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鹿圆圆沈青河的其他类型小说《鹿圆圆沈青河写的小说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由网络作家“月落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鹿圆圆顺着她的手,摸到肩膀,然后打了她一巴掌。终究是眼睛看不到,只有指尖堪堪扫过了丁春莲的脸颊。那力度和丁春莲比,显得绵软无力。丁春莲发现了,她眼睛看不到,她冷笑道:“原来还是个瞎子。”一个瞎子就把她女儿欺负成了那样。村民一阵“嗡嗡嗡”,对鹿圆圆又多了几分可怜。有人出声,“你个老妪,欺负一个弱女子,还是个瞎子。你下的去手。”“真是太狠毒了。”丁春莲抓着鹿圆圆的发髻把她狠狠掼在地上,鹿圆圆整个扑倒在地面上。丁春莲一脚踩住她的左手,就是这只手刚才打了她。鹿圆圆毫无防备,“啊”,疼的大叫了一声。不是歇斯底里的喊叫,那声音软软带着颤音,却让人感同身受。每个人都握紧了自己的左手。陈秀花喊道:“圆圆。”,“你放开她。”可是周梅一直撕扯着她,就她...
《鹿圆圆沈青河写的小说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精彩片段
鹿圆圆顺着她的手,摸到肩膀,然后打了她一巴掌。终究是眼睛看不到,只有指尖堪堪扫过了丁春莲的脸颊。那力度和丁春莲比,显得绵软无力。
丁春莲发现了,她眼睛看不到,她冷笑道:“原来还是个瞎子。”一个瞎子就把她女儿欺负成了那样。
村民一阵“嗡嗡嗡”,对鹿圆圆又多了几分可怜。
有人出声,“你个老妪,欺负一个弱女子,还是个瞎子。你下的去手。”
“真是太狠毒了。”
丁春莲抓着鹿圆圆的发髻把她狠狠掼在地上,鹿圆圆整个扑倒在地面上。
丁春莲一脚踩住她的左手,就是这只手刚才打了她。
鹿圆圆毫无防备,“啊”,疼的大叫了一声。不是歇斯底里的喊叫,那声音软软带着颤音,却让人感同身受。每个人都握紧了自己的左手。
陈秀花喊道:“圆圆。”,“你放开她。”
可是周梅一直撕扯着她,就她分神的这会儿又多挨了两下。
沈青河已经到了院外,正好听到鹿圆圆的那一声,还有大嫂的喊叫。他心如刀绞,不知里面是何情景。
院子里外都围满了人,他大喊一声,“让开。”
村民回头一看是二郎,双眼似能喷火,手里还紧握着一把斧头,那凶神恶煞的模样,让人只想退避三舍。迅速自觉让开一条道。
沈青山在后面大喊道:“青河,放下斧头。”
沈青河冲着院子里扔出去,大家目光都追随着在半空的斧头,只听一声闷响,斧头砍进院中的山楂树上,震落一地的树叶。
郭家大郎瞪大眼,伸伸脖子,哆哆嗦嗦拦住他,“你谁啊?”
沈青河一拳把他打趴下。郭家二郎欲上前,又被沈青河一脚踹倒。
丁春莲又踩着鹿圆圆的手,碾了碾,鹿圆圆的呻吟细细弱弱。
沈青河却听得清清楚楚。眼看着鹿圆圆被人打,却被两人又拦住了路。
鹿圆圆眼前一片黑暗,各种混乱的声音涌入耳朵,还夹杂着不同人的哀嚎嘶吼。越是看不见,恐惧越被无限放大。
沈青河心急如焚的冲到鹿圆圆面前,扒拉着丁春莲的脑袋,把她掀翻在地。
他抱起鹿圆圆,她的发髻全散了,簪子也不见了。半边脸红肿,四条手指印高高鼓起。左手被踩的血肉模糊,一直不停地抖。
惊魂未定,惶恐不安,嘴唇苍白,不停哆嗦着。
沈青河满心的痛楚,压得心脏动弹不得,声音颤抖着,“鹿儿,鹿儿,我回来了。”
沈青山也到了。
他看陈秀花也不算吃亏,女人和女人打,男人就和男人打。
他又拉起郭家大郎,哐哐一顿揍。不打脸,不打要害,但拳拳到肉。看的村民龇牙咧嘴,好像他们的骨头也被打断一样。
沈青河把鹿圆圆放在椅子上,“鹿儿等我,很快就好。”
他捡起地上的发簪,揪住丁春莲的衣领,把她拖到山楂树下。
抓着她的左手腕,把她的手狠狠甩在树干上,用那根木簪穿透手掌,直直扎进后面的树干里。
丁春莲的惨叫声传遍了整个山坳村。
围观的村民被沈家二郎的狠厉震住,鸦雀无声。
周梅听到她娘的惨叫声,停了手,想去看丁春莲,被陈秀花拉住摁在下面。
沈青河走向郭家二郎,对方害怕的朝院外爬去。
他爹已经快一步跑在了他前面。围观的村民挡住了他的路。被沈青河一把拽回来,狠摔在地上。
沈青山知道他弟发起狠来,没轻重。他喊道:“不要打要害,不能死人。”
他家离张木匠家不远,都在村东头。张木匠趁着还有光亮,正在院子里赶工。
沈青河打招呼,“叔,还忙着呢。”
张木匠抬头,看到是平常一直冷着的脸沈家二郎,这会儿正一脸和善的站在他家门口。
“再赶点活,二郎有事?”
“我要一个水桶,一个浴桶。浴桶比较急,啥时候能好?”
“要多大的?”
农家人要浴桶的比较少,废水废柴,还麻烦。二郎一个大小伙子忽然要个浴桶,张木匠心里有了猜测。
木匠婆娘对于沈青河的到来也觉着稀奇。自打他从山上下来,整个人都不一样了,见人也不说话,整天黑着一张脸。听说要成亲了,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她开口道:“听说二郎要成亲了?”
沈青河第一反应就是和鹿儿,嘴角刚微微翘起,忽地意识到不对,还没人见过鹿儿。那肯定说的是月英。
他敛起本就几不可察的笑,又恢复了之前的冷脸,说道:“没有的事,婶子别听人乱说。”
张木匠一看他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忙说道:“依二郎的身高,这浴桶小不了。”
他婆娘一看二郎不乐意,也不吭声了,又回了屋。心里狐疑,难道不是?她今天还见沈青木家多了个姑娘,想必就是那个月英了。
沈青河又把心思放在浴桶上,鹿儿那么娇小,如果能装下他,再多个鹿儿,肯定没事。这样就可以和她一起洗了。
他点头,“嗯,就依我的尺寸。啥时候能好?”
“可能得六七天,我这还有活。”
沈青河紧抿着唇,他应该早点来订,这样鹿儿一醒来就可以舒舒服服的泡澡了。
“好吧。叔这里有水桶盖吗?现在就要。”
“谁家水桶还需要盖啊?”
沈青河在院子里转悠,到处都是木头,边角料,还有各种东西的半成品。忽然一个圆圆的小木板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拿在手里,越看越满意。
张木匠说道:“这是李家嫂子做的小锅盖,说是给她孙子做饭特意新打了个小锅,还差个把手就得了。”
“叔,你再给她做个吧,这个我要了。”
他拿起旁边的锯就开始在盖子上动工。
张木匠一脸错愕的看着他。
很快,完好的锅盖就被挖了个洞。沈青河又在被掏出的那块木板上装了两个木条,正好可以当做盖子。
他仔细打磨着边缘。那细致程度让旁边的木匠都咋舌。
沈青河摸了又摸,总是不满意。鹿儿皮肤娇嫩,这个木板没有刷清漆,怎么打磨都不满意。算了,他回去缝个布套子吧。
“叔,这个板子多少银子?”
本就是个半成品,张木匠道:“十五文得了。”
“还有水桶和浴桶的定金一起给了,叔抓紧给我做。”
“订金要1钱。”
沈青河数了铜钱,拿着盖子跑了。鹿儿还在泡脚,药汁要凉了。
他一路跑进东厢房,吓了鹿圆圆一跳。
“鹿儿,我回来了。”他放下盖子,摸了摸药汁,“凉了,咋还泡着呢。”
“没找到帕子。”
“怪我,忘了给你。在外面。”
他抱起鹿圆圆放到炕上,点上油灯,拿了帕子,仔仔细细给她擦脚。
鹿圆圆一个瑟缩,沈青河握着没放手。
她刚要开口,沈青河说道:“鹿儿,我刚才订了个浴桶,不过张木匠那里还有其他活,得六七天才能好。这几天你先简单擦洗着。我应该早点去订的,这样你今天就可以泡澡了。”
本来打算要慢慢来,可是少年纯粹热烈的情感根本把控不住,总是不自觉的就流露出来。
饶是再迟钝,她此时也知道这个大男孩对她有点别的意思。
“青河,你爹娘也同意我住你家吗?”
青河把她双腿放在炕上,“我爹娘六年前就去世了,现在就我们兄弟俩还有嫂子和一个两岁的侄儿。”
“你哥嫂也同意收留我吗?”
沈青河又听到鹿圆圆这样小心翼翼的语气,他凑近她。
鹿圆圆感受到他身上的热气,稍微往后靠了靠。
“鹿儿,嫂子给你做了新襦裙,新鞋子,新中衣,还有……”
少年想起偶然看见嫂子针线筐里有件玫红色的小布料,上面缝制了细细的带子,和鹿儿的新襦裙放在一起。少年好奇的挑开看了看,忽然明白了是什么,慌乱的快速离开了。
现在想起那件小衣,还是觉着脸红心跳,总是忍不住幻想鹿儿穿上那件小衣的模样。
她皮肤白嫩,还有软软肉肉的那里,肯定很好看。
少年轻咳了声,继续道:“全都是细棉布,你说他们同不同意?”
鹿圆圆睫毛颤了颤,她要怎么说?青河到现在什么都没提。
“青河,我比你大四岁。”
沈青河打断她,“我知道。”
“我把你当作小弟弟。”
沈青河一字一顿重复道:“小、弟、弟?”
他狠狠咬咬后槽牙,早晚让她知道他小不小。
鹿圆圆继续道:“是,在我们那里,你的年龄真的还是个孩子。”
沈青河继续靠近,“在我们这里,我早就可以当爹了。”
鹿圆圆又朝后仰了仰,她浑身紧绷,手里紧紧攥着薄被。她看不见他,今天第一天认识他,感觉现在的他有点危险。
沈青河看到她紧攥着薄被的手已经开始发白。他又心急了,吓到她了。
他退了回去,端起木盆出了厢房。
鹿圆圆听到他出去,松了一口气。他应该明白她的意思了。
在这里长住下去,终究不是办法。她那些东西也不知道能换多少银子。如果离开这里,她又能去哪儿,一个瞎子能干什么。
鹿圆圆越想越觉着她的未来就像此刻她的眼前一样,一片黑暗。
沈青河拿着针线站在门口,看着鹿圆圆在偷偷擦眼泪。
少年的心仿佛被什么重重的东西反复碾压,揉碎。他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安心。
他悄悄退到门外,加重脚步重新走进来。
他看着鹿圆圆慌乱的抹干了眼泪,然后弯起唇角。
“鹿儿现在要睡吗?我给你打盆水洗洗脸。”
“好,谢谢青河。”
他想说,不要每次都说‘谢谢’,可是话到嘴边,他忍住了。如果这样能让她舒服一点,就随她吧。
沈青河把针线放在炕桌上,去厨房拿了木桶。
他家离村里的井比较远,建房的时候,沈青山就在院子里打了口井。吃水还是很方便的,不过洗衣服大多时候还是会去河边,毕竟打水也是个力气活。
他先把擦脸的帕子用皂粉使劲洗了洗,才拿着帕子端着水进了厢房。
他把盆放在炕沿,“要我帮忙吗?”
“不用,我自己来。等你成亲了,如果还这样照顾我,你娘子会不会不让你进屋。”鹿圆圆努力开着玩笑,也想再次点下少年。
鹿圆圆问道:“嫂子,大哥和青河什么时候回来?”
陈秀花说道:“这次可能回来不早。他们准备猎头鹿,不好得手。”
鹿圆圆知道猎到老虎值钱,她问道:“鹿很值钱?”
“是。鹿浑身是宝,鹿茸、鹿筋、鹿心、鹿血,可都是难得的好药材。鹿皮更是抢手,柔软、结实、又轻便,而且冬暖夏凉,透气性好。”
陈秀花继续说道:“不过活着的鹿更值钱。有钱的官宦人家都有自家的鹿苑,养上几头鹿,那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卖给他们,自然比卖给郎中和酒楼价钱高。”
陈秀花担忧道:“鹿很难抓,更何况要活的。他们得费不少功夫,也不一定成功。”
鹿圆圆对打猎不懂,不知怎么开解,便说道:“只要人没事,平安回来,比什么都强。”
陈秀花望着她,惊讶鹿圆圆竟能体谅到这一点。旁人只羡慕他们家经常吃到肉,还能拿猎物换银钱。没人知道他们每次进山,她有多担忧。只有他们平安回来,她才会放心下来。
她应道:“是,打猎很危险。庆生爷爷就是进山打猎受了伤,没治好,就这样没了。没多久,他奶奶也跟着走了。”
陈秀花把沈家历史讲了一遍,包括她和大郎相遇相识。
鹿圆圆说道:“大哥命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不是遇到嫂子了,还有这么可爱的庆生。比他在军营打打杀杀好多了。”
陈秀花笑笑,又说起二郎的事情。
鹿圆圆不知不觉皱起了眉头。
陈秀花看着庆生渐渐蔫了,不断的往鹿圆圆怀里钻了。鹿圆圆正觉着尴尬,她只穿件中衣。这小子莫不是想……,一句话出现在她脑海‘有奶便是娘’。
陈秀花清楚儿子困的模样,慌忙拉起庆生,“娘带你去睡觉。”
“不,我要和姐姐一起睡。”
这下陈秀花可不会由着他,“圆圆还没吃完饭,跟我睡。”
陈秀花一只手收拾了碗筷,一只手抱着庆生走了。
庆生在她怀里挣扎,哭喊道:“我要姐姐。”
鹿圆圆说道:“庆生听娘的话,睡醒了再来找我玩。”
陈秀花出了东厢房,看到那个女子又在她家门口转悠,她想走过去问问。可是那女子看见她便走了。
陈秀花没多想,回了正房。
沈青木家,
王四凤留意了月英一上午,避开沈青木,试探性的问道:“妹子,你是不是想见见沈家二郎。”
月英被人猜中了心思,低着头,微微点了两下,小声说道:“或许他看见我,会记起我。”,“我还想看看表哥说的是不是真的。”
王四凤说道:“他们兄弟俩时常进山,我下午去看看二郎在不在家。他若在家,我想个由头,让他出来一下,你看咋样?”
月英忧愁了一上午,终于露出了点笑脸,羞涩的点点头。
王四凤也想看看那个女子,只是沈青木不让她去凑热闹。她现在师出有名了,可是为了他表妹。
避开午时的毒日头,沈青木在家休息一个时辰,又下地了。
王四凤看他走远了,才拿了两个点心往村东头走。
陈秀花正在东厢房让鹿圆圆试小衣。
“圆圆,你试试这小衣,尺寸不合适,现在还可以改。”
鹿圆圆等了一会儿,她陈秀花好像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她有点不好意思。
陈秀花毕竟是已婚的农家妇,没那么多讲究,“哎呀,都是女子,害羞啥。我正好教教你这小衣怎么穿。”
鹿圆圆心一横,解开了系带,脱了中衣。第一次换衣服就是陈秀花帮忙的,只是当时鹿圆圆躺着,现在坐直了身体。而且当时陈秀花只注意了那浑身的白嫩皮子。
此时,她不由惊讶道:“哎呀,圆圆,你这也太会长了,这小腰细的,这胸,比我怀庆生时还要趁手。哪个男子要娶了你,那得幸福死。”
‘趁手’?这什么说法?鹿圆圆被她说的一阵脸红,不好意思的双手抱胸,“嫂子真是会取笑我。”
惹得陈秀花一阵大笑。
她把那件玫红小衣递给鹿圆圆,她一边说,让她一边摸。比肚兜要大不少,下缘很长,完全盖住小腹。
“一共两个带子,上面这个绕过脖子系在后面,腰上还有一个带子。”
鹿圆圆摸索着系好,陈秀花说道:“不行,上面还得再给你缝个带子,不然兜不住。”
这嫂子说话可真够直接的,惹的鹿圆圆又一阵脸红。
“圆圆,因为比较急,就没给你绣什么花样,以后有空再慢慢给你做一件。”
“嫂子不用麻烦了,再好看我也看不到,这样就挺好。”
陈秀花捂嘴笑起来,鹿圆圆不明所以,“嫂子,我说错什么了?”
“这小衣不是给你看的。”
“啊?”
“算了,以后你就知道了。脱了吧,我再改改。”
王四凤进了院子,喊道:“秀花在家吗?”
陈秀花一听是王四凤,对鹿圆圆说道:“我出去一会儿。”
“嫂子忙。”
陈秀花出了东厢房,“嫂子来了。”
王四凤看着她从东厢房出来,快步走过去。陈秀花立即关上了房门,拉着她向堂屋走去。
王四凤还回头看着东厢房,陈秀花说道:“嫂子今天咋得空过来?”
“我给庆生送点心。”
“真是谢谢嫂子了,庆生还睡着。醒来就闹腾,就没叫他。”
王四凤四周看看,说道:“大郎二郎不在家啊?”
“他们进山了,可能得一两天。嫂子找大郎有事?”
王四凤神神秘秘,说道:“我家青木说二郎领回来一个女子,要成亲了?”
青木堂兄人挺好,只是他这婆娘是有名的长舌妇。陈秀花吸取了月英的教训,不敢乱说,只道:“二郎可没和我们说要成亲的事。”
“那他是不是领回来一个女子?”
陈秀花斟酌着,“不是二郎领回来的,是他和大郎一起从山里带回来的。那女子受伤了,暂时在这里养伤。”
王四凤瞪大了眼问道:“住在东厢房?”
这个王四凤问得可真详细,陈秀花想了想,答道:“当时他们回来的突然,西厢房没有打扫,就先安排在东厢房了。后来二郎打扫了西厢房,住进去了。”
庆有看看婶娘,看看庆生,“咋了,庆生?你犯啥错了?”
庆生拉着庆有出了里屋,陈秀花喊道:“庆生,不准胡说八道。”
庆生小声说道:“哥,我和小叔抢娘子,小叔要是要了你那表姑,圆圆就是我的了。”
庆有大睁着眼睛,“庆有,你厉害啊,现在就有娘子了,还是抢小叔的。”,“好看吗?比我表姑好看吗?”
庆生挺着小胸脯,满脸的骄傲,“我相中的娘子,自然是最好看的。”
庆有撇撇嘴,“我见过最好看的女子就是大表姑了,所以她嫁给了秀才。”
“那是你没见过我的圆圆。”,庆生又叹了口气,“可惜,圆圆受伤了,现在眼睛看不到,不然更好看。”
庆有笑道:“说半天是个瞎子。”
庆生拉着小脸,“不许你这么说圆圆。”
“好好,带我见见她。我看是啥样的女子能收了小叔。”
“圆圆是我的。”
庆有提醒道:“你打得过小叔吗?”
庆生耷拉了小脑袋,“早晚可以。”
“快点。”庆有催促道。
“你不要乱说啊,爹不让我去东厢房。”
“知道了,知道了。”
庆生带着庆有轻手轻脚推开了东厢房的门,又慢慢开了里屋的门。
鹿圆圆眼睛酸涩,沈青河走后不久就睡着了。
两个娃娃走近炕边,庆生冲着庆有使眼色,满脸都是‘我说的没错吧?好看吧?’
庆有盯着看了好久,慢慢点头。
庆生满意的笑了。
“谁?”鹿圆圆只感觉被人一直盯着,还有浅浅的呼吸声。她紧张起来。
“姐姐,是我,庆生。”
鹿圆圆坐起来,如瀑的青丝滑落在肩头,看着顺滑无比。
庆有正看着,庆生已经上手,“姐姐,你头发可真香真滑。”
鹿圆圆伸手摸到他的小脸,“庆生的小脸蛋也很滑。”
“庆生,你旁边的人是谁?”
“姐姐好厉害,知道我旁边还有人。这是我堂兄,沈庆有。”
鹿圆圆笑着打招呼,“庆有,你好。”
她想着和那天在院子里遇到的堂兄,什么关系?父子吗?
“姐姐好。”
鹿圆圆无奈笑笑,她在沈青河那里成了小辈。
庆生说道:“姐姐笑起来真好看。”
鹿圆圆在庆生胖乎乎的脸上捏了捏,“你这小嘴也不知道像了谁,这么会说话。”,顿了下,又问道:“你们找我有事吗?”
“没事,我就是让堂兄看看你有多漂亮。”
鹿圆圆无奈苦笑,“庆生,我现在又瞎又瘸,哪里好看。”
庆有说道:“姐姐确实好看,如果眼睛能好,肯定更好看。我那表姑没希望了。”
鹿圆圆皱了眉头,“表姑?”
庆生解释道:“姐姐,他表姑就是上午来的月英。”
“哦。庆有,她还在你家吗?”
“嗯。爹爹说要尽快送她回去。她在家哭了一上午,午饭都没吃。”
也是一个苦命的女子。英雄救美,美人芳心暗许,想以身相许,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想必她这一年多过得也是煎熬,暗恋可不好受。今天鼓足了勇气来找青河,又被他一顿羞辱。
“唉。”鹿圆圆轻叹出声,顿了会儿,说道:“你们要不要在我这里午睡一会儿?这个炕好像很大。”
她刚睡没一会儿,就被这两小只吵醒了,眼睛还不舒服的很。
庆生已经爬上了炕,他本来不困,可是圆圆说让他睡,他就睡。
庆有有点犹豫,他比庆生大,又是第一次见鹿圆圆,有点放不开。
鹿圆圆摸索着摸了摸庆有的脸,“我们庆有是大男孩了,不好意思了,是不是?你和庆生挨着,睡在那头。”
庆有看着鹿圆圆白嫩的手,这姐姐的手可真软真滑,说话也好听。不像他娘,村东头说话在村西头都听得到。大手打他屁股可疼。
“她也打我了。”
沈青河在她脸上扫视一圈,没看到任何痕迹。
“那就是你打的了。”
沈青河“啪啪”,在她两边脸各打一下。手指印肉眼可见的鼓起来,丁春莲满嘴血丝混着口水,吐出一颗牙。
众人倒吸一口气。
沈青河握住发簪,转了转,丁春莲开始杀猪似的嚎叫。
沈青河皱了下眉,等她声音小下去,猛然拔出了发簪,丁春莲又一个高音飙出。
沈青河冷冷看着她在地上打滚,慢悠悠的说道:“你弄脏了这根发簪,得赔。”
阿彩趴在地上,弱弱的喊道:“娘。”
王四凤抬手就给她一巴掌。
“这郭家是一点便宜也没占到。来的时候气势汹汹。结果既不占理,也没啥本事。”
“那可是沈家大郎,二郎,他们不打听打听就敢来。”
周梅擦了擦唇角的血,对里正说道:“你们的人下手这么重,你现在不管了?”
里正没好气的说道:“是他们跑到你们家打的吗?谁让你们无理还搅三分,自己送上门。”
沈青河继续对丁春莲说道:“那手也是你弄伤的,我看见了。”
丁春莲抬着左手,“你不是已经动手了吗?”
沈青河说道:“我觉着不够。你这粗蹄大爪,也叫手。”
他站起身,一脚踩在丁春莲受伤的左手上,使劲碾了碾。
鲜血从他脚下流出。
沈青木看着难受,毕竟是他姨母,他走过去,对青河说道:“堂弟,她应该都残了,别再搞出失血过多。”
沈青河朝着丁春莲伸手,“银子,赔簪子,治伤。”
“那簪子,簪子,明明是你自己……”
沈青河又用力踩了踩。
丁春莲嗓子都喊哑了,“给,给,我给。”
她从身上摸出一块碎银子,沈青河看看,“不够。那么好看的手和脸都被你毁了。”
丁春莲狠狠瞪了他一眼,沈青河又稍一用力,“给,给。”
“又摸出一块。”
沈青河对着陈秀花说道:“嫂子,麻烦你在她身上搜搜,这老妪不老实。”
陈秀花过来摸了一遍,又摸出几钱。
“嫂子,她那根银簪拔下来,给周郎中。”
陈秀花利落拔了下来。
丁春莲敢怒不敢言。
“嫂子,那两个婆娘,也要搜一遍。”
王四凤听到,就开始在阿彩身上摸,只有几十个铜钱,“穷鬼。”
陈秀花在周梅身上搜出一块碎银子。
沈青山在郭家三个男人身上,搜出了大约二两银。
沈青河才抬起了脚,对周郎中说道:“给她止个血就行,别死在我家。”
周郎中拿出一包药粉,直接撒在她左手那个血窟窿上。丁春莲握着手腕,疼的呲牙咧嘴,“啊啊啊”一顿乱叫。
“老妪就是老妪,你说都是被打,那小瞎子咋就叫的那么好听。”
沈青河冷冷瞥了一眼那个村民。他缩缩脖子,躲在了其他村民身后。
大家嘲笑他,小声说道:“你还挺胆大。你咋不说你也想护着她。哈哈哈”
里正说道:“好了,你们赶紧离开我们村。大家都散了吧。饭也不做,娃也不管,就爱看热闹。”
丁春莲还不忘女儿的清白,“那我女儿的清白,咋办?”
里正说道:“虽说沾了手,可沈青贵也是好心救她,又不是做了啥坏事。至于负责,也要看青贵是否愿意。我又不能逼他娶,以后谁还敢救人。”
沈青河又吼道:“快滚,脏了我家院子,还得打扫。”
沈青山拿了一只还没处理的野鸡,那是他们昨天采石头的时候,他顺手猎的。交给沈青木,“堂兄,多谢你让庆有通知我们,孩子累够呛,给他补补。还有嫂子,也累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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