道理,希望你不要再兴风作浪。”
说完,秦北荒带着怒意夺门而去。
房门框框作响。
随后梨春进入房内,担忧地给她倒了杯茶,“秦将军那番话实在过分,小姐莫要伤心......”
江凝晚淡淡一笑,“我对他早已死心,如何伤心。”
梨春不解,“那小姐明日还要去回春堂?”
江凝晚唇角微扬,“去,当然要去。”—
锦华居。
寒意渐重,天气也阴沉沉的,还未踏入房间便听见逸王妃的咳嗽声。
头疼病犯了之后,似乎又感染了风寒。
秦北荒和陆清珩都伺候在床边尽孝,已经等候江凝晚多时。
逸王妃见到江凝晚,立刻扬起笑容,撑着身体坐起来,“凝晚,你可是从回春堂回来?”
江凝晚点点头,在椅子上坐下。
“回春堂怎么说?”秦北荒迫切追问。
江凝晚缓缓开口:“回春堂说,他们那里的确还有一株天山佛莲。”
闻言,秦北荒如释重负。
逸王妃也欣喜不已,连忙夸赞:“凝晚果真能干,看来将军府的大小事,还得是你来管。”
江凝晚轻笑,只要她退让一点,他们便会得寸进尺。
还想把管家权交给她。
让她出钱翻修宣威将军府。
秦北荒也心情极好,“药材呢?快让人把药煎上,母亲头疼两日,身体愈发差了。”
江凝晚淡淡道:“药材自然是在回春堂。”
秦北荒蹙眉问道:“那你怎么不顺道取回来?”
还真是理直气壮。
江凝晚抬起手,身后梨春递上一个账本,她缓缓翻开,幽幽开口——
“回春堂说,过去两年母亲看诊的钱就不收了,但是总共用了二十五株天山佛莲,以及大量的药材,这笔账得算清。”
“将军府先还上过去两年的药钱,便可将余下的那株天山佛莲以五百两的价格卖给我们,以解燃眉之急。”
“这是账目。”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皆是震惊。
他们第一次听说,用自家医馆的药材还要给钱。
虽然不是摆在明面上的事情,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那回春堂是江凝晚的嫁妆。
秦北荒上前拿起账本看了看,眉头越皱越紧,当看到末尾的总数时,脸色骤变,“三万二千三百五十两?”
逸王妃惊得差点上不来气,“什么!三万咳咳咳咳咳......”
陆清珩连忙上前安抚,“母亲身体为重,别激动。”
说罢她转头看向江凝晚,“我说话直,就直说了,这些钱,到底是回春堂要的,还是你要的?”
江凝晚一脸迷茫地看着她,“怎么?原来妹妹生病吃药从不给钱吗?”
秦北荒刚变了脸色,江凝晚便迎面直视,“还是将军受伤用药也从不给钱?”
“你!”
陆清珩语气冷冽:“别绕弯子了,我们都清楚,回春堂是你的医馆。”
“无非是因为我嫁到将军府,你才故意让回春堂停了药,如今又拿出三万两的账来逼迫。”
“你到底想要什么?想让将军休了我吗?”
江凝晚还未说话,秦北荒便立刻护住陆清珩,神色不满地看着江凝晚,斩钉截铁说——
“这个家里,你和清珩只能留一个的话,那只能是清珩!”
“江凝晚,你别再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了。”
江凝晚简直无言以对。
若真毫无意义,他们就不会在这儿费口舌之争了。
三万两,便是拿到皇上面前,他也不会说毫无意义。
“你们说这么多,话里话外就是不想还这笔账,还想让回春堂免费提供药材。”
“连吃带拿还要回头踩人家一脚。”
“回春堂可不是傻子。”
秦北荒脸色铁青,强忍着怒意。
逸王妃见气氛愈发紧张压抑,只得亲自出面,将秦北荒拉到床边坐下。
“凝晚,他们两个嘴笨不会说话,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只是大家都有些吃惊,这回春堂不是自家医馆吗?怎么过往用的药材也要收钱?”
自家医馆?
真好意思。
江凝晚唇角微扬,“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更何况,回春堂姓凌,不姓江,更不姓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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