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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重生了,嫡女疯一点又怎么了沈昭宁宋文轩最新章节列表

薄荷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昭颜听说冯姨娘被关在了柴房,她带着丫鬟就冲进了沈昭宁的院子。“大姐姐,你凭什么把我母亲关起来。她是侯府的主母,你把她关起来就是忤逆不孝,你难道不怕别人诟病你吗?”沈昭宁抬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侯府主母?谁承认的?宫里给她敕封了?忤逆不孝?我母亲都已经埋在黄土里了,我还怎么忤逆不孝?”“冯氏,身为妾室,我这个该嫡长女自然有资格管教她。怎么,二妹妹,你有意见?你若是对我有意见,我可以让你去罚跪祠堂。”沈昭颜听闻沈昭宁这番话,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盯着沈昭宁,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你......你强词夺理!”她手指颤抖地指着沈昭宁,话语因为愤怒而变得断断续续。“强词夺理?”沈昭宁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二妹妹,这侯...

主角:沈昭宁宋文轩   更新:2025-02-15 16: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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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宁宋文轩的其他类型小说《都重生了,嫡女疯一点又怎么了沈昭宁宋文轩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薄荷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昭颜听说冯姨娘被关在了柴房,她带着丫鬟就冲进了沈昭宁的院子。“大姐姐,你凭什么把我母亲关起来。她是侯府的主母,你把她关起来就是忤逆不孝,你难道不怕别人诟病你吗?”沈昭宁抬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侯府主母?谁承认的?宫里给她敕封了?忤逆不孝?我母亲都已经埋在黄土里了,我还怎么忤逆不孝?”“冯氏,身为妾室,我这个该嫡长女自然有资格管教她。怎么,二妹妹,你有意见?你若是对我有意见,我可以让你去罚跪祠堂。”沈昭颜听闻沈昭宁这番话,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盯着沈昭宁,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你......你强词夺理!”她手指颤抖地指着沈昭宁,话语因为愤怒而变得断断续续。“强词夺理?”沈昭宁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二妹妹,这侯...

《都重生了,嫡女疯一点又怎么了沈昭宁宋文轩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沈昭颜听说冯姨娘被关在了柴房,她带着丫鬟就冲进了沈昭宁的院子。
“大姐姐,你凭什么把我母亲关起来。她是侯府的主母,你把她关起来就是忤逆不孝,你难道不怕别人诟病你吗?”
沈昭宁抬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侯府主母?谁承认的?宫里给她敕封了?忤逆不孝?我母亲都已经埋在黄土里了,我还怎么忤逆不孝?”
“冯氏,身为妾室,我这个该嫡长女自然有资格管教她。怎么,二妹妹,你有意见?你若是对我有意见,我可以让你去罚跪祠堂。”
沈昭颜听闻沈昭宁这番话,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盯着沈昭宁,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你......你强词夺理!”她手指颤抖地指着沈昭宁,话语因为愤怒而变得断断续续。
“强词夺理?”沈昭宁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二妹妹,这侯府之中,凡事都得讲个规矩和道理。冯姨娘平日里行为不端,害得父亲被陛下杖责,冯姨娘做出那等有辱门风之事,我将她关在柴房,已是从轻发落。你若再这般胡搅蛮缠,休怪我不顾姐妹情分。”
沈昭颜身边的丫鬟金玲见状,壮着胆子上前一步,大声道:“大小姐,您可不能这么说。夫人向来都是本本分分的,定是遭了什么误会。您若执意如此,恐怕旁人会说您心胸狭隘,容不得人。”
沈昭宁眼神一冷,扫向金玲,“你这丫头,倒是伶牙俐齿。不过,这是侯府主子间的事,何时轮到你一个下人插嘴?来人,把这不懂规矩的丫头拉下去,掌嘴二十。”
立刻有两个婆子上前,架住那丫鬟就往外拖。金玲
吓得脸色惨白,拼命挣扎,嘴里还喊着:“大小姐饶命啊,是奴婢说错话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可婆子们丝毫没有手下留情,不一会儿,院子里便传来清脆的巴掌声和丫鬟的哭喊声。
沈昭颜看着这一幕,心中又惊又怒,但又不敢轻易发作。她深知沈昭宁的脾气,你若是和她作对,她会一直发疯,死死地盯着你,直到咬下你的一块肉下来,她才会松口。
“大姐姐,今日之事我记下了。”沈昭颜撂下一句狠话,转身便要离开。
“站住!”沈昭宁一声厉喝,“二妹妹,你以为你想走就能走吗?你公然顶撞我这个嫡长女,还纵容丫鬟以下犯上,今日若不罚你,日后这侯府还不得被你搅得天翻地覆。”
沈昭颜停下脚步,咬着牙道:“你还想怎样?”
沈昭宁沉思片刻,道:“念在你我姐妹情分,今日便罚你在这院子里跪上两个时辰,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过错。”
沈昭颜哪里肯跪,她梗着脖子道:“我不跪,你这是故意刁难我。”
沈昭宁向身旁的嬷嬷使了个眼色,嬷嬷会意,带着几个粗壮的婆子上前,将沈昭颜强行按跪在地上。沈昭颜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沈昭宁,你欺人太甚!我与你势不两立!”沈昭颜泪流满面,对着沈昭宁喊道。
沈昭宁不为所动,转身回了屋子,只留下沈昭颜在院子里跪着。
两个时辰过去,沈昭颜的膝盖早已麻木,她的泪水也哭干了。待她被允许起身时,整个人摇摇晃晃,险些摔倒。
“今日之事,你给我记住了。若再敢放肆,我定不会轻饶。”沈昭宁站在门口,冷冷地说道。
沈昭颜咬着牙,一瘸一拐地离开了沈昭宁的院子。回到自己的住处后,她躺在床上,心中满是怨恨。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报复沈昭宁,让她也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
而此时的沈昭宁,坐在房中,手捧着一杯茶,神色平静。
她知道,今日与沈昭颜的冲突只是个开始,冯氏在侯府经营多年,人脉错综复杂,想要彻底扳倒她们,还需要步步为营。
冯氏被关了三天柴房才被放出来。这三天,沈昭宁只让人每顿给她送一碗白粥。
柴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刺眼的光线让冯氏下意识地抬手遮挡。她身形狼狈,发丝凌乱,衣衫也满是污渍,踉跄着迈出步子。
一回到自己的院子,冯氏便瘫倒在榻上,双眼满是怨毒:“沈昭宁,此仇不报非君子!”
一旁的李嬷嬷心疼地为她端来参茶,轻声安慰:“姨娘,您先喝口茶缓缓,咱们从长计议。”
冯氏却一把打翻茶盏,怒吼道:“从长计议?我在那柴房受了三天罪,每一刻都在想怎么收拾她!”
沉思片刻,冯氏唤来心腹,低声吩咐:“去,给我散播消息,就说沈昭宁苛待继母,心狠手辣,让侯府沦为京城笑柄。”
很快,京城中关于侯府的流言蜚语就传得沸沸扬扬。
沈昭宁坐在主院,听到下人的汇报,神色平静,只是轻轻摩挲着手中的茶杯。
“小姐,这定是冯氏的诡计,咱们该如何应对?”翡翠焦急地问。
沈昭宁勾唇冷笑:“她以为这样对我会有影响?太天真了。我的名声早就已经坏了,还怕什么,多一条也不算什么。”
前世,她就是太过在意这些名声,所以做什么都瞻前顾后,怕这怕那。如今,她什么都不在意了,她突然觉着什么名声不名声,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是无所谓了。
“母亲,我们得把我大哥喊回来。我们两个对付不了沈昭宁。她现在就是一只疯狗,逮谁要谁,一点道理都不讲。她甚至连名声都不在意了。”
冯氏拧了拧眉头,低声说道,“以前,她遇到沈瑾轩那个病秧子的事情,才会发疯。自从法华寺回来之后,不管是谁,她都在发疯。”
“母亲,可能宋文轩的事情,她知道是我们谋算她了。”
冯氏冷笑一声,“她以为过了宋文轩这关就万事大吉了?她的婚事还是捏着我的手里。”她顿了顿又说道,“我一会去看看你父亲,我要和他好好商量一下沈昭宁的婚事。”

沈昭宁听完之后,点了点头,“秦姨娘,你辛苦了。”她抬了抬下巴,让翡翠给了秦姨娘一张银票。
“翡翠,你送秦姨娘出去。”
秦姨娘行了礼之后便退了出去。
翡翠回来之后,低声问道,“小姐,这可怎么办?若是侯爷非要你嫁人,你总不能逃了吧?”
沈昭宁淡淡一笑,“翡翠,有句话说得对,船到桥头自然直。对了,朱砂和宋文轩怎么样了?”
“宋文轩这几日都忙着想要见一见文昌伯,但是,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
翡翠皱着眉头问道,“小姐,宋文轩为什么要找文昌伯?他不是贫苦人家的学子吗?”
沈昭宁冷笑一声,“他母亲曾是百花楼最出名的花魁,名唤倚梅。文昌伯曾和这位倚梅姑娘有过一段。宋文轩就是倚梅姑娘偷偷生下来的私生子。”
这件事情,前世的时候,沈昭宁嫁给宋文轩之后才知道。
“既然他这么想进文昌伯府,那就让他进吧。翡翠,帮我给文昌伯夫人第一封信。”沈昭宁唇角含笑,低声说道。
冯氏邀请了方夫人来府里做客。她们两人在屋子里谈了一个多时辰。
沈昭宁也不关心她们两个谈了什么,左右不过就是她的婚事,以及她的嫁妆。
朱砂找了一个酒楼帮厨的工作。她回来的时候,低声说道,“公子,我听说侯府已经在给大小姐说亲了。你若是这个时候去侯府闹一闹,说不定还能够娶上大小姐呢。你若是娶了大小姐,我们也就有银子了。”
宋文轩勾了勾唇角,“朱砂,还是你有办法。”
次日清晨,宋文轩身着一袭洗得略显发白却干净整洁的青衫,怀揣着几分忐忑与期待,朝着侯府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市井的喧嚣都被他抛诸脑后,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与大小姐沈昭宁的几次照面,她温婉的面容、灵动的眼眸,令他心动不已。
行至侯府门前,宋文轩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开口表明来意,却被门口的侍卫拦住。“哪里来的毛头小子,敢在侯府门前撒野!”侍卫满脸横肉,凶神恶煞地吼道。
宋文轩急忙解释:“两位大哥,我是来求见大小姐的,有要事相商。”
“大小姐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快滚!”另一名侍卫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宋文轩心中一急,提高了音量:“我与大小姐有旧,烦请二位通传一声。”
就在僵持不下之时,侯府管家恰好路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宋文轩,问道:“你是何人?找大小姐所为何事?”
宋文轩赶忙作揖,恭敬地说道:“管家大人,我叫宋文轩,此前与大小姐有过一面之缘。听闻侯府正在为大小姐说亲,我......我有话想当面向大小姐说。”
管家见他言辞恳切,不像是在说谎,便犹豫了一下,说道:“你且在此等候,我去通报一声。”
片刻后,管家返回,他厉声说道,“大小姐说了,她不认识你,你若是敢在此闹事,我便让人把你押送去官府。”
宋文轩岂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管家大人,求您再去通报一次!大小姐定是有所误会,我与她绝非一面之缘那般简单。”宋文轩急切地拉住管家的衣袖,言辞恳切,眼中满是哀求。
管家眉头紧皱,面露不耐,用力甩开宋文轩的手,呵斥道:“小子,莫要纠缠不休!大小姐既已表明态度,你再不走,休怪我不客气!”
宋文轩却似被定在原地,不为所动。他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大声说道:“若今日不能见到大小姐当面问个清楚,我绝不离开!”声音在侯府门前回荡,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沈昭宁皱着眉头说道,“翡翠,给文昌伯夫人传信。”
过来一炷香的时间,文昌伯夫人就带着一群人来了宣平侯府门口,她让人把宋文轩弄上了马车,然后回去了。
文昌伯府,文昌伯看着宋文轩,拧着眉头说道,“夫人,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认他的。”
文昌伯夫人低声说道,“与其让他在外面败坏伯府的名声,倒不如让他认祖归宗。伯爷,你把他认回来吧。”
文昌伯看着自己的夫人,见她不像是说笑的,连忙说道,“我都听夫人的。”
前两日,文昌伯夫人收到了沈昭宁给她写的信。她觉着沈昭宁说得很有道理,与其把人放在外面,她什么都不知道,还不如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她想怎么收拾他,就怎么收拾他。
宋文轩做梦也没有想到他既然这么轻松就进了文昌伯府了。原先,他想要见一面文昌伯这个父亲都难,如今他竟然轻而易举就成了文昌伯府的二公子了。
他不仅仅有一个很大的院子,而且还有六个丫鬟两个小厮伺候。
“以后,你好好在府里住下,听说你才学不错,回头,我送你去书院读书。”文昌伯顿了顿又说道,“以后莫要再去攀扯宣平侯府的大小姐了。宣平侯前些日子刚刚被陛下杖责,你难道想要去蹚浑水?”
文昌伯接着说道,“你既然认祖归宗了,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
宋文轩连忙说道,“儿子谨记父亲的教诲。”
文昌伯满意点头,踱步离开。
“夫人,多谢你宽宏大量。”文昌伯去了文昌伯夫人的房里。
文昌伯夫人低声说道,“我听说,他还有一个妾室,回头,你让人把那个姑娘接到府里来吧。”
文昌伯皱了皱眉头,“他已经有了妾室?”他的声音里透着不可置信。
文昌伯夫人冷冷一笑,“所以,我才想要把他接到府里来,他在外面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到时候还不是给伯府抹黑。”她又说道,“算了,我也不便多少什么,伯爷自己去查一查他的事情吧。”
文昌伯到底是理亏,他连忙说道,“多谢夫人为我着想,我这就去办。”
第二日,朱砂就被文昌伯的人接到了府里。
“我听说你是二少爷的妾室,以后你就去二少爷的屋子里伺候吧。”文昌伯夫人让丫鬟把朱砂带去了宋文轩的院子。

冯氏送走了方夫人和方大公子后,她便去了宣平侯的房间。
沈昭宁一边哭一边说道,“父亲,方大公子是一个放荡的浪子,他虽为娶妻但是在外面流连青楼,这样的人,我如何能嫁。”
冯氏连忙说道,“方大公子年轻,年轻的时候就有些轻狂。等他成亲了也就稳重了。至于去花楼,世家公子,哪个不去。我也问过方夫人了,方大公子至今没有同房,身边干干净净的。除了去花楼喝酒外,也没有和哪个花魁娘子有染。”
“既然方大公子这么好,姨娘为什么不把方大公子留给二妹妹呢?二妹妹也就比我少了几个月。而且姨娘和方夫人原先又是手帕交,想来,这门婚事二妹妹更加合适。”
冯氏连忙说道,“大小姐呀,这婚事终归是要先来后到。你都没有出嫁,怎么能让昭颜先定婚事呢。”
宣平侯轻咳了一声,“昭宁,我们也是为了你好。你也知道,你名声不好,家世好一点的人家根本就看不上你。若是让你嫁一个举子,我也舍不得让你嫁过去吃苦。”
沈昭宁不可置信地看向宣平侯,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颤抖:“父亲,我的名声为何不好?还不是因为这些年冯姨娘在府中对我处处刁难,传出诸多不实之言,您又何时为我正名过?如今却拿这莫须有的名声,逼我嫁给一个浪荡公子,这就是您对我的好?”
冯氏一听这话,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旋即委屈地看向宣平侯:“侯爷,您瞧瞧大小姐这话说的,我在这府里,哪一日不是尽心尽力操持家务,对待大小姐更是视如己出,怎么就成了刁难她了?”
宣平侯眉头紧皱,看向沈昭宁的眼神里有几分无奈和不耐:“昭宁,休得胡言乱语!冯氏为这府里付出多少,你都看不到吗?如今为你的婚事操心,你却这般不知好歹。”
沈昭宁冷笑一声,“视如己出?我看是把我当成眼中钉,肉中刺吧。这些年,她对我做过的事情,我都忍了。可如今涉及我的终身大事,父亲您却轻信冯姨娘的一面之词,要将我往火坑里推。”
冯氏脸色变得煞白,忙不迭地解释:“大小姐,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啊,我真的是为了你着想。”
宣平侯低声说道:“昭宁,不管如何,这门亲事肯定是要定下来的。”
沈昭宁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父亲,既然你非要逼着我嫁给方公子,那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够答应了。只是我母亲的所有东西,我都要带走。”
宣平侯皱眉:“你母亲的嫁妆,按照惯例,那是你和瑾轩平分。你怎么能够全部都带走。”
如果不是为了贪图这一半的嫁妆,他们何至于想方设法让沈昭宁出嫁。
沈昭宁淡淡一笑,“母亲离开之前,曾经留下了手书。她说,她的所有东西偶读归我所有。瑾轩是侯府的嫡子,他有父亲照看呢,所以,母亲什么都没有留给他。而且,瑾轩也没有任何意见,所以母亲所有的东西都归我,我出嫁自然是都要带走的。”
沈昭宁淡淡一笑,“那我的婚事就劳驾父亲费心了,我先回去了。”
等到沈昭宁离开之后,宣平侯怒不可遏地说道,“好一个白氏,竟然还留有手书。我们忙活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捞到吗?”
冯氏连忙说道,“侯爷,我都已经和方夫人说好了。大小姐的嫁妆,回头,我们两家平分。所以,你不用担心什么。”
宣平侯听了冯氏的话,面色稍缓,可眼中仍有不甘:“那白氏留下的手书,也不知是真是假,万一昭宁她......”
冯氏上前一步,轻轻为宣平侯抚着背,轻声安慰道:“侯爷、她真的全带走了,等她嫁过去,还不是咱们说了算。方夫人那边我都打点好了,到时候找个由头,把嫁妆再弄回来便是。”
沈昭宁回到自己的院子,翡翠早已在屋内焦急地等候,见她回来,忙迎上去:“小姐,您可算回来了,这婚事......”
沈昭宁抬手示意她先别说话,走到桌前坐下,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才缓缓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这门婚事,我可不会就这么轻易应下。”
翡翠一脸疑惑,刚要开口询问,沈昭宁却摆了摆手,“先帮我把母亲的遗物都整理出来,一件都不能落下。”
沈昭宁等到翡翠离开之后,喊了一声,“出来吧,既然都已经帮过我了,就别躲着藏着了。”
墨一走了出来,随后恭恭敬敬地行礼。
“沈大小姐,其实,你若是非要找个人嫁,我觉着我们家主子就挺合适的。他洁身自好,而且人长得也很不错。”
沈昭宁皱了皱眉头,“这些都是你们家主子和你说的?”
墨一轻轻摇了摇头,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了沈昭宁,“我家主子想要和沈大小姐做一笔生意。他想要你名下的一处庄子。我以后就是小姐的人了。”
“用你换我一处庄子?”沈昭宁淡淡一笑,“这桩生意,怕是我亏了。”
墨一连忙说道,“小姐,我吃得少,睡得少。我什么都能干。而且,你让我往东我就绝对不会往西。你让我杀人,我绝对不会放火。”
沈昭宁唇角含笑,“看在你家主子曾救我一命的份上,他要的庄子,我给他了。回头,我让翡翠把契约找出来。至于你,算是我问你们家主子借的吧。”
墨一没有想到他家主子都不用卖身就拿到了庄子的契约,这财神奶奶也太大方了吧。他就没有见过这么大方的姑娘。
以后,他一定要抱紧沈大小姐的大腿,这样他就发财了。他这个人,没有什么爱好,就喜欢金子银子。
“小姐,我要不要帮你去把方大公子的腿给打断了。这样,他也就没有办法和你定亲了。”墨一认真地说道。
若是沈大小姐真的和方大公子定亲了,那他家主子那不就成了千年老光棍了。不行,不行,他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还盼着以后伺候小主子呢。

朱砂一直都觉着自己挺有眼光的。她本来以为自己要过苦日子了,没有想到峰回路转,她现在是文昌伯府二公子的妾室了。以后呀,这府里的下人都要恭恭敬敬地喊她一声姨娘。
她现在可是主子了。
朱砂去了宋文轩的院子。
宋文轩本来想把朱砂这个蠢货给扔在那租住的屋子里,只要他不回去。她也就找不到他了。没有想到伯府的人竟然把她给弄来了。
“朱砂,既然你跟着我进了伯府,以后一定要谨记自己的身份。”宋文轩忍着心里的怨气,咬牙切齿地说了两句。
朱砂应了一声,“公子,你放心,我一定谨守本分。”
冯氏宴请方夫人和方大公子。与其说是宴请他们,倒不如说是为了让他们和沈昭宁相看。
“昭宁,你自己的名声,你也清楚,一般人家肯定不会愿意迎娶你的。这方大人府上和冯家原先有旧,故而,方夫人才愿意给你母亲面子,让她儿子来和你相看。你可要好好表现。”
宣平侯嘱咐道。
沈昭宁挑了挑眉,“父亲,我说了,我母亲已经过世了。冯氏不过就是一个我不承认的外室。即便她进了府,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姨娘,谁也别想越过我母亲去。”
宣平侯也不想为了这件事情和沈昭宁吵架,他低声说道,“冯氏也是一番好意。一会,你和方大公子好好说说话。”
沈昭宁回到自己的院子,让翡翠给她梳妆打扮。
“小姐,你不会真的要嫁给那个方大公子吧。反正我觉着夫人肯定不安好心。”翡翠拧着眉头说道。
沈昭宁抬手轻轻敲了敲翡翠的脑袋,“你这小脑袋瓜里整日都在想些什么呢。我不过是想看看冯氏到底想要做什么,难不成你真觉得我会轻易把自己嫁出去?”
翡翠嘟着嘴,小声嘟囔道:“可是小姐,方大公子的名声在京城可不太好,整日花天酒地,不务正业。夫人这次安排你们相看,指不定打着什么坏主意呢。”
沈昭宁对着铜镜,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放心吧,我心中有数。就凭他方大公子那点本事,还算计不到我头上。一会你就瞧好了,我自有分寸。”
到了前厅,沈昭宁远远便瞧见方夫人和方大公子正与冯氏相谈甚欢。方夫人一身华服,脸上堆满了虚假的笑意,方大公子则斜靠在椅子上,眼神中透着几分傲慢与不羁。
冯氏瞧见沈昭宁,眼睛一亮,连忙招呼道:“昭宁,快来见过方夫人和方大公子。”
沈昭宁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微微欠身行礼,举止优雅得体。方夫人上下打量着沈昭宁,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不过很快便被笑容掩盖。
“真是个标致的姑娘,听闻沈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今日可有荣幸见识一二?”方夫人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沈昭宁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微笑,“方夫人过奖了,不过是略通皮毛罢了。既然夫人有兴致,那昭宁就献丑了。”
说罢,沈昭宁移步至琴案前,轻轻坐下,手指轻抚琴弦,一曲《高山流水》缓缓流淌而出。琴声悠扬,时而如高山巍峨,时而如流水潺潺,听得众人如痴如醉。
一曲终了,方夫人虽然心中不愿承认,但也不得不对方宁的琴艺暗暗赞叹。
方大公子却在此时打了个哈欠,一脸不耐烦地说道:“这琴弹得倒是不错,就是太闷了些。本公子更喜欢热闹些的玩意儿。”
沈昭宁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却并未发作。
冯氏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方大公子说得是,这琴棋书画虽好,可年轻人嘛,还是喜欢些有趣的。昭宁,你快陪方大公子四处走走,说说话。”
沈昭宁无奈,只得起身,与方大公子一同往后花园走去。翡翠不放心,紧紧跟在后面。
方大公子一边走,一边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沈昭宁,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啧啧的赞叹声。沈昭宁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加快了脚步。
“沈小姐,你走这么快干嘛,莫不是害羞了?”方大公子嬉皮笑脸地说道。
沈昭宁停下脚步,转过身,冷冷地看着方大公子,“方大公子,请你放尊重点。今日不过是相看,并非定亲。还望公子不要做出让彼此难堪的事情。”
方大公子被沈昭宁的气势震慑住,一时间竟有些语塞。
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恼羞成怒地说道:“你别给脸不要脸,本公子能来和你相看,那是你的福气。你不过是个没母亲的孤女,而且你名声极差,京城人家都在背后喊你母老虎和夜叉。你还在这装什么清高。”
沈昭宁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翡翠更是气得冲上前,指着方大公子的鼻子骂道:“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家小姐也是你能侮辱的?”
方大公子正想发作,却突然看到沈昭宁身后闪过一道黑影。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摔倒在地。
“你......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方大公子捂着鼻子,惊恐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子。
墨云身着一袭黑衣,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厉。
他冷冷地看着方大公子,却没有回话。
沈昭宁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没事了,你先退下。”
墨一微微点了点头,随即就退下了。
“沈昭宁,你竟然让你的人打我。你这个泼妇,除了我愿意娶你,你以为还有谁愿意娶你。”
方大公子从地上爬了起来,怒不可遏地说道。
沈昭宁连忙说道,“方公子,对不起,我的人看你欺负我才出手的。”她顿了顿又说道,“确实,出来方公子,没有人愿意娶我了。”
“你能够识相就最好了。我告诉你,你最好乖乖地和我定下婚约。”方大公子盯着沈昭宁那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心里带着几分意动。
沈昭宁浅浅一笑,“婚姻之事,父母之命,我听说父亲的安排。方大公子,时辰不早了,该开席了,我们去花厅吧。”

沈昭宁悠悠转醒。她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她确定了,她重生了,重生在一切悲剧的开端。
所以,她避开了宋文轩,然后强迫了一个不认识的男子。她强迫了一个男子,解了她身上的药性?
沈昭宁皱了皱眉头,敏锐都察觉到自己的衣裙整齐,身体也无任何的异样,唯有后颈感到不适。
所以,那个男人用解药救了她?
沈昭宁大方地从怀里抽出了一叠银票,放在了桌案上。不管怎么样,那个男人救了她,这是她应得的。
她这人,别的没有,就是银子多。凡事能够用银子解决的事情,她都不愿意欠人情。毕竟,人情债难还。
沈昭宁理了理自己的发髻,又抚平了衣裙上的褶皱,随即打开了厢房的门。
“世子,姑娘走了。”
萧宁宴点了点头,他缓缓地起身去了他的厢房。
墨一看着桌案上一大叠银票,瞬间两眼放光。
“世子,你是遇到财神奶奶了吗?”墨一的眼睛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那叠银票,脸上的表情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惊喜。
“世子,这姑娘出手也太阔绰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想去拿银票,那模样就像一只看到了骨头的小狗。
萧宁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目光如同一把利刃,瞬间让墨一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墨一,她为什么给我银票?”萧宁宴的声音低沉而清冷,仿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
墨一悻悻地缩回手,挠了挠头,脸上却依旧挂着那副笑嘻嘻的模样。
“世子,我就是觉得这姑娘有意思,救她一命,她就这么大方,要是以后......”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萧宁宴一个眼神给打断了。
“此事以后莫要再提。”萧宁宴把银票收好,声音里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落寞。
墨一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世子,属下已经打听清楚了,那位姑娘是宣平侯府沈家大小姐。”
萧宁宴眯了眯深邃墨黑的眸子,眼底的神情深不可测,但是唇角却微微勾了勾,“墨一,你的话太多了,若是再有下次,你就去西边戍边吧。”他的声音不高,冷漠无情。
墨一连忙说道,“世子,属下不敢了。”
萧宁宴漂亮的眉眼之间泛起了一抹冰凉,“谨言慎行。”他的声音凉薄而疏离。
墨一点了点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他生怕真的被自己家世子给赶去西北。
沈昭宁刚走出厢房不远,人就被宋文轩拦住了。她站在桃花林中,双颊艳若桃花,肌肤如雪,灵秀逼人,让人移不开眼睛。
沈昭宁盯着眼前的宋文轩。前世她中药,神志不清,宋文轩进了她房间,成了她的解药。事后,宋文轩哭哭啼啼,非说他的清白被她给毁掉了,让她负责。
最后,她只能够下嫁给他。她直到死才知道,这一切全是宋文轩和冯氏的算计。
“宁宁,你去哪里了?你不是约了我在厢房相见,你怎么不在呢?我们说好了,你今天跟着我回家。”
沈昭宁冷眼盯着宋文轩,听着他莫名其妙的话,内心冷笑一声。这一次,宋文轩没有能够得逞,所以,打算光天化日之下败坏她的名声,让她只能够嫁给他。
还真是一计不成再来一计。
她掩住眼底厌恶的眼神,声音温柔,“这位公子,我认识你吗?”
宋文轩皱着眉头说道,“宁宁,你怎么装成不认识我了。你昨日还说倾慕我,你还说非我不嫁。你这会怎么就装成不认识我了。你昨日还说,你愿意跟着我回老家,和我一生相守。”
沈昭宁疑惑地问道,“这些话是我和你说的?”
“宁宁,你该不会是舍不得侯府的富贵荣华了吧。你后悔了?你想要抛弃我了?宁宁,你不能够这么做,我对你一片真心,你若是弃我而去,我可怎么活呀?”
“宁宁,你不能这样负心薄幸呀。”
沈昭宁听了他这一番话,她觉着恶心想吐,她刚想开口说话,就听见有人朝着她这边过来了。
她抬眼就看见朱砂和翡翠朝着这边走来。
“二小姐,你怎么能够私定终身?你若是真的倾慕宋公子,大可让侯爷为你做主,你何必做出这样没有脸来的事情?你这般作贱自己?”
沈昭宁看了一眼满脸严肃的朱砂,她冷冷一笑。
翡翠摇头,“不,不可能,小姐才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沈昭宁的目光落在了宋文轩的身上,她的眼中闪过一抹锋利,声音却依旧温柔,“你既然心悦于我,为何不等我回了侯府去提亲呢?反倒是想要骗我私奔?”
若是当上了侯府女婿,对于宋文轩这么一个落榜的举子,那是多大的诱惑?他居然不要侯府姑爷的身份,一心只想要骗她私奔?
宋文轩是这么蠢的人?还是说,她,沈昭宁是这么蠢的人呢?
宋文轩的语气带着委屈,“我家中只是耕读人家,只有几亩薄田,我哪有资格去侯府提亲。宁宁,你说过,我们两个真心相爱,你不在意这些的。”
沈昭宁不疾不徐地开口,“既然你也知道,你连提亲的资格都没有,你凭什么觉着我会跟着你私奔?”
沈昭宁娉婷站着,明眸皓齿,眉路远山黛,眼如江西月,脖颈白皙修长。
她侧眸看了看朱砂,眸光沉静。
朱砂微微抬眸,正好和她的视线装上,她心虚地垂下眼眸,不敢再抬眸。
沈昭宁的声音平淡,宋文轩却听出了她声音里的轻视和厌恶。她,一个声名狼藉的姑娘,既然敢瞧不起他。
他好歹家世清白,还是过了乡试的举人老爷。他在村里,备受人敬重。要不是她是侯府的千金,拥有白家的万贯家财,他才不会用这样的手段来算计她。
他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块丝帕,在沈昭宁的眼前晃了晃,勾着唇角,笑着说道,“这可是宁宁你送我的定情信物。你看,这上面还有你绣的宁字呢。”
“小姐,这确实是你的帕子。”朱砂突然惊叫出声,放佛已经坐实了沈昭宁勾搭举子要私奔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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