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想去医院,就在我这里短暂的休息一会儿,可以吗?”顾奕臣指了指卧室方向。
温沫晕的难受,像老佛爷一样伸出手,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差遣顾奕臣,想必他也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扶朕进去!
顾奕臣则是一声不吭就将人抱起。
温沫身体悬空,诧异的看向他,“我能——”
“我说过我会尽我所能的弥补你,不管你接受还是不接受。”
温沫躺在床上,有点意外这席梦思怎么这么软和。
顾奕臣按下遥控器,窗帘慢慢合上。
温沫稀奇道:“电动的?”
“嗯,休息吧,有什么事叫我。”
温沫躺在枕头上,环顾屋子一圈,这好像是主卧。
“你的房间?”
“是我的房间。”
温沫窘迫道:“这会不会不合适?我身上都是血,会弄脏你的被子。”
顾奕臣不以为然道:“脏了换洗一下就行,这里没有多余的客房。”
温沫毫无理解,这么大的住宅就一间房?
顾奕臣轻轻合上房门,所有声音在这一刻消失凝固。
他想刚刚那一刻自己终于捋清了这几日的混乱,为什么总会不受控制的靠近,为什么总是情不自禁的观察。
他不是没有理智的人,不可能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控。
这一切都是心之所向,情难自禁!
他想,是喜欢吗?
顾奕臣惊恐的抬起头,似乎是为了证实心中所想,他又推开了门缝一角。
温沫可能是睡着了,乖巧的陷在被子里,只露着一张因为失血而泛着苍白的脸。
他想,就是喜欢!
客厅里,两人尴尬的都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顾奕臣走进厨房,打开冰箱,一口气灌下两瓶冷饮才缓和下身体里那种无法言语的燥热。
周添凛压着脚步声走到了厨房外,掩嘴轻咳一声,道:“你玩真的?”
顾奕臣扔下矿泉水瓶,没有回答。
周添凛眉头紧蹙成川,继续说:“你走肾可以,但不能走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